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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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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殿修收了掌,立在当场,默不作声。

杨殿修有九成把握,证明杨谟云当时确实被叶皖制住,而且叶皖的制穴完全可以在十分钟内冲开,冲开后再用穿云镖攻击叶皖,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穿云镖,正是杨谟云的绝艺!

杨门家传忠厚,并不曾做过没着良心害人之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杨谟云误伤叶皖,现在叶皖却被认为是杀人犯!

该如何是好?杨殿修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过了半晌,杨殿修道:“你我再演示一遍杨谟云袭击你时的情景!”

杨殿修伏在地上,叶皖靠在一株杏树后,双手虚拟制住郑渊的情景。

突然杨殿修自地上跳起,一格石子尖啸着朝叶皖打来,叶皖轻轻一让,“叭”的一声,石子击中树干。

“孽障!孽障!”杨殿修气得浑身哆嗦。

“老先生息怒!杨谟云先生也是一时失手,按律不会重判。晚辈猜想,他也是心慌意乱,唯恐堕了杨门一世清名,这才拒不承认伤人之事。”

杨殿修平息下来,走回厅内,坐在左首椅上,顺手拿过桌上两枚铁弹子握在手心转得“哗哗”直响。

叶皖蹑手蹑脚跟了进来,立在右侧,望着杨殿修的脸色,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叶皖是在赌,他赌的是杨家并非不讲道理,随意污人的豪门,赌的是杨家话事人能够明辨是非,不妄不怒。

“贤侄,你待安心住下,我这几日与家中人商议停当,便随你回去,替你洗冤!”

叶皖心里一松,一揖倒地:“全凭老先生吩咐!”

为防止叶皖干扰,杨殿修将叶皖安置在后院,单独安排了饭菜,并嘱咐叶皖不要出门,叶皖自是无有不遵。

晚饭时分,杨家的人纷纷赶了回来,自有婆娘们做好了饭菜,一间大厅摆了三桌。

杨殿修进得厅内,不置一言,阴着脸坐下就吃。后辈们不知原由,倒也不敢吱声,纷纷端起碗来闷头吃饭。

杨殿修吃了一碗饭,将空碗搁在桌上,伸手制止了儿媳妇取碗再盛,咳嗽一声说道:“今日家中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很特殊啊!”

三桌人停了筷子,抬头静听。

“叶皖,你们都知道他是谁吧!”

此言一发,众人皆惊!

杨殿修的大儿子杨谟龙跳了起来叫道:“杀人犯,他来咱家干什么,是要害我们杨家吗?”

“混帐!坐下。”

杨殿修缓缓将叶皖来意说了一通,见厅里诸人表情各异,皆是不语。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杨门,杨氏一派,凭的是什么立足?凭的是什么能挺着腰杆?不是我们有功夫,而是我们做人讲道理,重义气!凭的是杨门列祖列宗守家卫国,不欺男不霸女,凭的是头顶上光灿灿的‘报国安民’四个大字!”

“下午的时候,我已经与叶皖交了手,这孩子功力非凡,谟云即使能够对付他,至少要在百招以后,而叶皖拼着受伤制住谟云,那招式是丝毫做不得假!你们都是练家子,谟云的穿云镖如何,也是知道的。怕确实是政府误会了叶皖,而谟云却丢我杨门的脸面,污陷这个孩子!”

“大爹,凭什么说谟云师叔污陷人家,就算是谟云有穿云镖,难道不能是叶皖夺镖伤人吗?”

“夺镖伤人?你不是老百姓,你难道不懂这其中的凶险?电视里都没拍过夺镖伤人。你们若是在那种状况,谁会选择夺镖伤人?”

在坐的都是练武之人,功力虽然各异,眼界却是有的。夺镖伤人,除非是对手强为弱小,自身又功力强大,存了戏弄的念头,这才有可能。否则的话,镖没夺到,被人家又补两镖,射成串葫芦,玩笑可就开大了!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逼谟云师叔承认伤人?”

