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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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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我故作讶异道。心里其实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水准,自娱自乐还是凑合的,上台演出,还是有点拿不出手。

“不是真(蒸)的,难倒是煮的啊!”是人都是喜欢奉承,我也不例外,甭管,她是真的还是假的认为我的水平极高,我都很是享受,在唱歌方面,我的天分可能比许多人都高,可是我遇人不淑,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所以,能好到哪里,我是心里有数的。

“高中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学声乐的,结果,我们的音乐老师说,我是左嗓子,于是,我就放弃了。”

“什么是左嗓子啊?”

“左嗓子也就是假声了。不是用自己的本嗓子唱出来的声音,憋出来的声音,统统叫左嗓子。”

“你们老师也真是,什么真声假声,我看她是神经病!只要好听就是,我看她们是故弄玄虚。我想,你是被你的音乐老师给害了。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为什么?”她象刘经理一样吊起了我的味口。

“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正在唱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不晓得。”

“你也不把我当一回事,你哪里晓得。那是你第一天刚来,吃过了晚饭,走在走廊上面,边走边唱。而我刚上完厕所出来,听到了。当时,我就想,我要是能和这样的男孩子生活在一起,该有多么幸福啊!什么都不用吃什么都不用喝,光听他唱歌,肚子就饱了!”

“这么说,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当然,处女座的人,都相信一见钟情,二见钟情,我也不会追你啊!”

“泄气过没有?”

“泄气过,”说到这,她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尤其是我把小左带过来,当着你的面接吻时,你还是无动于衷,一点醋意都没有,我实在是泄气了!”

我在心里说,哪里是没有醋意,是你没有看出来罢了,那天我的心里酸透了,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只是自得地笑着继续调侃道,“好长时间不到码头上来,就是因为受了伤?”

“何止是受伤,简直是要了命了。我不晓得你这头狮子,倒底要骄傲到什么程度。软硬不吃。按理说,顺毛勒,狮子座的人就会乖乖就范的。你这头狮子,可比一般的狮子骄傲多了。我有时就想,你有什么好骄傲的呢,不就是会唱两首歌么?我也会唱啊,不过,就是难听些罢了。”

“我可从来,没有觉得唱两首歌算什么本事。只有科学家,我觉得才算是有本事的人。象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两弹元勋邓稼先钱学森他们,才算是有本事的人。”不过,她的话,还是激起我,对于自己高中阶段时期风生水起生活的回忆。

我可以诅咒发誓地说,高中阶段,我真的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除了让女教师流眼泪,让男老师顿足捶胸以外,在文体方面,我是出尽了风头。在体育方面就不用说的,在文艺上,仅凭自己的歌声就可以包打天下。学校所有大大小小的晚会都少不了我。要么做主持,要么作为嘉宾。尽管做主持,我的口才,差强人意。可是,我知道人家想听到的不是我说话,而是歌声。直到市里面的讲师团派来了个刚刚从师大音乐系毕业的女老师过来,我的音乐梦,才嘎然而止。

对于音乐老师的置疑,我的心里其实一直存在过。

说我是左嗓子的那段时间,我刚好在她最好的朋友的体育课上说,搞体育的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结果,把她的好朋友气得当场泪流满面。

从那以后,只要是碰到我,她们那四个一起来的女老师,就象是乌眼鸡似的,冲着我指指戳戳。

所以我想,音乐老师说我是左嗓子,极有可能是为了给她朋友报仇。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承认,正统音乐学院所要求的高音,我的确是唱不了。别说《青藏高原》,就算是《黄土高坡》,我都够呛。音稍高一点,我的嗓子就破了就哑了。

既然高音唱不了,我想也许可以往低音发展。尽管我听说,低音远比高音难得,对天赋的要求更高。可那时,香港的低音女王,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我学的是惟妙惟肖。感觉摸到了边了。可是过了个把月不唱,突然拎起来再唱,居然一点也唱不起来了,感觉就差那么一点点,快到徐小凤的位置了,突然就咽气了,气再也调不过来。于是,我又迅速地否定了,自己是低音的材料。

五光十色的世界刚刚对我开启,而我太容易说放弃了。

总认为自己的未来会非常非常地美妙,绝不会因为一两次放弃,而有所损失。哪里会想到,人生苦短,每一次机会都应当牢牢地把握,不要轻言放弃。

而且,就当时的我来说,我对音乐的理解,是有失偏颇,总觉得音乐学院要的其实不是好听的声音,要的是嘴巴噘的像鸡屁股,或张得像漏斗式的驴。只要嗓门够大,吼的够远,就不怕没人赏识。

也不清楚,成不了“怕瓦落地”式的驴,成不了徐小凤式的蛐蛐,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下,我还可以成为杨洪基,可以唱中音,唱美声。

可以说,唱歌是除了蓝球以外的第二大的爱好。女人,只能排到第三们。为了蓝球与唱歌,我可以把女人戒掉。

当然,那是指十八岁之前,而今,被高考玩死掉的我,女人当然是第一位的。为了女人,蓝球与唱歌都可以说白白。

有了吊臂子的,谁还玩蓝球啊?谁还去卡拉OK?老婆孩子热炕头,该有多舒心就有多舒心了!

