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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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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塔是不是开了缝?菜场里的鸡蛋碎了没有,-------。

所以家里出了再大的事,孩子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她夏子美,从来不会觉得要去找父亲。要父亲来帮助他们。俗话说的好父爱如山。郑家的这座山,则是纸糊的,看起来很美。不禁靠。

说不恨郑华章妹子那是假的,那是因为恨到骨子里了。光骂已经是便宜他了。不说千刀万剐方能解恨,至少也要暴锤一顿方解心头之恨。恨他毁了自己的一生,恨他不把自己当人不把儿女当人。恨他不把这个家当成家。恨他只把自己当作一个旅店的老板娘。

可是在整个西洋郑华章都是一个口碑极好的人,不亚于焦裕禄之于兰考之于中国。为了集体为了国家他也算是鞠躬尽粹。党要他用手爬他不敢用腿走,反正党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绝不会说一个不字。要他杀人马上去拿刀,要他放火马上去点火。不管是不是坏人在借用党的名誉在为所作歹。

不只是听话,干起任何事情来都身先士卒率先垂范。

比如说,烧火。他在本职工作之外,还兼了一项工作,那就是帮助其属下的浴室当烧火工。

西洋浴室从每年的十月开到来年的五月初。这一段时间,他就和另外一个工人,一对一天的轮流烧浴室的水。男浴室五个池子,女浴室三个池子。男浴室八十八担水。女浴室五十五担水。总共约七吨多水,要在早上七点半点钟上班之前全部烧热。当然不能太热。必竟是给人洗的不是褪毛。

轮到他时,凌晨两点就要起来,如果天冷还得往前提。因为天冷的时候水不容易热。提前两个小时,十二点左右就得起来。然后一直到晚上的七八点钟。中间回来吃三顿饭。其间要不做煤往炉堂里添煤。所谓做煤就是把煤里搀进去一部分黄泥巴加水和在一起。因为和过黄泥巴的煤比纯煤禁烧。也就是一种节约用煤的方法。炉渣多了就得出炉渣。

出炉渣对于劳动力来说都是一件力气活,一般女人根本就干不了。光一根铁耙子就有好几十斤,没一把蛮力气,平着端起来根本就不可能。因为炉渣都在下面,所以出炉渣的时候,必须用铁耙子先把有用的推到炉堂后面,把烧过的炉渣刨出来。光就这一样就累得人死。首先炉堂的温度惊人,出一次炉渣就象做了一回烤鸭,浑身上下都会烤得油往外滴。此个就是累。没有一把力气。把燃烧着的煤推到炉堂后面就推不动。不仅仅是铁耙的自重。加了黄土的煤烧起来总是结的一块一块的不用力根本就推不动。而且推深了炉渣出不尽。得回头来过。推浅了,没有烧完煤就会当成炉渣出了出来。那就是浪费。这是郑华章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所以,出炉渣的过程是耙子在炉堂里来来回回许多番才能出尽。

耙出来的炉渣再铲到黄荆条编成的筐子挑到外面。这个所谓的外面离浴室有五百米的距离。火一直烧,炉渣就一直不停地产生中。过一段时间就得出。男女浴室八个水池子总共有八口锅。八口锅意味着就有八个炉堂。每个炉堂一个班一般要出两次炉渣。下午两三点钟一次,再就是晚上下班一次。八个炉堂的炉渣出下来,一般需要两个小时。一个班光出炉渣就得要四个小时。出一次炉渣再冷的天,人就象在水里面洗过一回似的,从里湿到外。

这怪不得别人,这项工作是身为合商总经理的郑华章他亲自选的。也是其属下的所有工作中最苦的一项。而且是义务劳动不取分文。有人就说了,“老郑,你这么辛苦,多拿一份工资也是应得的。”他拒绝道,“你不要害我。多拿一份工资,人家以为我贪污呢!”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金钱上宁可少取不肯多得。唯恐别人把他看成一个贪官。他最怕的事情可能就是被老百姓戳脊梁骨了。除此之外,他还得日理万机,当好他的总经理。

