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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梦-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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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刀口回转,横切廖明辉肚子。
廖明辉也不示弱,反手斜插,截住秦江手腕。
二人一对上眼神,彼此无声的埋怨,又开始传递了。
秦江:我就一程咬金,差不多行了啊。
廖明辉:日!我挂彩你就叫停,好歹让我卸你一胳膊呀!
秦江:妈地,说好是演戏的。
廖明辉:假戏也得经得起人家推敲呀,你瞧我这身血,哗哗的,你假假也要缺点什么吧?!
嘭!
廖明辉一掌独劈华山。
与此同时,秦江也蹬上他的小肚子,借势蹬离他的打击范围,而后,一屁墩摔得七荤八素,嘴里不由直骂娘。
咻!
忽然一颗子弹擦过秦江耳际,接着身后车壁梆声脆响,火星四溅。
日!谁他妈真地开枪!秦江顿时毛骨悚然,赶紧手脚并用,不顾形象地豕突,不一会儿,便跑到了两名歹徒的身后。
两名匪徒潜意识的,认可了秦江,果真没有动他,毕竟刀子现红、真枪实弹,秦江都经受了,正可谓火线考验。当然,这个认可,只是接受秦江是个对己无害的同道人,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与之称兄道弟,还有些事情,是哥儿俩尚且存疑的。
这阴险的一枪,没能瞒得过老油条廖明辉,须知警察执行任务,鲜少有带消声器材的,场面情况复杂,廖明辉没声张,不着痕迹回身环视人群,搜寻可疑人物,这是谁在别有用心呢?针对自己?抑或是秦江?
。。。。。。。
304、以怨报德
“兄弟,亮字号。”持刀歹徒审慎而多疑,虽然与秦江形成同一战线,但不弄清他是什么人?安的什么心?委实有点难以接纳。
秦江好整以暇弹弹刚才连滚带爬时沾在身上的灰印,面部调来些许造作的睿智:“任老板让我来帮助你们。”
所谓的任老板,名叫任剑川,是二名歹徒的上家,廖明辉追查和监听了这么久,也只知其名,不知其所在,但这信息,暂时来说,已经足够蒙他俩了,因为据廖明辉分析,此组织行事严密,下家也无法知悉太多内部情况。
“哦?”持刀歹徒不禁蹙眉踌躇,这人说的可信吗?有心想向任剑川证实事情,可惜双方一直采取单线联系,根本无法主动联系任剑川,只能靠自己的直觉辨别秦江的忠奸。
“等等山鸡。”另一个歹徒眼睛一缩,溅出了狡桀精光,多疑问道:“这位兄弟,咱们眼瞅着就要犯在警察手里了,按任老板的性子,现在应该丢卒保车才对,怎么可能来救助我们?”
秦江呆滞两秒,忙急智解释:“说句不尽人情的话,你们的尾款尚未付清,所以任老板很不甘心,如果你们现在说出银行账号,我也犯不着跟警方玩命,我立马自首,过后,老板自然会想办法弄我出去。”
根据廖明辉提供的情报,还真叫秦江蒙对了,正因为哥儿俩在申海出货多,所以被廖明辉盯上了,也正因为是要货多,所以他们必须向任老板赊贷,这也是生意场上的游戏规则,赊不完的债,还不完的钱,双方不免存在货款问题。
两名歹徒对视一眼。无声交换了意见,最后,都点头默成了,主要是秦江带血带肉的火线考验。很经得起推究。
于是,持刀歹徒脸色也添上了几分欣慰:“对不住了,我们还以为任老板想杀人灭口呢。”
秦江嘿嘿说:“二位都是任老板的老客户,道义还是要讲的。”
二人心中冷冷一笑,说得比唱的好听,若不是余额太大,任剑川才不会管自家兄弟俩的死活呢。山鸡面无表情道:“好说好说,只不过现在地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和钢弹都不抱多大希望,倒是把兄弟你拖下水,有点过意不去。”
“呵,你们没主意,不代表我也抓瞎呀。”秦江那份潇洒姿态,特视死如归,貌似比亡命之徒的素质还强,不得不令哥儿俩钦佩。
“那你说怎么办?”多疑的钢弹追问道。
秦江大咧咧说:“简单,人都劫过了,不妨劫劫火车。 ”
“吓?”哥儿俩面面相觑。见过玩命的,没见过这么亡命地。别说自己二人小民心态。犯罪思维狭隘,劫火车还真的压根没想过,因为一直觉得犯罪分子和恐怖分子,是有本质区别的,这事儿得多大条呀,直接就是枪毙了。
这法子不新鲜,还是借鉴托尼的呢,看二人仍在犹豫,秦江又串唆:“我说,你俩犯的事儿。够坐一辈子牢了,拼上这一票,也糟糕不到哪去吧?”
