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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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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瓶跌打药。
来到二楼,李寡妇随便推开一间房门,懒洋洋伸手指指。
小阁楼房间洁净透气,一眼望去,木栏杆阳台很有朴实古旧的味道,边上放了几盆适合懒惰之人种植的仙人掌,室内全是木漆家具,别出心裁的摆设,又显出主人有不同于表面的细腻。可谓麻雀虽小,五脏具全,除了那张简陋的木板床外,其余的都令人满意。
“就这了,隔音不太好,晚上你们悠着点折腾,歇着吧。”李寡妇吩咐完毕,拍拍屁股,一忽儿就没了影。
这通口无遮拦的话,将原本还算坦荡的气氛,弄得愈发暧昧。
秦江两人心头闹慌,大气也不敢出。。。。。。
35、暧昧
“我。。。。。。我想洗澡。。。。。。”倪彩涨红了脸,声音低似蚊子嗡鸣。
秦江费好大劲,才听明白这句让人莫名其妙亢奋的话。可以理解,女孩子爱干净,都是水做的人儿,一天不沾水,就浑身犯痒睡不着觉。“我陪你。。。。。。。咳,不是,我是说,带你去浴室。”
小店设施简陋,只在过道处有个小公用浴室,秦江送倪彩过去的途中,一直有个猥亵想法,真想好人做到底,帮她搓洗搓洗,想法特好,就是没胆。
秦江没精打采返回房间,奔忙了一天,有点倦意,盯着那张床,忽然没来由一阵窃喜,心中一团邪火冒了出来,说实话,长这么大,从没跟女生外宿过,而且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注:赵美丽那种三八不算。
按照肥皂剧剧情,应该会发生点什么才对。诸如男方凶悍扑上去,女方婉约地半推半就,男女双方干柴烈火。又或者男方道貌岸然假装让床,先将自己凉半宿,再故意打俩喷嚏,然后女方心疼说大家一起睡暖和点,结果,男女双方还是干柴烈火。。。。。。
啪!
秦江扇了自己一耳光。
妈的,龌龊!老想欺负一孤苦伶仃的盲女干嘛?得!今晚权当一回太监吧。还有,这事儿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万万不能跟张小亚说,省得那小子耻笑我是当世柳下惠。
秦江很快打消了禽兽念头。
“秦大哥。”倪彩已俏生生站在门口,侧着小脑袋倾听忽如其来的巴掌声,表情困惑。
“蚊。。。。。蚊子。”好白痴的通用借口,秦江狠狠鄙视自己。
回头看看灯下的倪彩,别俱一番风韵,微弱暖色灯光,将她的轮廓弧线打得异常柔美,刚沐浴完的肌肤水灵洁嫩,犹如新剥壳的嫩笋一般,额上几缕湿漉漉地发丝,吊挂下来,替她平添了几分放荡妖魅。
胴体未挥发掉的水雾,让她飘薄衣物紧贴肌肤,玲珑曼妙的娇躯顿然呈现,最使人亢奋的,是胸前尖突的蓓蕾,薄薄外衣也无法掩饰那凸起的两点肉色,几欲刺穿出来,很明显,里面没有多余的换洗衣物,真空的。。。。。。
受不了啦,秦江自虐地轰了一拳心脏。
每次看到倪彩,表面上虽然淡然无谓,其实总会被她那份不染一尘的美丽,勾惑得心猿意马。
使劲噎把口水,秦江甩掉脑内邪恶念头,上前将倪彩牵至床上,明显可以感觉到,当倪彩屁股一沾到床铺,她娇躯便一阵发紧,手足无措,仿佛对接下来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而觉得彷徨。
秦江哭笑不得,她明里对我放心,但女孩多少有点自我防范意识。“咳,那什么,药酒在这,我帮你擦擦,要不明天肿胀酸疼,连路也走不了。”
“哦,我自己来。”倪彩抢过瓶子,故作镇定,倒药酒出来擦拭。
