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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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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老的书房很宽大,地上同样铺着地毯,四周的墙壁上全是名人字画,只有案几上方的正面高悬着一幅字,非常醒目,上面是中央某位老领导的题字: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字迹苍劲有力。
骆老端坐在案几后面,案几上泡着一壶香茗。案几内侧一注檀香冉冉升起,书房里弥漫着清香之气。
“三叔,我们来了。”骆朝阳笑道。
“坐,朝阳你也坐。”骆老挥挥手。
骆朝阳带着骆志远坐在了骆老的对面。骆老没有说话,默然品着茶,神色古井不波。
良久。
骆老才淡淡道,声音有些嘶哑:“破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三爷爷,是这样。我爸原先在乡镇工作,受到当时成县的县长郑平善器重,就调到了县府办,后来郑平善当了县委书记,我爸就干了县府办主任。再往后,郑平善干了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我爸就被提拔成了副县长。”骆志远梳理着心绪,有条不紊地道。
骆老听了,略一点头,“副县长,那不错,继续说!”
“郑平善牵头查处一起大案,但过了不久,他就被省纪委双规,据传说是涉及女色和贪腐。而我爸,就是受到郑平善案的牵连,被市纪委的人带走,三四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骆老眉梢猛然一挑,断然道:“你跟我说实话,破虏究竟有没有问题?不许撒谎,实事求是!”
骆老非常严肃地再次强调:“我再说一遍,不能说假话,你想好了再说!”
第22章 骆家(2)
“三爷爷,我爸没有问题,他当副县长没几天,分管文教卫生,也没什么实权,贪腐根本谈不上。我们家和郑家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我爸之所以被牵连进去,一个主要的原因是:有人想要逼迫他指证郑平善。”骆志远说到这里,就闭口不言,静静地等待着骆老的问话。
骆老闭上眼睛沉吟片刻,才又敲了敲案几,“这个姓郑的,为人如何?”
“三爷爷,郑书记这个人,刚直,嫉恶如仇,在基层做官多年,群众威信很高。要说他贪腐好色,我是不信的。我相信,他是被人陷害,这个案子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重大隐情。”骆志远慢慢斟酌着言辞,轻轻道。
骆老双眸精光四射,凝视着骆志远沉声道:“不要乱下结论!你一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年轻人,很多事情看不懂,不能想当然。”
骆志远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三张事先准备好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摆在了骆老的案头上,然后就站在那里指着三张照片一一介绍道:“三爷爷,这个女人就是指证举报郑平善的女人,但她据说却是安北市一把手侯森临的情妇,您看她出入的这座别墅,就是侯森临的一个秘密住所;这个人,则是侯森临的秘书孙大海,绝对的心腹。至于这个,则是郑平善的秘书国亮。”
“这三个人在同一个时间段,在同一个地方出现……最起码说明,指证郑平善的人与侯森临非常熟悉,而另外一个指证郑平善的人,就是他的秘书,他与侯森临也有往来。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
“这些照片从何而来?”骆老凝声问。
“回三爷爷的话,这是我偷拍的。”骆志远没有撒谎,实言相告。在骆老这种曾经执掌大国权力的老人面前,任何谎言都将会被看穿。
“你偷拍的?”骆老愕然,一旁的骆朝阳也很意外地望着骆志远,眸光闪烁。
“谁告诉你这些,你怎么知道要去查这些?”骆老认真地询问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骆破虏的事情,他虽然并不知情,但以他的阅历和判断力,从骆志远的话里话外都能洞悉一些深层次的东西。所谓人老精、鬼老灵,何况是骆老这种层次的开国元勋、核心权力层面的上位者。
“没人跟我说什么,我是自己判断的。”骆志远轻轻道,“三爷爷,根据我的调查,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很可能是郑平善的私生女!所以,说郑平善与这个女子有染,绝对另有隐情。”
骆志远这话犹如石破天惊,神转折。纵然以骆老的沉稳,也忍不住猛然抬头望着骆志远,眼中精光隐现。
……
跟骆老和骆朝阳谈了一个小时左右,天色将晚。
骆老没有表态说一定会管,骆志远也没有问。他心里很清楚,既然骆老问了,就一定会管,不必多此一问。而至于骆老怎么管,通过什么渠道,那就是骆老的事儿了,至此,他进京求助,已经基本达成了目的。
“三爷爷,那么,我就告辞了。我准备坐晚上的火车返回安北。”骆志远轻轻道。
骆老神色不变,点了点头,“吃了晚饭再走,晚上十点有一趟车,我已经安排好了,吃完饭送你过去!”
