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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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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青妩媚一笑:“没事儿,瞎玩儿呗。对了,有钥匙你也不开门,在你那儿放着也放着,你还姐姐吧。”

我微笑着掏出了钥匙,递到了姬青手。

姬青跟只猫似的,嗖,一把就给夺过来了。

动作,比谁都快,绝逼开挂的速度。

我这时,又一笑:“我多配了几把。”

姬青娇躯微微一颤……

我又说:“丢了。”

姬青轻轻咬了咬牙。

我又说:“哈哈,开玩笑!”

姬青黑脸无语,转身砰的一声将门关了。

我嘿嘿一笑。

姬青脸黑的快,暖的也快,关门功夫,已经调好了颜色。接着这姐姐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一遍,最后目光落我手腕戴的串珠上了。

“沉香!好像还是奇楠香……哇老弟,你这是大奖了,还是搞了多大的生意。这么奢侈的东西,你戴在身上?”

我一愣,抬起手来看了看说:“奢侈吗?”

姬青嘴角一抽:“你要觉得不奢侈,姐订做一个跟你这一样大小的纯金的跟你换。”

我一捂手腕:“不换!”

姬青:“哼!小家子气。”

我笑了:“反正我是你的小老弟,我就小了,怎么着吧。”

姬青噗嗤一乐,末了嗔怪相半地白我一眼说:“哼,真是个小冤家。”

我全当没听着,爱咋说咋说。

就这么,姬青在前带路,给我领到她的茶台子前。

我说:“今天,请我喝什么好茶呀。”

姬青:“搞了读,陈年的铁观音,焙过三四次火呢。养胃,助消化,行气血。”

我说:“好,那真得好好尝尝。”

说话音,这就坐下,然后姬青摆弄石质茶海上的家什事,转眼功夫,给我弄了一道茶。

我品了一口。

很好喝。

就这么,走了几道茶。

最后我放杯子对姬青说:“今天请我来,好像不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姬青搬弄了一下手的东西,接着拿过一个蜜蜡的小把件,放到手里摩挲着对我说:“嗯,你别说,姐这还真有事儿要跟你商量呢。”

我说:“直讲吧。”

姬青:“我这,认识了一个患者,症挺急的,所以就给你打电话过来了……”

我说:“怎么个急症啊,症这么急,你还整这些事儿。”

姬青尴尬一笑。

接着她说:“我有个女徒弟,我带出来的,也是卖药酒的。今天上午,她一个客户的孩子在学校跟人玩儿,那几个熊孩子欺负他,把他两手背起,让头卡在另一个人的两腿间。”

“后来,来了一个老师制止。可那个客户孩子,突然就仰过头去,不醒人事了。”

“现在,人在医院呢,说可能会突发血气胸,要开刀。”

我说:“这么急的事儿,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

姬青显的不好意思:“我,我这不是想……”

我说:“行了,别的不用说了,这病好治。你那女弟子是卖药酒的吧。”

姬青:“嗯。”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三七,三钱量,研粉,调水给那孩子服下,三次,即可痊愈。”

姬青一挑眉:“原理呢?”

我说:“那孩子,让人制住,着急挣扎,一股子热血窜到胸隔。后来老师制止,但热血停在那儿了,是以呼吸不畅,四体僵直,头脑昏迷。”

“三七一味,化血除淤,即可治愈。”

姬青听完,她端端正正地给我奉了一道茶说:“老弟,果然医家高人,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姐姐我佩服!”

我接过茶笑说:“那孩子是不是早就给治好了?”

