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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梦-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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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怕死?”阿塔汗微微笑道:“。。。。。。。那好,如你所愿,我有更刺激的玩法,就是连同这俩位小姐一起玩。”说罢,伸手指指雯雯、宁婧二女。
秦江一怔,阿塔汗恨雯雯带人坏他好事。脱不开恩怨干系,但宁婧与他无冤无仇,这就令人无法理解了。“老兄,不关她的事。干嘛扯她进局?”
阿塔汗悠哉悠哉道:“没别的意思,只想让你也尝尝失去爱人地滋味。”
宁婧脑袋嗡地一声。彻底懵掉了。还以为秦江的胸膛温暖、安全呢,天杀的,居然是祸害根源,早知道瘫服务生怀里。也比这儿强。
秦江忙不迭辩驳:“她不是我爱人。我只是好意暂时搀扶!”
阿塔汗嗤鼻道:“男女之间,只要一个眼神交汇,总会显现一些端倪的。。。。。。”
这时,一旁地雯雯挺身站出,愤慨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和秦江奉陪就行了,不要涉及无辜者!你还自诩绅士呢,知不知道难为女人很可耻?!”
“是啊是啊,凭啥我方要出三人。而你却只有自己一个?切!没种!难怪你不阴不阳,只配喜欢男人。”秦江索性也无赖帮腔,赶在死前讨点回扣。
阿塔汗抽抽嘴角,最终还是忍住了:“好吧,满足你们的冤枉。我们三对三。”于是。转头对电脑前地宾客说:“各位,你们谁交不出钱的?可以来参加我们的游戏。赢了可以抵消赎金。”
众人顿时欢欣雀跃。
“我!我要参加!”
“我啦!”
一无所知的他们,全然不清楚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唉,天底下最大地馅饼,往往就是最大地陷阱,望望眼前争抢报名的守财奴们,秦江有些悲哀。阎王要你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自求多福吧。。。。。。
很快,阿塔汗从中挑出两名公子哥,其中一位,赫然就是骏朗,与阿塔汗搭组起来,清一色奶油英俊,颇有看头。
“啧啧。”雯雯无比郁闷的对秦江说:“瞧人家那团队的卖相,英姿飒爽、气宇不凡,咱们。。。。。就你这颗老鼠屎,弄得咱们一方未上场就先输阵。。。。。。”
“操!你当这欢乐六加一啊,是生死对决!子弹一出膛,管谁帅不帅!”后头就有杆枪时刻指住背脊梁,秦江那怕有千般念想,也施展不出来,心头真是焦虑烦躁,都啥时候了,雯雯还有心思瞎掰扯,真不知她是天生胆子粗,还是天生少根筋。
末了,阿塔汗拍拍手:“好了,我们开始吧。”
秦江慌忙指着宁婧,心切问道。“那她呢?”
阿塔汗撇撇宁婧,淡漠摇摇头:“我已经应你们要求,凑齐了人数。。。。。。”言下之意,宁婧不得离场。
秦江脸色一惨,有什么法子?游戏规则,向来由强者制定,没啥道理可讲,要嘛豁出去玩一把几率生存,要嘛现在就立刻被对方射杀,不用说,前者比较划算。
宁婧俏颜不见一丝血色,话也不会说了,只懂紧紧抓住秦江手臂,支撑住发软的娇躯。
事态发展到现在,恐怖分子没有选择到柳冰冰,她这才一脸忧愁地退离秦江。
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柳冰冰与秦江论亲非亲,论情没情,硬撑着胆气陪在他旁边,等待恐怖分子的决断,这就已经很够情义了,老实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面对死亡,在柳冰冰的小世界里,更没有机会经历这些,承受能力,也到此为止。该做的,已经做足,想来也没有留下的必要,那只会添加秦江地负担。
秦江心有灵犀,送给她一个安心、理解的眼神,心忖:阿塔汗性情乖张,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柳冰冰还是及早离开好,保住一个是一个。
此时,阿塔汗抽出一副扑克牌,慢腾腾的翻洗:“秦江,你我双方派个人出来,抽取一张牌对决,牌面大的一方离开,牌小地挨一枪,枪里有三发空弹,侥幸地话,牌小也不一定会死,简单吧?”
