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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天骄-第10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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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凡道:“我知道你们想要说什么,永林那边有你们两个,我绝对放心。你和陈风同志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吗?秦川,你可要好好配合陈风同志,把永林经济搞上来。”
秦川点点头,很谦虚地道:“好的,好的。”
陈风倒是听出来了,人家首长还是跟秦川近一点,不过在此时,他也得表个态,“秦川同志非常不错,现在的永林大变样,一切都井井有条。我们还期待首长亲临,检查我们的工作呢!”
张一凡笑了,“陈风同志,工作不是检查出来的,永林是什么样,我心里非常清楚。这样吧,你们也不要费心机了,一起到双江借鉴,学习一下。看看双江市的规划和发展,你们心里就明白了。”
这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张一凡不会去永林,而且让他们跟着一起去双江。
双江是全省第二大城市,那里的规划和发展方针,都是全省之首。
看来首长心里早有定论,两人忙跟着点头,“嗯,好的。”
陈风望了秦川一眼,秦川明白了,看看表,“首长,时间不早了,不如晚上一起吃饭吧!”
张一凡笑了起来,“好啊!那就晚上一起在宾馆里吃,你们都不许走。”
两人一听,无语了。
本来想请首长一起吃饭,没想到张一凡叫他们留下来在省委宾馆一起吃。
张一凡叫了腾飞进来,“你通知一下叶亚萍同志。让她准时赶到。”叶亚萍可是张一凡的一员大将,张一凡来了湘省,当然不能冷落了她。
第2296章 首长往事
叶亚萍接到腾飞的电话,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其实她早就想去看首长,但一直犹豫不决。晚上换了身西服,来到省委宾馆。
张一凡在会客室里接见了她。
叶亚萍应该比张一凡大差不多十岁,按她现在的年龄,已经五十出头了。
叶亚萍应该属于那种气质型的女人,尤其是军人血统,让她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状态。女人年轻的时候靠容颜,中年的时候靠气质。
张一凡见到叶亚萍,笑笑着伸出了左手,“亚萍同志,多年不见,你可是风采依旧啊!”
叶亚萍脸上的笑,让她凭添了几许美丽,跟张一凡握着手,“首长辛苦了!亚萍来迟,实在抱歉。”
张一凡指了指她,“你可是我不叫你,你就不来。怎么回事?”
叶亚萍不是常委,因此她也没有出现在迎接队伍中。再说,现在的政法委书记对她还是非常顾忌的。她怎么说呢?听到张一凡问起,她微笑道:“哪能呢,我倒是一直想来,听说首长太忙了,就想拖几天,等首长稍稍松懈一点我再来打扰。”
张一凡当然知道这话不真,他马上就想到,难道叶亚萍有什么顾虑?
两人入坐之后,张一凡对她道:“晚上一起吃饭,我叫了宏国同志他们几个。”
叶亚萍当然只能从命,喝了口茶,叶亚萍这才说起,“首长,我想跟你汇报工作。”
张一凡摆摆手,“你应该向宏国同志汇报,我不管你们那块。”
叶亚萍道:“在亚萍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领导。”
张一凡看着她笑了,“亚萍同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拍马屁?”
叶亚萍忙着掩饰,“没有,真没有。”聊了一会,刚开始那种紧张全然不见。叶亚萍的心情大好。当张一凡问起她,于观现在怎么样了?
叶亚萍道:“他现在很好,多谢首长关心。”
于观坐了几年出来,也应该看懂了一些。
当年的于观,就是一门心思想证实自己比老婆强,结果把自己搞进了牢房里。
其实夫妻之间,谁强谁弱没关系,关键是和谐。但男人总有这种心理,没有受到挫折之前,总会认为自己很强,只有事后才会明白。
叶亚萍和张一凡在会客室里谈了很久,吃饭的时候,沈宏国来了,还有几位重量级常委。
大家看到叶亚萍在,心里透亮得象镜一样。
看来叶亚萍上位,只是时间问题。
以叶亚萍现在的年纪,进常委之后还能激发她巨大的潜力。当初叶将军曾说过,他们叶家说不定还有机会出一名副省长。以叶亚萍现在的级别,一旦入常,普通的副省长根本无法跟她相提并论。
晚上的气氛很好,张一凡和大家都开怀畅饮,沈宏国是湘省班的老大,由于之前李天柱把湘省班调整过了,沈宏国接手的时候,这些人都是老班底。
除了纪委林东海在原则上犟了一些,其他人都很听话。因为他们知道,凭自己一己之力,无法与张沈两家抗衡。
晚上散了宴,张一凡稍作休息,突然想起林东海还在医院。
他决定再去看看林东海,没想到赶到医院后,林东海出院了。
张雪峰和几名保镖送他到纪委大院家属区,当张一凡敲开林东海家的门,林东海正坐在沙发上。
林鸳和她老妈正聊着什么,见张一凡来了,两人立刻起身。
张一凡大步走进来,“林书记,怎么不在医院呆着,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林东海摇摇头,“还是家里清静。我又没什么毛病,干嘛呆在那里闷着。”
张一凡问林鸳,“医生怎么说?”