哥儿俩你眼望我眼,秦江的做法,可真令他们高山仰止。
山鸡踌躇片刻,再加上秦江投来淡淡不屑与鄙夷的目光,不禁又羞又恼,当下热血一涌:“好!全听兄弟的!”
钢弹紧了紧手中地枪。努力平复着内心激荡:“兄弟有什么计划吗?”
“正道咱是没法通过了。”秦江指指车门:“打开。从那儿上车顶,直往车头走。控制车头后,断开它和后车厢的连接,咱们单飞去
山鸡不由松了口气,压力大减,还以为要单凭自己仨劫持整辆列车呢,敢情,只需一辆火车头,供自己等人逃跑就够了。钢弹亢奋地击掌:“妙!途中,咱们随意找一处地儿停下,准能掏出生天!”
说干就干!
二人劫持人质,驱退过道中的乘警和旅客,再索来乘务员手中的车门钥匙。
转身临行前,秦江与廖明辉错了个眼神。打开车门,呼!一阵外来的罡风,猛烈刮入。
秦江几乎睁不开眼睛:这风吹得人都直打摆,还爬车顶呢,妈的!找死!
山鸡望望外头,瞅瞅手中人质,为难道:“兄弟,她咋办?”
戏肉来了。。。。。。。
秦江轻佻勾起女生尖巧的下巴,俨然一副犯罪份子的嘴脸,啧啧称道:“瞧这妞,多水灵,杀吧?又犯不着,带走吧,又嫌累赘。。。。。。。”
那新疆女生性子却是刚烈,当下杏眼一瞪,呸地一口水吐过去,正好糊在秦江右眼上,搞得秦江看啥啥朦胧。
山鸡和钢弹想笑不好意思笑,嘴角直抽抽。
“日!这是口水还是鼻涕?这么稠!”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秦江气急败坏地挖掉口水,想扇她解气吧,又恨自己有着怜香惜玉的臭毛病:“算了,咱们游走在无期和枪毙之间,能不杀人就不杀人,甭理她,咱们走,反正车头的司机,咱们也要劫持地。”
山鸡一想也对,哥仨都不会开火车,司机肯定是要作人质的。
秦江生怕二人再有别地想法,忙催促:“在警察还不知道咱们意图之前,最好别磨蹭。”
从这里到车头,只有三节车厢,动作快点,不愁警察的子弹会打到自己,因此,山鸡和钢弹没再坚持挟持这女生。
“走!”山鸡当先攀出去。
钢弹也唯恐落后地跟着,显然,他对秦江还抱有防备之心。
廖明辉绽出一抹欣喜,凑起对话机:“歹徒已上车顶,各人按计划行事。”
“明白!嘶。。。。。。”
任务完成!
看来咱还真有拿金鸡奖的能耐,秦江松了口气,转身笑眯眯道:“美女,您自由了。”
秦江自问笑的真诚、灿烂,但看在美女眼里,却是无比邪恶,如果山鸡是彪悍,钢弹是狡黠,那么跟前这人,无疑就是纯粹的猥亵了,小美女连惊带愤之下,脑瓜子一发热,突然抬手猛推了一把秦江,也许,下意识只想这恶人远离自己吧?!
秦江打了个踉跄,脚下一空,遽然想起不妥时,半边身子已然跌出车外。
哇!!!
