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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在广州的182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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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该。。。该打。。。”
粗哥忙解释,说大爷您认错人了,我不是志国。
志国不好意思的冲我们笑笑,说老爷子就喜欢喝酒,喝多了人也认不出了,不过老爷子人心肠很好的。志国凑进老头,喊老爷子,我才是志国。
“哦,哦”老头平衡好身体,看了一眼志国,“对,对,对 ,你是。。。志国,我。。我认出来拉。”
鸟总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先入为主,对老头说:“大爷,上您这岛该不会又要收取什么费用吧,我们可是穷的很呐。”老头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说:“志国,这。。。这就是你。。你的不对了,我。。。我以前。。。怎么跟你。。交代的。。。上岛不能。。。不能带宠物,你整。。。整个。。。猴子上。。上来干啥呀?”
鸟总一阵抓狂,虽然他身材矮小了一点,但比猴子还是高大许多,老头犯了个常识性的错误。
志国知道老头今天喝多了,也说不成什么正事,便让我们先进小屋里休息,让老头一个人在外面摇摇晃晃的醒酒。小物非常简陋,处理一张床一个桌子几个凳子外就没有其他设施了。
“这里有电没有?”我问。
“没电,不过老爷子买了个发电机,晚上能照明用,时间也不长,一到晚上十点就必须熄掉。”
这么说来,别指望晚上看下电视,就是洗澡也得趁早,晚上十点,那正是我们以前夜生活刚开始的时间。志国介绍说老爷子以前是做海上生意的,也就是走私,从大件的电器到小件的生活日用品,老爷子无不涉及,当年在这片海域也是响当当的名气,年纪大了以后,离不开海了,就租了这个小岛,在这里度过余生。
“老爷子每天都在这岛上不出去玩玩?”鸟总不甘心的问,他实在无法忍受天天面对着这样一个毫无生气的小岛,看着大海发呆,晚上睡觉发呆,起床以后还是发呆的生活。
“呵呵,那不会,老爷子还有条船,经常开到岸边去打酒,再说了,你们别看这个岛小,还经常有旅游团过来玩呢。”志国的话让我们重燃希望。
鸟总的故事(一百零一)
岛上日出的快,日落的也快。时间好象很短暂,我们在岛上安顿好以后,天就黑了,夜幕铺天盖地的袭来,小岛被黑暗包围了。
老爷子启动发电机,几间小屋亮起了灯光。据志国介绍,老爷子姓龙,这里的人都称其为龙爷。龙爷喜欢喝酒是方圆十里海域都出了名的,除了喝酒,他还喜欢打麻将,一旦闲的慌,他就开上自己的船到岸边找些志同道合的人切磋一下牌艺。
鸟总吃过晚饭,到海边找个礁石坐下,点燃香烟,忽明忽暗的火光照出他那张郁闷的脸。
这不是鸟总第一次来深圳,一年前,我,粗哥,鸟总,还有一大帮同学都在深圳窝着,其中最为风光的便属鸟总,我们在学校做毕业论文那会儿,他就背起行囊,只身来到深圳,和来自天南地北的学生争夺有限的饭碗。那时候,毕业证还没有发,鸟总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的有些无耻,他总在我们面前吹嘘,只要他手中的简历一出,谁与争锋?想和他签约的公司要排到地中海去。有一次,我在他的电脑中翻阅了他的简历,上面悍然写着:成功与某上司公司达成合作协议,签定XXX万元的合同。粗哥指出其中的纰漏,说看这个时间,那时你正和我们打篮球,请问你怎么去签的协议?
鸟总不屑的说你懂什么?这叫包装,包装你懂不懂?
