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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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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啊,廖队长,我秦江呀,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凌哥的消息?”

“嘿,我说你怎那么殷勤打电话来呢,秦江,刑侦处的情报,你说打听就打听呀?”

秦江涎脸说:“给点面子嘛,银行那会儿,我不也帮助警方破案了吗,你不会翻脸不认吧?互通消息,军民合作,搞不好我还能帮你多破一案呢。”

银行劫案一事,私底下廖明辉还真得承秦江这个人情:“你小子真会蹬鼻子上脸,好吧,昨天我的线人回报,曾在市区绿苑酒店看到过他,和一个身份不详的人同行,他们隐约间,还谈到送人出境之类的话,可惜线人失误,把人跟丢了,现在凌哥行踪不明。”

“白问了,回见。”秦江干脆的挂了电话。

“你。。。。。”忙音。廖明辉恨恨撂下电话,臭小子,知道啥叫客气吗?

宁错认,不放过,秦江现在基本上,确认倪彩的失踪,与凌哥有关,倘若真这样,那自己将不可避免的,要与凌哥面对面抗衡,能在茫茫申海里挖出倪彩,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或许,凌哥背后还有一个大势力在支持着。

M的,撞邪了,最近招的麻烦全是自己惹不起的,也不应该去碰触的。我这鸡蛋,能砸得过石头吗?

秦江权衡一番,发觉机会渺渺,凌哥那人的身手,针织厂就见识过,似乎超越了普通人贩子该有的能力,在他面前,自己犹如一只蚂蚁。

但无奈的是,心中的天平,自始至终都向着倪彩倾斜,秦江不得不承认,倪彩这个砝码很重,重到可以让自己不顾后果。。。。。

101、理由

古美西路弄堂的屋子半旧,外来工薪多半租住这类房子,秦江和韩由美奔上301室,直接叩响房门。

应声出来开门的不是宁婧,而是位秦江看似眼熟的女孩,却忘了在哪见过。孙敏也同样迷茫,看在他与另一女生同来的份上,才没有把这深夜敲门的男人,当成不法分子对待。

孙敏没啥好脾气,:“找谁?”

“宁婧。”

“你谁?”

“秦江。”

“你就是秦江?”孙敏终于依稀辨出,他就是送倪彩来申城,自己在汽车站见过的家伙,可真是‘久仰大名’了,倪彩也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整天听唠叨着秦江、秦江,那股淡淡的慕恋之色,让人看着嫉妒,或许,倪彩是无亲无故拿秦江当依靠了,又或许,倪彩围困在自己的心灵世界太久而寂寥了,有点象刚出生的小鸭子,逮谁谁就是亲妈。

明明知道,宁婧也喜欢上这秦江,假如倪彩掺和进去,恐怕最先受到伤害的就是倪彩,她身有残缺,照顾她一辈子是个不小的负担,男人最多是贪花恋色,图一时新鲜,很难持之以恒。

一边是同学,一边是伙伴,任何不愉快的事,孙敏都不能容它发生,所以,对秦江这个事端、祸害,实在没有任何好感。

“你又是谁?”对方言语忒冲,审人犯似的,秦江心中不乐。

“孙敏。”

秦江恍然,记起倪彩口中提到过。但同时,秦江也生出诸多抱怨。

当初她硬生生拆散我和倪彩,弄得好长一段时间,得不到倪彩音讯,直到倪彩出事,才有幸知晓她的落脚点,如果倪彩平安无恙,我岂不是永远也无缘见到倪彩了?更为气恼的是,她孙敏过分关心倪彩,敌视一切接近倪彩的男人,既然这样,就该好好担负责任,尽职守护,这下倒好,活活把人弄丢了,作为倪彩的朋友上门帮忙,居然还要遭她白眼。靠!能耐不大,脾气倒不小。

孙敏冷冰冰道:“你来干嘛。”

“让你家蓬荜生辉呗。”

孙敏寻了一下午倪彩没结果,已是焦心急躁,正愁无处发泄,这会儿看秦江好死赖活的跟自己抬杠,一肚子怨气就涌了上来。“行了,黑炭头,没功夫跟你鬼扯,该干嘛干嘛去。”

黑炭头?哪黑啦?秦江莫名其妙,自己啥时候落下这绰号了。“是,我黑,我身材高点,离太阳近点,给晒的,不如你这矮冬瓜白嫩。”

后头的韩由美噗的忍俊不禁,乐弯了柳眉。

“你说谁矮冬瓜?!”最恨别人说自己矮,这叫娇小玲珑!孙敏撩起衣袖,横眉竖目:“有胆再说一次,老娘跟你拼了!”