最后的十来里路,她是在我的背上渡过的。我说,我就好比是白龙马,她就好比是唐僧,她这才明白过来,唐僧在西行的过程中,并非一味地苦行,其间很多时候,也是在偷懒。那是我想了半天,才有的思想结晶。如此,她才肯让我背她。

我们象打了败仗似的丢盔弃甲地回到码头,这才发现,我自己的脚后跟也磨破了,在流血。可是我们都很快乐。

51。…第五十一章生活麻辣烫

磅房里的司磅员叔叔走了。被刘经理骂走的!

听说搞错了一笔数字,也还是挽救过来,没有造成损失。结果,刘经理还是大发雷霆将司磅员叔叔骂得是狗血淋头。

那天,我少有的在刘经理泼口大骂的过程中没有感到兴奋,反有一种物伤其类的伤感。

第三天司磅员就走了。

司磅员叔叔是刘经理在江西下放插队时大队书记的儿子。与刘经理的年纪其实也差不多,刘经理稍大那么几岁。而且,还是刘经理亲自介绍过来的。人家应当是领他这份情的,如此一来,不但人情没有了,连恨只怕也生出来了。

司磅员是个好人!至少在我眼里,刚来时,在我最为狼狈的时刻,他给予我莫大的支持,我所出的洋相,他也一直为我掩瞒着。让我感激不尽,一辈子都会记住他的好。

他的离开,让我打心眼里酸。我把他送到公交车站,依依难舍。老人家差一点哭了。对于这国家领导人出访时,才能享受到的级别,他简直是感激涕淋。

相逢是缘,在很多那里,已成了鬼话,而那一刻,则显得恰如其分。此一别,今生今世,应当是再也看不到彼此了。

司磅员叔叔走了,磅房里却不可一日无主。尽管码头上没有什么事,外面的车辆还是要经常进来过毛重。过一次十块钱,不费力气不费钞,就搭一个人工,不赚白不赚的钞票,当然得赚。

贝儿被拉去磅房作替补。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进去,陪她一会儿。大部分时间,她则一个人捧着本《恋爱-婚姻-家庭》,琢磨如何对付我们男人,还有未来公婆的计谋。要不就玩一会儿手机游戏。

锤子在皮鞋厂上班的老婆来了,说皮鞋厂这几天无单可做。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锤子的老婆。十分意外,没想到锤子的老婆会那么漂亮。

天府之国出来的女人,早就听说不同凡响。不过,一个三十六七的半老徐娘,看上去还嫩得像年方二八的大姑娘,不得不让人叫绝。

而且,大红大绿,项链耳环,她老娘们一样也不忌讳,一应俱全,打扮的花枝招展,花蝴蝶仿佛。

再反过来看锤子,简直就不是人了。与他的老婆恰恰相反的是,四十一二岁的人,糟糕的就象是从灰堆里扒出来的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法令纹深得让再好的泥瓦匠都要望着叹气,抹不平搞不定。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色,都像黄土埋到了脖颈子。

不只是我和土匪他们,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李经理都看不下去了,慨叹道,一杂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而刘经理则趁着锤子老婆不在的功夫,大骂锤子,是癞汉俊妻,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一副怨天恨地,恨老天不长眼睛,没有让他娶到那样好看的老婆。

土匪则色眯眯地跟锤子商量,“搞定搞不定你老婆?搞不定,跟老子说一声,老子免费帮忙。”

锤子不吭声,嘿嘿地笑,同时,浑浊的鼻涕流到了嘴沿,随手用袖口一擦,还是嘿嘿地笑。他对土匪没有话说,怕他。

“锤子,你老婆在外面你放心吗?这么漂亮?”刘经理别有用心地问。

“有什么不放心的!嘿嘿!”

“锤子一定(系)满足不了他老婆!看他老婆那么年轻,在外面肯定有人的”开铲车的曾师傅也插嘴道,自以为是神探波罗。

“你这个怂样子,老子想,你肯定是搞不定你老婆。你老婆一定给你戴绿帽子了。要是没有给你戴,老子就把头割掉。”土匪唾沫星子横飞,笃定地说。锤子还是笑,鄙夷地瞥了土匪一眼。

土匪的一只手就欺上了他的脖颈子。锤子缩了一下脖子,说,“搞什么搞嘛!”试图把手甩开,没有甩开,土匪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搂着了他的脖子,涎着脸亲热地与他说,“让老子跟你老婆搞一下吧!锤子,给人家搞,还不如给老子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讲呢。”

“你讲屁话,把你老婆让我搞一下,你愿意么?”锤子终于恼了。唾液喷了土匪一脸的。

“老子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你搞得起!”尽管于满舱就坐在边上,土匪是照扯不误。

锤子住在办公室二楼一上楼梯的那间房子里。这天,贝儿站在磅房门口,扯着喉咙叫锤子。声震屋瓦。

锤子下来了,他的老婆也跟着下来了。

锤子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刚才在磅房里踩死了一个大老鼠,吓得她魂不守舍,不知如何是好,门卫室里又一个人也没有,只好喊他,赶紧把那只找死的老鼠给处理掉,甩的远远的。

