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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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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我是很久很久,也未能完全地梳理清楚。现在写起来,自然也会与当时的真实情境有不小的出入。

因为,我至今也弄不清楚,我当初是因为什么同意伙同他去抓那两个人的。以及,那么的时间,看着他去勒索去强奸,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发生,我也没有去制止,而是扮演着一个看客偷窥者的卑劣的角色。都是我难以置信的。我是那么地下流。我想不明白。这跟我的为人,有很大的不同。是相矛盾的。可是,他就是发生了。

也许在那些书本上,一看即知的罪恶勾当,到了现实当,自己身临其境的时候,罪恶也不再是罪恶,丑陋也显得稀松平常了。否则,我怎么会有那种没有人性的表现呢。

看着他在那个女人身上一耸一耸的,我还饶有兴趣地看着,观赏着。我还发现,那女人的某一个侧面,似乎还非常地动人。

天啊!救救我吧!堕落的灵魂!

20。…第二十章拷问

站在道德家的立场,结论非常清晰,我们错了!

可是你要是站在一个十九岁大男孩的角度,面对突然其来的画面冲击,又是在传统教育的氛围中熏陶长大,****,是其心目当中最为不齿的卑劣勾当,你就不可能说出,“我是完完全全地错了。”

诅咒别人是很容易的,嘴一张,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了。很多人呀呀学语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妈的。可谓是源远流长。诅咒自己看看?再不舍得。那并不表示你真的就很完美,背后面没有人诅咒你谩骂你。我也一样。

说起当时,整个过程到底是如何,我是很久很久,也未能梳理清楚。

即便现在写起,也是慢慢理出那么一丁点头绪。心理变化,更是难以揣测复制。写出来,也应当与当时的真实想法有所出入的。也是再所难免的。

首先,我为什么会那么干脆地答应去抓那两个人?

担心挨揍?应该是有一点吧!但绝对不是全部,甚至可以完全忽略不计!我还没有怕一个人怕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其次,拉不下面子?

应该是有的。儒家所提倡的仁义道德,在我看来,义气是为人最为重要的品质。无义而信不立;而没有信誉,则枉为为人。义气,可以说是我一直所尊崇的气质,不能免俗地继承了关公关云长的精神衣钵。

再就是,跟他是一起来的。也就是说,我和他是同路货,自己人。自己人就不能坏了自己人的好事,败了自己人的雅兴?否则,就是不义之举,于是,听之任之,任其为所欲为。

第四个可能的原因,应该就是从未经历过如此劲爆的场面,致而措手不及,短时间内,无法分辨清楚,谁对谁错。待有些警觉,也为时已晚。

第五个解释,可能也是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无论是从道德层面还是从法律层面上来说。我与他都似乎干了一桩合乎道德的好事。因为,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往,大部分中国历史中,****行为都是与我们的传统文化的精髓相违背,所不齿的。

苟且之事,天下人得而诛之!这是我的想法,也是天下绝大多数人的想法。他与我,是在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至于,他勒索他强奸,尽管并不认同,然而,面对一对人人得而诛之的狗男女,他的行为,似乎也显得不那么腌脏了。甚至可以认为是义愤之下的稍显过激的“正常反应”。

人不是天生的坏种,坏蛋之所以成为坏蛋,也是有理由的。通常也并不比成为好人理由牵强。

回想过往,对照现实的法律情境,是很容易找到给予我们订罪的理由的,我也能够比较清晰地看到,当时,自己确实是做错了。

那么长的时间,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直看着他去勒索去强奸,去殴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没有制止。事实上,我是有那个能力去制止的。却没有制止。而是扮演着一个看客、偷窥者的卑劣角色。而一直以来,我都自诩为嫉恶如仇的汉子,然而那天,我却一直游走在同流合污的边缘,表演是那么肮脏龌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男人也应当是跟我们一样的打工者。

有点儿身份的,怎么可能到山坡野地来打野食。宾馆饭店桑拿浴场,有的是精细的美食。

而那个被我们称之为“野鸡”的女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显赫的背景,也是来自于我们同一个阶层。极有可能还是个为人妻为人母的女人。因为,稍微入流的“鸡”们,已经升级为“小姐”了。

谩骂打击,是最容易做出的选择。

我还是那句话,罪恶都是人做出的,而不是所谓的畜牲。畜牲,只不过是为人背黑锅。

无数次的战争,无数的**掳掠,无数颗被砍掉的头颅,无法具被凌迟的躯体,无不是人干出来了。

畜牲,没有那样的本事,更不会有那样的智商。

也许,畜牲有作恶的潜能,那不代表,他们已经兴风作浪,而一旦兴风作浪,那肯定是人,不是畜牲。

那些被我们主流人群,冠之以畜牲之名的动物们。他和他,如果不是背井离乡,如果不是独处异乡,而是在家乡,在故土,有妻子相伴,有家庭相随,而不是成年累月,都处在荷尔蒙分泌过剩,内分泌失调的天阉状态,谁会去嫖谁又会去强奸呢?

