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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古玩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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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伍子担心的还是第一只小狗的遇难,这是事情的结束还是刚刚开始的序幕?那个不知名的危险,吃完小狗以后心满意足的睡去,或许是最好的一个结局。最怕的是,危险不止一个,那条被吃掉的小狗成了一个信号,大批的危险物可能会接踵而至,这才是最要命的。
外面没有狗做警戒,帐篷遭受不明物袭击的可能性大增。看杨山娃对小狗那副动容的样子,伍子也不好意思把狗牵出去,可是狗不出去放哨,难道让人给狗放哨?
伍子正在犹豫,是不是跟杨山娃摊牌,狗再不出去放哨,他可就出去了。这时候杨山娃抱着小狗走出帐篷,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伍子出去看时,一个新的狗窝已经搭好。就在帐篷的正对面,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照全帐篷的三面,剩下一面是陡峭的山坡,可以忽略不计。小狗在帐篷里暖和了这半天,吃了几口热饭,精神极大恢复,翘着尾巴冲杨山娃摇来摇去,好像在感谢主人的盛情招待。伍子恍然大悟,现在才明白杨山娃的良苦用心,他精心照顾小狗,并不是溺爱,而是让它把恐惧忘掉,更好的为他们守夜。猎人的高明,远不是伍子这种粗鲁的年轻人所能比的。
雨已经停止,不过天上的云层还在,看不见一颗星星。阵阵凉风吹过,冻得人发抖,虽然已是初夏,雨后的山里还是寒意浓浓。除了山风,四下里很安静,伍子把衣服使劲裹裹,钻进帐篷里。跟昨夜一样,杨山娃值前半夜,他值后半夜。
一整天都在昏睡,这时候根本没有睡意,伍子躺在包裹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潮湿的空气,外加半干不湿的衣服,浑身黏黏糊糊,说不出的难受。这时候要能洗个热水澡,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他赶紧把这种想法打掉,这么想下去很容易打消探宝的决心,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到这一步了,绝无回头之理。韩笑雨早已回到帐篷里层,不知道她睡着没有,一块小小的帆布隔断,阻止不了女性气息源源不断渗进外面,淡淡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孔,霎时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袭遍全身。
在这种柔和的气息里,伍子迷迷糊糊入睡,人作为一种很理性的动物,有时候非常奇怪。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搭配在一起睡觉,原来也是这么容易就进入梦乡。伍子带来一只小闹钟,半夜一点会响铃,到时候他换杨山娃值班。
一阵惨烈的哀嚎把伍子从睡梦中惊醒,他一激灵从地上坐起来,潜意识里已经知道,声音是外面那条狗发出来的。帐篷里一片漆黑,摸着放在身边的手电筒,打开。杨山娃不再这里,他一骨碌身爬起来,一手握住猎枪,打算冲出去帮忙。撩门帘的时候,杨山娃刚好撩门帘冲进来,两人险些碰个对头。
“这里很危险,快走!”
伍子还没问他怎么回事,杨山娃首先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是一种急切且不容置疑的语气。听他那语气,外面肯定布满了危险,能让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慌张成这样,足以说明外面的危险一场强烈。谢谢支持。有意见或建议请直接留言。
第171章:隐藏的危险