“老夫怕你不成!”秦江一瞪牛眼,也上了火。我好意上门助人,又不是来找气受!这泼妇居然纠缠不清,招谁惹谁了我?!

宁婧劳累困顿,正倚在沙发上半梦半醒,忽闻门口高声争执,急忙赶过去,只见秦江、孙敏俩,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哎哎,你们两个,都什么时候了,别吵吵,秦江是我让他来的,为了倪彩的事。”

看在秦江义助的份上,孙敏才收敛一些,鼻孔冲他一哼,返身回屋。

秦江窝心跟了进去,大咧咧随便找个地方一屁股坐定,不客气地问:“说说吧,当时情形是怎样的。”

此刻倪彩的事最大,孙敏暂时抛开成见,忧心忡忡道:“没有太多可说的,我买东西,刚走开一会儿,就见有个男人将倪彩拉上一辆面包车,等我拦出租的时候,他们已经没了踪影,后来按车牌查询,发现面包车套了假车牌,警方说可以深入调查,但也仅限于追踪车辆失窃这方面,以前倪彩和我说过针织厂的事,所以我怀疑她被再次劫持了。”

秦江深表同感。

宁婧期冀的望向他:“你说,咱们该怎办?”

怎么办?这可问倒秦江了。

一腔热血的到来,又能做什么呢?只因为这里有倪彩的气息,自己受了潜意识趋使吗?秦江苦笑道:“无权无势,办事难啊。宁婧,你告诉我倪彩的事之前,有没想过我的能力所及?”

宁婧默然,自己是毫无法子,才求助于秦江,在申海,所认识的人都夹带着太多私人想法,太多的利益交易,能诚心帮自己解决困难的知交朋友,竟少得可怜。

还有一点,银行劫案中,秦江的表现着实令人惊奇,三番两次扑倒自己,如果说他没有事先预知危险,那才叫有鬼,这段期间,曾不止一次回味当时情况,偏偏得不到任何结论,越想越困惑。宁婧的猜测,几乎和韩由美、廖明辉一致,隐约认为,秦江不会是个平庸的家伙,隐藏在轻佻浮躁的背后,应该还有另一个不一样的秦江,说不定,他有办法。

宁婧淡淡说道:“我只想到,倪彩就你这么一个倾心的异性朋友,所以必须告诉你。”

秦江心中一凛,原本想法很单纯,只为英雄救美,最好的结局当然是倪彩半推半就,以身相许。这回玩大了,朋友二字,岂是能轻易承受的?朋友是什么,朋友是走在大雨滂沱中手里撑着的那把伞,关键时刻,排忧解难。

为了‘朋友’这称呼,少不得要克尽义务,荣获的同时,也被套上了枷锁,如今倪彩的事儿,可说有困难得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得上了。

秦江压力徒增,特别是一时茫无头绪,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心中不由徨徨。

一旁的韩由美说不出口,却也苦闷在心,如果父亲仍能执掌公司,也许可以帮得上忙,可惜自顾不暇,个人力量有限,可怜的秦江,那么多事压在他身上,吃不吃得消呀?

对于这个宁婧赋予莫大希望的家伙,孙敏开始还抱有一丝期待,好一会儿,见他仍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不免鄙夷。“黑炭头,想出什么没?”

秦江没有理会她的嘲弄,只是懊恼摇头:“唉,这么干耗不是个事儿,散了吧,回去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再说。”

孙敏眼珠子一瞪,愤愤不平道:“倪彩不知下落,你居然放得下心情睡大觉?枉倪彩平时心心念念惦着你,真是瞎了眼啦!”

秦江表情僵住:“似乎。。。。倪彩是真瞎了。。。。。”

“呃!”孙敏不慎被自己口水咽到。

。。。。。睡觉?!

宁婧明眸遽然熠熠闪烁,回想秦江在银行的杂物间里,也做过同样的事,而后,银行劫案便雨过天晴了,一件事做两次,总不会是巧合吧?难道。。。奥妙就在其中?

