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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梦-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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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心中自有解释:梦到和没梦到的区别呗,可惜说出来,就真是没人会相信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靠什么来分析对手机密地?”柳亦轩蛮希望秦江能一解自己心中最大的好奇。

“老柳,你算不算是在探听商业机密?”秦江干涩笑笑,敷衍了事。

柳亦轩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当即打住,换个话题说:“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赴约?我看不穿骏渊泽,你可以,有你在会保险些。”

“好,反正我边上坐着就行,哎,谈判地时候,管吃喝吧?您一定要挑个有鲍鱼的酒店。”秦江情不自禁地蠕动几下喉咙。

“。。。。。。。”柳亦轩极其困惑,这德性,是即将拥有千万身家的人吗?

看看太阳西沉,得趁早赶车,秦江忙陪着小心再问:“老柳,您说咱那钱的事。。。。。。。”

“给!利息十万,谁不抢着来一份?”

“哎?不是先从我那百分之一里预支的吗?”

“谁说的,那钱我一样没到手,就按第二方案吧。”

“您老~真奸!”“好说好说。。。。。。”

191、悍妇

到昭通小居家门口,秦江摸摸兜里的支票,踏实多了然习惯了没钱的日子,但过得确实会心虚些。

方一开门,就见小不点飞扑而来。

“秦江哥哥~。”

秦江顺势抱起这个天真浪漫的小东西,整日的沉郁,登时得以慰藉,一时心情痛快,便拿胡须渣子扎小不点,戳得她左右闪躲,咯咯笑个不停。

“哟,秦总~,回来啦。”宁拎着锅铲,垂柳摇曳般的走过来。

嘶,这话昨天还蛮悦耳的,今儿听着怎么阴阳怪气的?!

讽刺!绝对的讽刺!

秦江悻悻地左右四顾,顺便岔开话:“人都没回来呀?我好饿~。”今天一个下午都是功夫茶,有那功夫,柳老头也不会弄点清粥小菜招待人呢,真是小气包!别说,那茶将肚子里的油水全刮掉了,比往日饿得要快。

“是是是,小的这就伺候秦总用膳。”

秦江听她说得老不对味,似乎有冤屈似的。“宁,说啥酸溜话呢?这饭我不吃,你不也得天天吃嘛?!还有,在家里就甭总儿总儿啦,怪别扭的。”

宁嘟着嘴儿返身入厨房,秦江挠挠后脑勺,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只当她例假来了,于是不多理会,抱小不点到沙发上玩耍去了。

倒是宁,在厨房里咚咚咚一通发泄砍剁,最后憋不住,探出头来,有点撒娇似的说:“秦江~,现在连行动不便的倪彩。你都帮她找到工作了,你却还继续拿我当使唤丫头,人家好歹也是一专业秘书。尽搁家里擦擦洗洗,你过意得去嘛你,这叫厚此薄彼!”

宁象个小女人一样,吃醋了。

秦江抬头撇她一眼:“我又没拦你,找到工作就去做呗。”

宁撅嘴不满:“就是找不到才这么说嘛,帮生不如帮熟,要不?你聘我当秘书怎样?也省得我去受那些老板色迷迷的眼神。”

“嗐!别提了,一提就神伤。”秦江两眼直翻白:“我就差明儿光荣地宣布晨明倒闭了,哪还需要什么秘书?你啊,好生在家当金丝雀吧。”

宁嗔忿地扬手要丢他东西。猛不丁看见自己手中拎着的是把菜刀,赶紧收回来:“不是吧?你这才荣升了几个小时呀?”

秦江惆怅叹道:“人生,到处都是快乐的引诱,我就象条马虎鱼,被人涮了一道。晨明估计是要关门大吉啰。”

宁没来由地乐开了,一扫刚才的晦气。“你起落也太快了吧?!我还指望着靠靠你呢。”

“靠!。。。。。。不,别靠。咱细胳膊细腿的,一靠就倒,我还不知道上哪混呢,你就甭指望我了。”

“哎,出的是什么事?”

“关于合同。”

“你助理把关不严吧?”