骆老同样没有挽留,让骆志远留宿骆家。虽然这次会面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认亲成功,但无论是骆老还是骆志远,都清楚这并不意味着疏离和隔阂的消散真正的时刻,应该是在骆破虏回京的时候。
骆朝阳也笑笑,“是啊,志远,吃了晚饭再走!”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尽管他呆在骆家感觉很别扭,但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他也不好太过坚持。
这个时候,骆靖宇夫妻还有他们的子女骆建国和骆虹云,一家人下了车,说说笑笑地走进了骆家的客厅。正好骆老和骆朝阳带着骆志远走出来,迎面遇到。
见到有一个陌生年轻人,骆靖宇有些讶然。而他的妻子费虹则很吃惊地瞪着骆志远,她搞不懂骆破虏的儿子是如何寻上门来的,而看这样子,似乎已经得到了公公骆老的承认。
费虹轻轻扯了扯丈夫的衣襟。骆靖宇马上醒悟过来,他就是骆破虏的儿子!那个主动找上门来的年轻人!
骆靖宇嘴角轻轻一抽,皱着眉望着骆志远,不吭声,等待着老爷子的说话。
尽管他心里有着百般的不满和疑问,既然骆志远当着骆老的面出现,显然是经过了骆老的同意。在搞不清父亲的态度之前,他不能有任何表现。
骆靖宇的儿子骆建国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他身材瘦削,留着精干的短发,略带惊讶地望着骆志远。
骆靖宇的女儿骆虹云则手捂着鼓胀的腮帮子,不屑一顾地盯视着骆志远,如果不是下午突然犯了牙疼刚去医院看了医生吃了止疼药,她早就出言讥讽了。
咳咳!
骆老清了清嗓子,瞥了骆朝阳一眼。
骆朝阳赶紧笑着打着圆场介绍道:“靖宇,弟妹,这就是破虏的儿子志远,我刚和三叔跟他谈话来着!”
骆朝阳刻意强调了“骆老”的存在,就是警告骆靖宇夫妻不要太给骆志远难堪。骆朝阳扭头示意骆志远上前问好。
“叔叔、婶婶。”骆志远淡淡然上前招呼了一声,不管骆靖宇夫妻如何,他们始终都是长辈,自己首次登门,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骆靖宇轻哼一声,没有理睬骆志远,径自坐在了沙发上。
他的妻子费虹撇了撇嘴,转头苦笑着望着骆家老太太,“妈,您说邪门不邪门,真是出门遇见邪气、撞见鬼了,我今天中午接虹云出来吃饭时,她还好好的,突然下午就开始牙疼,带她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吃消炎药和止疼药,等火气消了。”
费虹冷瞥了骆志远一眼,“真是晦气!”
费虹的指桑骂槐,别人听不懂,骆志远和骆朝阳焉能不懂。骆朝阳担心骆志远年轻气盛吃不住,担心地回头扫了骆志远一眼,见他面不改色从容镇定,这才放下心来。
第23章 骆家(3)
骆家老太太担心地上前一把拉过骆虹云的胳膊来,问长问短,关怀备至。
骆老皱了皱眉,大步走过来,坐在了沙发上,望着手捂腮帮子连连喊疼的孙女骆虹云,淡淡道:“虹云,怎么搞的?好生生地牙疼呢?”