鸟总在简历上对自己进行了传奇般的包装,那会儿我们看着他的简历都惊为天人无比敬仰。鸟总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给我一百万,我给你创造三亿的价值。但他到了深圳,没人愿意给他一百万,一个月给一百块钱还差不多。鸟总屡次受挫后,明白一个道理,这年头,光有能力还不行必须有含金量高的文凭。
他在人才市场门口逮住个假证贩子,问办个证多少钱?贩子惊恐万分的说八十一个要啥有啥。鸟总爽快的给了一百五要求办二个,一个北大的,一个清华的。三天后,鸟总摇身一变,成了文理全才。他拿过制作精良真假难辨的毕业证,却把贩子骂了一顿,原因是做的太真了,他想自己花了几万读个一般本科还没拿到毕业证,在这里花一百五十块钱就顺利从北大清华同时毕业了。
随后的日子里,鸟总在人才市场招摇行骗,张口管理,闭口二极管,还真唬住了一个小公司的经理,开出天价,让他过去做策划部经理,每个月一千八。鸟总便欢天喜地的去上班,发现策划部就他一个人,如果真要算有个手下的话,就是专门负责打扫卫生的一个阿姨归他管。
鸟总并未就此放弃,当时公司底下半死不活的经营着一个饭店,交给他,要求半年之内起死回生,顾客盈门。鸟总觉得这正是自己施展才华的机会,眉头不皱的接下来,白天搞调研,冒充顾客混迹在各个饭馆,点完菜后假装接个电话然后逃之夭夭。晚上回家总结各家饭店的经营之道,提出自己的建议方法上百种,日复一日,密密麻麻的写满一个笔记本。
有一次,鸟总大意,刚点完菜,便装摸做样的接电话,在门口让一个保安瞧出端倪,因为鸟总光想着快快撤退,没有注意手机拿反了,屏幕那一面正对着保安,保安马上意识到他就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飞单王”。可怜鸟总正对着手机电池说李总啊位置定好拉你往哪儿哪儿开。就被保安扭送到饭桌前,强迫吃完他点的菜并买单。
鸟总一个月班没上满,买单却用了将近二个月的工资,递上去的报告被经理圈圈点点了大半,并注明:不可取。
他当时悲愤难抑,花一秒种考虑了一下,决定辞职,揣着不多的钱奔回老家,从此一撅不振。连学校的论文答辩也没参加,在散伙饭时现身了,我记得鸟总当时被大家簇拥着上了讲台,要求社会经验丰富的他给大伙说几句,鸟总罗嗦了一大堆,我只记住了最后一句话,他说:同志们,做事就不要瞻前顾后,先开枪,再瞄准!
拓展训练(一百零二)
我走到鸟总面前坐下,沙滩很软,也很干净,就是很烫,被太阳晒一天了。我刚坐下又弹起来,往前走了一点,那里的沙滩被海水冲刷着,柔软且凉快。
“鸟总,想什么呢?”我问他。
鸟总叹一口气,充满沧桑感,好象死了二千年的人又活过来一样,幽幽的说:“我感到腹部有一种强烈的下坠感。。。。。。”
“恩?”我静静的听他说。
“伴随会*一阵痉挛。。。。。”鸟总见我没反应,起身向岸上跑,边跑边说:“我要拉屎,给我送点指过来。”
你这俗人,真俗透了。我冲他的背影骂了一句。回去找了几张纸正想给他送过去,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他,在粗哥的协助下,抓了几只小强,用纸一包,向厕所走去。
在门口,我听见鸟总一阵阵呻吟,便敲门道:“鸟公公,安好否?”
鸟总停下来说:“一股不可抑制的*向我袭来。。。。。”我捏着鼻子,强忍住恶心,把揉成一团的纸给他,说快点,等下就熄灯了。
后面的事情具体怎么样我不清楚,我离开不到二秒种,就见鸟总提着裤子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说好险好险,刚才有只蟑螂差点钻进我的*。
行了行了,洗洗睡吧。我不搭理他,向房间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欢呼声吵醒,听起来是一大群人发出的。我走出房间,外面阳光明媚,十多艘快艇停在岸边,一些人穿着统一的教练服在指挥船上的人上岸,我粗略数了下,估计有七十多人。便问龙爷他们是干什么的?