伍子一把拉开帆布隔断,冲韩笑雨大吼:“小雨,赶紧起来,这里有危险!”韩笑雨斜躺在地上,下面铺着透着薄荷香味的棉毯和一层塑料。还好她和衣而睡,身体没有曝光,这减去了伍子不少的尴尬。现在不是顾忌男女有别的时候,跟生命比起来,尊严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再说他去叫小雨,总比杨山娃去的好,他们年龄差不多嘛。
“赶紧收拾东西,我们离开。”伍子一边催促小雨,一边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的、穿的、药品、工具、还有防身的武器,哪一样看着都有用,哪一样都舍不得放弃。
“还收拾什么东西,赶紧走,什么也不要!”杨山娃冲伍子和韩笑雨吼道,这几天来他第一次跟两人发火,问题的严重性大大出乎意料,什么样的危险令他紧张成这样。
杨山娃不再理伍子,端起猎枪闯出帐篷,伍子急忙拉上韩笑雨紧随其后跑出去,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件没顾上带。
乌云散去大半,点点繁星崭露头角,一阵冰凉扑面而来,冻得伍子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前边不远,狗蓬还在,只是狗已经没了。四周的草丛里沙沙作响,不知潜伏了多少危险,能清楚的感觉到危险正对三个人形成包围之势,包围圈越来越小。三个血肉之躯在对方眼里,就是三个弱小的猎物,一切都在对方的控制之中。无论人还是动物,对待自己的猎物当然不会客气,这是大自然优胜劣汰的本性。
杨山娃迅速跑到帐篷后面,牵过拴在那里的驴子,狠狠在驴屁股上拍打,驴吃着痛向前猛跑。周围的危险好像知道有猎物要突围,摩擦草丛产生的沙沙声越发猛烈,充满围剿猎物的亢奋和快感。驴子发出一声悠长凄惨的哀嚎,身体重重跌倒在草丛,再也没有起来……
“还愣着,快跑!”杨山娃冲伍子和韩笑雨吼道。两人回过神儿来,杨山娃已经沿着帐篷后面的山坡向上攀爬。他把驴子赶过去,目的是要吸引危险物的注意力,否则三个人可能连攀爬的机会都没有。
伍子拉着韩笑雨,拼命跟上杨山娃,只有在他身边才是安全的。伍子的手上腿上好像灌进去几十斤铅水,木木麻麻使不上一丝力气,他知道这是吓得,只要稍微一哆嗦,肯定从斜坡上掉下去。韩笑雨原来还被伍子拉着,这会儿竟爬到他前头。“该死的韩笑雨,危险来临竟不顾我了,亏我刚才还拉着你。”伍子这时候还不忘埋怨几句。杨山娃更不像话,矫健的身躯一路攀爬,超过伍子足有十丈。后者暗暗气愤,这叫什么朋友,大难来临各自飞!
身后的沙沙声已经不见,危险物已经撤去草丛的伪装,露出凶恶的面目。伍子一边在斜坡上攀爬一边扭头朝斜下方望望,帐篷已经彻底坍塌,估计是被什么东西给毁了,帐篷周围趴着无数只长条状的东西,伏着身子来回爬行。天色黑暗,看不清这是些什么怪物。有几只怪物已经发现他们的逃跑路线,长条状的身体跃跃欲试,不断往山坡上爬。
“鳄鱼!”伍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那长条状的东西竟然是鳄鱼。他浑身一激灵,好悬从山坡上滚下去,脚底下疏松的石块滚落下去,响起沉闷的碰撞声。这要栽下去,马上就会被鳄鱼覆盖,尖厉的牙齿和力大无穷的嘴巴会把人身撕成碎片。
伍子赶紧抓住头顶一棵灌木的枝干,手心传来钻心的疼痛,不好,这是他妈一棵带刺的灌木。手心在出血,不过他绝不敢撒手,现在身体所有的重量都靠这棵灌木支撑,一旦撒手,底下的鳄鱼又会得到一顿美餐。调整好姿势,咬紧牙继续向上爬,双脚登在结实的石头上,这只手才敢松开,手掌黏黏糊糊,血流满手。杨山娃和韩笑雨撇开伍子将近三十米,再往前就会消失在夜色中。
没听说鳄鱼有会爬山的,它数量再多再凶悍,也只能“望人兴叹”,只要不掉下去,这条小命还是自己的。想到这伍子心里反倒不慌了,腿上手上也来了劲,爬坡速度提高不少。
这道山坡能有三百多米长,老半天才爬到坡顶。杨山娃和韩笑雨早已上来,杨山娃端着猎枪不住四下张望,韩笑雨则不断探头往山坡下看,见伍子爬上来,身手拽了一把。
“你总算上来啦,挺大一爷们儿,怎么跑得这么慢。”韩笑雨见伍子上来,长出了一口气。