“爸,应该是上火吧。”骆靖宇轻轻笑着,直视着父亲,目光炯炯。
骆老哦了一声,回头望着骆志远挥挥手:“志远,你来给虹云看看。”
骆志远走过来,费虹不满地扫了他一眼,下意识地挡在了他的身前。而骆虹云则愁眉苦脸地呻吟道:“爷爷,您干嘛啊,让他给我看?他是谁呀?”
骆朝阳陪笑着:“弟妹,志远精通医术,针灸之术尤其神奇,治好了秀兰爸爸的腰疾,刚刚又给三叔针灸,让他给虹云看看吧。”
……
骆虹云不情愿地坐在那里,张开嘴,任由骆志远查看。
骆老夫妻,骆靖宇夫妻和骆建国,还有骆朝阳夫妻,都静静坐在旁边,等候着。因为刚才有过亲身体验,所以骆老对骆志远的医术毫不怀疑。而骆靖宇夫妻则半信半疑,只是老爷子开了口,他不敢反对。
骆志远查看了片刻,用自己消毒的小镊子轻轻敲了敲骆虹云的牙齿,骆虹云惊叫呼疼:“要死了,你干嘛呢?疼死我了!”
骆志远收起镊子,淡淡笑了笑,“虹云妹妹不是上火,而是齿根骨膜炎导致的牙疼,吃止疼药是没有用的。我给你针一次,应该会缓解一下。”
费虹皱眉道:“别胡扯了,这可是总部医院的牙科专家诊断的结果,你能比人家专科的老教授还强?吃药不管用,让你胡球搞就管用了?”
骆志远无视了费虹的冷嘲热讽,望着骆虹云道:“你应该是经常吹奏乐器吧,乐器磨损了牙齿,细菌侵入导致发炎,与上火无关。”
骆虹云讶然,骆志远说的一点没错,她是学校乐队的成员,天天训练。照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可能哟。
骆志远说着,再次取出了他的针灸包。当一根根寒光闪闪的金针出现在众人眼前,骆虹云这个当事人忍不住惊呼一声:“你该不会要把这些针往我身上扎吧?天哪!不行,坚决不行!我宁愿疼着!”
骆虹云起身后退着。
骆老皱眉,沉声道:“虹云,别胡闹,让志远给你扎一针,很快,不疼!”
谢秀兰也笑着劝道:“虹云啊,不疼的,真的不疼,不信你问问你爷爷!”
一直没有说话的骆建国突然说话了,“妹妹,你咋这么没出息,针灸嘛,至于怕成这样?”
骆虹云迟疑着又坐了回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骆志远,“真的不疼?”
骆志远笑笑,“不疼!”
骆虹云哦了一声,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甚至还屏住了呼吸,紧张地脸色都有些苍白。
骆志远不慌不忙地坐在了骆虹云的边上,探手捏起了她左耳垂,在她耳垂后部取翳风穴,然后另一只手取过一枚金针,向翳风穴下方直刺进去。他的下针动作飞快,快到旁边的费虹尽管瞪大了两只眼睛,但还是没有看清。
而骆虹云,则几乎毫无感觉,只觉耳后一麻。
骆志远手捻动金针,片刻后笑道:“虹云妹妹,感觉如何,牙疼缓解了没有?”
骆虹云睁开双眸,眨了眨眼,试探了一下,张开嘴又闭上,满脸的不可思议:“似乎,似乎真的不疼了呀。”
骆志远哦了一声,立即起针,收回针囊,拍了拍手。
费虹目瞪口呆:“这就完了?虹云,真不疼了?”
骆虹云喜笑颜开地蹦了起来,“真不疼了哟,妈妈!”
一针见效,堪称神术了。骆家众人匪夷所思地望着骆志远,眸光都渐渐变得温和了一些。
骆建国一脸崇拜地走过来,轻轻道:“志远大哥,真神啊,我能不能跟你学学?”