秦江顿时脑残:“助理?关明海把关?那厮只把公司大门,但凡谁兜里有零嘴,进门则需二一均作五,你让他看文件,他懂吗。”

“哼哼,该!谁让你不请我当秘书。”

“再说吧。下次,下次一定。”

。。。。。。。

魏兰心疼地瞅瞅自己变形的花格子衬衫,极是郁闷。别的瞎子都有导盲棍,偏偏倪彩就不喜欢那玩意。而是揪人衣角,真担忧她不知手轻手重,一个不觉意,半片衣角扯了去,这可是自己为数不多,体面的衣服啊~。

倪彩看不到魏兰的愁容,只顾踩着愉快步履,尾随而行,且俏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

今天有值得高兴的事,打工,也许对旁人来说,微不足道,再正常不过,但对她来说,算是正式踏入社会,走出自力更生地一小步。

李寡妇待人好,客人们也蛮喜欢自己,一天下来,工资没发,客人小费倒收了不少,有些甚至诚意的赠送小礼物,至于赞赏言语,更不吝啬。当然,最大收获是得到了认可,不管是客人、老板娘、及春满楼其他员工,毕竟,瞎子最大的障碍就是融入社会。

倪彩心头暖烘烘的,非常期待明天,期待上班。

“啊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倪彩一听这略带沙哑的声音,便如受惊兔子一般,缩到魏兰后头,并紧紧抓住她地手臂,生怕她丢下自己跑了似的。

魏兰警觉地打量眼前三名混混,特别是其中那位光头尤为显眼,怎么看怎么象今天传闻中,被客人们轰走的几个闹事者,敢情,他们不死心,暗地里一直跟到昭通小区来了。

得出结论,魏兰心里也不免发怵,村里野狗见多了,城里地恶霸还是

第一回遇见,让一弱女子怎么自处哟~。

可是,当扫了一眼身边可怜兮兮的倪彩后,魏兰的责任心,反而渐渐滋生,被人需要的感觉,总是好的,特别是被锦衣玉食的城里人需要,人就该争这口气!魏兰壮壮胆,横眉竖目叱问:“嘛事?”

“没你事。”光头直直冲撞过去。

魏兰骑虎难下,硬着头皮,抬手抵住他胸膛:“哎!你们几个妖道,有尿别处撒去,耍熊别找女人,再的色俺喊啦!”

光头与同伙面面相觑,这话起码有一半整不明白。

“请让让。”光头难得文明用语,但动作却极粗鲁,硬生生将人扒拉开,纯粹是欺负倪彩看不见。

魏兰一屁股坐地上,连带着倪彩,也打了个踉跄。

动粗了,倪彩八面玲珑心,全然明白,不见怎么摸索,便已蹲到魏兰身旁,一脸歉然地搀扶她,怎么说,人家也是帮忙扛事,才受的无妄之灾。

魏兰窝火的甩掉她的手,戏剧性地放声干嚎:“哇~!!来人呀!流氓非礼人啦!虐待啊!强奸啊,叔伯兄弟们帮帮苦命滴人儿吧。。。。。。”

哥仨一窘,鬓角豆大汗珠滑落。嘶吼还不必歇气,这妞分明是个悍妇。

二楼开始有人探头张望,光头不免焦急、懊恼,同时恶从胆边生:今天真他妈不顺,在春满楼有人架梁,在这调戏小姑娘也受干预,处处吃瘪,今儿若不把事情圆啰,我鲁波鸿脸皮往哪搁呀?!

当下,光头对高个子打打眼色。

高个子知机地先行一步,并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貌似要去取车。。。。。。。

192、流氓学生

小姐,走,跟我唱K去,百家乐是我一哥们开的,那了。”鲁波鸿抓住那只滑腻的皓腕,心神一荡,色欲不可控地滋生出来。

被秦江以外的男人触碰,倪彩顿感不适,头皮一阵发麻,当即焦躁挣扎回扯。“放开我,臭流氓。”可惜,又怎挣得脱一个男子的掌握。

骂人也象黄莺一般悦耳,鲁波鸿心旌神摇,脑海中,免不了幻出一些不堪的情景来。

“小姑娘,我诚挚邀请你,再推三推四就不够意思了,放心,玩会儿哥送你回来。”鲁波鸿嘴上说得好听,手底下却强迫性的拉着人走。

旁边魏兰一瞧戏份有变,忙更改台词:“坏菜了~,来人啊!光天化日之下,梗梗儿强民女啦!逼良为娼啦!有本事的别拿奉,出来管管,好心报个110。。。。。。。”

啪!

“闭嘴泼妇!”余下那名混混,一嘴巴扇停了魏兰没完没了的嘶吼,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妞有的没的,什么都往外喊,尽给人栽赃!哥几个还‘未遂’呢,哪来的逼良为娼?!

