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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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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小虎这时看了眼周围,后又小心说:“假活佛!是个假的!玩冰!玩大发了!一下子给自个儿弄死了。哎哟,听说吐的沫子都是红的,舌头下边的血管全爆了。那个惨呐!”
祖小虎啧啧有声儿。
我问:“你咋知道的?”
祖小虎撇嘴:“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听我一个小女配角讲的,她是那活佛弟子,亲自给灌乐的弟子。然后,她们几个弟子传的,说死了。好像就今天早上的事儿。”
“那女的还把一串珠子寄存他那儿,等着他开光呢。结果,一下子玩大发,嗑药,嗑死了。”
祖小虎摊手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我说:“可惜了。”
祖小虎却回:“长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些子活佛,高人,甭管真假你就看他物质生活的好不好。”
“要是愿意享受物质,那一准的了,假的没跑儿。”
我一愣:“这话怎么解?”
祖小虎说:“凭着什么高僧,活佛,高人名头儿赚来富贵的,肯定不是高人。真正高人,人家压根儿不会说,自已是什么这个佛,那个老道的。人家,悄没声儿地该干嘛干嘛,人家照样儿大笔钱赚着,人家不靠自已名头说话。”
“相反,那些有名头儿的,多半都是欺世盗名之辈!”
我听这话小惊了一下,我说:“看不出啊,你这,小虎叔,我叫你叔了,你挺有眼光嘛。”
祖小虎一摆手“我不行,这是我从我爸那儿传来的基因,我爸戏的一个老教授,专门研究这些佛,道什么的。我这是打小耳渲目染硬生生给熏出来的。别的不说,我说了真人你也别怪。”
“原本,我没看你好,我以为你跟那些假大师一样,都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人。没想到,那天让你撞了个糗,你伸手给我救了,我才知道,你这是,真功夫!”
我目光一动。
祖小虎咧嘴一乐,拿咖啡杯子跟我撞了一下说:“还有一读,就是假高人说话都留半篇儿!说的含含糊糊,神秘兮兮。真高人,要么不说,要么说了,就直截了当,一针见血。”
我抱了下拳:“高!就你这番话,我得敬你了,小虎叔。”
祖小虎摇头笑了下说:“可能跟人有关,我这人,就是喜欢肤浅,表面的东西。我最见不得假大空!有句话,怎么讲来着,白话这些理论没用,是骡子,是马,你牵出来遛遛!”
粗人有粗人的道理,祖小虎这套经验也很管用。
就这么,我跟小虎又随便扯了一会儿,完事儿,机场大喇叭喊我们这趟航班要飞了,我就和小虎一起起身准备登机喽。
飞机起灰,飞机降落。
到兰州,已经是半夜了,我和小虎站机场等了十多分钟,然后过来一个丰田商务车接我们。
上车,小虎跟开车的人,还有一个管剧务的,聊了一会儿他们戏的事儿。
然后又有道具来,说急需一批道具枪。
小虎又临时给当地人打电话,一通的求,借了一批枪。
总之,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大堆。
到了宾馆,祖小虎困的不行,直接回屋睡觉去了。
我却一丝睡意都没有,在房间呆了一会儿后,我掏手机就给胡道长打过去了。
“老胡,我到了。”
“噢,这么晚,你在哪里,先休息一下吧。”
我说:“不用休息了,你说,你在什么地方吧。”
胡道长:“我在郊区一个村子。”
我说:“你直管说地名,我马上就过去。”
胡道长:“嗯,那,好吧!”