不但不简单,而且还忒复杂,牌面论生死,枪弹再论一次生死,可谓双重刺激。
不愧是恐怖分子,竭尽所能让人感受最大恐怖。
你说阿塔汗一枪崩掉我就行了,反正最终,他也不会放过我,又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又诚如他所说,趁有时间,消遣一把,如同猫吃老鼠的前奏?秦江越想越纳闷,不过象他如此偏执地人,都是些疯子,处事方式实在不是旁人可以揣测的。
俩位公子哥脸色煞白,摇摇欲坠,比宁婧还要不堪。
不是说游戏吗?谁曾想竟是玩命,这还不如乖乖交纳赎金呢!骏朗哭丧着脸道:“我。。。。。。我能不能去交赎金?”
“半途撤出,属于弃权,就当你输了。”阿塔汗笑吟吟拎起枪,点上他脑袋。
骏朗立马杀鸡似的尖呼:“不!!我玩!我绝不弃权!”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痛快点。
“嘿,与聪明人交流,确实很轻松。”切好的扑克牌,已齐整安放于桌面,阿塔汗比了个礼让手势。“谁先?”
258、生死牌
“我先!”
与骏朗同来的那名公子哥,急匆匆扑上去,哆嗦着抽了一张,便心急火燎掀开牌面,可打眼一瞧,当场昏厥。
“嘎嘎嘎嘎,手气真烂!”秦江指着公子哥的臭脸,嚣张地捧腹大笑:“狗屎A!还是方块!老子用屁股掀牌都要比你大,赢了赢了!嘎嘎嘎嘎。。。。。。”
砰!!
毫无预兆地枪响,令大厅里的人们惊恐万分,蹲的蹲,爬的爬,稀里哗啦矮了一大片。
秦江嘎然止笑,眼前的公子哥,怒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缓缓倒下,他甚至还来不及告饶,瞬间便被剥去了生命,这个倒霉鬼,不单抽了臭牌,连第一颗子弹也抽中了,命该如此。
这一刻,秦江也才回过神来,同样是在钢索上跳舞,指不定下一个就轮到自己遭殃,着实有些唇亡齿冷。
骏朗浑身抖得筛糠子一般,早已丧失了以往风花雪夜之中那种从容和潇洒。
一旁的宁婧也惊状莫名,似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
倒是雯雯神色如常,颇有几分胆气。
秦江这无赖不说也罢,用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形容他,一点都不埋汰。
“看什么?难道你们觉得他还有机会赢吗?我这么做,只是想将进程加快些而已。”阿塔汗语中隐带一丝遗憾。“好吧,除了秦江,你们可以选择一人离开。”
秦江三人面面相觑。林雷他竟然真的应诺。
可是。。。。。谁走?
秦江顿时大为头疼。
如果当中有陌生者,秦江肯定毫不犹豫让宁婧或雯雯离开。死贫道不死道友嘛,反正他秦江也不是什么慈悲人。可这会儿就难办了,对雯雯是情义,对宁婧有责任,手心手背都是肉,留下谁,谁都会心寒,谁下留,也都不忍。
宁婧差点要崩溃,其实离开或留下,惟一的结局就是一了百了。一则生命,一则爱情,你道现在无情离去,还能和秦江再继缘份吗?当然,前提是秦江能够不死,那似乎不大可能,但真要说无情,也不是宁婧能随意做得到地,至少,这满堂宾客。就眼睁睁等待她的抉择,考验她宁婧地良心和道德底线,压力不可谓不大。
阿塔汗饶有兴致地望着三人,现在才觉得有点意思,他本来就是来难为秦江的,因此也不催促。
雯雯没有过多思量,虎着脸瞄瞄宁婧,对秦江说:“她走。”
秦江不禁哑然。这话怎么回答,都会寒了两个女人地心。
雯雯的坚定,让宁婧感到羞惭。我爱秦江吗?难道明知留下是死路一条,就开始退缩了?难道我至于叫一未成年的小姑娘留下,换求自己性命?
