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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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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穷追猛打啊。
“呿!真是麻烦!”。
见此情景姚启扬也调快了档速,使劲地踩著油门。
五辆跑车一前四后的超速奔驰在宽敞无人的公路上。
由于他们的跑车本身性能比较好,所以渐渐拉开正在追逐他们的车辆间的距离。
但是这种距离有很快就被其中的一辆缩短。
两辆车几乎并驾齐驱。这种玩命的速度也是越提越快。
这样下去不行,谢舜慈凭着经验知道再不把对方甩掉是很麻烦的,到了转弯口就会被追上的。
所以,她努力提起最后一点力气,掏出了备用的手枪,对准了就在他们车辆旁咫尺之邀的车辆上的那个驾驶座。
她对于自己的枪法一向很有自信。扣动一下手柄。
把对方的司机打死,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突然,就在空中她的手举在那里停顿了一秒种。
瞬间即逝。
她的目光中划过了震惊与骇然。
“把药吃了。”
他简单地嘱咐后把一颗蓝色的药丸递到了她的手上。
躺在床上的谢瞬慈看了看他,似乎是在估量他是敌是友。
姚启扬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翘起了腿嗤笑道。
“不吃就等死好了,谢舜慈。你死,那也算是了我一桩心愿。”
这个时候再去怀疑他,自己的确有点傻,要想她死也不用救她了。
于是,谢舜慈拿过桌上的水杯,咽下了那枚蓝色的药。
接着似乎全身都被抽光了力气,她一下子瘫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连一个指头也不想动弹一下。
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那里有一只蜘蛛慢慢的正在旋丝。
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像这种临时旅馆的墙隙和角落处处可见这些八脚的盲视动物。
没有视力,可却每天爬过来又爬过去,好像很忙碌的样子。
它们究竟在忙些什么呢?它们会有痛苦和感情吗?
谢舜慈忽然想要叹气,却发现连那口轻易的叹息此时都让人无能为力。
四处打量了一下,他终于放弃洗漱的念头。
为可躲避追捕,他们来到的这家临时由仓库改建成的旅馆朴素简陋的连卫生间里的热水都不供应。
姚启扬简单地用冷水搓了把脸,打开门就见那个苍白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神情疲惫地瞪大着眼睛望着楼板。脸上不由自主浮上的悲伤和挫败让他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不可否认,某种程度上来说,谢舜慈的痛苦是他最乐意见到事情之一。
有时侯。
救一个人,并不意味着——喜欢她。
懒散地原地靠在门柱上,他把玩着勃朗54手枪。顶膛退膛,十几平方米的屋子里就只有机械声的响动。
瞄准着空气中的一点,他作势要开枪的样子,手臂在半空中晃了一下。
他问她。
“你看见了吧?”
下午的时候。
有人斜靠着海边维护栏。
无奈似得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对她说。
“感情是感情,但任务是任务。”
原来,
人家已经把话说过了。
气若游丝,她应了一声。
“嗯。”
“感觉怎么样?”
闭了闭酸涨的眼睛。
“不————怎么样。”
姚启扬冷冷一笑向着窗边走去。
今夜有雨,乌云密布。
“把你卖了的是我。”
微微地侧头,望着那个站在窗台前的身影。
她略有诧异,却也不用问出一个为什么。
理由彼此心知肚明。
姚启扬的声音很快乐。现在是她落难,他怎么会放过这种讥讽挖苦她的机会?
他就是要层层剥茧一般的,让她忍受现实的痛苦。
“是我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叶涛。他早就对你有所怀疑。后来又知道你是谢迪的女儿。自然他就更想要除掉你,可是他不愿意自己动手。”
“只有其他人和你的组织连手把你干了,才不会怀疑到他自己的头上也才能保住宋可,不让那小子因为你而废了。”
“那老东西计划着以后借你的死让宋可变的更加强大。这样他就可以让宋可心无旁鹜地更好的为他买命。”
“多周全的一个如意算盘。”
谢舜慈对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嘲笑。
指甲掐得掌心几乎出血。
叶————涛。
姚启扬转过头,瞥了床上的她一眼。
挑起了眉把枪重新绕着拇指的关节旋转了一圈,跺步走向了她的床边。
靠着她很近的位置,姚启扬突然停住。
他讳密莫测的黑色眸子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呈现一种病态的安静。
最后,似乎有点迷惑不解的开口了。
“我说…………。”
语气温和,似乎是要和她商量什么事情。
谢舜慈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撇了一眼顶在自己脑门上的那把手枪。
这个疯子想干什么?救她出来再杀了她?
可是,目前她虚弱的连一只蚂蚁大概都掐不死,只能是听天由命。
“拿你的脑袋去换叶式在东南亚所有权的百分之二十,怎么样?”
原来如此。
不过如此。
这一刻,她反而没有了恐惧,笑了笑,决定摊牌。
“所以,你想要杀了我?”