魏兰怔怔瞪着他,眼里露出些许怯意,蔫了。

俗语没说错,好人怕坏人,狠人怕恶人。

魏兰胡没心没肺的叫喊,曾让倪彩非常不安,生怕对方正如魏兰所说的那样,做些非礼动作,她是捂胸也不是,护臀也不是,这会儿好了,魏兰安静下来,没人帮腔壮胆了。倪彩更加心慌,犹如在黑漆夜里,独自游走在悬崖边上。不知什么时会一脚踏空。

倪彩心底的惶恐,已胜出了平时的淡定,抓狂了~。

“哎哟妈喂!你属狗的呀?!”鲁波鸿龇牙咧嘴抱着手掌,疼得头顶冷汗直冒,低头一瞧,几乎被咬掉一块肉,血不止地流,心里不禁火大:日!女人长嘴巴,除了说三道四,就是咬人!吃饭反而是顺带的。“小妞。软的不吃,别怪我来硬地。”

鲁波鸿顾不上维持那点微末风度了,流氓本性展露无遗,上前一把揪住倪彩衣领,野蛮地扯着就走。物业小区相对清静。保安科是如同虚设,户主们敢打110有,但敢出头管事的。还没生出来,得手要趁早,再磨叽片警该来了。

倪彩脖子被紧勒,无处下嘴,仅能无意识地挥舞着双手抓挠,效果不佳,却也让鲁波鸿好生狼狈,但始终抵不住一步步被拽向前。

前面,高个子已经发动一辆面包车,等着他们。

倪彩凄苦念着:秦江啊秦江。你在哪儿呀?为什么不象以前那样,在倪彩有难的时候出现?!

魏兰不禁愣神犹豫,该不该帮忙?看这光景。他们摆明了要抢人,俺一小女人没咒念。上去也白扯,要是他们把俺也逮去咋办?钱俺没有,可姿色还凑合,若他们狼性大发‘磕’了俺,哪哭去呀?

这时,前面楼道转角处,冒出一伙学生。

魏兰登时来劲,骨碌爬起,奔向光头。“来人来人,麻溜的将他们办啰!”

那伙学生闻动静瞧过来,一见倪彩这般境况,顿时人人愤然作色,跟欺负他们家亲戚似的,撩衣袖的撩衣袖,拣板砖的拣板砖,一副拼命架子。人家小区花圃圈围用的板砖,都让他们扒下好几块。

鲁波鸿暗暗心惊,声色俱厉道:“干嘛干嘛!老子管媳妇碍你们事儿啦?!”当流氓的不怕打架,却最怕打群架,稳输地事,谁乐意干呀?!

“孙子!媳妇是你配称呼的吗?老子就管你事!”凌天弛恶狠狠拎着板砖压上去。

另一混混赶紧换下鲁波鸿,并亮出弹簧刀,继承一贯的嚣张:“小子,有种上来!”

凌天弛身后一穿运动服的学生,斜地里横插进来,很过分的亮出长兵器,棒球棍,一棍子迅疾地砸了下去。

喀嚓!貌似骨折地声音,接着,混混捧着手直唤娘,弹簧刀再也握不住。

学生们逮到时机,呼啦地蜂拥而上,别看光头流氓身材壮硕,体育班那两、三个同学,比他还五大三粗,很干脆地将人放倒在地,并夺回倪彩,交给身后的女同学照看,其余学生就围着光头两人下狠手,一通噼噼啪啪,无差别海扁,甚至有人阴险的捅了几下他二人地屁眼。

高个子见事不妙,在皮肉之苦和义气之间踌躇三秒,就选择了龟缩在车上。

末了,电脑天才吕齐,潇洒地丢掉半截板砖,拍拍掌上灰尘,好整以暇推推眼镜,温和地道:“各位同窗,且先停手,再打二位就死机了。”

众人住手,两名混混已象死狗似的瘫软于地,只能哼哼唧唧的呻吟,偶尔蠕动一下躯体。

凌天弛呸他们一口痰:“小样儿,当学生不会打架呀?!就是因为打架,我才考不上北大的!”

