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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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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蓉露出古怪精灵的表情,又象邀功又象自夸似的看着叶皖:“哥,我今天翘课了,书包都在学校呢!”

啊?叶皖一楞:“为什么要翘课啊?”

“嗯,因为我想看看表演,哥,他们跳的真好,不过他们唱的还没有我唱的好呢!要是我也能参加比赛,一定能拿个名次的!”

田蓉忧伤地看着自己的腿,叹着气,眼睛却亮亮的,憧憬着自己有一天能够踏上舞台,穿着闪亮的裙子,在聚光灯下跳起轻快的舞蹈,唱着心爱的歌儿。

叶皖一直没有了解田蓉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需求,这是第一次听到田蓉的向往,心里有点发酸:“蓉蓉,哥在北京认识有几位医生,等哥有时间一定带你去把腿治好,哥绝不会让你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

叶皖将田蓉送回家,又驱车赶赴机场,与几人汇合,登上飞机。

武扬眉对于叶皖几近放鸽子的行为,十分愤怒,叶皖打着哈哈,使出太极功夫,没几分钟便治服了这匹胭脂虎,喜滋滋地靠在叶皖肩头翻着杂志。

“喂,你说我理个这样的发型好不好?”

叶皖一看,是一爆炸头。

“好!”

“真的呀?”

“嗯,很象凤凰!”

凤凰?虽然这是好词,但武扬眉怎么看那杂志里的模特都没凤凰的样子,说是野鸡倒有八成像。“为什么说是凤凰啊?”

“喏,你看这头,像不像咱奥运标志建筑?理一个不仅环保,走哪儿都有鸟跟着,而且时尚!”

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菠萝蜜早笑得打滚,臭球摘下耳机,呆呆地望着菠萝蜜的样子:“肚子疼啦?是不是要方便,等下哦,飞机起飞了才可以…”

菠萝蜜一张脸瞬时变得又红又紫又黑,然后整个飞机都听见臭球的惨叫声:“奶奶,小的再也不敢了…”

人比人,得气死人!被菠萝蜜折磨半天才放过的臭球,无比羡慕地看着武扬眉给叶皖喂白瓜子。武扬眉小白牙一切,一片瓜子一剖为二,再伸出细细的手指,拈起瓜仁奇。сom书,送进叶皖嘴里,望向叶皖的目光,别提多温柔。

“我要吃瓜子!”菠萝蜜虎着脸,扭着头。

“哦,哦,好!”臭球拈起一粒白瓜子,刚刚想学武扬眉嗑开再喂,菠萝蜜一把将袋子夺了过去:“你还要学人家,恶心死了!”

坐在后座的流氓吐和油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四个人终于安顿下来。

流氓吐面带不屑:“一对儿狗男女!”

油子言简意赅:“两对儿!”

七十八 你跳不过去的

 回到北京,叶皖立即展开工作,按照施兰如的部署,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最后的案件整理和证据处理。

首先,郑德龙案涉及的犯罪嫌疑人,全部被双规或者被秘密抓捕,审问组是流氓吐和油子领头,经侦局两人配合。在叶皖看来,施兰如真是领导有方,绝不是吹捧,那两头牲口审起人来,就连最有经验的警察都自愧不如。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个装B,一个装嫩。经常是流氓吐耍了二杆子后假装愤愤而出,然后油子就扮作没有经验的小警察端茶送水,顺便偶尔犯点小错,比如不小心透露了一点案情,暴光了一个同案的人名…

然后流氓吐又冲了进来,怒吼着抽出皮带,说是今天审不出来,入党申请就没戏了。油子小脸苍白,紧紧搂住流氓吐的腰,为难地看了嫌疑人几眼,将流氓吐推出讯问室,很不小心的没有关严门。

嫌疑犯通常会很幸运的听到低声的对话。

“大哥,你可不能执法犯法啊,上面一再要求不能严刑逼供!”

“我管他!妈的,我自己的前途不保,打死丫的就说是他自己突发心脏病。”

“那可不行,有伤谁都能看出来!”

“看出来个屁,我用橡皮警棍砸。”

“这样啊,还是不行啊,我看那人挺老实的,没准一会就说了。”

“说个屁,你看他牙咬的,和贞女阿娇有一拼,今天我豁出去了,晚上审不出来我连夜弄死他!”

然后油子重新回来,面上表情很是惊恐。

如果这时嫌疑人还不交待,流氓吐会在十分钟内提着橡皮警棍狞笑着冲进来…

叶皖看着监控器,很是疑惑地问胡拥军:“流氓吐今年入党?我怎么没听过?”

“他入个屁党,党内都他那样的,还不得把国家祸害成文革前?”