现在我们多少也能够理解一个做父亲的和一个丈夫为什么回到家里什么也不做的一些可解释的原因了。他是太累了,在外面他是死撑着,紧绷着,到了家里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就软了就瘫了。

而且做为西洋商界最有权力的领导干部。前来拍马屁的送礼的肯定不在少处。可是没有一个得逞的。每一个笑着进去的马屁精,无不是哭丧着脸灰溜溜地逃出郑家大门的。拎来的东西能扔的就扔到门外,让马屁精自己去捡,不能扔的放到门外,让来往走过的人都能看见有人送东西到他家来了,请上眼,马屁精是谁开后门的又是谁。他是绝不怕人家知道有人送东西给他。所谓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那些走后门拍马屁的被他这一弄下不了台。再厚脸皮的家伙也不免脸红灰溜溜的。

当然人家也不傻,哪个拍马屁走后门的不是比猴还精。知道女人最喜占小便宜。做丈夫的征服不了,改走夫人路线,有人就想攻克夏子美这个枕头。当然,夏子美也正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一拍即合。东西收了,事也答应人家了。结果等郑华章一回来就要骂她个狗血淋头。暴怒是肯定的,“老子要给你害死了!老子要被你给害死了!赶快给老子把东西还给人家去。”不管多晚时间,都要逼着夏子美还人家东西去。真的不还,就会动粗,揍她。逃回娘家。被夏孝忠知道了,不但要把她臭骂一顿,然后遣送回家,还要当着郑华章的面当面道歉,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夏孝忠自己也会向女婿道歉,说自己教女无方。

那些小人们看送东西给他们夫妻俩个都不好使,就开始转而把目光对准他们的孩子。小孩子好吃,这是全天下的孩子的共性。有的人就趁他们夫妻俩不在家的时候来,买一些糕点糖果来送给孩子们。小的,象郑天然郑天娇他们可管不了大人们的规矩,既然人家说不送给他们吃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夫妻两人中有一人回来看他们吃着喝着,就象在开一场PARTY,当然就会问东西哪里来的。他们就会说出送东西的人名字。当然名字是送礼者告诉孩子们的。他们绝不会干赔本赚吆喝的买卖。

东西让孩子吃了,吃动了,当然就不能再还给人家。只好拿钱抵帐。当然为了打击对方的,他是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的。不管什么场合,碰到了,把钱往人怀里一递,“哎!”这是打招呼,“你送到我家的东西,我家小孩子吃掉了。这是钱给你。算我买了。不要?不要,我扔地上了。”爱拿不拿,反正钱都给你了。不欠你的人情。也不管是否在众目睽睽之下,拍马屁的人是能受得了。

只要说起郑华章这个人,没有人不说好。不说郑华章是个清官是个好人大好人是个焦裕禄式的好干部。

可在骨子里很多人却恨他恨得要死。因为他曾经让他们马屁没有拍成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出了丑露了拙破了相。人家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而郑华章得罪的大都是小人。而小人一旦受伤之后都要侍机报复的。

可是在夏子美在他的儿女眼中,郑华章不止是不合格那么简单。在夏子美看来郑华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自私鬼。

要是把夏子美的意见总结成一段声明一段发言稿,大致是这样的。

郑华章不仅自私而且虚荣。他之所以被大家看好,那是因为他的自私自利贪婪。他的贪婪不是普通人爱钱爱财,而是爱荣誉爱名声。为了得到一个好的名声他不惜一切,为了得到好的名声他挖空心思地表现自己。把一切时间与精力都奉送给了他所在的集体所从事的事业。

为了得到别人的赞扬别人的褒奖,他可以牺牲家廷利益家庭幸福自己应得的报酬。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为满足他的那份虚荣心而已。

然而自古以来,他的这种自私都被冠以祟高的声名。蒙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环。被主流意志所认可所鼓吹。是冠冕堂皇的是被歌颂的,这一切都掩盖了它自私的本质。

