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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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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国大户人家的管家,也就是佣人头儿。
埃米尔走到近前,先向女孩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卡特里娜拉到一边,小声说了几句。
卡特里娜哦了一声,走回骆志远身前压低声音道:“骆,这个女孩家庭背景不一般,她是蒙麦首席检察官的女儿,她的家族在蒙麦是数一数二的贵族,如果可以的话,不妨给她一点面子。”
卡特里娜向骆志远使了一个眼色。
骆志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管是谁,既然是来求医,那就要看我是不是愿意诊治。我看她的样子,也不是什么急病大病,我今天真是有点累,还是让她明天再来吧。”
骆志远也不是故意推辞,而是确实有点累了,还略有水土不服的迹象。
见骆志远不肯“妥协”,卡特里娜为难地向埃米尔和前来求医的女孩一行解释了一番。埃米尔眉头紧蹙起来,立即又跟卡特里娜说了说,要求卡特里娜继续跟骆志远交涉,务必请骆志远答应卡普娜。
卡特里娜不得不再次跟骆志远转达埃米尔的话,骆志远皱眉刚要再次婉拒,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冰冷语速极快明显带有不善气息的男声。骆志远听不懂他的话,但也听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开口的正式卡普娜家的官家拉贾夫。
拉贾夫作为卡普娜家族里的大总管,别看只是一个佣人头儿,但因为奴随主贵,他在蒙麦城里也算是一号人物。不要说普通蒙麦市民了,就连埃米尔这种大学医学院的院长,也不敢小觑了他。
“骆,还是麻烦你费费心吧,她的身份不一般,她也没什么大病,给她看看,也耽误不了你几分钟。”卡特里娜苦笑着,骆志远眉梢一挑,他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对方如此痴缠已经让他不快,再加上拉贾夫在一旁虎视眈眈目光阴狠傲慢地注视着,隐含威胁,就更加隐怒。
骆志远冷冷一笑:“就是你们印国的总理阁下来,也不能强迫我行医诊病。我还是那句话,今天累了,一概不接待病号,请她们回吧。”
骆志远说完转身就走。
拉贾夫在一旁顾不上听卡特里娜的翻译,暴跳如雷地窜了过去,指手画脚冷言冷语,无非是威胁和谩骂之意。
骆志远勃然大怒,探手过去一把就捏住了拉贾夫的脉门。
拉贾夫顿时动弹不懂,指手画脚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来,旋即转化为某种痛楚的神色。
“卡特里娜,告诉她们,如果他们再无理取闹,我只有报警处理了。”骆志远冷冷道,松开拉贾夫的脉门,大踏步走进了公寓的楼门。
拉贾夫不肯善罢甘休,刚要指使身后的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过来阻拦骆志远,却被卡普娜给止住了。
卡普娜秀气的面孔上浮荡着一种古怪的神情,她也是蒙麦大学的学生,在蒙麦城里,属于那种高高在上的世家公主,从来都是前呼后拥呼风唤雨。她没想到今天屈尊过来求医,竟然遭到拒绝,不过,这没有让她感到愤怒,而是意外和更加好奇。
她望着骆志远飘然而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才向卡特里娜笑道:“卡特里娜小姐,你帮我转告骆教授,我明天再来。”
“走吧,拉贾夫,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卡普娜扫了拉贾夫一眼,转身盈盈走去。
拉贾夫和他的跟班们赶紧跟上。
埃米尔长出了一口气,向卡特里娜叮嘱了几句,也追了上去。
卡普娜的家族,在蒙麦城乃至整个印国,都属于上等贵族,权势冲天,如果得罪了卡普家家族的公主,恐怕他这个医学院的院长,也干不长了。
第607章 痛经贴的发明和商业价值(2)
萨米尔汗边走边嘟囔:“老师,这个骆太傲慢了,他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敢拒绝卡普娜小姐!”
埃米尔皱眉回答:“他是外国人,并不知道卡普娜家族的势力,算了,一会我再去找骆谈一谈,务必明天安排时间,让他给卡普娜小姐治病。”
而在那边,卡特里娜也进了公寓楼,敲门进了骆志远的房间。她站在那里,跟骆志远说了半天,骆志远都面色淡然,笑而不语。
其实就是卡特里娜不解释,骆志远也能猜出卡普娜肯定是印国大权贵家的女儿,不过,对于卡特里娜所谓“得罪卡普娜后果很严重”的劝诫,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对于印国,对于蒙麦城和蒙麦大学而言,他不过是一个过客。卡普娜如何、卡普娜的家族如何权势冲天,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卡普娜与普通的印国人并无任何不同。
因此,卡特里娜说了很久,骆志远就回了她一句:“如果她真的是诚心求医,那么,她就是一个普通的病号。既然求我诊治,那就要遵守我的规矩。我不是拿架子端一把,而是今天已经很累,我的针灸手法需要精气神配合,略有不慎,就会出差错,所以,我今天不能出手。”
卡特里娜听了,幽幽一叹,再也无语。
骆志远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再说什么呢?