审问很顺利,案情进展很快。现在核心问题就是引渡郑德龙,以及追回被郑德龙卷进的3。4亿美元。

中澳在2008年4月24日签署了双边引渡条约。但是郑德龙是化名入境,澳警方无法准确掌控郑德龙的行踪。

至于那3。4亿美元,更难追回。一是郑德龙将钱存在瑞士银行,而且是匿名,谁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名字存的。二是即使知道,从瑞士银行口里转回钱,手续之严格、证明资料多,一时半会也搞不明白。

中国这边还没有和瑞士银行联系,考虑再三,并经过请示上级,施兰如决定先将追钱的事放一放,当务之急是先定案。

证据齐了,口供也够多了。案件很顺利的定了下来,高检研究后决定上报案情。

张全友在宾馆住了一段时间,终于被收监了。叶皖几乎隔天就要看望一次。有叶皖相助,张全友一丝苦头都没有吃到。其他的嫌疑犯看见流氓吐腿肚子都会哆嗦,张全友看见流氓吐,却可以一脸轻松地要烟。

流氓吐则会相当配合地掏出一包软中华塞进张全友兜里,满脸都是小学生听到表扬后的那种幸福表情:“张叔,您抽着,有什么事也别找叶处长了,直接吩咐我一声就行。”

油子很看不惯流氓吐的这种诌媚。流氓吐反驳道:“我和张全友有屁交情?对他好是因为咱也喜欢张剑那孩子!”

苏敏在一旁听着一楞:“你也喜欢张剑,不想活了啊?”

“不是,不是,我是一般的喜欢,一般的喜欢那种…”

“一般喜欢也不行!”

流氓吐看着苏敏的背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真TMD贱啊!”

正好菠萝蜜挽着臭球路过,点了点头:“流氓吐,终于认识自己啦,恭喜哦!”

施兰如的家被重重保护,在案情没有定性前,是最危险的阶段。叶皖不敢有失,每天上楼顶下车库,又是查又是测,忙个不亦乐乎。

叶皖站在楼顶上,指着对面的楼问道:“你能不能跳过去?”

武扬眉心虚地目测了一下楼间距离,不下十米,这怎么可能跳过去?

“李河伦可以,我也可以!”叶皖轻轻一笑,在楼沿安了一溜监视镜头和红外监测头,检查了一番,叶皖掏出一只无线遥控器,按了一下,顿时监视镜头红灯一闪而逝,奇书…整理…提供下载绿灯长亮起来。

这表示已经开始正常工作。信号分别传送到臭球的车里和叶皖的床头。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可以!”武扬眉嘴硬,却不敢尝试,70多米高,风呼呼的刮着,跳过去万一在空中被风往下一吹…武扬眉想都不敢想。

“呵呵,眉眉啊,别嘴硬,你跳不过去的。别看我现在没了内力,跳这个还是很轻松。”

叶皖精神放松之下,一时失口说出自己的伤。

果然武扬眉眼睛一瞪,凑了过来,捧起叶皖的脸问道:“怎么了,没内力?”

“呃,我是前一段时间累的,内力用的比生的多,运功一晚上就可以了。”

“哦,那你以后可别累着了。”武扬眉看着周围根本不可能有人来,心里憋着偷情般的刺激,一下子抱住了叶皖:“老公,吻我!”

“怎么又来了,以后不许说老公!”叶皖笑着,看着武扬眉早已阖起的眼睛,霞生双颊的模样,倒有了几分温柔娴静之美。这样的女孩儿,确实不能负!叶皖低下头,含住了武扬眉那玫瑰花瓣似的红唇。

武扬眉被叶皖吻得浑身发软,细细喘着气,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撅着嘴说道:“你都亲我,摸我,还骑在我身上干我,不是我老公是什么啊?”

叶皖一阵阵头晕,这武扬眉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啊,这么粗的话都敢说?

“扬眉啊,我不是不负责。不过你怎么这样没羞没臊的啊,说出这话,你好意思啊?”

武扬眉壮着胆子说了粗话,心里正发虚,被叶皖一顿批,却又拧起来:“我和自己老公说这话,也不可以啊?”

没治了,这丫头!叶皖决定先投降,然后找机会再哗变一下子。

“眉眉,以后这话少说,在我面前说一次两次就行了。”

“你当我傻子啊?别人我怎么可能会说?”武扬眉幸福起来,脑袋瓜里满是自己刚刚说的粗话,觉得又刺激,又兴奋。

“呵呵!”叶皖也被武扬眉的率真感染,半蹲下身子:“你说自己是傻子,我就背你下楼!”

“真的?”武扬眉眼睛一亮,突然又怒了:“我凭什么说什么是傻子?”

“那我走了哦!”

“不许走!”武扬眉一下子跳上叶皖的背,紧紧贴着叶皖,双手箍着叶皖的颈子:“我说了啊!”

“听着呢!”

“傻子…是叶皖,咯咯!”

叶皖一咧嘴,我这不是找虐吗?这造型,完全就是傻小子背媳妇儿啊!

