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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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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春。”寒冰提醒着他。

“对,就是那小子!哦,不!是个女的。开始我在电视上看到,还以为是个男孩,问儿子怎么男孩也参加超女比赛,是不是评委们眼神不好使,看错了。你们知道儿子怎么回答吗?他说我是傻冒,说那样子是酷。我真是哭笑不得,这媒体怎么会这么引导祖国的未来啊!男不象男,女不象女,未来的祖国花朵们要都象那个叫春的模样,还有希望吗!”

“哈哈哈!留洋博士还能忧国忧民,真是难得啊。”王老五大笑着说。

“我是忧我那儿子,担心他也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到时候都不知道是要给他娶媳妇还是找女婿!”李云越说越幽默。

“哈哈!李博士,你过虑啦!现在的孩子都这样。”寒冰被李云的话逗得那个乐呀。

寒冰笑完转向王老五:“我听李博士叫你王老弟,具体怎么称呼?”

“怎么?你们不是早就认识吗,现在还问名字?不觉得很滑稽吗?”李云一头雾水的问。

“是,我们是认识,可名还没相互认识呢。”王老五给李云说完后转过头说:“我叫王老五。”说完自己先笑出声来。

寒冰也乐了,心想:‘还真有人叫王老五的。’

李云特别郑重声明般插话说:“这个可是名副其实的王老五,还是钻石级别的哦!”

“最近怎么没见你去健身俱乐部,是不是比较忙啊?”寒冰还真相信他的名字就叫王老五,不然怎么会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痴呆的呢。

“哦,最近事情比较多,今天刚从老家过完年回来...”还没说完,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对不起,接个电话。”也不离开桌子,就接听电话:

“你好,是段总呀!哈哈哈!以后都得这么叫你了。是吗?什么时候走,这周五呀,今天是周二。那后天下午吧,我为你和你夫人饯行。你夫人客气了,请你转达我的谢意。谢谢她的邀请,我心领了。恩!我来安排,你别管。好,那就这样,周四下午,我定好地方再联系你。哈哈哈!是,我正吃饭。没别的事情就挂了,拜拜!”

王老五放下电话,呵呵笑着说:“是个朋友,这个周末全家要去香港了,约我见个面。吃菜呀,都凉了。两位还需要点什么吗?”看着两人问。

“够了,够了,这是我吃过的粤菜最好的啦。”李云学着广式普通话说:“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想不到这家酒楼外面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可不一般呐!寒冰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李博士都第一次来,我一小小见习医生,来得起吗?”其实寒冰来过,和她表姐来喝过早茶,但她觉得没必要张扬。

“春天来了,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踏青吧。重温一下学生时代的激情岁月,怎么样啊?”李云这是在帮寒冰找借口,约王老五呢。

“好啊!好啊!这个冬天真是闷死人了,是该出去散散心。”寒冰拍着巴掌马上附和着说。

“可以,再暖和点,找个两三天时间,开车出去,也算是自驾游啦。”王老五也同意:“我时间有的是,只是象你们上班的人可不自由,所以时间你们定好后通知我就行。”

“那还不好办,我只要把班调一调,别说两三天,就是十天半月的也不成问题。那这么说定了,去哪里也由我来定,到时我电话提前通知你。”李云在玩乐上是行家,王老五是知道的,所以听他的没错。

第二章 燃烧的春天 5 陕北姑娘

坦然/著

今天是周二,是郝冬梅到王老五公寓收拾屋子的日子。从一月份开始,她几乎每周二晚饭后都到王老五公寓来。

第一次是杨汇音手术前带她来的,走进这间公寓,她惊呆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和她陕北老家的窑洞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汇音,你以前就在这里做事呀,你可真有福气嘞。”

杨汇音给她讲怎么收拾,什么东西放在哪里,把自己在这里住时做的事情告诉郝冬梅,唯一没说的,就是她和王老五睡觉的事。

“你可以在这里洗澡,也可以看书,上网,甚至累了还可以在那上面睡。”杨汇音眼睛看着那床说,心里酸溜溜的:“只要走的时候整理好就行,这是这家主人说的,你不用拘束。”

“有这好事?要真是这样,这家主人不就成上帝了嘛。”郝冬梅不相信的说。

杨汇音茫然着说:“他就是上帝,对我来讲他是。”

“甚?汇音,你刚才说谁嘞?”郝冬梅没听明白。

“对了,这是那家人给的手机,现在你做家务,应该你用才对,以后他也好联系你。等会你留个字条在这里,把号码写下。”其实这手机是杨会音买的,算是报答她即将照顾自己的礼物。她从王老五给她买的肩背包里拿出手机递给郝冬梅。