锤子掐着扫把以及簸箕就进磅房了。

贝儿与锤子的老婆则站在屋外的地磅上面,隔着玻璃往里面瞧。几秒钟后,锤子的老婆把脸掉过来对着贝儿,“姑娘,你多大了?”锤子老婆饶有兴趣地问。

“十八了!”贝儿胸无城府地答道。

“结婚了吗?”锤子的老婆继续问,脸上的表情有点儿过于正经。

“我才十八岁,怎么可能就结婚了?”贝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觉得锤子老婆这话问得有点儿奇怪,稍明白一点事理的,都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哪有十八岁就结婚的女人?再猴急也得有二十多岁,否则,也结不了啊!又这么直不笼统地问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小姑娘,难倒一点也不觉得不妥。

“那你知道锤子是什么意思吗?”锤子的老婆就像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贝儿。

“知道啊!钉钉子用的那不就是锤子吗?”问题似乎远不止这么简单,贝儿隐隐地感受到了,锤子老婆那不苟言笑的表情下面,骨子里头透出来的那份辣气,让她禁不住要疑惑锤子的老婆是不是话里有话。

“我想问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你,在我们四川,一个人叫另外一个人锤子时,锤子所讲的意思是什么?”

“那我怎么晓得!”贝儿笑着赶紧摇头。确实不知。

“不晓得?不晓得,你就跟着别人叫我老公锤子?”锤子的老婆不高兴了。

“我是听刘经理他们这么叫,我也跟着叫的。”贝儿讷讷地说。

“告诉你吧,小姑娘,锤子不是你叫的。以后,不要再乱叫了!在我们四川,锤子,指的就是男人身体底下的那个东西,你知道吧!你这样大叫大嚷,叫我老公锤子,我还以为你已经过婚呢!要不我怎么会问你呢?”

贝儿对我重复锤子老婆与她的对话时,脸还是大红着,“太难为情了!”把头往我的怀里扎,不好意思地说,“我哪里知道是那个意思。我要是知道,打死我,我也不讲啊!就怪刘经理。就是他给锤子,不,向师傅取的这个名字。也不跟我说,害得我出这么大的丑。”

“你还怪别人。刘经理怎么好对你说。四川话里,锤子指的是男人的生殖器啊!就算是我,除非是现在,之前,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好跟你解释啊!”

“他不好解释。也好要我不要跟他一起叫啊!韶华他们应该都知道的。可是没有一个人跟我说。我恨死他们了!老向老婆跟我说是那个意思的时候,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怪不得,她问我有没有结约婚了!”她懊恼地说。

关于贝儿被锤子老婆质问一事,迅速地在码头传开了。土匪可上瘾了,见一次贝儿就问一次,“小姑娘,你知道锤子是什么意思吗?”

刘经理不问,好几次都是冲着贝儿笑,嘿嘿两声又嘿嘿,贝儿的脸就红了。

好在新的司磅员来了。是个长沙人。而且重要的是个女孩子。大家的注意力,才从贝儿的笑话上转移开来。

女孩子二十岁,身材非常地好。肉肉的,有胸脯有屁股。不爱笑,常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磅房是平顶,本身就热,壁扇对着吹,也缓解不了她的热。只要打外面磅秤上走过,那白花花的胸脯就能够尽收眼底。

不只是来过秤的卡车司机们来了,就不舍得走。土匪,刘经理,没事也在磅房边上绕来绕去,魂不守舍。

我本身就有点性冷淡,加之与贝儿正打的火热。就没有去凑那个热闹。甚至于她来了十天半个月,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直到这天,我与她刚好,同时把饭吃完,从食堂里出来,她加一步没有快过去,我快一步,也没有冲过去,两人同时挤在门框里,不约而同笑了起来。“你先走吧!”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她说话。她没有做声,直到出了楼梯口,望见门卫室磅房了,她才突然往我这面靠了靠,开腔了,冷不丁地就是一句,“老师母,老是色眯眯地看着你!”

“啊?”她所说的情况,的确是我从没有想到和在意到的。让我吃了一惊。我望望她,觉得她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不是,她的脸稍显阴郁地板着,不只是一本正经,更像是专打抱不平的梁山好汉。

“我看她多少次了,都色眯眯地盯着你看,”她再一次说道,大概是以为第一遍,我没有听清楚。而我心里琢磨的是,她所说的有没有这个可能。

想一想还是真有这个可能的。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师母四十左右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而老公远赴法国打工,数年不回,难免会感到寂寞,饥不择食。

可是,她老人家把排遣寂寞的希望放在我身上,真的是打错了算盘,我也就比她的女儿十六岁的女儿大三岁,几乎是差了一辈的人了,况且,我也不是那种有恋母情结的男人,更非土匪那种饥不择食之徒,她怎么会想起打我的主意呢?真他妈的恶心巴拉的,想像一下她老人家在暗中,虎视眈眈窥视着我的表情,我就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或许是女人特别在意女人的缘故,要不是她提醒我,我是一点也没有察觉的,只晓得老师母对我特别好,只以为她心善,慈悲,哪里会想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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