有人说,社会上光棍一多,就有闹革命的危险。性资源的公平分配,直接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稳定。是应该被重视的。

每年春节前后的世纪迁徒,导致出无数不是光棍的人成为光棍,无数不是寡妇的人沦落为寡妇,也就诞生出无数“不性”之人。他们也就象一个一个的小的火药桶,只要有个小的火星就会“嘭”的一声。那不是真的火药桶爆炸,而是荷尔蒙的爆发。

那些被我们惯以“野鸡”之名的女人,所不耻的女人,其实是在用一种古老的方式,来围护支撑自己已经非常狭小的生存空间。她们是事实上的飞蛾,事实上的殉道者!

回码头的路上,他一直不停地嘲笑我,傻B,不花的B,都不日。我没有理他。脑海里尽是那个女人的赤裸画面。那个不算精彩,内容还是十分丰富的少妇的身体,让我的思绪非常的纠结。女人,怎么能够那样呢?

回到码头,刚进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我。她回来了。春风满脸的笑脸,居然还冲我做了一个鬼脸,两手揪着自己的脸颊,嘟噜着嘴。

我应该窃喜的。可是脑海里还是那个女人,赤裸的胸膛,低垂的大奶子,让我心里原本应该有的喜悦,也变得一钱不值,所以,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嗯!”

“我房间里的灯坏了,你能来帮我修一下吗?”她说,兴奋不减。没心没肺的家伙,经过太乙真人的修补,又回到人间了。

“那好吧!我一会儿就过来。”此刻在我的眼里,她也变得越来越不纯粹了!懒洋洋地答道。

21。…第二十一章拥入怀中

带上一支电笔,两把螺丝刀,一把十字一把一字。还有一把尖嘴钳子。绝缘胶布,也是要带上一圈的。心里边想着这些必带的家伙事儿,心里想着,她的台灯应该会出怎样的状况。是否是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那些毛病。如果,是那样,今天可就要丢脸了。而且是当着她的面。

带着这种忐忑,我进门的时候,首先,冲她笑了笑。有些讨好的意味。省得,接下来,东西修不好,还落个“本事不大,架子不小”的恶名。

房间里,应当是打扫过没多久。地上还有些湿。墙面上贴着关大美人与F4的大幅海报。

床靠西摆放着,北面是窗户。与窗台平齐,装的是1。5匹的窗式空调,也不晓得是哪位前辈二百五干的好事,空调装那么低!薰蚊子呢,

充当梳妆台的办公桌,就放在了进门的左手位。上面放了许许多多的化妆品。以及一沓子书。《余秋雨散文》放在最显著的位置。

空气中弥漫着迷迭香的香气。很好闻。可是,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薰衣草的味道。

可能是刚刚打扫过卫生的原因,她身上,穿得衣服并不多。下身西裤,上身则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胸罩的轮廓清晰可辨。袖筒高卷着,到胳膊肘以上,胳膊内侧的静脉血管一根根的也很容易就看得清楚。一个字,白。

胸前的衣扣,似乎也比平时少扣了一颗。露出很大的一片肉色。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她那略显扁平的胸脯,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山上的那个女人赤裸的胸膛,顿时,耳鸣心跳,说话,似乎是我摆脱心猿意马的唯一途径,“你出了什么毛病?”口不择言道。

“什么叫我出了什么毛病,是我的台灯,我的台灯出了毛病,”她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脸腾地就红到了脖颈,也跟着呵呵连声,当然很尴尬了。然后,她又补了一句,“你又不西(是)医生,你要是医生,那我就让你看好了。”在她的嘴里,是念成了西。挺逗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在学日本动漫里的人物樱桃小丸子说话样子。

我不明所以,没接她的茬。

“那,你的台灯出了什么毛病?”

“不着急,我吃不吃苹果?”我摇摇头。说,“谢了!”一时,没有把问题解决,我的心就是悬着的,吃什么都食不甘味。

“那橙子呢?”她摸出一个黄黄的圆滚滚的家伙出来。我又摇了摇头。她有些失望了。摊着手说,“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第一次到我房间里来,不吃任何东西,我心里过意不去的。”这口气,有些老气横秋,象我的奶奶。

尽管从事修理这行当也就是有限的数日,我却发现,喜欢上了它,并觉得自己应该是干这行的料,也就是说,我有从事这方面的天赋。

我甚至在冥想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修理机电设备,与修理人,也就是做医生,是一回事。

那些应用于人的理论,修理人的技术,也应当可以运用到修理机电设备当中去。

比如中医上面的“望闻问切。”我认为就可以将其复制过来。

当然,也不是完全的照搬,机器电器,毕竟不是人,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将望闻问切,作必要的调整,也就是说,问,这种行为,在修理电机设备过程中,应当是排在第一位的,先于其它。

就象我们很难相信,一个先将病人大卸八块之后,才去问病人病在哪里的庸医一样。我们也很难认同一个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拆机器设备的维修人员,是个好师傅。