伍子冷着脸没理她,现在知道关心了,早干什么去了。杨山娃端着猎枪向森林深处走去,伍子这才看清楚,这里原来是一条山脊的顶端,茂密而狭窄的森林顺着山脊向远处延绵开去,黑乎乎的看不见尽头。伍子起身准备跟着杨山娃走,被韩笑雨一把拉住。前者一脸好奇地望着她,现在就杨山娃手里有猎枪,可以保命,剩下的两支都丢在帐篷里,不跟着他走怎么办。
韩笑雨拽自己肯定有用意,伍子坐在原地没动,杨山娃瞬间消失在森林和夜色的黑暗里。韩笑雨为什么要拽我?难道杨山娃看见大难临头要跟我们分开,这节骨眼上闹分裂,对我们可大大的不利。唯一幸存的一杆枪被他拿走,剩下我和小雨孤男寡女在大深山里,可怎么活!没看出来,杨山娃这小子这么不仗义。伍子正胡思乱想,森林里出现一条黑影,看走路的姿势,正是杨山娃,他回来了。
“这附近我已经看过,没啥危险,咱们可以放心在这歇会儿。”杨山娃一屁股坐在地上,靠住一棵大树,对伍子和韩笑雨说道。
伍子这才明白,人家刚才是去打探周围的环境,知己知彼嘛,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必先观察周围环境,这是一个老猎手的本能。
紧张的心情安静下来,爬坡时出的冷汗也干了,开始感觉到冷,山顶的风比山坡下更大,冻得人瑟瑟发抖。尤其是身上的衣服被雨淋过,潮湿异常,被风一吹,阴冷的感觉更胜几分。没有火,没有遮风的衣服,这时候最好的保暖办法就是拥抱取暖。不过看韩笑雨这架势,她宁可冻着也不愿和两个男人相互取暖,伍子如果和杨山娃相互拥抱取暖,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三个人就这么干耗着,睡意全无,抬头望着天上模糊的星斗长吁短叹。
伍子把山下有鳄鱼的事情告诉两人,杨山娃首先表示怀疑,他在这片山里生活了一辈子,从没听说这里有鳄鱼,不光他,他父亲、爷爷、甚至老祖宗也没提到山里有鳄鱼。韩笑雨也表示怀疑,鳄鱼没有理由生活在这里,如果说长江里有、闽江里有、动物园里有,她相信,要说这莽莽的浙西森林里有鳄鱼,她无论如何不信。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伍子亲眼所见,想到两人上山时抛弃自己的情形,现在也懒得跟他们解释。三个人就这么僵住,伍子突然感觉跟眼前这一男一女俩很疏远,好像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杨山娃还好说,怎么对韩笑雨也有这种感觉呢,难道因为她上山时抛弃了自己?人们不是常说吗,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或许是他对韩笑雨的期望值太高了,才会有这么强烈的失落感。可是她的确实实在在地帮过自己啊。
杨山娃见伍子闷闷不乐,知道他心里有一个说不出来的疙瘩。便主动靠近伍子,坐下,跟他讲了一个他野外生存,尤其是遇到突发事件的生存准则。以前杨山娃打猎也经常是三五个猎人一起进山,这样即便遇到比较大型的食肉动物也能应对。他们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旦遇到不可抵御的风险,只能个人顾个人,那时候互相帮助,只能一个也活不了。巨大的、不可抵御的危险面前,人人为自己就是人人为大家,生命是自己的,救人要量力而行,明明知道救不了对方,还把自己搭进去,那是亵渎生命。杨山娃几次死里逃生,能活到今天,靠的就是这个准则。
对于杨山娃的解释,伍子感到很无语,他这种做法说不上对与错,也不能单纯的用自私去衡量。大概就是一个老猎手对大自然的敬畏和无奈之举吧。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伍子不再怪杨山娃,也不怪韩笑雨,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准则。看韩笑雨当时那表现,她应该是十分赞同杨山娃的准则的。他不怪他们,不等于心里没有想法,最起码心里有一种失落感,被人抛弃的失落感,杨山娃这么对自己,伍子可以接受,韩笑雨也这么对自己,伍子不禁不能接受,而且非常难受。
伍子在无比郁闷中迎来东方第一缕曙光,天亮了,不过天依然很冷。狠劲裹裹衣服,期待着太阳高高升起。肚子不规则的咕咕叫了几声,是饿的,一夜没吃东西,头天晚上吃的那点方便面早已消化完毕,肠胃在无休止的索要着新的消化任务。
