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当御姐遇上正太-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柳慧笑道:“都是一栋宿舍的同事,以后来往的机会肯定也多,你不用这么客气,直接叫我柳慧就好。今天天气极好,要不要一起出去腐败腐败?”
她跟柳慧只在公司有几面之缘,哪里就相熟到一起外出腐败的地步了?冬末念头一转,却从善如流,笑答:“好啊,我正觉得周末无聊,想找人一起压马路呢。”
当下收拾东西,二人一起出门,直奔商业步行街,女人的天性里都喜好逛街,即使什么都不买,纯逛街也能逛得津津有味。二人从上午出门,一直逛到下午四点多,柳慧买了两套衣服以及许多计划外的流行小饰品,这才心满意足的呼气:“累死了,冬末,我们晚上在哪里吃饭,外面吃,还是回公司食堂去吃?”
冬末的体力比柳慧好,但逛这么久了,也有些腿脚发酸,听到她问,就回答:“我们在外面吃了再回去吧,这么累,还赶回去吃饭,我可没力气了。”
柳慧随身附和,看到就近有家看上去十分整洁的酒楼,商量一下,就一起进去了。照冬末的习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在大堂里吃个晚饭就可以了,但柳慧说她不习惯被人看着吃饭,一定要包厢。
冬末见她执意,也不跟她相争,两人要了一间包厢,点了几个小炒,又要了啤酒,一面吃一面聊八卦。柳慧口吃便给,说起八卦来比高手说书都动听,加上冬末为了尽快熟悉公司内部的人事关系,着意奉承,这顿饭就吃得十分尽兴。
饭到一半,柳慧突然说啤酒喝多了,要去上厕所,离开了包厢。冬末见她离去,便放下碗筷,擦去嘴唇的油渍,给自己倒了杯茶,静静的等着。
果然,柳慧离去不到两分钟,包厢的门就打开了,何方劲走了进来。
第三十六章悔与不悔
冬末从柳慧突然示好,就猜到这是出于何方劲的授意,之所以顺水推舟的跟她一起出来,正是想看看何方劲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估算一下自己在他眼里到底占什么份量,以便灵活采取应对他的手段。
此刻看到他推门而入,并不意外,只是心情却仍然不自禁的一黯,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杆。
何方劲看到冬末并不惊讶的表情,反而微微一怔,叹道:“阿舒,几年不见,你变了许多。”
冬末冷笑:“若是有人被最信任最亲爱的人背叛出卖,还能丝毫不变,依然保持着旧日的天真愚蠢,那才叫奇怪。”
何方劲的脸色微变,有些掩不住的恼怒,微提声气道:“阿舒,我知道我当年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是我已在尽力弥补,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想让?”
冬末忍住将茶杯扔到他脸上的冲动,反问:“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想让?”
何方劲的气息一窒,口气放软了一些:“阿舒,人不能总往记得以前的仇怨,却不肯看未来。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完全有能力弥补曾经对你的伤害,你为什么非逼着我,恨着我,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冬末看着这个年少时令她痴狂爱慕的人,何方劲一直都是这样,他做了的事,即使是错,他也根本意识不到错;因为他总是自信,任何他做错的事,他都有办法挽回损失,都能弥补伤害。所以他做什么事,都一往无前,从不犹豫,连背叛与出卖,也能在十年之后,以一种居高临下之态,堂而皇之的站出来,进行“弥补”。
他的自信,他的决断,无疑是一种特质,这份特质在当年的她眼里,简直就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以及为人的榜样,让她向往,让她仰慕,让她不自觉的进行模仿,进而为之倾倒癫狂。
所以,少年时的她,性情简直是偏激得近乎有些暴戾的。否则,她也做不出十五岁就与母亲和兄长决裂,离家出走,连身份证都没有一张,却敢最随着何方劲到完全陌生的城市里生活事来。
事过十年,她再次面对这种当年吸引着她,让她痴迷的特质,却发现何止何方劲这种异乎寻常的自信令人可笑,她当年的爱情,也是那么的可笑。
一刹间,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划过脸庞,溅在她手握的茶杯里。
她的目光早被眼里的泪水影响模糊,看不清何方劲的脸,但她却固执的,看着他,看着她曾经痴爱的人,不肯移开。
与何方劲第一此出现在她面前不同的是,当时的她眼里虽然无泪,心情却激荡振动,无法自抑;而此时她眼里虽然有泪,心情却平静无比。
那泪,是凭吊,是追思,或许还带着些微算计,但却独独没有了爱情。
何方劲在她的泪眼里微微一震,心里的自信终于垮了一丝,有些局促的叹了口气,低声道:“阿舒,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我只想看看我当初的爱人,到底生的是什么模样,为什么,可以那样的狠心绝情。”
何方劲默然无语,却突然向前走了几步,俯下身来,低声道:“阿舒,对不起!”