她始终担心,得罪了卡普娜家族,骆志远在蒙麦大学的访问学者生涯会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转而又想起骆志远是华夏国官方通过外交渠道派过来的访问学者,且还担负有为印国政要治病的重任,有这层背景在,想必即便是卡普娜家族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一念及此,卡特里娜就放下了几分心。
“好吧,好吧,骆,既然你累了,那么你先休息,我明天一早过来。”卡特里娜说完就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骆志远有些无奈地耸耸肩,甩掉鞋,就躺倒在床上,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
说起来,还是因为他刚来印国没几天,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印国的水土环境、生活节奏,何况刚才为那个突发急性阑尾炎的男生出手急救,也耗费了他不少心神。
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骆志远起床洗漱完毕,卡特里娜就准时敲门来了。
卡特里娜知道他不习惯印式的早点,就为他带来了牛奶和鸡腿汉堡,这是从大学校门口的快餐店买的,不过虽然是欧美的快餐,却也印国本地化了。一股够劲的咖喱味扑面而来,骆志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吃早餐吧,骆,牛奶和汉堡,这你应该能接受吧?”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卡特里娜是一番盛情和好意,他总得给她几分面子。
骆志远硬着头皮吃下了卡特里娜带来的汉堡,喝了一杯牛奶,然后猛灌了一大瓶水,这才勉强压下了让他恶心和反胃的气味。
两人并肩下楼,直奔蒙麦大学医学院的小礼堂。
尽管心里有所思想准备,但推门一看,黑压压坐满了席位的学生听众,还是让他和卡特里娜吃了一惊。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埃米尔院长和他的助理萨米尔汗也在场,就等候在主讲台上。
整个礼堂人满为患,坐满了医学院的学生,还有其他学院其他专业的学生过来旁听,甚至还有不少医学院的讲师和教授。
埃米尔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骆,是这样……”埃米尔满脸堆笑地说着,卡特里娜耐心细致地翻译着,骆志远一边听,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向了坐在台下第一排中央处的卡普娜和她的管家拉贾夫以及保镖一行人。
“埃米尔院长,我说到做到,今天会给她诊病。一会,让她到台上来吧。”骆志远淡然笑了笑。
见骆志远答应下来,埃米尔如释重负,连道感谢。
埃米尔和萨米尔汗下了台去,就陪坐在卡普娜的旁边。
卡普娜没有理会埃米尔的解释,径自目光沉凝而坚定执着地望着台上云淡风轻的骆志远,心头弥漫着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昨天去找骆志远看病求医,不过是心血来潮。而被意外拒绝之后,她却更加好奇和充满了期待。
她的确没有什么大病,只是一点缠人的小毛病。可就是这点小毛病,她连伦敦和澳洲的医生都看过了,都没有任何疗效,让她郁闷不堪。
骆志远继续他的讲座。还是一如昨日,先讲述简短而浅显的中医理论,尔后就开始现场施针。医学院的院方派出了几个工作人员,帮助骆志远“遴选”病号同时维持秩序。
第一个上台的当然是事先安排好的卡普娜。
见心目中的女神卡普娜上台,台下哗然,传来阵阵的哄笑声。埃米尔起身来环视全场,面色严肃地挥了挥手,这些学生终于安静下来,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卡普娜落落大方地笑着:“骆教授,我叫卡普娜,我想我们昨天已经见过了。”
骆志远点点头:“请坐。”
“我的病情是……”卡普娜的话还没有说下去,就被骆志远摆摆手打断了:“卡特里娜,你跟她说,我需要先为她诊脉,然后再讨论她的病情。”
卡特里娜翻译过去。
卡普娜哦了一声,伸出了自己雪白如粉的玉腕。
她的肤色白皙,肌肤滑腻而有弹性,不过骆志远立即切住她的脉门,认真试脉,并无任何旖念。
一分钟后,骆志远松开手,抬头凝视着卡普娜,神色平静:“卡普娜小姐,从你的脉象来看,你的病不是什么大病,气血微亏,是常见的妇科病,痛经吧。”
卡特里娜翻译过去,卡普娜顿时面色震惊地望着骆志远,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她的病是常见的女性痛经,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但骆志远从何得知的?就凭他刚才捏了捏自己的手腕?
卡普娜一脸的不可思议。
良久,卡普娜才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声音就变得热切起来:“骆教授,的确是这样,不知您有什么好办法没有?这个病,让我太痛苦了!”