“喂,这样没用,擦太轻了,怎么能使药气渗进去?”见她摸索得挺不方便,秦江一把夺回药酒。“呵,要往自己疼处下手,心里难免会发酥,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管倪彩乐不乐意,秦江蹲跪下去,轻轻提起那只小巧白皙的纤足,既看不到筋骨,却又不会过瘦,丝丝温凉细腻传至手掌,触感极其柔软滑溜,滑得差点捏不住它,光洁圆润的脚踝,诱惑性感,脚背和弓弦曲线尤为优美,鬼斧神工一般,豆蔻玉趾,只只珠圆玉润,嫩得能透出光来,连小小的指甲盖,都象极了粒粒珍珠,闪闪发亮。。。。。。
美女就是美女,连这么细小的地方,也塑造得如此完美,上帝还算负责任,没有边吃饭,边赶活儿。
秦江贪婪的盯着,心里一阵的兵荒马乱,腹下鬼火直冒,鼻血差点不受大脑控制要流出来。本来只是好心,倒舍不得放手了。
不是每个女人都貌美如花,所以男人看女人,会挑她身上的某个点去欣赏,秦江比较喜欢看女生的腿,一双修长纤美的美腿,往往能让人衍生许多遐想,即使在裙摆飘飘的盛夏,也难出大街上,找出一双使人单单看着,就会起冲动的纤秀小脚。
久久不觉秦江动弹,倪彩仿佛能察觉到秦江的欲望一样,羞答答踢动了一下小脚丫。“秦大哥。。。。。。”
“哦哦,擦,擦。”秦江清醒过来,先擦了把嘴角口水,才赶紧往手掌心倒些药酒,搁倪彩脚上就撸。
“嗯。。。噢~!!轻点,疼。。。。。咝~~,啊啊。。。。。”倪彩有些后悔了,这家伙,不是自己的脚不知道心疼。
“拜托,别叫那么a,害我集中不了精神了。”听她那暧昧的娇呼,秦江飙出满头大汗,忍得很受罪。
倪彩嘟着嘴儿娇嗔:“你想太多了,谁。。。。。谁a啦,啊~~,轻点嘛,弄疼人家了啦。”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不满敲门声,接着是李寡妇的抱怨:“哎我说,你小俩口体恤一下当寡妇的人成不?欺负我男人去得早是吧?!闹这么大动静,还让不让人活了,如今的年轻人真是,一有空就瞎搞事儿。。。。。。”
秦江与倪彩讶然呆滞,反应过来,双双噗哧轻笑,为这尴尬的误会忍俊不禁。
接下来,秦江毫不怜香惜玉的**了倪彩十来分钟,疼得她泪水直飙,却不敢再大声嚷嚷,咬着贝齿强忍,那个憋屈啊,甭提了。
当脚掌发热后,秦江终于停下,倪彩放松绷紧的肌肉,暗暗发誓,往后打死别扭脚,若不幸扭脚,打死也不给秦江揉搓。
“晚了,睡吧。”说这话时,秦江感觉心窝跳动频率快了起来。
倪彩抱了枕头护胸,窘涩往床里缩缩,象个新嫁人的小媳妇,含羞答答问:“你。。。。。你呢?”
36、不如意
“我?咳,不用管我,我去阳台思考一下人生,完了自己会打地铺,你先睡吧。”秦江明白,得给倪彩一个心安的环境,否则她再困也不无法安稳入睡,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一个纯洁女孩来讲,太有紧迫感。
别看秦江没什么格调,也没什么定性,活得稀里糊涂,没心没肺的样子,时下年轻人的爱闹、轻浮、义气用事等弊病全齐了,但正经起来,仍不失为一个造作的君子。
没有浪漫过程,没有旖旎情节,只有干柴,没有烈火,唉,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无趣啊无趣。
秦江不再说什么,抱憾地来到阳台,点上棵香烟,勉强驱散一些盹困。
户外,缺月向人舒窈窕,三星当户照绸缪。乡下人没啥夜生活,市集黑咕隆咚一片,人静马歇。举目遥望,呆站半晌,秦江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看什么。
提及自己的人生,秦江倒是有几分感慨,25岁,是个尴尬的年龄,人生的坎,证明个人价值的界点。
做人做到这岁数,也应该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了。只求安定的人,起码会有份固定小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正常日子;追逐名利的,多少能攒下一些资本,人前人后不负有为青年之名;鹄望婚姻的,也是时候步入婚礼殿堂,往后脑子里出现最多的词语,便是家和老婆。。。。。
我人生过了三分之一,扪心自问,除了有个问题老爸,和他‘创造’的50万债务外,混迹这么些年,我有什么呀?