对社会有用的人只能代表他对社会有用,并不能代表他的行为不是自私的行为。只要他在实施自己的行为当中伤害到别人并从中渔利,那样的行为就是自私的。

有人就说她这个女人不通情理,有这样的好丈夫应当娇傲才对。你却为什么总要和他作对呢!那些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不过日子不知柴米贵,不和他一起过日子,又有谁比她更清楚他是个天使还是魔鬼。

要是能离婚,她早就把他给“休”了。她才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呢!谁要是说他好喜欢这样的人,那就与郑华章过两天试试好了。到那时,他们就该知道了,胳膊肘往外拐是什么样的一番滋味了。嫁给这样的男人,反正她是觉得倒了八辈子霉了。

好人不是拿来嫁的,而是拿来用的。

家里的帐篷搭得差不多了,郑华章才回来。也不帮忙,站在一边指手划脚。指责带着孩子在操场上搭防震棚是扰乱社会治安蛊惑人民。让政府晓得了肯定会倒霉的,搞得不好会被抓去坐牢。要搭防震棚也应当有国家和政府的通知。既然国家没有通知,那就说明没有事。不会有大的地震来。说有大地震要来的人,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因为那是造谣。造谣的人肯定是要被抓起来的。要夏子美趁早把防震棚拆了,省得政府查过来,知道是他家搭的,就连他也要跟着倒霉。

他们的大儿子郑天大女儿郑天歌本来还干得热火朝天的,一听嗲嗲这么说就泄了气。巴巴地望着夏子美问,还搭不搭。夏子美早就听得不奈烦了,听他放屁!我们搭我们的。别理他。他就晓得听共产党的咧!就怕共产党找他算帐,就怕政府摘了他的乌纱帽!”

“放你妈的屁!”手指点着夏子美狠狠地说,“老子跟你讲了,你不听。出了事,不要怪老子没跟你打招呼!”郑华章悻悻地走了。

“反正不会把你这个大经理扯进去,你放心好了,不会让你丢了乌纱帽。共产党要怪也只怪我,要抓也只抓我。保证不会让他们怪到你头上抓到你身上。”夏子美讥诮道。

“嗲嗲!晚上你住哪里?是住这里还是住家里。”郑天歌问。

“家里!老子才不住你们作得的狗窝呢!”郑华章没好气地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当晚他一个人睡在家里。夏子美带着孩儿们住进了新搭建的防震棚。郑天然本想找母亲要钱的。开不了口。如果说,他要与老表离家出走。她肯定不会给他钱的。想什么法子呢!法子没有想出,人睡着了。

正睡着呢,大地震就来了。我的那个天!操场中央开了个巨大的口子,一眼望不见底漆黑一片,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了吧!看业,阎王向操场上的所有人都发了请帖了。大家辛辛苦苦搭的防震棚一个个象纸糊的人一样掉下去。学校的教室也一间一间倒塌稀里哗啦地掉进去,眨眼都不见了。他与嬷嬷二哥一家人这时全部都醒了。姐姐吓得哇哇直哭。妹妹嘴里喊着,“老天保佑啊!老天快来保佑我啊!我不想死啊!我还没点点大呢!我不该死啊!”全家人都开始往地缝里滑去。他也不例外。

眼看着自己就要跌入万丈深渊,千钧一发之际,就听见二哥在喊,“天然!天然!快蹬腿,蹬腿,快!”他一听赶紧猛蹬了两下。突然,令人惊喜的事情突然就出现了,自己已经不往下掉了,整个人浮在了半空中。他的嬷嬷他的大哥姐姐妹妹也和他一样,按照二哥教的停在的空中。其它人家则不象他们家这样幸运有一个聪明的二哥,纷纷从他们的头顶上方摔下来跌到地缝里。到处都是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哭喊。震耳欲聋。“不要停啊!再蹬啊!”又听到二哥的声音。他又蹬了起来。他家的其他人也同时蹬起来。这时,就发现他和他们全家人正随着各自双腿不间断地用力蹬,正一点点往上升。象气球一样,往上升。就象不是在空气中,而是在水里。踩得越欢升得越快升得越高。