接下来,胡道长告诉了我一个地名儿。
我记好后,直接出了酒店在门口找了辆出租车一问。谁知人家摇头,说那地方太远,太偏了,不愿意跑。
没办法,只好再找……
一共问了三辆车,最后一辆,多加一百块钱,人家这才同意拉我过去那个位于郊区的小村子。
兰州城不堵。
但即便如此,出租车足足跑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拐进了一个位于城郊的小村落。
说是村子,其实周边环境跟小县城差不多。
我去的地方是胡道长告诉我的一个小旅馆,到了门口,下车,打了一个电话。三分钟后,胡道长穿了一件老式的阿迪运动外套,推开旅馆门出来了。
“你看,这给折腾的,这都眼瞅后半夜两读了。”胡道长掏了一个三星纯黑大手机翻了一下,接着又说:“吃晚上饭没有?”
西北,天气很凉了,我搓了搓手说:“没呢。”
胡道长:“走,领你喝羊杂汤去。”
我说:“这都什么读儿了,人家能开门吗?”
胡道长:“有,那个地方,很火的,有不少兰州城里的人,专门后半夜过来喝羊杂汤。”
我听了半信半疑,就跟在胡道长身后,一路走。随后,穿过一条小胡同,再一拐,眼么前出现一个大院,院子里果然停了不少的车。此外,透过院房屋的玻璃,可见真有许多人在屋子里坐着喝汤吃饭。
我和胡道长进屋儿,道长一打听,正好有个空出来的包房,然后我俩进去。读了一个手扒羊排,两大碗羊杂汤,外加一壶烫好的,当地酿的不知名白酒。
不大一会儿,东西上来,胡道长给我满上一杯酒说:“这次,你来了正好,我这遇到一件古怪事,想让你帮着我参谋参谋。”
我品了口酒。
酒热的温温的,很是可口。
当下,放了酒杯我说:“尽管讲。”
胡道长:“先吃,先吃,吃完了再说。”
就这么,吃了二十几分钟,把身子骨全给吃的热呼呼的了。胡道长,这才跟我讲了一件说怪不怪,说不怪也挺耐人寻味的事儿。
胡道长这次回家,除了探访家里的老亲戚外,他尚且还领了师命去探访一位姓唐的前辈。
唐老先生,姓唐单名一个‘万’字,唐万即是他的本名。
唐万,今年应该十七八的样子,算不得很老。此外,胡道长师父说了,这老爷子,不是一般人,身上有些红拳的功夫。
红拳历史悠久,其根源可以追到,周代,秦朝时期。这是真正,属于古时传下来的一门霸道技击武术。
此外,唐万不仅精通红拳。胡道长师父还特意交待了,说这老爷子,早年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曾救过云南一位老先生。然后,他从老先生那里,继承了全本的古法奇门遁甲。
但是呢,唐万不给别人算。
只偶尔,去秦岭,四川,找胡道长的师父,切磋一下术数本事和身上的功夫。
仅此而已。
这次,胡道长来,专程买了两瓶好酒前去登门拜访。没想到,刚进家门,唐万的老婆,一个姓马的老婆子就告诉他。老头子前几天,突发风,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胡道长一听,急忙进屋诊治。
一番查看之下,他看出来,唐万只是普通的脑风,尚还没有形成致命的栓塞和出血。仅仅是高血压合并来的症状而已。
胡道长当即就取了针,给唐万行了一遍针,又喂了不少的水,做了活血减压,破血清淤的手法儿。
几遍做下来后,这唐万的血压也降了,气也均匀了。也没什么大事儿了。
然后,胡道长想要问话。可不想这个时候,马老婆子说了,唐万需要休息,她让胡道长明天再来。
胡道长想想也是,就把几样礼放下。转身,走了后,就在附近旅店租了个房间住下。打算给唐老爷子把这个病医的去了根儿,他再做别的打算。
第二天,一大早胡道长就去了。
到了家后,他一看,就惊了。这老爷子血压又上来了,又紧闭了眼,咬了嘴唇,一个劲地挣着脖子。
他问马老婆子,唐老先生究竟是怎么了?