一无所有!
烦!去睡吧。。。。。呃,倪彩还没睡着么?晕~,我到底要站到啥时候?
真想做禽兽。。。。。。
。。。。。。
次日凌晨,睡得正酣甜的秦江,忽然肚子一疼,有种想拉屎的感觉,努力睁开朦松的眼睛,却惊奇发现,倪彩的脚,正踩在他肚皮上。
“倪彩小姐,你能不能先下来?”秦江暗地里发寒,如果再踩低点,我真成公公了。
倪彩慌张往后退缩,绞着手歉然说:“对不起,我想去趟卫生间,看不见你睡哪里,所以。。。。。”
看她捣蒜似的对着一张桌子又是道歉,又是鞠躬,秦江哭笑不得。
算起来,两天没有正正当当睡过一次床了,家里的被赵美丽霸占,谁料出外头,还被女生霸占,所以说,当君子特亏。秦江捶捶僵硬的腰杆,贪恋望望大床,一步一回头,不舍的牵着倪彩,带她去卫生间洗漱。
出门在外,诸多不方便,幸好春满楼本身兼营旅馆,不缺毛巾、牙刷等备用物品,秦江、倪彩随意洗漱完毕,便一同下楼。
大堂内,老板娘正在擦擦抹抹,精神勃勃的样子,恐怕忙活有好一段时间了。看来即使是一文钱的老板,也不能轻轻松松,什么时候爱干不干,分分秒秒,都得为自己当初的选择负责。
“早啊,老板娘,够勤快哈。”吃人的嘴短,秦江主动的给自己嘴巴抹蜜糖。
李寡妇在围兜上擦擦手,比比桌上几道小菜说:“我弄了些早点,你们尝尝。”
秦江一愣,这那叫早点,都赶上正餐了。
色泽鲜丽、香味盈鼻的小菜,让秦江早起的乏意不翼而飞,一把抢到桌前就坐,也不废话,抓起筷子尝鲜,结果,差点把舌头吞肚子里去,也不知是隔一天没尝过菜味,还是李寡妇真的炒得好吃,总之,回味无穷。
秦江欲罢不能,一边望嘴里塞食物,一边比起大拇指:“老板娘真不厚道,昨天咋不端出来?”
“昨天厨师煮剩的食物,丢了多可惜,就凑合着给你们下面了。这不,眼瞅你们要走了,心想咱们相见就是缘,做点给你们尝尝,让你们有些东西可以回味一下我李寡妇的好。。。。。。”
李寡妇说话,真不怕伤人。不过秦江压根没理,只顾埋头稀里呼噜海吃。
倪彩款款落坐,小鼻头扇动两下,展颜轻笑:“老板娘,香哦,闻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李寡妇象只刚下了蛋的母鸡,骄傲说:“那是,咱煮的家常小菜,远近出名,我称第二,没人敢夸第一。。。。。。,嗳?我说,你们怎么跟灾民似的,别光顾着吃,先听我说说事儿,你们说,就我这水平,能不能到城里发展?”
秦江、倪彩愕然住嘴,抬头望她。
倪彩好奇询问:“老板娘,你想到城里开餐饮店?”
“是啊,市集面窄,消费水平有限,不大好混,如今城里不是有好多各地风味小吃店吗?店面不大,生意却挺红火,图的就是个特色,连那些摆早点、夜宵的流动摊主,人家都赚大钱买房子了,既然我有这手艺,干嘛要浪费。”李寡妇一脸的向往。
“嗯,你做的菜何止不错,简直是暴强,我支持你!”对于省钱的好话,秦江向来是多多益善。“啊,对了,老板娘,我能借个电话吗?想通知一下公司,接咱们回去。”
李寡妇指指柜台。“客气什么,自便,一分钟五毛。”
秦江无语。别五毛了,我现在一毛也拔不出来。
“看什么?再看也是五毛,不过,允许你赊账,打多少分钟,自己算钱。”
秦江点头称谢,菜也顾不上品尝,赶忙扑向电话机,联系上公司或张小亚,才是头等大事。
倪彩夹两口菜,忽然灵机一闪,伸手拉住李寡妇,希冀道:“老板娘,你什么时候到城里开店?”