他这一声道歉,确实出于真心。尽管那其中的歉意实在浅淡,然而以他的性格而言,确实已是极致。
可他做错的事,没有办法弥补,也不是道歉就能得到谅解的。
冬末看着他,努力将自己的声音放得平缓,慢慢地问:“何,我今天等着你来,其实只想问你一句话。当年出卖我,你有无后悔?”
何方劲沉吟片刻,眉宇间突然浮起一股傲然之色,斩钉截铁的回答:“阿舒,我不骗你,当年之事,我对你和大海,于心有愧,但于事不悔!”
好个于心有愧,于事不悔!
冬末眨了眨眼,将眼中的泪水眨下,嘿的一笑:“我明白,你一直说的,一个人要成就大业,总要有所牺牲。我与大海,只不过是你尝试前进的道路上的牺牲品而已。不管我们被你出卖后,会落得如何下场,你会补偿,会愧疚,独独没有后悔。”
何方劲脸眼里的愧色一闪即逝,但声音却比刚才更加坚定:“阿舒,当年的我确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急于得到创业基金,选错了方法,以至累你和大海受苦。但今时今日,我有足够的能力与财力来弥补我当年的伤害,只要你们给我机会。”
“你都美有问过我被你出卖以后,有什么经历,就以为自己能够弥补吗?”
何方劲终于窒息了一下,微微迟疑,叹息道:“阿舒,你那……过得好不好?”
好不好?也亏他问得出来!冬末咬牙,抑制不住中喉头那似哭似笑的刺耳笑声:“何方劲,你问我过得好不好,可是你有勇气听我说真话吗?”
何方劲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喑声道:“我只知道,当年你毕竟从刘老大手里逃了出来,并没有遇到最不堪的情况。”
原来在他心里,仍然对自己当年做错的心存侥幸,只以为她脱出来刘老大的手,就远离了最不堪的情况,却不知这天下有些事,不仅绝不在他的掌控之中,更能超出他的想象。
“没有不看?我问你,商品的批发与零售有什么差别?在那种情况下‘自愿’身入虎穴与被迫身在狼窝,又有什么差别?”
冬末抬头,错齿恨问:“只因为有恨,我才幸存至今。如今你竟敢对我说补偿!什么东西能够补偿我付出的真心,抿灭我不堪的时光,重建我的尊严与自信,让我人生回复清白,不受世人所讥,不为自己所恨?”
“你要什么补偿,我都能给!”
何方劲定定的看着她,叹道:“阿舒,我虽然对不起你,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该稍歇一下了。我前生有负于你,但我将用后半生来弥补亏负,这样,可好?”
前生有负所以用后半生来弥补,他这份承诺,是算求婚么?