“不管作为‘幽灵’而言,还是对我来说,只要把你的脑袋交给叶涛就都能得到这笔好处。一个无足轻重小小复仇女的命,却能成为交换的一个好筹码。你的上面用你卖到这个价钱绝对是赚足了。”
“既然,你昔日的好朋友都会想着要来杀你,更何况我们彼此都一直…………非常………………极其痛恨对方。我也就没有理由不这么做了,对吧?””
拇指已经扣到了扳机上,只要轻轻动一下。
她,就没有了。
“你。”
“你和禹晚最像的地方是眼睛。”
“是吗?”
她冷眼瞧着姚启扬露出了他那独有的邪佞到让人害怕的微笑。
“不过,你和她最不像的地方也是眼睛。”
感受着那黝黑的枪眼划过她的额头,指着她的太阳穴。
谢舜慈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嘴角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喀嗒。’
枪支倒膛的声音。
微有发热,耳边震荡到了她闭上的眼睛。
然而,
还有呼吸,她睁开眼睛看着姚启扬。
“但是。”
他已经收起了手枪,正往空空的发弹匣里面一颗一颗的放着子弹。
“世界上总有些让人讨厌的但是。”
“我昨天接到了一个消息。这次和宋可交易的是‘徹’。”
‘徹’?她在行动前就知道了这次的交易已经换人了。
不过,怎么了?为什么会让从来不在人前失态的姚启扬有了反应?
她困惑地看着他。
姚启扬兀自笑了笑,却有狰狞闪过。
“它的头目是—————— 费谨一。”
费谨一?‘徹’?
她龃嚼着这两个字,仍然找不出头绪。
姚启扬转过脸,笑眯眯地看着她,湛然的寒光冻结在他的瞳眸中。
“禹晚,就是被他监禁了两年。”
谢舜慈倏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什么?!!她的头脑中似乎有雷电轰鸣,紊乱成了一团。
“你是说?!!!”
谢舜慈简直快要崩溃了,天哪?!!怎么可能让她妹妹受到如此伤害的人近在咫尺,她却一点也不知道?
姚启扬提醒自己要冷静。
“听着,我对你们家族的仇恨不感兴趣。原本不管你是要杀了叶涛还是要被他杀了都与我无关。”
“可是,要是有人惹到了我,我就不能放过他。”
“我要费谨一死!至于叶涛会不会成为陪葬,那要看你愿不愿意同我合作。”
合作?!
这个时候,她很想笑。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真的是想笑。
世界荒诞怪异,人类有谁不是小丑吗?
有谁摆脱得过生命里的束缚?那一根细的如同蜘蛛吐出的丝线的束缚。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姚启扬看着她,那双眼睛里蛰伏着的阴沉和暴戾足以让人发颤。
“你和我都明白这个世界充满了交易,交易只需考虑利益,不用计较手段。”
“所以,首先你得把宋可卖了。”
第 21 章
走进黑漆大门,迎面是一个凌形天井。
天井北端,一对镌刻着的山水楼台古朴典雅的紫砂雅石花缸里面养着各式睡莲。
环顾院内,四周挂满金碧辉煌的匾额和对联。大厅前面的木条格上镶有“福”、“禄”、
“寿”、“喜”字样。预示着富贵吉祥。
往里走去就见前面是四扇雕龙刻凤的贴金大花门,六根圆柱金龙缠绕。
房屋轩敞,布局对称。
跟着佣人往书厅前去的宋可,也忍不住悄悄诧异。
毕竟在这纯欧式的西方建筑物里面要全被人改建成了一派东方风格。
其豪华可与皇宫内的御用品相媲美,这得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可想而知。
穿过一道道迂回曲折的门廊,宋可终于是被带到了一间中式的大敞顶的房间里。
“先生马上就会下来了。请您在这里等一下吧。”
说着带他前来的佣人退了下去。
以棱为框,窗外随处是景是致,皆可入画。
光线昏暗,幽静的房间在卧椅旁摆设着镶着大理石并嵌有珠宝的螺铀桌椅。
还有各色象牙犀角精雕细啄出的小品玩意。
宋可闲散的踱着步子,慢慢地欣赏。
却突然不由自主驻足凝视着前方。
一扇紫檀木屏风旁挂着那一幅卷轴。
工笔美人图。
香龛里燃着冰片的味道,一缕一缕,潜入无声。
她,拈花而笑,纤腰婷婷、步履款款。
因为画者之运笔如行云流水一般,婉约雅致。
让画中人如同秦时月;汉时风。
似乎一口仙气,就能使她的衣袂轻飘,乘风归去。
“意中人,人中意,无情花鸟也情痴。”
宋可轻轻地念出了画上的落款。
“这是我唯一画过的‘小花’,…………很美吧?”
缓缓地从背后传来的沙哑嗓音,幽静中陡然间也似乎突然生出些了暧昧温柔。
转过头看着不只何时就在门边负手而站的来人。
“嗯。”
宋可淡淡的应承了,又瞥了一眼那画。
“不过,我好像………………”
奇怪,似曾相识?他是否见过这个画中的女子?