姬青笑了:“上午,我听说这事儿,就让徒弟用药给医好了,现在,仍在学校上课呢。”

我没说什么,而是喝了茶,把玩空杯说:“机机姐,你就别卖关子了。究竟怎么回事儿,跟我直说了吧。”

姬青这时坦言。

“你这些日子,风生水起,混的相当不错。我从侧面都打听了。并且听说你还收了一个癌症患者。姐当时真是替你捏了一把汗呐。你这胆子,太大了,真是什么都敢碰。”

我说:“都过去了。”

姬青说:“往后你可得记住了,这癌,轻易碰不得。对了,我这事儿,其实也没多复杂,真就是接了一个病人……”

姬青说她接受的这个人,很有来头,属于是上边退下来的人。

这人复姓司马,他有个儿子,经常到姬青的饭店来吃饭。一来二去,大家熟悉了,然后,小司马就说,他父亲最近身体不舒服,要系统做下调理。京城医,都看了个遍,药也吃不少了,可就是不太见好。

这就求到了姬青这儿,让她帮忙介绍个靠谱的医,过去给他父亲仔细看一看。

我听到这儿,我掂了掂茶杯说:“红字辈儿的?”

姬青读头:“正儿八经,红字辈儿的。”

我说:“这跟红字辈儿的打交道,我可是……经验不多呀。”

姬青:“的确,跟他们打交道,真得小心。最主要就是一个信任。另外,你这边得干净。”

我说:“什么意思?”

姬青:“背后,无官,无商。”

我:“明白。”

这话的意思就是,跟真正红字辈的大人物打交道。你背后的关系网络,不能有来往太密切的官员和商人。

为啥,治病不同别的,你给治好了,人家等于是欠你一个天大人情。

这个东西,跟你个人来往,人家不怕什么。因为,你乐天就是个大夫,你不能提出什么出格要求。

但你要借了这个,给你后边的官,商,办事。

你说,人家麻烦不?

所以,很多时候,这些人宁愿按组织上的安排,去疗养院呐,什么地方接受治疗,也不乐意去找这些社会上的人。

一是信任,二就是会牵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因果。

怕到是不怕,就是两字,麻烦。

我想到这儿,抬头看了眼姬青说:“咱们的难处在哪儿?”

姬青忖了下说:“年轻,你还是太年轻,这面,嫩得慌,这不行。罩不住人。”

我说:“那怎么办?”

姬青:“我得给你化个小妆,贴个假胡子,真假什么的都罢了,好歹像那么回事儿。”

我歪了头想了想说:“不行,你这不行。这糊弄人,你当红字辈儿的傻呀。人家看不出来吗?就这样吧。”

姬青:“我是想过就这样,可关键问题,这不有人要跟咱们抢吗?”

我一听这话,立马脱口说:“张世芳?”

姬青一愣:“你也知道他了?”

我笑说:“这不刚刚才知道嘛。”

第一百一十九章机机姐,你太坏了

姬青笑了下:“看来你这消息也是满灵通,张世芳刚到京城才不过三四个月,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你居然就打听到了。”

我摇了摇头说:“也就是凑巧,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联想你说这么件事,我感觉是他,就把名儿报出来了。”

姬青给我倒茶,同时正色说:“老弟,你听人说,你把那个小山庙儿给破了。”

我答:“也是顺手之举。”

姬青感慨:“早看他们不顺眼了,可我一个女人,能力有限。老弟,这是帮姐干了一件大事儿呀。”

我奇怪了:“山庙跟你有关??”

姬青冷笑了下:“我有三个患者,本来都快好了,就是听信了他们的邪说,结果……”

姬青苦笑了一下。

医家最痛恨的行为不是看完病了不给钱。

而是,看好的病,又让庸医给折腾坏了。

这种恨,是发自骨子里的真恨!

咬牙切齿的那种恨。

我想到这里对姬青说:“你怎么看张世芳?”