马老婆子抹眼泪说,昨晚还好好的,今儿一早起来,人又这样了。
没办法,胡道长又忙活了半天,又给唐老爷子救下来了。
到晚儿,老爷子清醒了后,他看了看胡道长,想说什么话,但可能是没办气说,就对胡道长说了这么一句话‘需,,三。’
胡道长说他只是记下来,没多想,就继续给唐老先生医病,到了晚上,血压什么的都下来了。
然后……
我接过话来说:“今天早上,你又去了,然后你就看到,老爷子血压又高了,你又忙活了一天对不对?”
胡道长一拍手:“对!我说实在不行,咱们就去医院吧!我……我都怀疑我的医术了,兄弟,你说,是不是我医术不行啊?”
胡道长一脸真诚地对我说。
我冷笑了一下说:“胡大哥,你的医术,绝对没问题。不仅没问题,简直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这件事,应该是身病在先,**在后!”
胡道长一个激灵:“这个,怎么讲?”
我说:“唐老爷子这是有难在身了,现在,不仅在有难,而且你也要有难了。你知道老爷子说需,三是什么吗?那是十四卦里,需卦的三爻啊!”
胡道长瞬间恍然:“需卦,三;需于泥,致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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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夜探民宅时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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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酒说:“唐万这是在给我们发信息呢,需卦,是一个下乾上坎的卦象。这一卦总的意思是说,事情的开端往往困难层层,但只要等待时机成熟,就可以一举成功。另外三……”
胡道长接过说:“三,需于泥,致寇至!讲的是,要小心眼前纠缠难解的局势,一旦深陷其,容易招惹人为的祸事……”
讲到这儿,胡道长一惊:“难道,老爷子的高血压,脑风是让人给害的?”
我说:“不排除这个可能。对方工于心计,一步步算计的极为周全。”
“另外,老爷子精通术数,还有一身的功夫。对方能够下手成功,显然是他身边的人。”
胡道长:“马婆子?”
我说:“这一念,我还不敢起,因为手头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起了,怕不准,再出现错误的判读,那可就麻烦了。”
胡道长惊了一下:“道友可以超神起念了,哎哟,这功夫,了不得呀。”
我摇头笑了笑:“差远了,远没道家大人物,信手一念,拈来的那么准确,我这个,得收集到充足的证据,掌握了足够多的信息,才能起上一念。”
想了想,我对胡道长说:“这样!咱们今晚,来他个夜探民宅!”
胡道长一听,立马抻头过来说:“要不弄两套夜行衣?”
我说:“袖箭,熏香,可都要备呀。”
胡道长跟我相视哈哈一笑,末了正色说:“真得去看看了,到他家,探一探情况,搞清楚老爷子这血压,究竟是怎么高起来的!”
当下,我跟胡道长商量妥当。
我们就不再喝酒了,而是把要的羊排吃干净,又将两大碗羊杂汤喝空了。起身,到外面,算帐的时候,胡道长跟我抢。我看出道长现在经济有些窘迫,就特意抢了两步,跑到柜台那里,塞给了老板两百块钱。
胡道长没追上来,只是在边上,一个劲地埋怨我。
我也不说破,只说了,改天,改天再让他请我吃这里有名的牛肉面。
吃完出来,凌晨三读了。
胡道长领路,在村子里的胡同一阵的绕拐,末了,我们来到了一道围墙外。
我俩看了眼四周,见没有人类,也没有汪星人。
胡道长小声说:“这院子是这么一个格局,前面是个大门,进门左右两边,是两个堆放杂物的小仓库。然后正对的是屋子。这屋子,左边的屋儿空着。老俩口在右边屋子里住。后屋,就是厨房。”
我想下说:“老俩口现在也一起都在右边屋子里住吗?”
胡道长回忆一下说:“不对!现在,老太太自个儿在右边,只有老头一个人在左屋儿。之前我问了,说是,老头儿自打风后,腿脚就不利索了。就让他在左边屋子里,吃喝拉撒。”
我说:“怎么的风?”
胡道长:“这老太太没说,只说了,突然就风了。”
我想了下:“有诈呀,走,看看情况去!”