总的来说。一路陪秦江走过。不止一次见识他的不可思议,此时。秦江的镇定,使宁婧看到了些许希望,还是决定赌一把。“秦江,她走吧。”有生以来,这恐怕是自己最豪情万丈的一次了。
秦江和雯雯不由愕愣,尤其雯雯,对她大为改观,没看出来,貌似容易出轨的狐狸精,也有如此忠贞的一面。
宁婧压住想要辩驳的雯雯:“秦江,她只是个外人。。。。。。”
秦江一听,便明了其间地隐讳意义,幸甚没识错宁婧,是的,宁婧是内人,若说要承担一家子事,也应该是她才合乎,而雯雯,说过点是个单纯客户,于情于理,都不该由外人承受。
秦江暗使眼神给雯雯:“雯雯,走。”找机会报警去吧,那怕有空给咱置办些蜡烛、纸钱,也好过搁这添乱。
雯雯翻翻白眼:“好。”说罢,直截地转身走人。
阿塔汗叹道:“雯雯姑娘,希望你以后躲到我找不着的地方,下回,就没这么好运了。”
雯雯嗤鼻道:“不劳费
“OK,我们继续。”阿塔汗微笑比比牌。“轮到那位小姐,和我身旁的先生了。”
脸呈土色的骏朗,身子急剧打了个寒颤,最后,不得不哭丧着磨蹭到桌边,战战栗栗抽一张牌,盖住不敢翻看。
宁婧也由秦江搀着,软趴趴来到这个曾经自己的男朋友对面,抽取一张。
阿塔汗慢条斯理道:“等什么?开牌啊。”
秦江讨厌待宰的等待,干脆掀开宁婧的牌,是红桃六。
“哇!哇!!哈哈哈哈!!骏朗张狂地笑声,彻响大厅苍穹,接着掀开他的牌,竟是梅花J,难怪他如此亢奋。
果然,幸运不是秦江鼻子底的空气,说呼吸就能得到。
死是什么,宁婧已不太在意了,现在有比死亡更为伤人地景象。宁婧眼定定望着骏朗激烈的反应,心头可谓五味杂陈,今生认识他,是个天大的笑话,与前男友一决生死,绝对是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宁婧默默淌下两行清泪,但却不是为了骏朗。。。。。。
阿塔汗皱皱眉头,拔出他的另一把消声枪,对准骏朗大腿。
咻!
“哇。!”骏朗摔在地上,死捂住血喷的大腿,一脸惊惧盯着阿塔汗。
阿塔汗耸耸肩:“对不起,你太聒噪了,所以稍微给你点惩罚,赢了就离开吧,少在这儿丢人。”
“是是,是,别开枪,我走,我走。”骏朗连连应诺,一边连滚带爬窜出场外。
阿塔汗重新捞起桌上的左轮手枪,指向宁婧,眉宇间尽是得偿所愿的欣慰:“秦江,按照游戏规则,这一枪是你爱人地。”
秦江顿时毛骨悚然,遍体发寒,仿佛那枪是指向自己一般。
宁婧忽然转向秦江,绽出一抹如常的彻骨媚笑,内里蕴含无尽地不舍。。。。。
259、遗言
以往看着宁婧,秦江只会冒出欲念,而此时却忽儿破天荒泛起了莫名刺疼,当中,还纠结着一抹尘封已久的感动,这种知觉,大大咧咧的他不曾感受过,即便在倪彩身上。。。。。。。
阿塔汗扣动扳机之际,秦江突然猛地撞开宁婧,义无反顾顶上枪口。
咔!
空弹!