冬末微怔,再看了他一眼,心里突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个人,厚颜自私到了极点,毫无悔过之心,只是有一点,她不能不承认。他坏,但也算坏得有担当。
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面对他曾经亏负的人,愿意用余生去弥补曾经的亏欠。并且不顾忌来之不易的身份地位,去娶一个因为他的亏负而满是污点的女人,时刻提醒自己曾经卑微的过往。
那张诚恳得让人不寒而栗的俊脸,使得冬末长长的叹了口气,直到此时,听到他这句话,她才承认,当年所爱,虽然可笑幼稚,毕竟不是毫无理由,完全瞎眼。
只是这个人,委实可怕,可怕到有这样的爱人,比有个仇人更能让人寝不安眠,不知什么时候,他又会在爱着她的同时,再一次将她推入地狱。
这样的人,没有原谅的理由,可是要报复,他的弱点到底在哪里?
冬末举起茶杯,将那杯混着自己的眼泪的冷茶一饮而尽,慢慢地说:“我恨你!”
何方劲回答:“我知道。”
那样的出卖怎么可能不恨?只是像冬末用这样的表情,直接说出来,却给了何方劲一种错觉:她尽管恨,对他到底还放不下。
说到底,像他这样自信而自负的人,从来没有把自己有负于人当成一回事,总觉得别人为他牺牲理所当然,所以低估别人的怨恨,而高估自己的魅力;总觉得被他负过的人,只需他偶然回顾,稍微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立即就会立即原谅他,重新为他甘心肝脑涂地。
这样的揣测,让他不自禁的松了口气,没有说话。室内一片寂静,许久,他才放缓了声音,道:“阿舒,别去做黄健的秘书,他对你没有好意,只不过想利用你来打击我。”
“我知道。”冬末冷笑:“如果他不是要对付你,我也不会做他的秘书!”
何方劲对这件事情的惊怒已经过去,摇头道:“阿舒,你恨我,要报复我,都是情理中的事!但黄健做事心黑手狠,你跟在他身边,没有好处!”
“若论心黑手狠,谁能比得过你?!”冬末厉笑两声,咬牙道:“报复了你,就是我最大的好处,别的,我都不在乎!”
何方劲沉默了一下,突然抬头看着她,道:“阿舒,黄健是个经营理念老化,必然被时代淘汰的人物,你跟在他身边也没用。”
“我不管他能不能都垮你,只知道如果在他身边,能够看到你焦头烂额,我会觉得很快意。”
何方劲听到她类似赌气的话,却突然笑了起来,一摆手,眉眼里竟有一种奇异的纵容宠溺之意:“阿舒,我知道你的性子犟,别人对不起你,你不报扶回来会时刻记在心里。你既然执意要跟在他身边,那就跟吧!就当我给你一次让你舒心撒气的机会。只是这件事后,你要收敛脾气,回来。”
冬末错愕不已,惊到连愤怒的感觉都没有了,看着何方劲,毛骨悚然——九年不见,何方劲变得实在太厉害了,以前的他虽然自负,到底没有高傲到这种地步,以为连她这样的仇怨,也是能够轻易抿灭。这么快,就敢完全去掉阴影,用以前的态度和语气对她说话。
她怔然无语,何方劲却以为她已经默许。只是他到底还知道现在不是立即与冬末重修旧好,亲近到接送她的地步,听到柳慧敲门就离开了。
柳慧奉何方劲之命把冬末带出来,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但这样行事到底有些鬼祟,她也觉得有些对不住冬末。回来后见冬末虽然没有责怪,但神色里却对她有些疏离,很是无趣,闲扯两句,就借口男朋友来接跟冬末道别。
冬末孤身一人走在商业街上,不过几天的尔虞我诈的生活,却让她觉得漫长得比一年都长,长得无比寂寞而阴森,让她极想找个人陪自己说说话,驱去心中的寒冷。她的这个念头才转,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转进了路旁一个间小小的电话吧里,梦游似的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了,夏初的声音透进她耳来:“喂,你好!”
冬末听到这个声音,蓦然惊醒,吓得全身都一个激棱,刹时在心里对自己破口大骂:你疯了,打他的电话干什么?