第172章:被擒
帐篷被鳄鱼毁了,不知道里面的食物怎么样,该不会都被这帮家伙偷吃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三个人的生存将面临极大挑战。忐忑之中度过了几个小时,太阳已经升起老高,温度开始爬升,寒冷的感觉被完全驱散。
鳄鱼善于夜间活动,这会儿应该回巢了吧。跟杨山娃一商议,还是得下去看看,毕竟他们所有的东西都丢在山下,缺少了那些东西,很难走出大山。横竖都有危险,下去一趟还是值得的。
下山的路走起来比山上未必轻松,大概用了半个小时,三百多米的山坡才算爬完。杨山娃第一个跳下去,手里还端着那把猎枪,一副警觉的样子。伍子心里暗暗好笑,这种散弹枪打在鳄鱼身上,估计跟挠痒痒差不多,到时候把鳄鱼群激怒了,十把枪恐怕也白搭。
杨山娃在帐篷周围几十米的范围转一圈,回头冲伍子和韩笑雨招招手,示意没有危险,可以下来。两人才从两米多高的地方跳下来,放心靠近帐篷。
帐篷已经面目全非,帆布被撕成碎片,支架散乱一地。三人合力把帆布抽出来,覆盖在帆布下面的吃的、穿的、用的,一片狼藉。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毛巾被和衣服被撕成碎片,食品连包装袋也见不到完整的,方便面、压缩饼干的碎末洒满地面,这些现代食品对深山里的鳄鱼来说,或许是不错的调味品,它们毫不客气的全部笑纳。
韩笑雨开始翻腾垃圾一样的生活用品,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些幸存下来的食品,杨山娃则把帆布规整在一起,这东西他们还得用,虽然破点,晚上遮风避雨还是有用。伍子朝昨晚驴子倒下的地方走去,齐膝深的杂草被成片成片的压倒,草丛里连副完整的骨架也没剩下,只有几块血淋淋的零皮碎骨散在地上。红白相间的碎骨被嫩绿的草叶映衬,格外刺眼,可以想象当时成群的鳄鱼撕咬毛驴的情景何等惨烈……
杨山娃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伍子身边,两条狗和一头驴相继成了鳄鱼嘴里的肉,他们再也没有可以垫背的动物,下一个倒下去的只能从三个里面选,伍子?杨山娃?还是韩笑雨?大难来临时,由一把壶建立起来的联盟是多么脆弱和不堪一击。杨山娃似乎看透了伍子的心事,而伍子也能猜到杨山娃也在想这个问题,两人相互对视,又匆匆把眼神岔开,谁都不远过早触及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韩笑雨在帐篷的地方召唤两人,看样子她在那堆“垃圾”里有收货。回到韩笑雨身边,她手里拎着几包方便食品,有方便面,还有压缩饼干,一根香肠竟然也劫后余生。每人一包方便面,就着溪水咀嚼,勉强算一顿早餐。那根劫后余生的香肠三人没舍得吃,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动用的好,剩下的食品仅能维持两顿,一定得精打细算。经过雨水灌输,小溪的水位暴涨了不少,泥沙和枯枝败叶开始增多,浑浊不堪。
干涩的方便面咽到胃里,再喝上几口溪水,干面遇到水开始在胃里发胀,饥饿的感觉瞬间褪去。一天一夜的雨,出山的路彻底封死,杨山娃估计天一直晴好的话,也得两天才能通行。如果再赶上阴雨,那就遥遥无期了。
杨山娃开始把破落的帆布帐篷往山坡上运,天黑之前一定得离开这里,鳄鱼昨夜饱餐一顿,今夜肯定还会来。小雨则把能用的工具往上带,先在坡顶搭个简易帐篷,不然夜里还得挨冻。
废弃的紫砂龙窑就在眼前,触手可及,挖掘工具也带来了,只等着动手探寻她神秘的胸怀。偏偏天不遂人愿,遇上可恨的天气和可恨的鳄鱼,难道这里的紫砂壶真的跟我没有缘吗!伍子让杨山娃和韩笑雨先上去,自己拿把铁锹爬上龙窑遗迹,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他不甘心,不亲手挖几下,回家后得把他后悔死。
伍子对龙窑的构造不陌生,窑头和窑尾空间最小,窑中断面最大,放置的壶最多。时间有限,只能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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