林鸳只是点头,张一凡明白了,既然林东海没问题,他也不用过于担心。
明天,张一凡要去下面视察工作,所以在林东海这里没有停留太久。
林鸳看到张一凡离开,她也对爸妈道:“我出去走走!”
林东海没说话,林鸳妈只是道:“早点回来!”
林鸳走出院,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
她只知道自己心里好压抑,想找个地方渲泄一下。
于是就出了纪委家属区,漫无目的地走着。
张一凡对张雪峰道:“小张,送我回家。”
张雪峰把方向一打,掉头往张一凡家里的方向开去。
家里好久没来了,幸好有张蓓蓓在,她会经常叫人来给张一凡打扫。所以张一凡进来后,倒也十分干净。回到这熟悉的空间,张一凡心思却有些不宁。
眼前总是浮现林鸳的模样,在张一凡看来,林鸳就象那个林妹妹,总是带着无尽的忧伤。
在林鸳的问题上,张一凡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如果换了别人,或许自己早就接受了,可她是林鸳,林东海的女儿。
张一凡正在想,这个电话该不该打。
打的话,万一林东海夫妇知道,自己岂不是很难看?
不打的话,林鸳这忧郁的模样,总让人放心不下。
林鸳走在路上,漫无目的。
她也想着给张一凡打个电话,心里犹豫着,摸出手机好几次,又放了回去。
终于鼓起勇气,拨了张一凡的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手机的按键音,让她觉得从来不没有过的紧张。在按号码的时候,心里就想着张一凡的声音,等下自己该说什么?
号拨完了,嘟嘟嘟嘟——占线。林鸳突然松了口气,将手机按在胸口。
张一凡放下手机,嘀咕道:“怎么占线?”
想了下,又继续拨号。
林鸳也拿起手机,第二次拨张一凡的电话。
嘟嘟嘟——还是占线。
两人如此重复了三四遍,张一凡把手机扔沙发上,拿了支烟点着。
林鸳咬咬牙,神色黯然。
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没想到手机一直打不通。看来两人终究没有缘份。
林鸳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继续前行。
张一凡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跟前,他觉得自己真有必要,好好跟林鸳谈谈。自己不能负了林鸳,不能担误了人家。林东海只有一个女儿,林鸳的问题一天不解决,林东海夫妇一天难安心。
目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上,张一凡走过去,正准备给林鸳再打一次,没想到嘀的一声,信息来了。
“睡了吗?一凡哥!”
号码显示:林鸳。
张一凡马上给她回过去,“喂,林鸳,你在哪?”
电话里传来风的声音,张一凡紧张地问,“你在哪?”
“我在外面的大街上。”
张一凡道:“怎么啦?林鸳?刚才给你打电话,一直不通。”
林鸳愣了下,刚才?
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不由苦笑道:“我在打电话。”
张一凡说了句,“你在哪,我来找你。”
林鸳听到这句话,咬咬牙,“还是我来吧!”
一个副首长,在大街上晃荡很不好,这里毕竟不是国外,他们几乎没有私人空间。
张一凡道:“那好,我在自己房里。”
林鸳嗯了声,挂了电话,挥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张一凡的住所。
张一凡长长地吁了口气,林鸳啊林鸳,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想不开呢?对于林鸳,张一凡真没什么把握。但不管怎么样,他得试试。
想起林东海夫妇那份担忧,张一凡好内疚。当年林鸳妈就开了玩笑,要把林鸳嫁给自己。
谁知道这个玩笑会当真的?
张一凡在回忆这些的时候,门铃响了。张一凡放下手机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看。
是林鸳!他果断拉开门,林鸳就站在门口,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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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7章 首长往事
“林鸳!”
张一凡才叫了一声,林鸳就扑进他怀里。
关上门,张一凡靠在门上,木木地站在那里,任林鸳在怀里伤心的哭泣。
他知道林鸳心里很痛苦,憋了这么多年,受了很多委屈,顶住了很多压力,或许在她见到自己的那一刻,完全释放出来了。
内心的压抑,有很多种表达方式。
大声哭出来,无疑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之一。
林鸳什么都不愿去想了,什么也不愿去做,她只想好好的,静静地在自己爱慕已久的男人怀里痛哭一回。哭过了,爱过了,以后的日从头再来。
记忆不能抹杀,历史无法遗忘,大学的那段日里,感受着张一凡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那段情,那段往事,深深地刻在林鸳的心里。
这注定是一个无法抹去的烙印,这注定是一段解不开的缘。
我都苦苦等了十几年了,你还要我再等下去吗?林鸳的心扉,完全敞开。
什么叫真正的爱?