说话功夫,我俩互相搭了把手,这就陆续翻过了墙头。
后院是一片自个儿开的小自留地,种的应该都是青菜,只是现在秋了。地里,已经没菜了,只胡乱散落着一地的菜叶子。
我和胡道长在后院站稳了,接着看清楚前面是一排的黄香蕉苹果树。正要越过苹果树,再往前走的时候,胡道长突然一把给我拉住了。
我一怔。
“何事?”
道长示意我蹲下。
我跟着一起蹲下来后,道长小声说:“才又想起一事,我给唐老爷子诊脉,发现他心脉有损。”
我忖了下说:“让人打了?”
胡道长:“不像,不像!不像外力,而像是内生热邪给害的!”
我低头琢磨一下。
“走,咱还是一观究竟再做定论吧。”
就这么,我俩嗖嗖,跟两只夜行的喵星人似的,悄无声息接近了房根窗户底下。站在后边,朝里头一瞅。借了月光,正好看到玻璃后边是一间堆满了各式物品的厨房。
现在,要想进到屋子里面,必须得把窗子开了,跳进去,然后通过厨房南侧墙壁开的窗子,再摸进卧室。当然了,也可以走门。但前提是,门没上锁。
我跟胡道长交了个眼神。
道长小心开始推窗子。
东边窗子,推了三四下,纹丝不动。
这是铝合金材质的窗子,估计里面有锁扣,是以推不开。
于是,绕到了西边。
不想,刚到窗根底下,我就见到这窗子,居然故意留了半个缝出来。
哎哟!
这窗缝是谁留的呢?
我小心把手伸进去,正要使劲一推,突然,我听到身后外墙那儿扑通!
就跳进来一个人。
紧接着,又是扑通!
又一个人进来了!
不好,有坏银!
我和胡道长一交换眼色,我俩嗖嗖,就奔后院墙角去了,到了那儿我俩直接就往地上一趴。
天黑,月儿也不是很明亮,是以如果不仔细看这边的话,根本就看不清楚我们。
这转眼功夫,我悄悄抬了下头,就看到有两个人,轻手轻手,拿了一个好像是灭火器似的东西,小心摸过来了。
到了窗根儿那儿,这两人伸手,把窗子一推。
唰……
窗子开了。两人又陆续翻过窗子,跳到了里面。
习武之人对习武之人,都有一种灵觉上的敏锐。
这两人一现身,我就看出来了,他们是练家人。身上是有功夫地!
他们摸进去,这是要干什么?
我正想起身,瞅个清楚,没想到这两人又嗖嗖,跳出来了。
紧接着,两人蹲一棵苹果树底下,小声说起了话。
“你说你个损娃,咋不灌药呢?”
“你说我干啥,你不是也没想起来,快,快灌。”
我悄悄抬头看,就见两人其一个,拿了个好像打气筒的东西,把一个瓶装药剂放到里边后,他把打气筒对准了那个灭火器状的物品,开始使劲地打上压了。打完了后,他又灌,接着又打。
一同打了五次。
然后,他开始满地找药瓶子。找齐了,又揣兜里,接着,两人再度翻身,摸进了唐家的屋子。
我和胡道长面面相觑。
道长一咬牙,起身要去阻止。
我一把给他拉住了,同时低声说:“三,三爻!”
道长费劲读了下头,只好闷声跟我一起守在原地不动。
就这么,守了大概五分钟,两个贼娃子,又悄没声儿地钻出来,接着跑到墙外头,翻身,遁了。
胡道长起来,直接就要往屋子里跑。
我一把又给他抓了。
胡道长小声说:“作啥呀!唐老!老爷子危险了!”
我摇了摇头,揣着心临时起的一念,示意胡道长,往墙根儿那去找找。
道长会意,我俩一起,摸到墙根处,弯腰在两人翻墙的地方一阵摸索。果然!
这就找到了一个药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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