龙爷见怪不怪的说:“这些人是来旅游的,也有一些是来做拓展训练的,天气好的时候,他们经常来。”
拓展训练我以前参加过一次,在鞋厂的时候,人力资源部组织我们搞拓展,一百多号人在教练的鼓动下,做游戏谈感想,做到最后一个节目,不少人感动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忏悔自己生下来就是个错误,对不起父母,对不起领导,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党。
有个教练走进小屋跟龙爷打招呼,没见过我,还是很礼貌的冲我点点头,他和龙爷攀谈几句,放下几瓶酒,又给龙爷一点钱,便出去了。
我搬个凳子,在山上寻个阴凉处坐下,专心志致的观看他们训练,鸟总和粗哥先我一步,正襟危坐于山上,宛如得道的高僧,一言不发的往下看。
教练集合好学员,鼓动了一通,学员们又叫又跳,然后钻进各自的帐篷,出来时穿着打扮让人大跌眼睛,他们无一例外的用一块步裹着下身,女生多一块布,包住上身,然后,他们开始给自己化妆,几分钟后,一个个如原始人般排队列在教练前面。
“他们这是干什么呢?”粗哥和鸟总大惑不解。
我想起一本书,讲到过海岛生存训练,莫非他们到这个岛上,就是进行这样一个训练?
学员们在教练的带领下跳了一段热身舞,每一次跳跃,鸟总就要擦一下口水,他死死盯着那些女学员,说了个三句半:“草!真骚!干死他!”
与本作无关的一些话
各位读者;非常感谢一直以来您对本书的支持;小生这厢有礼了。
今天发生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洒家的笔记本被偷了;那可恨的贼轻功甚为了得;从一楼爬到三楼;仿佛蜘蛛侠他爹一样粘在墙壁上;从窗户处用大约三米长的竹竿钩走了我的电脑。此贼可恨在于;作案时不带作案工具;完全就地取材;用我的挂衣竿和二个衣架做成简陋的工具;并成功完成这一犯罪行为。令我陪了电脑又折衣架。
起来后我第一反应就是报警;接警员口气沉稳;颇有大将之风;问明我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告诉我马上就会有警察跟你联络。当时甚感宽慰。在此一并谢之。
顷刻;一辆警车开到;一个警察随我来到案发现场;原本我指望他会勘测脚印搜寻指纹之类;熟料;他拍了几张照片;给我一个回执单就急急跑了;好象我的电脑是他偷的。
对丢失的电脑;我自认倒霉;还想给广大读者提个醒;晚上睡觉一定要记得关门关窗;大意不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万事小心为上;我是一个业余码字的;写小说纯属娱乐;只为取悦读者。勉强算小半个作家。如果把枪比做战士的第二生命;那电脑也算的上是当前作家的第二生命。电脑一丢;好比我的战斗工具没了;以后更新的会慢一些;敬请大家谅解!
鲁讯先生早就说过;要用笔秆子同敌人做斗争。今天;我朝花夕拾;丢了电脑;重新启用笔秆;继续斗争!敬礼!
找干粮(一百零三)
从山上向下看;看见下面的学员们分成了若干小组;在他们跳热身舞的时候;就有教练将食物统一收集起来;又分成若干小袋;藏匿在山脚的各个礁石隐蔽处;鸟总的身后也被一个教练藏了几袋;他交代配合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我们点点头表示明白。
学员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以小组为单位寻找干粮和水。教练一声令下;他们三三两两的开始分头寻找;有些人在山脚下找到一些;还有些人打起了山上的主意;他们登上台阶;拿着棍子在草丛里左捅捅右探探;好像瞎子走路一样。不多时;他们爬到山上;见大树下竟然有三个穿戴整齐的高级人类;顿时有女学员娇羞的捂住身体止步不前。
几个男学员裸着强壮的上身;上前问鸟总:〃先生;你在这可看见一些能吃的东西?〃
鸟总心想不能告诉你们;等你们走了老子自己拿回去吃。便往前方草丛浓密处指指说:〃刚才我看到你们教练拿了几个袋子往那边放了些什么东西;你自己去看看。〃
来人大喜;连连道谢。回身招呼其余原始人为了明天的干粮;冲啊。
