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性合租的往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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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尴尬。

到了机场，本来还想表现一下男人的绅士。想帮雪儿拎包，却被她拒绝了。还好梅姐把她的包丢给我让我充当苦力的同时，又让我保留了一点点尊严，而不是太过尴尬。

看着快步走在前面的雪儿，心里有些感慨：这个女孩也许很不好对付，或许她真的已经心有所属。我现在这样自作多情难免让她有些反感。

想到这些，心里突然有些自责。当初有雪儿的时候，自己没好好珍惜把握。现在别人真的已经有幸福了，却又去死缠烂打纠缠住她，这好像不符合我的作风。

以前不是一直口口声声，会让她幸福，只要能让她幸福，我做出太多的牺牲也不在乎。

如果她离开我会觉得开心幸福，我也会让她离开，不去打扰，但现在的我好像和自己当初许下的诺言一直背道而驰。

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这一刻我突然下定决心不去打扰雪儿了。此次出差就安心工作吧，好好表现争取不让梅姐失望。至于其他事情，也就顺其自然了。

一切都很顺利，办理登机手续，安检，登机。我们三个人是一起办理登机牌的，刚好是位置都连在一起的三人座。

进入飞机后还想着应该做哪里，作为领导的梅姐先拔头筹选了靠窗的位置。这样一来，无论我坐那里，都会挨着雪儿。心里有些感激梅姐，莫非她一直故意为我创造机会吗？

但现在雪儿的心好像已经死了，至少是对于我的感觉已经不在。给我提供再好的机会也只是一种浪费吧。

坐在位置上，早早的给自己扣上安全带，独自闭目养神，联想到出租车里的遭遇，和雪儿一直冰冷的态度。我觉得这次出差不会有什么波澜，自己也不需要一直去打搅雪儿。

如果真的是深爱过对方，那也只是希望能为这段感情打上“曾经”的烙印吧，

这趟航班的空姐都是奶奶级别的，加上雪儿也不会搭理我，基本上在飞机上也没什么好留意的。

早早的就想努力提前入睡，飞机内的安全播报从一只耳朵里进去好像又从另外的耳朵飘了出来。

逼着眼睛的朦胧状态，感觉到飞机在慢慢的滑行，加速。

不知是因为气流太大的缘故还是飞行员技术不够贤淑，飞机起飞往上提升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失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被谁抓住了。

莫非是雪儿吗？这是我脑海里第一反应，因为旁边没其他人了，睁开眼睛果然是雪儿在仅仅抓住我的手臂，看上去有些面色苍白，看来她也不太习惯这种强烈的失重感。

看到雪儿这样的状态，有些心疼。想抓住她的手给她一点鼓励和勇气，但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是，做这样的举动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雪儿是暗示我吗？还错把我的手臂当作了扶手？

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些鼓励，还是就抓住她的手？但这样梅姐看到了会不会很奇怪？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飞机到达预定高度。一切又恢复了平稳。

雪儿好像突然意识到她的窘态，迅速松开我的手臂，把视线调转到窗外，并且慢慢闭上了眼睛。

好像刚才的一切不常发生过什么，而我此刻却心潮澎湃，一直沉浸在被雪儿抓住手臂的美好回忆中。

想当初和雪儿去那古老的锦江乐园做过山车，雪儿也是这样随着失重感的增加而仅仅抓住我的手，而且还伴随着大声的喊叫，脸色苍白而兴奋异常。

后来还一直劝说她别去玩太过刺激的游乐项目，担心心脏受不了，但她却乐此不疲。

也许和很多女孩一样，雪儿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喜欢在整个身体近乎失控状态下有个男人给的安全感。

今天的起飞好像让我们免费做了一趟过山车，所不同的只是这次我们是以陌生人的身份一起乘坐，没有欢呼，没有尖叫，所有的情绪都被埋藏在心底。

伴随着失重感的消失，内心只是增添了更多的失落。

也许雪儿根本不知道她刚才抓的是我的手，哪怕知道了又能怎么呢？哪怕是个陌生人，非常时刻不小心抓错了也很正常，看来我真的是多心了，还是好好继续自己无聊的睡梦吧。

六十六

下了飞机后，本来还以为就直奔客户公司而去，但梅姐说先回住处放好东西下午再过去。

心想着这样也好，因为虽然我自己带的东西不多，但感觉梅姐和雪儿带的东西有点多。拿到客户那里去总是不太好，于是出租车载着我们从机场直播宾馆而去。

路上梅姐说为了方便，特地预定的宾馆就在客户公司附近，应该步行就能过去。价格蛮贵的，所以感觉环境应该还不错。

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暗自窃喜：看来和领导一起出差就是不错，待遇都提上来了，如果是我们这种小兵自己出差。估计得住比较破旧的旅馆了。

到了之前预定所谓的大酒店才发现好像这栋楼不是什么酒店，感觉就是当初的公寓或者什么职工宿舍改造而成的，也许北京这种政府工程很多地方。

真的有不少这样的公款建楼下海经商吧，进去的感觉应该不算有多高档，但没办法它占据的地段好，加上也就住几天图个方便，于是在梅姐的带领下，大家都拿出身份证给服务员，迅速就办理好入住手续。