还来不及把话问出口,那人已经有些病态迷恋地向着那一幅画走来,茫茫然的浑似梦游。
轻轻地用手抚摸过画卷。
转过头对着他微笑。
“她,是我花中最美丽的一朵。”
“对不对?”
那一个平常的问句,却让宋可有种寒毛倒立的感觉。
这样的语气的赞美就像根本没有把对方当作一个人。
而且,更不要说他的眼睛里有种发霉般的绿色犹如异常妖气的湛光闪过。
令人森然冰冷。
他不是精神上有什么问题吧?宋可不觉的暗自忖度着。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进来通报了。
“先生。另一位客人已经来了。”
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一副冷静睿智的模样。
琢磨不透的脸上带着讳莫的笑容,慢慢地吩咐道。
“那你们就赶快把东西准备好吧。”
四周是由七米多高的风火砖墙和铁笼围绕,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而且要是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逃出去就更不现实了。
宋可首先危险地眯起了眼,瞪着铁栏外面的那个穿着黑色唐装悠闲地绞着手微笑的男子。
“你什么意思?!”
“请你们来作客啊。”
他摊摊手,快快乐乐地就像解释一个玩笑。
“那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费先生。”
同时被困住却还不能及时反应过来莫拉比托——桑———恩德朗盖塔,简直不敢相信地抓着这个突然不知是从那里一下子掉了下来的铁笼。
他们只是一起被邀请来做客的不是吗?为什么前一刻还在谈笑风生的往大厅走去,现下会变成这样?!!
谨一眨眨眼,就像老师提醒着忘交作业的学生。
“上一次的赌局并没有结束,不是吗?”
“两位是那次赌局的获胜者啊,所以,应该要给个机会让你们可以一决雌雄。”
他抓过长及腰际被绑成辫子的发尾,轻轻地搔弄着自己的手指间的关节。
懒懒地挑起眉,看着被设计关进笼子的他们。
“可是桌上的游戏总是不够刺激的,所以,我想还是要给你们一些惊喜会比较好。”
接着,他从手心里取出了一把钥匙。
“这是开你们那扇铁门的唯一方法。”
“你们谁抢到它,谁就能活着出来,也就能得到后天那笔货。”
就在他把钥匙‘噹’的一声丢进了铁栏之时,他们头顶的链条开始转动。
“第二个出来的就得死。”
他盈盈一笑,示意门外的早已布下的狙击手把枪口对准他们两。
“这不公平!!费谨一,你他妈的在玩我们?!!”
那个意大利的贵族也不管不顾形象的开始咆哮如雷。
宋可这才发现原来他们的铁笼下已经是悬空状态了,正在摇摇晃晃地下坠中。
等到整个铁笼都陷到了地下去的话,估计就算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拿到了钥匙也没有用了。
“呵…………没有办法,你们在我的地盘上,玩法就得由我来定。”
“不过,我劝你们最好快一点,因为,这个东西被埋到地下的时间只有三分钟。”
一个人从那里走了过来。
血,正从那人手臂和脸颊上被人用钝器割破的地方‘噗’‘噗’地涌了出来。
每一步,都会浸染地面。
而那双眸子,竟折射出血般的红,就像是他额头上现在淌出的液体一样。
不可思议的霸气与野性,鬼兽般嗜血的双眼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克制不住倒上一口冷气。
费谨一生平首次因为某个年轻人而体会到什么叫胆怯一词。
因为,他的眼睛里清楚地写着——————他发怒了!
额头处被人用拳头砸伤的眉骨正在隐隐作痛。
但是,前所未有的气愤让他忘却了受伤处的痛苦。他只想着一步步走到那人的面前。
那个意大利的男人终究没有他的好运,在抢夺钥匙的时候,被他打中了小脑,昏迷了过去。
他走出了牢笼,那个人却永远只能葬送在了那个铁笼里。
所谓的一命换一命。
他喜欢争斗,那带给他最原始的获胜的欢快。
可并不意味他喜欢杀人。
更讨厌被迫杀人。
他们终于只有一步之遥了。
始作蛹者还一脸无辜,甚至可以说是笑容可掬。
“恭喜你,叶————宋可先生。”
“后天你可以凭着这个到IASENMD码头旁的仓库提货。”
宋可没有作声,而在费谨一身旁的保镖却不由自主地握紧的枪支。
他看上去像是要杀人。
不过最终,睨着那张病态苍白的脸,他只是蔑视性的嗤笑了一声。
然后朝着大门走去,无人敢上前拦阻。
快到门边的时候,他突然转过了身。
有一半的脸被盖没在浓重的阴影里,叫人无法析别…………
而另一边则带着一种挑衅!他微眯起眼睛,瞳眸里闪着危险的讯息。
“姓费的。”
“有句话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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