骆志远笑了:“治肯定是能治,但这个病不能针灸,需要中药治疗。这样吧,明天你再来,我会给你两幅药,具体治疗方法我们到时再说。你先下去吧。”
卡普娜半信半疑地下了台,却没有离开礼堂,而是继续留在座位上旁观骆志远为其他学生病号诊病针灸。
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骆志远连续试脉,为12名男女学生下针。12名病例,病情不一,但每一例在骆志远的针灸下,都有或多或少的疗效,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而引起全场轰动的则是第13名病例。这是一个女孩,得了面瘫已有数日,嘴角歪斜,口角流涎。她在同学搀扶下走上台来,骆志远当场只下了一针,就在她病灶嘴角的一侧取穴,只此一针,不到五分钟,女孩就恢复了常态。
这当即博得了满场雷鸣般的掌声,而掌声中还夹杂着暴风骤雨一般的“额滴神啊”的惊叹声欢呼声。
印国人是宗教信仰普遍的国度,虽然印国人信仰的神“类型”极多,但大多是极虔诚的。他们对于神的力量,有着天然的敬畏和追随,而此刻在台上挥手下针针到病除的骆志远,虽然还是一副异国面孔,但在不少人眼里,已经披上了一层神的光泽。
他们更愿意将骆志远视为了神的光泽和神的使者。
卡普娜与周遭起身欢呼的狂热的男女大学生不同,她的眸光中更多的是清澈如水的深邃。不能说她对神的信仰不够虔诚,而是她足够理性,知道眼前这个青年男子,拥有神奇的异国医术,但却与神无关。
骆志远挥手向台下热烈的学生致意。
卡特里娜热切地在一旁大声道,“骆,你真是神的化身,你的针灸就如同神迹!”
她不得不大声,即便如此,她的声音还是淹没在呼喊声浪里,一点水花都泛不起。
离开小礼堂返回骆志远的公寓,但再次下楼出门的时候,骆志远和卡特里娜发现,他的楼下已经聚集着数百热情的学生。卡特里娜只得耐心向学生群体解释,骆志远需要出门去配药,明天上午的讲座继续,而讲座上,骆志远会继续现场施针,还是请大家早起排队等候。
学生群体这才慢慢散了。
卡特里娜长出了一口气,陪着骆志远离开蒙麦大学前往昨日那家中餐馆旁边不远处的中医诊所。
开设这家中医诊所的其实是一家华夏贸易公司老板的亲戚,姓于,原先是国内某市中医院的主治大夫。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来到印国下海经商,但最终却阴差阳错地在蒙麦城干起了老本行。
他的中医诊所只面向蒙麦城的华商华人,而事实上,印国本地人也对他的诊所望而生畏。
于中医本来以为骆志远是前来看病的病号,但不成想,骆志远轻车熟路地点了几味中药材,且说明了索要的剂量。
于中医一看这配伍,就知道骆志远是内中行家,不由深深打量着骆志远,笑道:“老弟也是中医?国内来的?什么时候来蒙麦城的,怎么看上去这么面生?”
这个年月,蒙麦城的华人华商其实并不是很多,其中大多数,于中医都熟悉,而骆志远则显然是一张生面孔了。
第608章 痛经贴的发明和商业价值(3)
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身在异国他乡,能遇上本国同胞,当然是分外情切。尤其是在印国这种地方,华人华商的足迹相对涉足较少。不像欧美地区,华人遍地都是,有些国家甚至早已形成了成熟的华人社区。
骆志远望着于中医微笑道:“我的确是从国内来,刚到蒙麦城,现在蒙麦大学医学院担任访问学者。老兄,这几味药咱们店里应该有吧?”
骆志远说话间扫了一眼前面摆放整齐的传统的红色清漆中药柜,探手将自己写就的方子递了过去。
于中医低头扫了一眼,然后又惊讶地抬头望着骆志远道:“老弟,你这种配伍我还真是头一次遇上,你难道不怕出现问题啊?”
于中医指了指骆志远药方上的两味药。
当应用一种药物疗效不佳时,就需要选择其他的药物进行合理的配伍。配伍是指有目的地按病情需要和药性特点,有选择地将两味以上药物配合同用。
配伍既能照顾复杂病情,又可增强疗效,减少毒副作用,因而被广泛采用。西汉时期的《神农本草经》最早总结了中医配伍用药的规律,指出:“有单行者,有相须者,有相使者,有相畏者,有相恶者,有相反者,有相杀者,凡此七情,合和时视之。”
功效相似的同类药物合用后,可以起协同作用而增强原有药物的疗效。如全蝎、蜈蚣同是平肝熄风药,二药合用能明显提高止痉定搐的作用;麻黄、桂枝同用,增强了发汗解表的功效;银花、连翘同用,增强了清热解毒、凉散风热的功效。此为相须。
两类药性、作用不同的药物,主辅相配后,辅药可以助主药提高功效。如黄芪配茯苓治脾虚水肿,黄芪为健脾利水的主药,茯苓淡渗利湿,可以增强黄芪利尿消肿的作用;又如石膏配牛膝治胃火牙痛,石膏为清胃泄火的主药,牛膝活血消肿、引火下行,可以增强石膏清火止痛的作用。此为相使。
两种药物合用后,一种药物的毒副作用或功能被另一种药物所抑制。如甘遂畏大枣,大枣可以抑制甘遂攻伐脾胃的毒副作用,使其峻下而免伤脾胃。半夏畏生姜,生姜可以抑制生半夏刺激黏膜的毒副作用,更好地发挥半夏降逆止呕的疗效。此为相畏。
除了上述两种之外,还有相杀和相反。这里就不再一一赘述了。
相反就是两种药物同用,能产生或增强毒性反应或副作用。如甘草反甘遂。
骆志远开在同一个方子上的两味药的配伍,在于中医看来就近乎相反的配伍禁忌了。有一定的毒性,虽然毒性不一定很大,但终归是不利于病人身体健康的。
于中医的眸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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