“哦,还有手机呀?看来比上帝还好嘞,上帝再好,也不会给手机用嘞。”郝冬梅笑着接过手机,喜欢得不得了。

杨汇音看着郝冬梅高兴的样子,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默默的祝福着郝冬梅,也祝福着王老五。

郝冬梅正在食堂吃着晚饭,因为还没开学,食堂里很冷清,没几个人吃饭,她边吃边看着本小说,听到手机响,看看是杨汇音打来的:

“汇音,你在哪?在租的房子那呀?让俄去看看你吧?你甚时候让俄去嘛?都说好多次,就是没让俄去过。哦,俄正吃饭嘞,吃完就过去。好象都很久没人住,屋子总是和第一次打扫的时候一个样。恩,每次去都和上次一样的没动过。好,俄知道哩。拜拜!”

杨汇音在那头挂上电话,关了机。她知道王老五今天晚上肯定会去公寓,所以问问郝冬梅晚上要不要过去,希望他们俩能碰上,这样比自己介绍给王老五要好得多。唉!杨汇音叹口气,走进租的屋子。她一直不告诉郝冬梅在哪里租的房,是怕王老五找不到她而问郝冬梅。所以她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才行。

郝冬梅吃完晚饭,来到公寓,还是老样子,上周收拾过的,还原封不动,写的字条仍然放在茶几上,用烟灰缸压着,她把字条撕了,重新写:‘你好!我是郝冬梅,今天的屋子因为没动过,所以没什么可收拾的。你如果有不满意的,请及时通知我,我会尽快过来重新打扫的。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祝你愉快!’然后签上名,写上日期。

王老五与李云和寒冰分手后,开着车到自己的公寓,在车里又给杨汇音打了个电话,仍然关机。他心里开始火烧火燎的,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关机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寒冰心情舒畅的开着她那辆黄色福克斯两厢车,听着周杰伦的菊花台,嘴里轻轻跟着哼唱,这首歌在过去两个多月里,一直陪伴着她,似乎小周唱的是她自己,道出她心里的苦和累,尤其是第一句:‘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简直就是在唱自己嘛。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泪光,伤也好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痛!寒冰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痛了,所以心情很舒畅,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开着车,想着想着,不觉笑出声来。

郝冬梅写完纸条,仍然放在原来的地方,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她想:‘这家的主人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要真是这样,那我的工钱找谁要呀?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这样在一棵树上吊着,还得再去找份工做,虽然这个学期不用交学费,但得把下一年的给挣够了才塌实呀。’正想着,背后的背包里电话响起,她扭回头去拿,这时电梯叮咚响了一声后,门开了。

王老五把车停在公寓大厦门口,保安要帮他停车,他说一会还要走,不用停车库里。他的确要回别墅去,明天的交易很重要,所以再怎么晚他也要回别墅。

王老五再次拿出手机,边走边给杨汇音打电话,还是关机,右手里拿着电话,烦躁的来到电梯门口,刚好电梯到一楼。

郝冬梅没注意到电梯门口的王老五,边扭头拿电话边走出来,刚好撞在王老五的右手上。

王老五正心烦气躁的,也没注意到电梯里出来个人,等反应过来,手里的手机已被撞脱出手,在自己身后三四米的地方啪的掉在花岗岩地板上。

郝冬梅还没掏出手机,发觉撞到人了,赶忙点头哈腰的赔理道歉:“对不起,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她看见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着时吓坏了。

王老五正要发火,见一个有点土气的女孩脸煞白的给他鞠躬赔礼道歉,他打量着她: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穿方格上衣,脖子围了条红色围巾,普通的蓝灰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白中带红色装饰的旅游鞋,脚正发着抖,不知道是冷还是被吓着了。虽然穿得有些土气,可隐藏不住她的天生丽质。

保安过来问:“王先生,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这位小姐了。”王老五回答那保安,他如果说有事,那这个女孩可就麻烦了,因为王老五看出这个土气的女孩不是住这里的,所以他说没事,并把责任一个人承担下来。

“你不用害怕,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对,撞了你,应该我道歉。”王老五说着弓身把地上摔坏的手机拣起,拿出里面的号卡,走到垃圾桶边,把坏的手机扔进里面,保安拿扫帚清扫着碎屑。

“是俄不对,要不是俄电话响,也不会这样嘞。”郝冬梅解释着,煞白的脸在王老五的安慰下开始有些血色:“要不,把俄手机给你,算是赔你的,虽然没你的好,但也只好这样嘞。”此时,她的电话已经不再响了,她忙着再去掏,打算把电话给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那粉白的脸已经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笑着给她说:“不用,你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是个外地人,比我需要。不用赔我,你走吧。”他听出她是陕北人,王老五去过陕北,陈铭川也说过,那里的人连吃水都难。一个手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来说,可能是一家人一年甚至是两年的收入呢。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自己也吃过不少苦,所以能够理解这个姑娘那怕得发抖的反应。