“撒。。。。。撒手,姑娘,你扯我头发了。”
“对比起老板娘,不是有意的,我看不见。。。。。。”倪彩无辜地道歉。
“咳,没关系。”李寡妇哭丧着脸,心疼地从倪彩手里,拽回自己那几缕长发,同时也疑惑倪彩过分的热衷。“我开店,你激动个什么劲?”
“老板娘,我。。。。。。我想问问,到时候你要再招店员吗?”倪彩有点紧张,家是回不去了,这生计问题,关系到自己能不能独自一人,在陌生城市里存活下去,但凡有一线希望,当然不能错过。
“听你这话的意思,想来我店里工作?”
“嗯,可以吗?”
“这。。。。。。”李寡妇打量眼前的倪彩,说实话,她若不是双目失明,单凭她的姿色,再打扮打扮,搁哪儿都是最耀眼的前台小姐,最抢手的黄金店员,最运道的招财猫,恐怕光站在店门口,就能使顾客如蚁附膻。
“不行么?”倪彩可怜兮兮的样子,叫人不禁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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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返程
“呃,行,店子那么大,总会有你适合你的活儿!”李寡妇一冲动,脱口应承下来,但话一说完,情况却比刚才被抓掉头发时还糟糕,光顾着痛快了,反倒给自己添了麻烦,什么样的工作适合盲人?
这会儿,李寡妇懊悔地又揪掉自己几缕头发。
“谢谢,谢谢老板娘,到时候你记得联系秦江,因为我还没配手机,暂时没法联系。”
李寡妇一瞧她又要扑上来拉扯,赶紧连人带椅挪后半米。开玩笑,让你多谢几下,老娘就成秃瓢了。
秦江苦着脸放下听筒,心中涌起无力感。
平常没有记电话号码的习惯,联系号码全存手机里头了,惟一记得张小亚的,那孙子居然欠费停机,家里人更不用提,自从欠下财务后,母女俩非常体恤家庭情况,没要求安装手机,惟一的电子设备仅有一台小彩电,至于薛姨、赵美丽等人的号码,也都搁在电话里头呢,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没事的时候,人际往来还显不出问题,也不怎么羡慕别人交游满天下,一到关键时刻,才发现可联系的人,竟然寥寥无几,做人好失败,几乎离群了,生活的旋律,只剩下债务。
李寡妇望见秦江蔫殃殃的返回,疑问:“怎么?不顺利?”
“嗯。”
“就没一个朋友愿意来帮帮?看来你人品有点问题啊。”李寡妇幸灾乐祸的说。
一旁的倪彩,忽然半玩笑,半认真地说:“老板娘,要不,你借我100块钱吧,就当提前给我发工资,嘻嘻。”
“呃!”李寡妇表情立马僵住,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员工。
吃过丰盛美食,李寡妇好人做到底,带秦江、倪彩去车站。
从街头走到街尾的车站,只需五分钟路程。说它是车站,其实只有一颗大榕树,没站长、没售票员、没招牌,一群比农民还象农民的人,站在那儿候车。市集不具开发价值,因此不会有公车经常过往,回城的车,属于私营的,一天早晚途径两个班次。
等了一会儿,前方破巴士喘着粗气,扬着漫天尘土开过来。
进入车厢,秦江发现整车人,跟夹心饼干似的,地下架上摆满了鸡鸭鱼肉,混浊的空气使人头晕反胃。想也知道,巴士途径两个镇,要想有位子坐,无疑痴人说梦。
一脏兮兮的小孩,自得其乐扣着鼻子,寻了下四周,把鼻屎砌去隔壁那位正唠磕得起劲的老头身上;前排有个村妇玩命的往塑料袋呕吐,散溢的馊水味令人作呕;两名没位子的小青年,手指不断伸缩,嘴角还冲倪彩露出开心,并淫荡的笑。。。。。。
“我靠谁的鸡,挪一挪,屎拉我头上了。。。。。。”
“妈妈~呜哇~呜~~~”
真不知他们是怎样熬过来的?
倪彩待李寡妇细细叮嘱着什么,最后,也上了车。
巴士困难挪动,市集景物慢慢往后逝去。秦江一阵感叹:这账收得有够曲折,历经苦难,终于可以回家了。
秦江猛不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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