走进房门才发现之前的推测果然没错，是一间大套房。三室一厅。估计以前是什么领导或者职工住的地方，有厨房，冰箱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客厅房间的空间也很大。

感觉应该楼龄也有一些年了，要不现在设计的楼不会有这么宽敞的，稍微装修布置一下的确可以和总统套房媲美了。

心情有些激动，感觉又回到了和雪儿一起合租的岁月，都住在一个套房里。只是这次房间里多了个梅姐。出于男生的绅士，我在梅姐和雪儿选好房间后才选剩下的。

本来还心想她们会不会为了提防我住进同一个房间，但没想到她们都不约而同的自己选了一个房间。也许他们姐妹都是属于比较独立的性格吧。

住在两个美女的对面房间，心里突然有种邪念，万一我冲进其中一个房间会怎么样？或者会不会他们故意不锁门让我进去？

当然这只是想想，我知道我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心里挂着雪儿的楼主是不会再犯错误的。

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感觉空气不太好，也许是太久一直没人住的缘故吧。我把行李丢在房间里，就出来客厅看电视。

趟在客厅硕大的沙发上，突然觉得有种意外的幸福感。已经很久没有和雪儿住在一起了，想不到这次出差竟然又可以重温往日的温馨，只是不知道雪儿内心深处也会有相同的感触，还是她对于过去的一起早就淡忘了？

按梅姐的计划是下午1点才过去客户哪儿，于是我们都在宾馆休息到11点30分左右才去吃饭，期间梅姐还出来客厅和我聊几句。

雪儿就一直呆在她的房间没出来过。莫非她真的这么不想见我嘛？但想着马上到吃饭时间了，总不能她另起灶炉吧。

果然我猜的没错，到了吃饭时间，雪儿还是出来了，三个人就到楼下的餐厅简单点一下菜随便吃吃，其间还发生了一件我自认为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的事情。

梅姐点菜的时候也许是楼主我过于放松了，仰面伸展四肢以及懒腰动作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旁边雪儿那白皙的细腿。

本来还以为她会假装不知道就算了，毕竟我也是无意的，而且她现在基本都不想和我说半句话，没想到她竟然狠狠的踩了我一脚。

高跟鞋碾压在脚尖的感觉，一个字“很痛”，但却不好意思叫出来，毕竟要是让梅姐看到了实在太奇怪了。

心里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女人报复心这么重，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揩油的，如果是我还不如直接伸手过去摸一下。

莫非是雪儿还对我有一丝残留的感觉？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实在太疯狂，如果是有感觉，那都一起上班这么长时间了，不至于还一直不说话这么尴尬。

但为了缓和气氛，或者自己想进一步了解雪儿的内心真实想法，当饮料上来的时候，我先给梅姐倒好，再顺水推舟想献点殷勤给雪儿倒上。

“我自己有手”雪儿还没等我把饮料瓶往她杯子里开始倾斜就一口拒绝了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感觉挺没面子的，如果她是开玩笑说的还好，但看起来是这么严肃冷冰冰的表情，一时间我还真下不来台，手里拿着饮料瓶就定格在原地。

“哎呀，小张你不用这么客气了，我表妹不喜欢别人帮她倒饮料，让她自己来吧。”梅姐的话语让我感觉是拣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接过话语：不好意思，那你自己来吧。

其实我心里明白梅姐说的一定不是真的，因为当初和雪儿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偶尔我忘记了没给她倒饮料，还被她掐了一下呢。只能说明的一个事实就是现在雪儿很讨厌我罢了。

想到这些，我觉得没必要再老做这种无事献殷勤出力不讨好的事了，不仅丢面子伤自尊，而且还影响心情。

从那以后我决定不去搭理雪儿，也尽量小心翼翼的不去招惹到她。这样应该就是目前想到唯一能自保的办法了。

吃好饭后，我们直奔客户公司而去。其实从我们住处过去不需要用“奔”了，步行慢悠悠的过去也就6，7分钟。

今天并不是正式开始项目竞标的日期，梅姐的意思是提前过去先和客户打打招呼，这样明天开始竞标的时候他们会多给一些面子。毕竟是项目经理，梅姐考虑的问题显然比我深远很多。

虽然这次竞标预算系统我们机会相对比较大，一个是因为我们和他们是合作多年的老客户了，还有就是一直打交道的财务部老总是对我们比较信任，倾向于把项目预交给我们。

但也不排除有黑马出现，因为据传来的小道消息说客户的IT部好像倾向于把项目给另外一个公司做，我们和他们的IT部基本没什么联络，也许IT部的经理也想把项目预交给和自己有利益关系的公司来做。

反正分析下来，感觉去拿一个项目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有时候并不是技术资金就能决定的，后台还有对方决策层最终的意见才是关键的。