终于他们全家在各自的努力下又见着地面了。又看见房屋又看见树木了。学校的蓝球架就在前面不远,他伸开双臂朝蓝球架划去。划到蓝球架下,他想象电视上那些大人扣蓝一样,摸到蓝圈。就猛蹬两下,身子开始慢慢接近蓝圈了。他正想着自己手里要是有一个蓝球就好了。他可以完成一个扣蓝。那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飞起来的机会,一定是要过一下扣蓝的瘾了。就发现有人在下面扯他的脚,低头一看,妹妹郑天娇正眼泪汪汪地双手抱脚把他往下拽,并张大了嘴巴啃他的脚后跟。他就觉得好笑,这个小丫头真是自不量力,也不量量自己的啃有多大,自己的脚后跟又有多大。郑天娇也发现了自己的嘴巴比起哥哥的脚后跟来似乎是小了点,鼻子一滑,嘴就抹到了脚掌前面,掰开哥哥的大脚趾,张口吭哧一声。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惨叫一声从空中跌落下来,“你要死啊!你还真咬啊!”防震棚里的所有人都给吵醒了。连睡在旁边帐逢里的买包子老爹在问老伴是不是做恶梦了。“三更半夜的吵什么吵,挺尸还要吵嘴,”夏子美生气道。她说了就等于帮郑天歌省了份力气。要不她也是要开口制止的。太不道德了。吵得大家都醒了。“我睡好好的,哥哥老是拿脚蹬我!”郑天娇带着哭腔向嬷嬷投诉道。

难道是一场梦?没感觉是在做梦啊!明明见到自己飞起来的。再看看四周。大家都睡得好好的。这才发现真的是一场梦。可是这梦做的就象是真的一模一样。倒下头去想回到刚才正要摸到蓝圈的那段梦境里去。谈何容易。

104。…第一百零四章温暖在远方

第二天上午九点来钟,郑天伟正在内河河边钓鱼。郑天歌找了来,问有没有看见弟弟天然。郑天伟说,“今天他没跟我来。我也老半天没看见他了,天晓得他双溜到哪里去逍遥了。”

“他整天象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你屁股后面,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呢?我还以为他一定是跟你在一块儿钓鱼呢!二舅妈来找他,说表弟夏一龙不见好长时间了。我以为他也在这里看热闹。没想到他们一个也不在这里。真是奇怪这两个小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呢?搞不懂。”

郑天伟这才突然一拍脑袋一跺脚,说自己忘记了,以为他们只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他们当真了。

“说什么呢?一惊一乍的!”郑天歌这样问自己的二哥。郑天伟就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昨天,两个小鬼计划离家出走的事。一边解释,一边赶紧扯杆子收线,鱼也不钓了,找人去啊。鬼晓得他们两个小愣头青,现在跑到哪里了。

“他们俩个真的离家出走了!我还以为他们一晚上睡过就忘了呢!”郑天伟懊恼自己一时大意。郑天歌也不晓得如何安慰自责的二哥。郑天伟拿着用水竹做的钓鱼杆,一手拿着油饼与蚯蚓,急猴猴的在前面走;钓上来的五条鲫鱼则被一根一尽来长的柳条,由腮至嘴穿成糖葫芦似的一串,养在水里,现在被郑天歌提在手里跟在哥哥身后,二人一同回家。

没到家呢,从幽深幽深的蓠芭墙的縫隙中,就看见他们的舅妈盛月儿正站在他们家的院子门口四处张望着呢!见他们过来,儿子却没和他们在一起感到非常地失望。又听兄妹二人说,两个小家伙昨天就计划着今天离家出走,就吓坏了。赶快发动人去找。盛月儿去夏家通知华守珍,郑天歌去找郑华章,孩子离家出走。这样的大事他要再不管,那么这个老爸就是吃屎的老爸了。平常郑天歌与郑华章的关系最铁。所以由天歌去找郑华章。郑天伟则赶紧去通知夏子美。这时的夏子美比较好找,肯定在街上买菜。

被通知到的人都集中到郑家。夏孝忠华守珍老夫妇俩都来了。一个是外甥一个是亲孙子,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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