余人汗然。

“倪彩姐,没事吧?”唐琳琳关切地查看她周身,只是手腕的脖子有些红,其他无碍才放心。

倪彩强颜苦笑道:“谢谢你们,我没事。”

“怎么不叫江哥接你下班?看看你,走动不方便,遇上坏人多危险啊。”凌天弛又恢复了老好人的表情,合着刚才下手最凶的不是他一样。“呆会儿我跟江哥说说吧,上回他能够不辞艰险去云南找你,总不成大风大浪都过了,却后节不保吧?要护,就该护你一辈子!”

同学们纷纷点头认同,敢情,秦江的事迹,他们都从萧晋处有所闻,服秦江,不全然是因为秦江减月租,多半还是这种很男人的作为,令他们欣赏。

倪彩苍白的小脸,映出了些许红润,看来凌天弛地话,很掏她的心窝子。

唐琳琳轻轻叹说:“倪彩姐很好欺负吗?为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爱找她麻烦。”

吕齐蹙眉沉吟道:“她地柔弱,让人产生欺负的欲望,视觉有碍,更是弱势群体中地弱势体。不过有失就有得,也正因为她的柔弱,激发了旁人的保护欲,你比如江哥,千里走单骑~。”

倪彩心底委屈,瞬时大大消减,是啊,又比如春满楼的客人们,世间,也多是美好啊。“好啦我们上去吧,我要找秦。。。。。。”

“啊,琳琳,你先陪她上去吧,我们还得料理这几个孙子呢。”

唐琳琳扶倪彩走了两步,回头不无担心说:“你不会将他们怎样吧?悠着点哈,重了可是要吃官司的。”

凌天弛拨了拨发梢,忧郁道:“放心,自打认识你之后,我就不再杀人了~。”

193、醋坛子抢戏

彩一进门,闻秦江在沙发处,正与宁闲聊,便磕磕去,顾不及旁人看法(主要是宁),便一头扎进秦江怀里,紧紧环抱着他,话不多说一句,静静享受这温良的胸膛。

倪彩很少哭鼻子,但不代表就是坚强的,一贯展露出来的淡然,只是在伪装而已,就象驴面对老虎时的姿态,以陌生和隔阂,构建起一道自我防线。

以前受伤,不得不独自一人舔伤口,习以为常也不觉怎样,如今身边多了一个可依靠的男人,同样的伤害,竟会感到莫大屈郁。

宁半张着嘴儿,惊讶于她的奔放。

秦江同样搞不清状况,但不管咋样,玉人儿实实在在就腻在自己怀里,萦了一鼻子的温香。

这家子平常聚人太多,动作稍稍亲密点,都得看看别人眼色,既然倪彩那么害羞的人,都抹得下脸面,我就装傻好了,顺便,将咱俩关系公开,谈一场不怎么样的恋爱,走走过程,来年就挑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把婚办啰。。。。。。。

秦江咧嘴痴笑着,大手顺着她的柔发青丝摸索下去,不一会儿已覆在倪彩浑圆挺翘的香臀上,并随着心理活动,猥琐地一揉一搓。

“咳!咳咳!”宁看不过眼,正要开口抗议。

这时倪彩忽然扬起娇红地脸,可怜兮兮说:“秦江,刚才我差点又被人抓了。”

吓?!秦江大手一滞,欲念疾速冷冻,貌似这种噩梦,才刚结束不久。是谁又想打倪彩主意?

清醒过来,秦江不由暗骂自己混蛋蛋,把人家倪彩寻求慰藉。当作春情荡漾,真他娘太不靠谱了!“对不起,我。。。。。。你没事吧?”

“她没事,俺有!”魏兰捧着微微肿涨的脸颊,气哼哼入屋。

“哟哟哟,谁出事儿了?告诉哥我,一准帮忙摆平!”前后脚之差,随后进来的是张小亚,不用多说,这厮踏着点来蹭饭了。也可以说,醉翁之意不在酒。

倪彩一听大伙三三两两回来,开始不好意思了。“秦江,我想回房休息。”

“我扶你。”秦江忙不迭搀她,回头吩咐一句。“哎。开饭你们就先吃着,不用等我了。”

第二次进入倪彩的房间,秦江仍不习惯。毕竟这曾是文芳地房间,走进来,就跟走进自家大姐房间一般,怎都无法融入那片温馨浪漫里。

受到刺激、用力过度,倪彩身子仍有少许惊搐,眉梢中,遏隐了一丝恇怯,看起来楚楚怜人。秦江坐于床边,心疼搂着她,让她舒服地躺靠在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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