然后理智尽管催促她将电话放下,可这瞬间,她的手臂僵硬,拿着话筒,竟放不下来。电话那连的夏初奇怪的问:“我是夏初,你是哪位?为什么不说话?”
冬末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控制,将听筒放了下来。在听筒盖上话机的瞬间,夏初的声音陡然之间大了起来,几乎是用一种狂喜的声音叫道:“冬末!是不是你?”
虽然她没有说话,可是难得的,他竟也猜出来了!
冬末没有因为他的叫唤而延缓挂电话的动作,但因为他这一声唤,心里却隐隐的,竟有一丝暖意回温,突然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寂寞了。
第三十七章有所思
冬末初进东宝,黄健跟何方劲唱反调,是借口秘书李娜调任他职,需要储备人才,但等冬末的工资关系建立起来后,他没提起李娜要调职的事,何方劲也没有追问。于是冬末就成了黄健秘书处的第三位秘书。
开始的时候她不熟悉东宝这种建筑公司的业务,一开始很是被动,但过了一个星期,她不仅能很好的完成李娜交代下来的跑腿性质的杂物,对行内的业务也开始熟悉了。
她清楚自己的处境,目标明确,当然不甘心只做被人摆布的棋子,做什么事都努力做到最好,以期有能力独立在外。都道是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一天到晚除了吃饭及必要的休息以外,都在精研建筑公司的业务,慢慢的从完全的大外行变成了里手。
虽然她不显山露水,但有几次时间,她根据从李娜那里得到的零碎消息做出的推测判断,都跟公司的处理结果相差无几。只是她知道东宝集团虽然内部争权,但暂时离她想要的目标太远,而且黄健虽然用她,但也对她怀有警戒之意,并不信任。所以她也沉下气来,并不乱搞小动作,很尽职的扮演着花瓶与棋子的角色。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已经到了炎夏,这天下午,冬末午休时突然一踢脚,蹬得床板都发出了大响,惊醒过来,身上竟涔涔的出了一层冷汗。仔细回想,却想不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会让她如此惊恐。
洗漱一番,把汗湿的睡衣换了,她还想再睡会儿,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再也无法入眠,睁着眼睛看蓝色的碎花窗帘,恍惚中突然想起好像已经到了六月二十七日,明天就是夏初学校放暑假的时候。
这样一想,她的心突然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焦躁,慌慌的,乱乱的,还有些恐惧。她明白这是为什么,尽管她跟夏初强调了分手,但实际上,她只要想到夏初还留在这座城市里,与她相隔不过几十分钟的车程,只要她想,她随时都能打个电话听到他的声音,搭车过去看到他的人影。
但他学校放暑假,他势必回家,隔了一个省份,她想再听他的声音,见他的身影那就难了。何况夏家在经过她这件事后,极有可能读完这个学期就转学,不再回来了。那样的话,她的余生再见夏初的机率可就太低了。
一念至此,她再也躺不住了,猛地坐了起来,在屋里困兽般的打了十几个转,终于一咬牙,换了身衣服,戴上墨镜,拎起提包下楼,拦辆车直奔鉴容台的大学城店。
小童和娇娇等人见她突然而来,惊喜交加,若不是店里生意繁忙,差点涌上来给她用口水洗个脸。
“末姐,你虽然没有坐镇,我们也没偷懒,店里的生意好得很,完全不怕你查账。”小童笑嘻嘻的替冬末倒了杯冰水,笑问:“末姐,你不是当白领当得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都没有打个招呼就跑回来了?”
冬末回到自己的地盘,顿时全身毛孔舒畅,喝了冰水,大大的叹了口气,道:“想你们了,就回来看看。”
“骗鬼!你要是真想我们,一个电话就能把我和小宁都拉了去,哪里用得着这么热的天跑过来?”
小童一手托腮,一摊烂泥似的半趴着办公桌上,上上下下的瞧着冬末,笑得贼兮兮的,连眼睛都泛着绿光:“末姐,我看你确实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