秦江差点没飙出尿来,心头好一阵余悸后怕,真不明白那一丝丝由感动衍化而来的冲动,力量竟然如此大,连自己脑袋瓜都受控制了,苍天有眼,阿弥陀佛,还好命运不绝善人之路。
阿塔汗看看枪,瞅瞅秦江,郁闷叹息:“好吧,这位小姐可以离开了。”反正是空枪,谁挨都无所谓,他也不计较。
宁婧迷茫坐于地上,目怔口呆瞪秦江,鼻子酸酸的,想哭哭不出来,以前老以为秦江和大多数男人差不多,只垂涎自己的身体,何曾想过,他居然如此情重,不惜以命换命,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后悔的样子,但至少已经是个事实。
秦江自己也腿软,仍不得不上前扶起她,附耳道:“找个角落躲起来。”有宁婧和雯雯在,总是束手束脚,无奈,恐怖分子没有收齐钱财,不会放诸人离开大厅,为今之计,只能叫她们躲得远远的,以免歹徒发狂,乱枪殃及池鱼。
宁婧欲言又止,但始终没说出什么,只深深凝视秦江一眼。才平静离开。
经历使人成长,走过一遭阎王路的她,明显坦然多了。林雷
阿塔汗敲敲桌面,将秦江目光拉回来,咧嘴笑笑道:“秦江,终于轮到我们了。”
秦江呼口浊气。在他对面坐下。“如果我赢了,你会自杀吗?”问出话后。秦江也觉得很可笑。
果然,阿塔汗立刻放肆地大笑,笑得直打跌,末了。擦擦溢出的泪水。喘气说:“忘了告诉你,我是桥牌高手,你或许要凭借运气,但我却可以在这沓牌中,抽取我想要地,现在,这枪里有两发子弹,两发空弹,如果你够幸运的话。我们还可以多玩一次。”敢情,这是不容许离场,至死方休。
秦江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肠子霎时就苦青了。这不稳死吗?!你姥姥的!从头到尾搞那么多花样,真叫人不舒服。
其实阿塔汗不劳辛苦。无非是不想让秦江死得太干脆。多体会一下懊悔、彷徨、惊惧等诸般感觉罢了,但秦江这没心没肺的家伙。一点不领情,不到最后那刻,他始终笑对人生。
秦江随手抽张牌,看也不看直接翻出,是张红桃九。该面临的,始终得面对。
阿塔汗也随手抽牌开牌,却竟是红桃
阿塔汗慢慢抓过左轮,惋惜道:“秦江,有什么遗言?”
咋办?
该咋办?
怎样才能脱出窘境,避离厄运?!!
糟糕的是阿塔汗并不稀罕钱,而是要命,以抚痛失爱人地悲凄之情,这种人心如铁石,无从诱惑。
眼看着世间的一切,即将如同幻影泡沫,转眼成空,依旧是束手无策,秦江不禁万念俱灰。
阿塔汗笑嘻嘻道:“不用愁眉苦脸,或许你好运气会得到空弹呢?那。。。。。。还有什么要说地吗?不说我开枪了?”
“说说!我有遗言!”的确,尚有许多无法割舍的思念、放不下的牵挂、来不及做地遗憾,一时之间头绪万千,可惜时不与人啊。秦江蔫怏怏道:“那啥。。。。。。祝愿父母平安康泰,老妹学业有成,倪彩事事顺利,美丽恢复神志,感谢曾经帮助过我地街坊邻居,以及诅咒给过我小鞋穿的各级领导,希望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暂时就这么多吧。”
咔!
又是空弹。
秦江神经已经变大条了,仅下意识的紧张抖抖,没品出太多感受来,倒觉得自己那些遗言都白整了,有点口渴。非要说点什么,便是拣回一条小命的窃喜,和即将再次面临死亡的惶恐。
阿塔汗耸耸肩,无所谓再去抓牌,且直接丢出来,赫然,又是一张K,根本不给秦江机会,然后,左轮枪重新对准秦江,戏谐道:“到你抽了。”
秦江大恨,他在家难道除了玩玻璃就是玩牌吗?!咋回回是K!“不抽了,你出千。”
“嘿,还要说说遗言吗?”阿塔汗生怕气不死他秦江似的。
秦江沉滞不语,经他提醒,想起自己刚才那番碎碎叨叨,忽然脑海灵光一闪,似有感悟。“好吧,我再给你来一段儿。”这厮当是唱大戏呢。
阿塔汗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一枪崩了他。
“。。。。。。城市纷争太多,我不大喜欢,下辈子,我希望生在田园人家,起码要有条幽静的小溪,一片碧嫩的菜花,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认真地。”秦江的声音很柔,很轻,仿佛引人入梦,眼瞳宛如一汪无底深潭,不停将人拖入黑渊。“。。。。。。那里与世无争,最安逸莫过于夕阳下落时,晚风吹拂着岸畔垂柳,摇摇曳曳的,流韵且轻柔,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子,左右、左右。。。。。滴嗒、滴嗒。。。。。。”
秦江的手,犹如钟点似地左右摆荡,滴嗒了几十声,自个儿心头都闹荒,幸好阿塔汗表情现出了惘然,眼神也有了几分涣散。“。。。。。。夜阑寂静,除却不安分地春虫,便是女人在小孩耳边低低轻唱催眠曲。。。。。。”
秦江还真他妈有才,还就哼哼了半截《烛影摇红》,旋律轻柔,带有少少灰色调,实在适合死去爱人的阿塔汗聆听,更妙地是,身后歹徒压根听不懂普通话,所以一直没有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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