虽然万般解释,都显得过于牵强,但宁婧还是愿意相信。“别说了孙敏,就算我们呆坐到天亮,也于事无补,我们找了倪彩一下午,累惨了,明天还要继续不是?咱们也休息吧。”

对秦江来说,今晚了解到的讯息,没有任何意义,但仍觉不虚此行,至少最后从孙敏嘴里知道,倪彩对自己颇有好感,这的确令人振奋。

前程渺渺,光靠色胆包天是远远不足以支撑下去的,秦江需要一个自我坚定的理由,那怕理由很空泛。

102、貌似轻松

窗帘,隔挡住室外的浮华光彩,也隔住了大部分嘈闹,偶尔能听到几声车辆飞梭而过的鸣响,漆黑的屋内,只闻断续的鼻息,相对谧静。

酣睡的秦江,忽然毫无征兆的腾身坐起,脸上没有刚刚惊觉的乏倦,反倒是一片诧愕。

为什么平时许多想梦而梦不到的事,都要迫于压力之下,才能梦到?这两天接连得尝所梦,全是因为事到临头,急近眉梢。秦江好像抓到了什么,象是书中提到过的,心理暗示。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说白了也是一种暗示,强烈与否,和出梦的几率成正比。

不曾想过,这种忧心如焚的感觉,竟然对运用半个梦如此有帮助。

秦江抛掉杂念,回忆方才的梦境,不禁低头呢喃:“潞西?潞西是哪儿呀?”搜肠刮肚,愣想不出是个什么地方,末了,灵醒过来,翻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地图,但看罢,却是一脸苦涩。

云南,倪彩的去向居然是云南?!

又拨一通电话,查询了上海至昆明的火车时刻表后,秦江狗急驴赶地冲去卫生间洗漱,一边忍不住咒骂:“这鸟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哇哇哇哇~。”韩由美抬手连连拍着嘴儿,可爱的打几下哈欠,步履轻浮走出卧室,看看时间是凌晨四点半,不免埋怨秦江,三更半夜的不让人好睡。“哦巴,维古嘞~。”

秦江听不懂她说啥,幸好看得懂她表情。“抱歉,吵到你,我有事,赶时间。”

“哦地?”由美满脸疑问。

“金华,五点四十的车。”秦江手忙脚乱收拾东西。“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你可别给我惹祸,最好呆家里,哪也别去。”

叮咚!

(为了倪彩?)

“。。。。。嗯。”

(你工作呢?)

“呃,顾不上了,也许会被炒鱿鱼吧。”秦江郁闷不已,鱼与熊掌啊~。不过,自己一向不缺兼职的活儿,到时万不得已,将某份兼职扶成正职就是了。“对了,往后起床,记得多添件衣服,你胸部老戳到我眼睛。”

韩由美失声嘤咛,忙不迭掩住酥胸,尚不及发飙,门板砰的狠狠合上,秦江已经去无踪影。

(我吃醋了。)

这几个字,韩由美踌躇了好久,最终,还是没发出去。。。。。

。。。。。。

六点半,秦江搭上了开往金华的2581次列车,只因到昆明,需要在金华中转。而且,梦境中的片断很零碎,秦江只能追寻着凌哥的脚步,走一步算一步,金华,便是凌哥第一个目的地。

昨晚睡得迟,今天起得早,一度亢奋过后,秦江感觉脑袋钝滞,眼皮沉重,索性躺靠下来闭目养神。。。。。

走道处,走来一名面目和善的男子,温和敦实,样貌很得人好感,手中搀着位头包轻纱女孩,耷拉着脑袋,娇躯盈弱不堪,全身象没骨头一般绵软,呈现无法自主,昏昏醉醉的病态。

“能让让吗哥们。”和善男子客气地,对一位蹲在走道处整理行囊的小青年说。

“你跨过去不就完了。”小青年的似乎没什么公德心。

和善男子黑瞳收缩,一翦精光不小心泄了出来。“对不起,我妹身体不好,动作不能过大。”