。。。。。。。。
305、高危建议
秦江不甘心地晃悠着双手,企图稳定身子,可悲的是去势已成,眼瞅就要一头栽出车外,那境地,用肚子想都知道,如此时速,没有脱层皮的可能,光剩下稳死了。
白眼狼!为了救她,折腾半天到头连自个儿也给搭进了。秦江惟一的念头就是……恨啊
说时迟,那时快,徒然间,一只有力的手,捞住秦江胳膊,硬生生揪住了他,虽然人仍晃荡荡,象块破布似的挂在列车外,但总算没掉下车去。
秦江抬头张望,却是山鸡出手救了自己,在他上边,还有钢弹,正使劲拽着山鸡下滑的躯体。
“快抓住东西!”山鸡脖子蹩得通红,看似吃力不住了。
秦江尽量依附在车壁边的号牌上,由山鸡慢慢往上拽。
又蹬又爬,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车顶,秦江浑身虚脱,冷汗淋漓,着实后怕了好一阵子,并发誓,再见那妞,一定要。。。。。。那啥!
凝视山鸡二人一眼,秦江感概万分,也感激不尽,同时心里有了几分出卖他人的愧疚。唉,无间道也有情义天啊,不知卧底们,是否都有这种情愫纠结?左右为难的时候?
“没功夫耽搁了!我们得赶紧走!”车外罡风猛烈,以至于钢弹不得不大吼着说话,说罢,并对远处撅撅嘴,示意二人注意。=秦江眯眼眺去,只见四节车厢外。一名男子,正努力往上爬,看来,想上车顶,不是寻常人想像那般轻易的,嘿,咦?等等,那仁兄好像不是警察!
思索之际,那名攀爬着的男子。也发现了三人,却见他突然不爬了,而是吊挂在那里,从怀里掏出一物件,对着三人扬起。
“他要开枪!”不分青红皂白,连自己这卧底都想一并解决地,戏码里可没这一遭,秦江确信他不是警察。
山鸡、钢弹忙不迭卧倒。
无声。。。。。。
是。。。。。。是消声手枪!
秦江终于明白与廖明辉对阵时,是谁往自己开的枪了。至于他是何方神圣?不清楚,只有一样可以确定。他若不是任老板派来灭山鸡口的,就是来杀自己的。
所幸外头风大,子弹射击轨迹很不遂人愿,结果两枪都打偏,但秦江三人也不敢太明目张狂。只好就这么匍匐着前进。事情至此,情节已经不再由秦江设计了,骑虎难下得跟着山鸡走,随波逐流也得跟着走,如果现在反水,多疑的钢弹,手中枪肯定不会对他客气
秦江那个窝心,就甭提了。日!怎么会搞到这种地步?!难道我真要跟他们劫持列车吗?犯罪啊犯罪。迈过两节车厢,回头再看,身后的杀手不见了。接踵冒出来的,则是廖明辉等真警察的身影。
“吡。。。。。。秦江。。。。。。。”
秦江一愣,猛地才醒起,耳朵内,有个廖明辉按的袖珍耳麦,这会儿,正是长江呼叫黄河呢。
山鸡就在身旁,怎好回答?
秦江倒是干脆想起了一词儿:“日!”
山鸡侧头瞅瞅。问道:“什么?!”
秦江干笑着嚷:“骂孙子!”
山鸡咧嘴朗笑:“兄弟!你天生就是吃这行饭地!危难关头!还能这么潇洒!”
鉴于秦江不便通话。廖明辉唯有郁闷地凑合着听了。“秦江,我已经通知列车长。关闭了驾驶室,你们是进不去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这他妈不是活脱脱的甩手掌柜吗!我咋知道该怎么办?!秦江顿感焦头烂额,颇有自导自演却缺少戏本的窘迫感,演得不好吧,指不定还得陪上小命嘞。
“秦江,逮不到任剑川,他将继续危害社会,就算捉住山鸡二人,任务也是失败的。”廖明辉说得又急又快,生怕就要抵达火车头的秦江,没时间接听。“我的建议是,你既然打入了他们一伙,索性继续当卧底吧,跟着他们,不出几天,肯定能把任剑川挖出来。”
秦江顿生反感,打心坎里排斥:我喜欢看无间道,可并不表示我喜欢当卧底呀。
“进不去驾驶室,伤害不到司机,你接下来的戏份可以不变,继续劫持列车头。待会儿我会让列车技师临时传授,让你懂得如何将车头和后车厢分离,这列快车前后都有车头,前边没了,完全可以靠后车头推动前进,只要列车不出大事故而引起舆论,我就有能力将事件的影响压制到最小范围。”
无疑,这方法能使秦江更得山鸡信任,深入犯罪分子内部,而他廖明辉对谁也都好交待。
秦江肚子里直骂廖明辉:我又不是警察,却尽干特工地活儿!老小子真不地道!