骆志远轻轻笑了,“学是可以,但是要吃苦,而且,这都是一针一式练出来的,没有十年苦工,怕是很难。”
骆虹云红着脸也上前来道谢。她虽然是一个骄傲的世家千金,对骆志远又有先入为主的鄙视和看不起,但她毕竟是少女心性,被骆志远信手拈来的一针治好了牙疼,心里头当即对骆志远起了很大的好感,态度骤变。
……
骆志远留在骆家吃晚饭。吃饭的时候,气氛虽然还是有些别扭和尴尬,但好在大多数人的态度都有转化,尤其是费虹,态度简直就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只是她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世故很虚伪。
骆家老太太和骆靖宇的态度则没有多大的变化,仍然是不咸不淡的。
骆志远不以为意,他来京城求助并非是想要挤进骆家的高门,而是为了解救父亲的危难。只要父亲的危难解除,他又何必再来看骆家这些人的脸色。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钟。骆老安排司机送骆志远去火车站,谁也没想到,骆靖宇的妻子费虹突然以要去火车站附近办事为借口,表示要跟骆志远同车前往。
骆老眉头暗皱,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骆朝阳有心劝阻,却无法开口,只有谢秀兰突然发现旁边的骆靖宇脸色陡然间涨得通红,心头暗奇。
上了车,费虹没有开口说话,骆志远自然也懒得跟她搭讪。车到了火车站后,骆志远正要跟费虹客气两声道别,却听费虹面带浓烈的笑容道:“志远啊,你的车是十点钟,现在还不到点,咱们去那边走走?今天中午……婶子慢待了你,你不见怪吧?”
不能不说,骆志远对费虹的印象奇差。费虹前倨后恭,主动找上门来,肯定别有用心。骆志远心头充满了警惕。
但在面上,费虹还是骆家的长辈,他不能失礼。
“您太客气了,您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骆志远开门见山,不卑不亢道。
第24章 费虹的难言之隐
九月的京城夜晚,秋风送爽。火车站周遭人声鼎沸,非常嘈杂。
费虹带着骆志远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乘客人流,在车站广场上一个相对比较幽静的角落里停下脚步。但这一路走来,费虹都在犹豫,她脸色有些涨红,感觉很难说出口来。
她一时冲动跟出来,当然是有求于骆志远。而此刻对于费虹来说,骆志远能帮上她的,大概也就只有医术了。
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丈夫骆靖宇寻医。
虽然才40多岁,但因为种种原因,也或许是工作压力太大,骆靖宇竟然患上了“不举”的寡人之疾。在一年多前,他在床第间就失去了力量。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费虹正处在虎狼之年,夫妻生活突然断绝,苦恼可想而知。
费虹再三劝骆靖宇去医院就诊,一开始,骆靖宇碍于面子坚决不肯,后来看夫妻关系因此受到极大的影响,为了家庭和睦,不得不忍着羞、背着家人秘密去医院检查。可在京城的几个大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来,在这方面,西医并没有太好的方法,无非是用一些刺激性的药。可那些药治标不治本,初次管用再次服药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西医不成就开始看中医,可一年多来,吃了不知道多少服药,效果形同虚设。年初的时候,费虹还拖着骆靖宇悄然去香港寻医,但结果却让夫妻俩很失望。
折腾了一年多,骆靖宇苦不堪言,索性放弃治疗,听之任之了。费虹平日里怨言满腹,他都装作听不到。说得重了,就撂下一句离婚的挡箭牌。
今天偶然看到骆志远施展针灸妙术,神奇般治好了女儿骆虹云的牙疼。一针见效,堪比神术费虹见了,心里就开始蠢蠢欲动。吃饭之前,她把骆靖宇扯到一边,劝骆靖宇同意让骆志远给他针灸试试,说不定就成了,这是费虹的心思。
所以,她对骆志远的态度骤变,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
可对于骆靖宇来说,男人雄风不再,本是无法言说的羞耻,要让他接受一个晚辈的“审视”和疗治,他接受不了。
绝对接受不了。
骆靖宇当即拒绝了妻子的要求,态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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