义无反顾的冲动就是最好的诠释。
有人说,爱情需要理智,理智的爱情,无法诠释人生的美丽。冲动才可以给人带来轰轰烈烈的震憾,过于理智,让人无法洒脱,痛痛快快爱一回。
林鸳需要的就是这种冲动,因此,她不管不顾了。
泪水凝结在眼眶里,闪着炫丽的光辉。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真实,她懂了,明白了,知道了自己需要什么。
于是,她的双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的箍着张一凡,生怕自己一松手,他就飞了似的。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渴望,也是林鸳对爱的诠释。
张一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他原以为自己可以理解地冷静下来,跟她解释人间伦理,道德仁义,可在见到林鸳那落雨梨花般的模样,所有的念头,都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感受着林鸳那种紧紧的拥抱,张一凡明白,这是一种不舍不弃的誓言。
这是林鸳内心真正的声音。
张一凡伸出双手,拥紧了这位苦苦等待了自己十几年的女,在这场漫长的暗恋中,林鸳从大学开始,一直延续至今。从一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到现在年过三十的女,这段路有多长,这份爱有多深?
没有人可以理解林鸳这种心情,张一凡却是唯一经历者。
抱紧了林鸳,任她的泪水打湿了衣裳。
在这一刻,没有身份地位的悬殊,没有世欲鄙夷的眼神,这个世界静止得就象只剩下两人。
张一凡等她哭累了,这才抱起她来到沙发上。
林鸳就这样躺在他怀里,睁开双眼。
“哥,我爱你!”
张一凡的心里一颤,神色黯然。
“林鸳……”
林鸳马上伸手挡住他的嘴,“不要,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要让你知道我爱你,这一切就足够。”
张一凡的心情好沉重,好沉重。
其实,他一直很矛盾。
如果林鸳不是林东海的女儿,自己说不定已经接受了。
跟林鸳在一起,必须跨过林东海在张一凡心里的这道障碍。张一凡看着林鸳,林鸳幽幽地道:“哥,我真的快扛不住了,我停止不住对你的思念。尽管我一再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是我总是无法自控。”
眼泪又流了,划过白晰的脸庞,从耳边滑落。
“我知道自己这辈已经没有可能跟你在一起,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可以等到那一天,或是下辈,下下辈。哥,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人生是上辈的约定,这辈来相聚。佛说,上辈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得此生一次擦肩而过。我愿意用此生的五百次擦身而过,换取来生的一夜长眠。如果不够,我会继续等下去,等到你愿意走进我为你打开的那扇门那一刻。”
张一凡看着林鸳,心里堵得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刚才林鸳那句话,让他的心里无由地一颤,多么熟悉的语言,多么深刻的记忆。这不正是自己前几天晚上,梦见的那段对白吗?
张一凡清楚地记得,林鸳在梦里对自己说,要用此生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换取来生的一夜长眠。他突然控制不住了,尽管他一再告诉自己,不再接受任何一位女的感情。但林鸳这算是什么?林鸳对自己的这段感情,又算不算是编外的指标?
张一凡无法去翻阅内心深处的记忆,但是林鸳的影,那么深刻,那么清晰动人。
每当只要想起林鸳,张一凡就会记起她在大学时代那段快乐的时光。林鸳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可她却因为自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忧忧郁郁,闷闷不乐。
原来,自己心灵深处,早已经种下了她的影。
虽然自己不肯承认,但林鸳就是这样,顽强地存在。
“哥,我想喝酒!”
林鸳坐起来,小声地道。
张一凡从沙发上站起,搬出胡雷送的保健酒。
“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但是不许醉。”
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张一凡找了几包花生米。
两人坐下来喝酒。
林鸳说,“我不醉,我要保持清醒,醉了就看不到你了。”
张一凡在心里唉了口气,举起酒瓶,“林鸳,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
林鸳摇摇头,“别这样,是我自愿的。当然,你要怪,只能怪你太好,让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
张一凡道:“其实我一点都不好,我这人贪婪,没有勇气。”
林鸳睁大了双眼,“怎么说?”
张一凡喝了口酒,“那我就把自己最大的坏处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听了之后不在失望。”
林鸳也喝起了酒,抹了下嘴巴,“说,我倒是真要听听。”
张一凡又喝了一口,“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真的,除了小凡,我还有别的女人!”
林鸳呆了呆,“真的吗?”
“嗯!”张一凡郑重地点点头,“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并不是你心目中,想象的君。”
林鸳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为什么?”
张一凡道:“不为什么,就在我和小凡结婚之前,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而且,我和她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了现在。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她比你大不了几岁,跟了我之后,再也没有谈过恋爱,一直单身至今。你想想,假如那女孩是你,你能忍受吗?”
林鸳又喝了口酒,“我能知道她是谁吗?”
张一凡说,“这个你没必要知道,如果你当初跟了我,现在就象她一样,你觉得值吗?”
林鸳沉默了,许久不说话。
张一凡拿起酒瓶喝了口,看着林鸳脸色的变化。林鸳突然抬起头,“小凡姐姐知道吗?”
张一凡看着她,没有回答。
林鸳又喝酒了,而且是猛喝了两口。“假若我能跟你在一起,我也不会计较的。你觉得过了这么多年,苦苦守到现在,我还会去考虑这些吗?其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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