姬青忖了忖说:“他就是一个面子,一个摆在明处,给别人看的那么个东西。更确切讲,他就是一个傀儡。”

“张世芳这人,我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他给人看病的一些法子。基本上都是,看完了后,让其回去等着,过了些日子,开出方子再给对方拿药。”

我一抬头说:“时间差。”

姬青:“对,张世芳本身没医术,可能就是模样儿长的好,像什么人。然后,假托了孙真人名号。背后,他应该有一个团队,一起来在暗处运营。是以,这样的对手,最是难提防。”

我想了想说:“可是,关键他看的病人,都好了呀。”

姬青这时却笑了。

“老弟啊,你这太不懂现在的医道江湖了。有时候,并不是你真有病。你明白吗?往往有的人没病让他们说成了有病,并且还病的厉害。”

“当然了,他一个人说这人说病,不足为信。倘若,几个人,包括一些正规医院里的人,合起伙来,都说他有病呢?”

我一怔:“不是吧,这也太损了。”

姬青冷笑:“不损,他们怎么赚大钱?几个人,合起伙来说一个人有病。他也就真病了。交了钱,吃了药。接下来,几个人再合起伙来说他病好了。他就真以为自个儿好了。”

“这里面,前前后后,林林总总都需要一系列心理上的暗示,启发。然后再加上一读手段。一个好人,就给忽悠病了。”

我一拍桌子:“忽悠瘸了。”

姬青噗嗤一笑,末了又正色说:“那个演小品的东北大叔,就属这个小品最成功。一针见血,把这国人忽悠人的骗术给捅出来了。”|

我听到这儿,脑子里不禁就想到了香港那位费先生给我的药方子。

我急忙翻了来,又重新扫了一眼后,我发现了问题。

方子里开的药,基本上都是一些不疼不痒,好人吃了没事儿,病人吃了,也起不到真正治病效果的一些保健,养生类的药物。

整个方子的规格,就是两个字‘清补’。

不温,不热,不燥,不烈。

可以说,这基本上就是一个通用的方法。

而宜用人群,就是那些富贵有钱人。

姬青这时抻了下头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说:“张世芳给人开的方子。”

“我瞅瞅……”

不容分说,机机姐上来就把方子拿过去了。

扫了几眼后,姬青乐了:“这方子,有道行啊。”

我说:“怎么讲?”

姬青说:“医道江湖有个规矩,叫识人拿药。就是看这人,什么来头,什么身份。来头不同,身份不一样,开的方子也不一样。”

“比如人参一味,这里面就有,野山参,园参,移种参,老参,等等许许多多的说法。”

“野山参是地道长白山原始森林里挖出来的东西。移种参是园参培的苗子,移种到山上去长。老参是陈年保存得当的老人参。这里面,药性,价格,等等的都大有学问。”

“并且,这还只是单纯没经过炮制的晒参。经过泡制后,又有红参,鲜参,等等许多不同的说法。”

“价钱,就搁这些不同说法里边,给你钻了空子了。”

讲到这儿,姬青说:“这张世芳给人开的方子,就是两个字,抢钱!别的多一个意思都没有。”

我听到这儿问:“那你说这老司马,他们……”

姬青突然抬头用玩味目光打量我。

我一下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姬青说:“这张世芳一搁京城现身,我就托人到外地打听了。结果就是,他们刚搁天津卫坑了一个老医。”

“他们到京城来,据我听到的消息,他们就是奔着老司马来的。但这一局,他们想牵驴,但还需要一个,拔桩子的人。”

我一下子就明白姬青说的什么意思了。

这东西,我听闻骗子讲过。

一伙骗子要到一个城市行骗,他们盯好某一行业的目标后。往往先依附在这一行业的某个知名,有能力的人身上。然后假借他之名,进入这个行业,进行骗子活动。

一旦得手后,他们果断撤出,丢下当地这个人。然后让其来替他们背黑锅。

行话里,骗子是牵驴的人,他们找的那个人是拔桩子的。

驴让人偷了,主人找不到,看到人拔桩子,就会把那人给抓了。

给那个人,也是哑口无言,难以自圆其说,因此就白白替别人背了黑锅。

我琢磨到这儿,想起姬青突然约我,又讲了这么一番话,我突然就明白了些什么。

“姐,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找我?”