一些母系原始人只好羞羞答答的经过鸟总;被鸟总狠狠的瞪了几眼。意思是再不快点等下饿死你们。没想到鸟总说对了;草从里真被教练藏了不少东西;他们不时发出找到食物后的欢呼声;鸟总听了真想扇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往别的地方指一下呢。
学员们背着粮食;在回去的时候;有个好心人赏了鸟总一袋面包;鸟总说不要不要;你那有烟没?给点烟抽抽。那人在袋子里翻了一下;说没有烟;只有面包。鸟总又问有酒没?给点酒喝喝。那人在袋子里又翻翻;说没有酒;只有面包。鸟总还是不甘心;习惯性的问有*没有?给点*看看。那人正准备说没有没有只有面包;可能是职业病犯了;条件反射般把手伸进袋里;问鸟总:〃欧美日韩亚;老板;你要哪个国家的?〃
鸟总说开玩笑的;我们这电都没有还看什么电影。说完叹气。那人陪着一起摇头;长吁短叹一阵;说哥们;你们不容易啊;我先下去训练;晚上和你好好聊聊。
那人走时;留给鸟总一些面包;说哥们实在闲的慌就啃面包吧;吃饱了就啥也不会想了。
到了晚上;学员们的训练暂告一段落;他们进化的比较快。都能使用音响搞篝火晚会了;白天给鸟总留面包的人再度上山;邀请我们和学员们一起狂欢;我们拗不过;加上人都有凑热闹的爱好;便随他一起下山。
晚会的气氛很活跃;学员们唱啊跳啊歌啊舞啊;把我们三人的情绪也感染了。志国和龙爷开船出海了;不然让他们也来玩玩。
这时候;有个女主持人拿着话筒说:〃今天我们在山上遇见几位朋友;帮我们找到好多粮食;非常荣幸;三位嘉宾来到我们现场。下面;我们就有请他们为大家表演个节目;你们说好不好?〃
〃好!好!〃下面的观众一阵骚动。
鸟总见状;又想说我感到哪里哪里一阵痉挛;被我和粗哥用力一推;上了台。只好拿过话筒说:〃非常高兴;那个。。。那个。。。面包味道还不错。我就给大家唱个歌吧。〃人群发出善意的哄笑;然后期待鸟总的表演。
音乐响起;不出我和粗哥的意料;鸟总又唱他的成名曲…。那时候;鸟总篡改歌词;唱的是:只为你*一笑;我便掏也无处可掏。。。。。。。希望鸟总在这种场合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我和粗哥在下面为他捏了把冷汗。
鸟总没有让我们失望;他唱的字正腔圆;歌词准确;语调到位;第一句唱完;我和粗哥带头鼓掌;学员们也跟着猛拍巴掌。鸟总得到鼓励;兴致盎然;更加卖力的唱;唱到副歌的部分;〃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我。在牢。。。里。。。里慢慢。。。的变。。老。。。老;还给你。。。你看。。。看我。。我。。幸福的。。笑。。。。。。。。。。〃 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鸟总竟然唱哭了;低下顿时鸦雀无声。
上岸(一百零四)
鸟总断断续续的歌声终于停止,主持人尴尬的说这位先生可能是因为面包好吃所以太激动了,大家给点掌声,我们有请下一位。
鸟总如释重负,逃也似的离开舞台,我和粗哥追上他问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哭个什么劲?
粗哥关怀他,问鸟总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的女朋友?鸟总摇头不说话,继续往山上走。
我继续问他是不是想起了家里老妈的饭菜?嫌这里的面包不合口味。鸟总还是摇头,脚步加快,开始小跑,一溜烟的窜进厕所就不出来了,他隔着门喊:“兄弟们,别想太多,刚才面包吃多了,唱歌的时候想拉肚子,哪里还有心思唱歌。恩。。恩。。痛快。。。”
我和粗哥闻听此言,大呼上当。二人往山下走,快到山脚时,遇见志国和龙爷,他们今天出去打了不少鱼和海鲜,在网里活蹦乱跳,海里的正品真够大的,粗哥抓起一只八爪鱼看看,连连称奇。龙爷说今天捞了这么多,给那些孩子们一点吧。志国便抓了些个大的送了过去。原始人们兴高采烈的洗锅杀鱼,做起海鲜大餐。
“今天你们去岸上没有?”我问志国。
“去了,还买了点酒。”
“岸上有没有网吧,邮局什么的?”
“网吧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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