或许是附近乘客纷纷投来的嗔责目光,让小青年颇不好意思,不得不悻悻让路。

忽然,窗外一口徐风灌入,吹开了女孩儿的半片薄纱,顿时,绽出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很美,当然,主要是那女孩子本身就是妍姿艳质,单她阴柔流畅的侧面轮廓,便足以让旁人呆若木鸡,所吸引的群体,不分男女,一律通杀。

可惜的是,她病容恹恹,两眼失神。。。。。

“倪彩!!”秦江睁开眼睛大喝,猛不丁蹦起来,四下寻望。

四周乘客一片安静,只有车轮摩擦铁轨的嗖嗖声,人人神情古怪的盯着秦江,坐在秦江身边的两个女生,更是离他远远的,捧着胸口直喘粗气。秦江脸皮再铁,也顶不住这众目睽睽。

又做半个梦了,这些梦无一例外是那么的真实,害人分不清梦里梦外。

哎?不对!秦江心中一紧:难不成。。。倪彩就在这趟车上?!

半个梦,可是从来没有失实过的,秦江再也顾不上别人匪夷目光,认准了方向,急切搜寻过去。

第七节车厢,悄悄探视过去,里面人头涌动,嘈杂不堪,没有发现熟悉身影。。。。。

第八节车厢,一群学校组织去春游的中学生在高唱《思念是一种病》,靠!没治了。。。。。

迈入

第九节车厢,秦江紧急刹停脚步,机灵退回

第八节车厢过道内,心头暗自大松一口气。老天有眼,终于找到了,倪彩与那和善青年在一块,隔壁坐的还有凌哥,倪彩不知被他们喂了什么药,此时软若无骨,不能言语,偏偏还瞎了眼,连眼神都使不出来,也难怪旁人看不出蹊跷。

咋办?擒贼不是我的强项,劳筋动骨这类事,交给警察比较好。秦江想来想去,自己人轻言微,乘警未必相信,少不得,还得劳烦劳烦一下廖队长。

费了一番功夫,秦江好不容易以线人为借口,从刑侦处问到廖明辉的电话。“喂,廖队长。”

“兔崽子!如果没事看我不掐死你!如果有事我也要掐死你。不知道我今天休假吗?”廖明辉睡得稀里糊涂,以为电话是部下打的,多长时间没睡个安稳觉了,大清早被搅醒,哪能不憋气。

秦江讪讪道:“我是秦江。”

“秦江?”廖明辉感到稀奇,八竿子打不着干系得人,居然会主动打电话来?“你还有啥要交待的。”

秦江哭笑不得:“您别拿我当人犯问呀,我是好意给你提供线索来着。”

“什么线索?”廖明辉不禁好奇。

“有没线人费?”

这个死要钱的!廖明辉闷哼一声:“只要有价值。”

秦江不再打屁:“我现在在去金华的路上,2581次列车,发现了凌哥及其同伙,他们带有一名女孩,叫倪彩,当初在针织厂,她曾被凌哥一伙掳劫过。”

廖明辉心神一震,骨碌翻起身,睡意全消:“你盯梢就好,千万别惊动他们,我会联系金华警方,协同抓捕,还有,通知一下乘警,让他们留意。”

“好嘞~!回头记得给我奖金哈。”

倪彩安然无恙,列车上大庭广众的,也不愁凌哥一伙能翻天,心情当真舒畅,挂掉电话,秦江迈着八爷步去找乘警,心里美滋滋的想:看吧,什么叫一举多得?既救助了美女,又不必涉险,只要最后出场露个脸,张扬张扬,就可以轻易俘获她的芳心,而且警民合作,收取意外赏金,还能落个人情,往后大马路上闯红灯,犯点啥事儿,好歹廖队长也得帮罩罩不是?!嘎嘎嘎嘎。。。。。。

此刻,原本秦江所站的过道位置,一旁的厕所门悄然打开,探出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望着秦江离去的背影,他的神情甚是忧虑。

很快,壮硕男人回到凌哥身边,凑耳悄声说:“大哥,我们被人盯上了。”

凌哥鸠目轻眯,侧头看他:“谁?”

“他自称是秦江,似乎他还通知了警方,我估计金华站不安全了。”

“秦江?”这哪个阿猫阿狗呀?凌哥冷酷的脸扭曲了一下,思前想后,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为好。于是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喂,憨子,你赶紧弄辆大卡车,开到王阡镇前面的铁路岔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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