廖明辉沉声又道:“放心,我在你身上安放了卫星定位,会全程监护你的安全。”
这一说,秦江心里就更没底了,怕就怕卫星飞到至盲区,等找到自己地时候,就该撰文立碑了。
吡。。。。。。
也不管秦江答不答应,廖明辉便掐断了通话。
通讯间,三人抵达车头。
车头与车厢之间的遮篷,被司机有意的敞开,赤裸裸现出了当中的缆桥,秦江明白这全属廖明辉的计划步骤,估计其内地电子对接锁也已被打开,就剩下人工捣鼓捣鼓连接栓了。山鸡鬼祟推了推侧面的驾驶室门,感到讶异:“兄弟!是锁上的!”
“我轰开它!”钢弹动不动就张扬他的枪。
秦江耸耸肩,故作轻松说:“不用,只要分开车头就行了,短时间内司机不会发现,那时候,我们应该在十多公里外吧。”
山鸡想想也对,有这缓冲,警察就很难逮住自己了,可是看看缆桥处的气管、栓阀,不由傻了眼:“咋整?!”
“我来。”秦江按照剧本,当然得自告奋勇。
不一会儿,指示二人一齐用力,扳开阀门。
嘶!
车头一震,慢慢与后车厢分开距离。
山鸡、钢弹相对一笑:“成功!”
秦江脸上没有丝毫欣喜,因为这意味着自己又将踏入另一道险境,不知前途为何。。。。。。
306、牛鬼蛇神
旅客们下了兰州站,人人依旧兴致勃然,列车上的劫持人质案,让他们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相识不相识的,隔耳就能听见附近的谈论,但其后的事情,他们却不得而知,只道英勇的警方,成功解救出人质,逮捕了罪犯,社会,仍是和谐滴。
那名身藏消声枪的杀手,此时一脸阴沉地走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拨了一通电话。
“丁哥,任务失败。”
“嗯。”丁慕山语气淡淡的:“正常,那么容易死,他就不是秦江了。”
“。。。。。。可我已经失手两次了。。。。。。”他,竟是在昭通小居外狙击过秦江、打伤了萧晋和华子的家伙,这次追踪秦江,明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实则更多的是为了挽救自己杀手界的名誉。
其实,他不怕目标有多么强横,就怕雇主自以为是,胡乱掺合进来,好比之前在昭通的狙击,便因丁慕山操之过急,另找他人刺杀秦江,偏偏还不相互交个底,结果弄得当时场面混乱,不知谁是谁,此非战之罪,实在不能怪他。
当然,自责也是有的,刺杀的方法千百种,早知道就跟紧着秦江,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哪怕是在混杂的人堆里、阴僻的小巷中,可就因为自己贪图便捷,选择了狙击,唉,惆怅啊山口气渐冷。言下之意,似在责怪啄痕的表现差强人意。
啄痕是业界内地一流刺客,啄痕不他的名字。只是绰号而已,他无名、无亲无故,人阴悍,仿佛没有感情。天生就是个当杀手的料,刺杀、狙击、下毒、甚至于忍辱负重、亲近目标找机会,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他从某处搞来了不少特工装备,譬如钢笔手枪、录像眼镜等等,帮雇主解决问题时,端地是如虎添翼。
啄痕做事,以干脆利落著称。声望也得益于此,独立独行,几乎就成了他的招牌和风格,因此,对丁慕山的建议嗤鼻:“我不需任何人帮助。”
“可我只想尽快结果此事。”丁慕山很是不满:操!三番两次的失败,还在意那些迂腐地坚持做什么?!不择手段,才是赢取胜利的最佳方法。“如果你一直奈何不了秦江。难道也要我这雇主一辈子面对他吗?”
啄痕无语,丁慕山的埋怨,赤裸裸的直击了他的尊严,偏又没法反驳。
“。。。。。。。潘老板?潘老板!”
“哦,什么?”
潘建提心吊胆站望向这个身材墩胖、满腹戾气的男子,只觉自己身边,也是阴习习,凉意渗骨。自己结识并依仗的都是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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