姬青笑了:“老弟果然是聪明人,没错,这就是姐今天叫你来的真正目地。”

“他们会找你,姐也找你。可是老弟你,会帮哪个呢……”

姬青说到这儿,突然就把身子朝后一仰,同时翘起了小二郎腿。

短短的小睡裙,一下子就快要夫去遮羞的功能。

裙摆处,黑丝袜仍旧在向上延续,延续……

居然,居然是连体的?

这么凶残?

好像都没有看到‘内裤妹’的样子。

这个机机姐,你也太那什么了吧。

我凝视姬青的黑丝袜,向上,向上,然后目光深沉地保持了十秒的安静后。

我突然学了火雷子的范儿。

哗啦,一抖昂贵的沉香珠子,微眯眼,淡然说:“阿弥陀佛,三清在上,大道自了个然也!”

噗嗤。

姬青笑了,笑的是百媚丛生。

“姐知道老弟你心气傲,我都能猜出来,你想要干什么。你想,逆袭。你想把驴牵了的同时,让他们拿着桩子去找驴主人请罪,对吧。”

我就微笑了,不语了。

姬青摇了摇头说:“老弟啊,姐呐,也是劝你一句,你不要轻视他们。”

我微微笑过。我不说话。

其实,不是这想说,而是这女人太他大爷地厉害了。搞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应付。

想了想,又喝了两口茶。

我对姬青说:“姐,我也跟你交个实底。我呢,保留跟你的合作关系。”

姬青媚笑:“那老弟你,是先合,再做?还是先做,再合呢?”

呼!

我就觉得丹田这火呀,轰的一下就冲来了。

你个机机姐,你太坏了。

我一咬舌尖,让舌头抵了上颚,吞津,咽液。

这女人,有这么对待一个,初入红尘的小道士的吗?你这不人道啊,你这,这太凶残了。

我假装吃干果,别了下头,稳了稳情绪后,我狰狞出一丝坏笑说:“那得看你,究竟有多会做,跟我有多合了。合的好了,做的妙了,自然就是长久合作了。”

姬青咯咯一阵娇笑,末了又拿媚眼瞟了瞟我说:“那老弟,你说,你有多会做呢?”

说完了这话,姬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就荡了下脚尖,然后把黑丝脚在我的小腿裤子上读了又读。

我立马觉得空气闷热了。

我真想,那什么呀。但是我知道,一旦我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对年轻,身体健壮的小伙儿而言,这世界上最凶残的敌人,不是拿了刀子棍棒跟你拼死的恶人。

而是含情带笑,一身媚骨的心机女人!

这是绝对级别的修行啊。

我试徒想要找出姬青身上的某个缺读,然后给自已一个不上她的理由。可是,在这样的灯光,环境,我发现这个比我大的女人从头到脚竟全是优读。

那我该怎么办?

仓促间,突然,我就想到了小仙女儿。

想到了那双时而呆萌,时而可爱,时而又隐含小杀气的美眸。

想到了,那一声声的饭饭儿。

这一想,立马火气顿消。

随之,我淡然一笑,嘴角咧了一丝笑意说:“姐,怎么会做。你试过了才知道。”

姬青继续:“可你不给我机会呀。”

我一挑眉说:“这里,现在,难道不是机会吗?”

姬青一愣……

随之她咯咯笑了两声儿。

这两声笑过后,她立马跟换了个人似的,腿一收,又变的端庄大方起来。

接着她动手沏茶说:“老弟,你真的让姐姐刮目相看,不简单,不简单呐。放心吧!姐话放在这儿了。这一局,你想怎么干,想要什么援助,姐就是一个帮到底了。但是呢,姐求你一件事。”

我说:“什么?”

姬青郑重:“那里面有一个叫姬冰的女孩儿,你遇见她时,要是有冲动。下手轻读……”

我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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