竞标的时候会有几种力量在博弈，相关部门的老大都想让自己信任的公司来做，但如果前来竞标的公司是扶不起的阿斗，那他们也没办法。

所以梅姐的计划是，希望我们先和客户各个部门的领导打好关系。然后在竞标上争取用最完美的方案一招致命，拿到这个油水不小的项目。

而雪儿对我冰冷的反应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此行北京的真正任务是什么，是为了协助公司，梅姐拿到项目。

怀揣这一丝激动和实现自己价值的梦想，我们跟随着阔步走进客户公司，开始了为期半天的公关之旅。

六十七

梅姐带着我们先去拜访了财务部，虽然为这个客户服务时间漫长的，上海分公司倒是去过几次，但北京总部还真的是第一次来。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过名字，毕竟她们会经常电话来问问题，但基本上就对不上号了。

进去了才觉得有些失望，财务部的基本上都是3，40岁的阿姨了，而且姿色也不行，虽然老李之前调侃的时候提前告诉我，说不要把声音好听和美女联系在一起。

但当面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些失落，特别是有一个声音很好听叫陈惠敏的女孩，之前电话的时候我还老叫错成周慧敏，没想到长得实在太让人意外了。

我甚至有点后悔北京之行，之前很多女人听声音我都还有种幸福的错觉。

梅姐之前应该来过好几次，基本上也都比较熟悉了。所以也就和财务部的王总在聊天，这个王总倒是挺聪明的，可能他感觉到我和雪儿相对他们公司的人比较陌生。

然后就招呼一个财务部的人带我们去四处看看，一方面可能想着和其他公司的领导稍微熟悉一下，这样项目竞标的时候有好处吧，另外可能就是出于面子工程，想展示他们公司的实力吧。

毕竟是很大的一家广告公司，装修布局的确感觉很高档奢华。经过的员工休闲厅基本上就像是一个酒吧。

我和雪儿跟着这位财务人员，从IT逛到人事部，很多也就是例行公事的握握手，帮介绍一下，发一张名片，感觉也挺无聊的。

途中那女人的手机响了竟然有急事先上去，就对我们说前面是业务部，你们自己进去打一声招呼。没事了就直接上楼上的财务部吧。

本来不想过去的，感觉这样进去有些奇怪，也许他们都不认识我们呢，而且逛了大白天就没发现什么亮点。

但想到既然梅姐这样说了，不去总是不太好，雪儿也一言不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感觉她也不会和我有什么话好说的，于是也没和她说话，自己一个人先往业务部走过去。

走进房门的一瞬间，我惊呆了。看来果真是广告公司的，营业部的人员都TMD是模特啊，一个个都1米8以上的身高，很多人估计都可以打排球去了。

不过想想也有道理，广告可是油水很高的肥差，没有特别的公关手段，这些大老板们怎么肯乖乖掏钱就范啊。

“找我嘛？找我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些女模特门就一下子围了上来，清一色的美女加模特身材，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感觉她们错把我当成过来准备投放广告的某企业老板了，表情都很甜美，态度极佳。“要是1000块就能做广告，楼主我也豁出去尝尝做老板的感觉。”

我心想到，但其实这是不切实际的，以她们的姿色很身材，1000块恐怕塞牙缝都不够，只是够陪吃一顿饭罢了。

也是我还是例行公事的掏出名片一边说到：我是XXX公司的高级顾问，不是来做广告的。

“呼”一声，瞬间人都散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留下来搭理我，也没人帮倒一杯水。

一个人楞在原地，仿佛就像做梦一般，从天堂摔到了地域，很是失落，手里的名片也没人拿走。

“没见过美女吧，眼睛都直了”回头一看发现雪儿正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我，我，我，是别人问我要名片我不给的。”感觉说出去后完全是自欺欺人，因为雪儿应该早就进来了，而不是刚好在我掏名片的时候才进来。

雪儿没搭理我，一个人先往外走。看着这些薄情的女模特们，我也只要无奈的摇摇头往外走，心想着为何美女总都这么现实呢。

出门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撞上一个急于往里走的人，抬头一看也是个美女模特。想着肯定都是一路人，只是说了一身不好意思就想开溜，没想到这女孩还挺热情的，看到我胸前挂着访客的标识就问到：你是来找我的嘛？

“靠，我心里忍不住骂道，怎么这里的女人都这么肤浅，都以为是老板老找你们啊，难道老爸我不能找你们么？”

但我还是很理智的重复这这句让我低人一等的话语：我是XXX公司的顾问，不是来做广告的。

还特地去掉了“高级”两个字，因为我知道高级两字在她们这里完全没有说服力。

“啊，你，你是张老师啊。”女孩惊喜的表情让我有些意外，心想你怎么知道我姓张呢。

“我是刘丹啊，以前经常的电话骚扰你问问题的啊。”女孩看到我的困惑继续解释到。

“哦，是你啊，没想到能认出我。”好像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因为按照流程她们业务部不懂的问题应该是先咨询财务部的，估计财务部也比较懒就直接让电话联络我们。

“你说你是XXX公司的，我挺声音感觉应该就是你，要不进去坐坐。”不知是因为出于对之前帮她回答过问题的感激还是出于客套，这个女模特倒是挺热情的。

“不，不用了，有事要上去你们财务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