“不是逼,是一定要承认,该他担的罪,就要担!我们杨门做的事,向来没有不承认的,更不能污陷于他人,我意已决,后日随叶皖去深圳!”杨殿修一拂袖袍站起身来。

一二四 比武立威

 叶皖吃罢晚饭,时间还早,又不能出门,只得坐在床上运功调息。

说来也怪,逃亡这么久,人都瘦了,功力却似乎还有增长,面色憔悴,眼神却更加明亮。在医院仅凭指风点穴,这样的绝技叶皖以前根本无法做到。叶皖一时也不清楚其中道理,摇摇头排除杂念,全神贯注运功。

门声一响,闯进几个大汉。叶皖收了功,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对方数人。

当先一人,相貌极似杨殿修,望着叶皖却是吃惊不小。原本以为杀人犯多是蓬头垢面,满眼血丝,表情紧张。

谁知道当前的叶皖,却是气定神悠,衣着整洁,相貌温润内敛。单凭这份养气功夫,功力自是不俗。

“叶皖?”

“正是,不敢请教高姓大名。”

“我是杨谟龙,家父名讳正是殿修!”

叶皖见大汉倒是谈吐文雅,微微一笑:“杨兄有何见教?”

“家父说你功力非凡,可否切磋一二?”说是切磋,杨谟龙却从背后亮出一柄单刀,雪亮刺目。

叶皖不知对方来意,却也知道杨谟龙并不敢害了自己。轻轻跳下床:“自当请教杨兄高招!”

院内点着几盏大灯,照得一片通明。杨谟龙指着一架兵刃,由叶皖挑选。

“还是不选了吧,我没练过。”叶皖面含微笑,单手背在身后,右手一伸“请!”

杨谟龙肚内有气,心想你小子再厉害,不过练十来年,我光是练功就练了十五年,又练了十年的刀法,你想凭一双肉掌就敢接招?这就让你尝尝苦头,知道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

其实他错怪了叶皖。叶皖确实没练过刀。衍鹤教给叶皖的仅仅是一套武当长拳,太极拳还是叶皖偷学的。武当山的村民都会打几路,叶皖身在其中长期浸淫,自是练得熟了,太极拳本就与武当心法相辅相承,叶皖根基雄厚,学起来自是得心应手。

大刀扬起,一片刀光!

杨谟龙团着身子,擎着刀扑过来,匹练般的刀光笼罩四野,一时之间,竟无破绽!

太极刀法和太极拳法同样讲究圆润自如,但刀法更比拳法有攻击性,杨谟龙随父自幼练功,刀法精纯,威力惊人。但见杨谟云夜战八方,纵跳钻腾,埋伏进退,似蛟龙闹海,蓄势发力,如伏狮威武,虽没有剑法的精细,却有着剑法所没有的威风。劈、刺、撩、扫,杨谟龙刀法大开大阖,虎虎生威,旁观杨门子弟看得热血激昂,高声喝彩。

叶皖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大意,眼盯着刀锋寸步不离,身随刀走,一进一退之前,或用掌拔,或用指拿,每每在间不容发间躲过致命一击,反手一弹,长刀嗡嗡作响。

杨谟龙只觉一阵大力撞来,单刀几乎要脱手,脸庞一红,握紧了刀看着叶皖的步法和套路,存心要破解开来。

叶皖的心法和杨氏心法有相近之处,却是正宗。叶皖许久没有遇见如此高的对手,也有了精神,刀光中双眸发亮,双手虚抱怀中,似守还攻,身形飘逸潇洒,看得众人目瞪口呆,真心佩服起来。

叶皖左手抱日,右手团月,使着“粘”字诀,紧紧缠着杨谟龙掌中单刀,杨谟龙是越舞越重,一柄刀竟然如同千钧,迟涩难挥。叶皖越转越快,带着杨谟龙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杨谟龙长汗直出,叶皖打得酣畅,年青人的心性一起,便存了卖弄之心,拳法一变,双掌竖立,却是一套太极推手打得尤如闲庭信步。

“推手!”众人叫了起来。观看的都是行家,见叶皖用太极入门的功夫对付大师兄的太极刀,不禁看得目昏神摇,这么精彩的对阵,可是极为罕见,趁机能偷点艺,理解一点是一点。是以均把注意力放在叶皖身上。

叶皖身形快捷,动作精准,一招一式不离杨谟龙身侧。无论杨谟龙如何变招,如何避让,一双肉掌总不离杨谟龙,似乎随时要推倒杨谟龙一般。

杨谟龙早收了小视之心,更不敢想像叶皖实力如何。叶皖的绵软缠身功夫,杨谟云识得厉害,若被叶皖推实,只怕筋断骨折,一辈子都要完了。即使叶皖存心想让,多半也是要跌出圈外,闹得灰头土脸不可。

杨谟龙心惊之下,再无斗志,却偏偏被叶皖缠得无法退出,浑身冷汗直冒。正在这时,叶皖轻轻一推,正拍在刀背,力量却并不大。单刀一偏,“哧”的一声划破了叶皖的衣襟。

叶皖飘身闪开,退出圈外,含笑一揖:“杨兄的太极刀果然威猛,小弟技不如人!”