“甚?你要俄走?那你的手机咋办?”郝冬梅觉得很对不住人家,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哈哈哈!俄说了,俄也有错,难道你还想要俄再次给你赔礼道歉吗?”王老五理解她的不安,学着她的口音,哈哈大笑着说,他认为这样可以让她放松些。王老五把责任承担下来,确实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你真是个好人嘞,俄谢谢你。”郝冬梅给王老五鞠了一躬,然后一步一回头的朝门口走去,似乎担心着王老五改变主意后叫回她,她走出玻璃门,小跑似的消失在黑暗中。

王老五看着她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脑海里突然冒出杨汇音来,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杨汇音。他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王老五才回过神来。

王老五走进公寓,觉得空荡荡的,在遇到杨汇音前,他几乎每周都来,可从没觉得屋子这么空过。他走到座机电话旁,按下播放录音键,没有录音。掏出香烟点上,在工作间里没见到烟灰缸,走到沙发旁,见烟灰缸下有张纸条,以为是杨汇音留的,拿起来坐在沙发上看,原来不是杨汇音留的,王老五有些遗憾。

看完字条,才想起还没给过人家工钱,掏出钱夹,里面可能有几千圆,他数出二十张百圆的,到工作间找到个牛皮纸信封,把钱放里面。在郝冬梅留字的字条下方写了几行字,又把字条压在烟灰缸下,装钱的信封放旁边。

王老五拿起座机电话,想着杨汇音的电话号码,可怎么也想不起,以前都是在手机电话簿存的,来电和拨出看到的都是名字。无奈的放下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不到九点,决定先去买个手机,看看号卡里有没存着电话。

第二章 燃烧的春天 6 喜欢王老五

坦然/著

王老五没因为找不到杨汇音而影响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这两天时间里,他清空原有股票,并买进了深万科、招商银行和武汉钢铁的股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做着长期持有,最起码在半年以上不再换的打算。

和段向东的约会定在今天下午六点,他在岛城渔港酒楼预订了位子,给段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他下午五点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马文晴从上次王老五在北京开会后,就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放弃要等他请吃饭的希望,其实她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经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一天几个电话的来找她了,司马文晴的痛苦就在这里,自尊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己美丽的青春,几乎夜夜笙歌,不醉不归。寒冰也常陪着去,这两天,接连两个晚上约寒冰K歌,寒冰都说有事情,走不开,司马文晴只有自己一个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觉,要不然总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公寓,她真担心自己会割腕自杀,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在她思想里,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妆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开的花没了水和阳光般,会枯萎而死。司马文晴是一朵花,回国到现在,没和男人上过床,花朵没得到阳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即将枯萎。不是没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没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从认识王老五后,王老五象是司马文晴的阳光和水份一样,除了他来浇灌和照耀外,别的男人都没用,现在只有王老五能拯救她这朵快枯萎的花朵。

王老五很准时的到段向东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段向东请他上去坐,他拒绝了。

没等多久,见段向东推着轮椅出来,王老五迎上去,先向段向东老婆问好。这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身体残了,但从她的眼神里,王老五能感觉到她对生活的那种正常人没有的渴望,坐在轮椅上,她微笑着和王老五打着招呼,他们以前见过,王老五来过段向东家几次,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远都这么年轻有活力。都到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弃咱家乱呀?”段向东老婆今天特地化了淡妆,脸带甜美的微笑。

“呵呵!见外啦不是,弟妹,因为订好的位子时间快到了,再不去,人家不会给留,所以到这里马上打电话让你们下来,是不是太仓促了?”王老五笑呵呵的解释着不上去的原因。

“又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本来我说让向东请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请我们。”段向东老婆虽然出身农村,可优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虽没受过高等教育,可这几年的自学,已经通过了计算机本科和英语六级考试:“向东说了,是武哥你给他的这个机会,他到香港后,会努力的为公司工作,争取尽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武哥,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是向东本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会帮他的,来,上车吧。”王老五说着,让段向东把抱起她,坐在车前座,然后段向东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马文晴要代表父亲去参加岛城鱼港酒楼的十周年庆,所以五点半就换好装,开上车从酒店出发。也许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缘故,在车里总是打着哈欠,加上最近也没休息好,她看看车内后视镜,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虽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心烦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个孤魂野鬼般的在混日子,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庆典的,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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