病人说,医生!我不过就得了个小小的感冒,你就在我的身上写了个“拆”字,就把我拆散了。

“我不过缺点润滑油,你干吗把我全都拆了啊?”如果机电设备会说话,他们也会这样大发雷霆的。

当有人登门给各位读者朋友们,修理家用电器的时候,什么都不问,逮到东西就拆的家伙,那你就可得担心了。我可以打保票的告诉各位,这种人,十之八九,是个二百五,要不就是带着杀猪刀来宰你的。千万要担心。

真正好的师傅,首先会问是什么状况,其次是看,去观察,然后,才会动手。其间可能还会问你一些问题。这才是一个象样的好师傅的样子。

“我把开关关了以后,它还是眨啊眨的,搞得我晚上觉都睡不着。”她现出一副沮丧的表情。

“噢!”我轻快地叫了一声。心里有底了。因为,这样的情况我以前在家里就碰到过,也经常听人说起。

(尤其是在用电不是很规范的广大农村,这样的状况经常地发生,无论是日光灯,还是节能灯,晚上把开关开掉以后,还是不停地眨啊眨,那是因为,开关接在了零线上。得把零线与火线对掉过来,问题就解决了!)

“把插头掉一个方向,转一百八十度过来插就行了,”我说。

“这么简单?”

“应该是的,”我渐渐地学会了不把话说满,好给自己留有余地。

“万一要是没有好,我还要找你,”她噘着嘴道。装可爱!

“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不由得局促起来,赶紧道,“要是没有其他的事要我帮忙,我就走了。”

“有有有,我的床坏了。睡觉的时候,老是晃啊晃的,我也不晓得怎么办,拜托也给我修一下好了。”

“怎么修好,我又不是木匠。”我着实为难。

“修一下吧!求你了!求你了,修一下吧!”可能是以为我要走,双手拽住了我的手。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

我以为她要把我推开的,没想到她反而更紧地抱住了我。过了那么几秒钟以后,用她的拳头,不停地抽打我的背,“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坏蛋!大坏蛋!”然后,就哭了起来,“不是我要离开的,是她,她要我不要理你。不是我要那么做的,真的。我好后悔!这几天,我想死你了。我爱你!晚上做梦的时候,全都是你。呜呜呜呜!”

22。…第二十二章陷阱

一个滚烫的热吻,一个积聚了十九年的热吻,把我带入了梦幻天堂

。没有比女人的嘴巴更深的陷阱了!

嘴里含着她的许多根头发,也不管了,只是在她的嘴里面,不停地搜索、寻找,浑身麻酥酥,心里暖洋洋。

她的脸变得酒醉般的酡红,人呆呆地,目光迷离而又悠远。眼里面,湿搭搭地晶莹。

就在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时,将握还没有握住她的奶子时,我的理性突然间回归。一把把她推开。她呆呆地望着我,不知道我身上的哪根神经又短路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都静默不语,显得对这一突发事件,没有太多的思想准备。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暧昧的让人躁动不安的气息。这一吻,也让我们俩的关系,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我,”我想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作为冲动的一方。

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在未征得他人的同意之前,就动了人家的私有财产,这是很不礼貌的。而在侵犯了以后,又突然反悔。我想对她说,“对不起!”可是又一想,人家未必答应。

“什么意思?”她会这么想的,“后悔了?认为不值得吻我?”要不怎么会说对不起?

爱,就不存在对不起!可是我的爱在哪里?反正不在她的身上。之所以吻她,完全是一时的冲动,荷尔蒙在作祟。

可是,不说对不起。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办呢?

她会堂而皇之的成为我的女朋友。就象许许多多的母老虎一样,对我指手划脚,早请示,晚汇报,到哪里就象有只铃铛栓在脖子上面,走到哪里,她都知道。

我再也没有了私人空间。

天哪,让我去死吧!这以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贝儿!贝儿!吃饭啦,贝儿,”是李经理的声音。我俩的脸似乎又在同一时间红了起来。就象已经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真的是太脆弱了,人家老外,亲嘴跟吃零食一样,而我们亲个嘴,就像举行宗教仪式封禅大典!

“来啦来啦!”她忙不迭地回答。

“你先走,我等一会儿,啊!”我小声地跟她商量。只怕,李经理他们误会我已经跟她勾搭成奸,那就完了。

“你以为我舅舅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啊?要不然他也会过来喊我,”她捂住了嘴,一副奸计得逞后的小人相,“走吧,我舅舅不过就是个纸老虎,人好着呢,怕他干吗?”她拉着我就要往外走。被我一把挣脱了。

我并不担心李经理那个纸老虎,我担心的是她这个母老虎。

一旦谣言四起,将我与她的关系坐实,我就插翅难逃了。

娘唉!我才十九岁,不是二十九,更不是他妈的三十九,我急着找个女人栓着我干吗?一个人多好。

“那我就先走了,等一会儿帮我把门带上,”她的口气里,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比天鹅绒还天鹅绒。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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