杨谟龙收刀立在当场,心里羞愧难当,刚刚叶皖相让时正挡住众人眼神,却瞒不了自己!

“叶兄,别给哥哥脸上贴金了,哥哥打不过你,你太厉害了!”杨谟龙是豪爽之人,对方厉害,不服也不行,服了也不怕丑,都是自家人。

杨谟龙扭过头,对众人说:“都散了,我要请叶兄喝酒,老二陪一起吧,这事谁也不许告诉老爷子!”

众人纷纷散去,杨谟龙和二弟杨谟虎,亲热地搂着叶皖穿院而出。

前院屋角,杨殿修悄悄放下窗帘,站在窗前,摇头赞叹。

这孩子,明明功力与我相当,偏偏还十分谦虚,年青人,难得啊,难得啊!

挠了挠头,这推手也能破太极刀?我玩了大半辈子推手,可从没想过呢。

想到此时,双脚斜分,就要试练推手,刚比划几下,老伴靠在床上倒骂出声来:“老不死的半夜不睡觉,玩什么推磨子,想磨去豆腐坊顶驴去!”

一二五 回到深圳

 叶皖在杨家住了一天。这一天倒真累坏了叶皖,经由杨门弟子传扬出昨夜战况,凡是自认为功力较之杨谟龙差不太多的,纷纷上门请教,说是请教,却又是刀又是枪,还有个家伙居然要用暗器对叶皖的肉掌。叶皖倒也不置可否,待得那家伙射出三枚飞镖,叶皖扬手一洒,丁丁咚咚之声不绝于耳,细看之下,三枚飞镖上每枚都钉上了两根钢针!

钢针居然扎在钢镖上,不说眼神有多准,这等指力,怕是杨家老爷子年青时也无法做到!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讪讪而退,再也没有上门自取其辱的了。

杨殿修和杨谟龙陪同叶皖南下,好在自备有车,黄朝能又一直防着叶皖北上,是以南下一路上竟然没有一个警察上来查看车内。

车子拐入二环,叶皖的眼睛不由得红了!

两个月,两个月后重返深圳,这其中的艰辛和磨难,又岂是一言能蔽之!

车子直接开进了深圳市公安局,黄朝能遍寻半个中国未能捕获的叶皖,竟然送上门来投案自首,局长自是喜出望外,而黄朝能接到收队命令,狠不得瞬移回深圳,将叶皖碎尸万段。

记者闻风而动,将深圳市公安局挤得水泄不通,市政府分管副市长和公安局局长不得不专门开了新闻发布会,宣称一定会公平、公正、公开审理叶皖杀人案,并且在量刑时会将叶皖所做的见义勇为事件考虑在内,但是同时又强调叶皖二次逃脱,是一件特恶劣的事情。

胡拥军火速带领手下赶回深圳,他也不明白叶皖牵着黄朝能鼻子绕了大半个中国,怎么会突然又杀回深圳自首。当通过内部渠道了解到杨家老掌门人是跟着叶皖一道回来的,胡拥军不得不又在办公室里将叶皖夸成了一朵花。

“妈的,我们的人去杨家,根本就没给好脸,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那个啥云绯在杨家门前差点和人家动武,结果人家一掌硬把青砖打成灰渣渣。”

“叶皖倒好,去人家一趟,就能把杨家大神请回来,还坐人家车子,真他妈的古怪!”

流氓吐一直在北京组,跟着李蔚龙上窜下跳搞得不亦乐乎,公安部却毫不松口,直接放出话来说谢亭峰的面子都不卖。面上很是不光彩,闻得叶皖在外面逃亡,逃得极为争气,逃得极为火爆,坐在电脑前一边运指如飞地在论坛上拍砖,一边说道:“要说咱国安深办的人,就是牛比。叶皖这一趟玩的,赫赫,全国上下吵翻了天,我看公安部那群人怎么办…咦,丫还敢嘴硬,瞧爷给你上眼药!”

苏敏看着流氓吐,白了白眼:“说这些都没用,杨家老爷子来分明是要劝杨谟云坦白交待。可杨谟云什么人,我们都见过,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估计他是宁死都不会翻案!”

菠萝蜜吐了吐舌头,眼巴巴地望着胡拥军:“头儿,怎么办呐?要是杨谟云真不说,难道叶皖就要顶黑锅?”

“哎,这事说起来也怪我和油子,白天刚刚把干扰器埋上,晚上叶皖就出事,监控器里什么都没有!要是哪怕拍个几秒,能拍到杨谟云射飞镖,叶皖也没事了。”

油子一楞,下意识地回答:“监控器都在走道上,室内哪里会有监控器,就是有也…”

臭球听得分明,一哆嗦将一杯冷水淋在菠萝蜜腿上,也没管菠萝蜜揪过来的小手,一下站了起来:“干扰器干扰不了室内监控器,要是总经理室有专线监控器,那就一定能记下!”

菠萝蜜改掐为揉,兴奋起来:“我晚上去查查,要是有录像,那就能给叶皖洗清冤屈了!”

果然不出胡拥军所料,杨殿修见到杨谟云,摆出宗师架子,又是骂又是劝,奈何杨谟云前番说的话已是全国皆知,如若翻案认罪,怎么都划不来。

任凭杨殿修说的肝火大发,杨谟云却是一幅死气阳秋的样子:“师傅,您说的我都懂,我没杀人,我没罪。其他的没什么可说的,您老请回罢!”

杨殿修暴怒之下,一腿踢去,边上杨谟龙连忙架住:“老爷子,您千万别气着了,我们找警察再说道说道。”

深圳市局,对于杨氏拳法的宗师前来,上下也极为重视。尤其是特警队的棒小伙,见着杨老爷子时的眼神都不对了。负责陪同的警察见杨殿修干瘦年长,怎么都看不出身怀绝技的样子,倒是杨谟龙,健硕有力,虎步龙骧,双眼精光四溢,更象个打手宗师,格斗天王。

对于杨殿修解说的穿云镖,专案组却不敢轻信。虽然已经十成十肯定飞镖是杨谟云的,但是上面却没有杨谟云的指纹,只有叶皖的指纹。杨殿修怒了,摸出一枚特意带来的穿云镖,双指夹着,抖手一镖,扎进市局院子里的一株香樟树内:“拔下来看看,有没有我的指纹!”

虽然没有杨殿修的指纹,但是仍然无法证明杨谟云杀人,法律讲究的是证据确凿,并不能以甲推已,以此推彼。

叶皖在各方的干扰和助力下,并没有受到虐待,而且还看到了前来探访的胡拥军等人,云绯和赵凯夹在人群中,望着叶皖,眼光瞄到叶皖的脚镣和手铐,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少年,如今是重案嫌疑犯。

一二六 波诡云谲

 小满在武扬眉和王娅的陪同下也来探望叶皖。这是由专案组特批的。

小满心尖儿颤抖着,咬着嘴唇走进市局小会议室。一眼就看见了叶皖背对着坐在窗子下。

“哥…”小满想忍,大滴的泪珠却籁籁而落,静了半秒就嚎啕大哭着扑到叶皖怀里。叶皖扬起手臂,将小满箍在怀里,笑道:“小满,哥回来了,别哭啦,过几天就没事了。”

“哥啊…。”小满两个多的思念和担心,夜夜的不眠和恐惧,此时统统化为热泪。死命拼着叶皖,仿佛叶皖一不小心又会消失。

武扬眉和王娅站在门口,悄悄抹泪。王通去找王娅,走的时候没说,半道上打回个电话说是和候文东出去做生意。直到回来才说是找叶皖,担惊受怕之余,王娅倒也同情起叶皖了。而武扬眉负责配合谢亭峰在北京活动,却毫无成果,自感对不起叶皖,见到后又是想念,又是难堪,见到叶皖和小满两人情深若斯,心底却泛起了化不开的浓浓温情。

小满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将叶皖前胸全沾得又是鼻涕又是泪水,这才依依不舍地钻出叶皖怀里,坐在一边,仍旧拉着叶皖的手。

一边陪同的警察远远坐在会议室另一头,看了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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