两个幸福的年青人,在霞光万道的楼顶嘻嘻哈哈地闹着、跑着。可是他们忘记了监视镜头。

楼下,某个阴暗的角落,臭球和菠萝蜜正兴奋而又紧张地看着现场直播。

“喂,臭臭!”自从半遮半掩地和臭球恋爱以来,菠萝蜜就从没叫过他正名臭球。

臭球正看得要流口水,听菠萝蜜说话,赶忙应了一声:“小菠萝,什么事?”

“那个,你叫一声我听听!”

“叫什么啊?”臭球还真没明白。

“哎呀,你笨死了,你看武扬眉叫叶皖什么嘛!”

武扬眉叫叶皖什么?不是叫老公的吗?你是我老婆,又不是老公…臭球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我真是猪头啊!

“老婆,老婆,呵呵,呵呵!”

菠萝蜜看着臭球的胖脸,却是越看越喜欢,羞羞答答地应了:“老公…”

臭球激动的脸上的肥肉放着光芒,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七十九 夜访

 叶皖睡到半夜,突然被电话声惊醒。拉开灯一看,是内线电话。

“叶皖,我要出门,你陪我,五分钟后我们走。”

施兰如的声音,很稳定,很强势,没有任何反对余地。

叶皖答应了。飞快地穿上衣服,带上枪和飞刀。

上次在李河伦手下吃了大亏,叶皖没有内力,枪就是最强的安全保障。

叶皖走进客厅,施兰如早穿得整整齐齐,见叶皖出来,也不说话,打开了门就往外走,叶皖快步跟上,反手轻轻关了门,武扬眉和佟薇还在里面睡觉呢。

直到上了车,施兰如靠在后座上,才开口说话。

“有一位嫌疑人在看守所自杀了,他留下一份遗书,我们去看看再说。”

叶皖开着车,并没有说话。

正是夏天,叶皖虽然没敢开后车窗,还是忍不住打开了前车窗,淡淡的花香和树叶的清香,在午夜的凉风中送进车内,施兰如闻到也是精神一振。

“这味道很好闻,好久没注意了。”

叶皖从后车窗看见施兰如气色不怎么好,知道是连续紧张工作,加上饮食、睡眠均不正常造成的,是一种亚健康状态,持续的话,会累倒的。

“施主任,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身体,现在你的健康很重要。”

“唉,没时间啊,这案子上面盯得紧,不办好对国家、对自己都没法交待。”

施兰如的声音中透着无奈,眼神却很坚毅,女强人!叶皖暗自赞叹。

“施局长,案件送高检后,是不是我们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哦?你累了么,小叶?”

我不是累,是有内伤…叶皖想了一下,说道:“施局长,我的内伤一直没好,如果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准备先把内伤治好。”

其实叶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以后有内功在身,可以随时为施兰如进行治疗按摩,以叶皖的手法,施兰如三两天就能恢复。但是现在说这话,很有点邀功的味道。

施兰如并未在意,点了点头:“嗯,你们可以休息,一两个月吧。我就不行了,我本身就是高检的人,这案子不到尘埃落定,我是没时间休息的。”

车开到看守所,早有人在外面等候。施兰如下了车,打了个招呼,匆匆走了进去。

“经查,死者名叫杜辅能,是深圳杜氏企业总裁。”

施兰如翻着紧急写出的报告,沉吟了一下:“先看尸体再说。”

尸体仍然躺在床上,杜辅能长得高大、精瘦,高高的颧骨,黄拉拉的胡子,双目紧闭,双拳紧握。

施兰如看了一眼,问道:“怎么死的?”

看守所所长答道:“初检可能是突发性心脏病,真正死因还需要法医来才能知道。”

“突发性心脏病,会写遗书?”施兰如盯着所长,眼光如刀,寒光四溢。

“这个,或许犯人早就有了想自杀的念头,所以提前准备了遗书。”

施兰如点了点头,认可了这种解释,又问道:“谁发现的,怎么发现的?”

所长叫来一位警察。

“施局长,这就是第一个发现杜辅能自杀的警察,叫何文强,小何,你把事情经过向施局长汇报一下。”

何文强稍有点紧张,叶皖看在眼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紧张,慢慢说,我们去会议室吧!”

施兰如欣慰地看了叶皖一眼,点了点头。

几人回到会议室,何文强快手快脚倒了两杯茶,这才拘谨地坐下。

施兰如喝了几口,放下茶杯,默默观察着何文强。

“小何,你说说吧,就当聊天。”

何文强静下心来,慢慢说了。

“中午的时候,杜辅能向我报告,说是低烧,不想吃饭。我看他面色苍白有冷汗,精神很差,也就允许了。这之后,他一直在监室里,我在下午三点一刻和五点零五分,分别从窗子看了看,他一直躺在床上。”

“那什么时候死的,你知道吗?”

何文强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一直没动。晚上我本来是要下班的,接我班的崔浩打电话找我,要我代一个班,我答应了。后来我找所长说了这事,他也同意了。”

“晚饭时候,我想杜辅能要是一天都不吃饭,没准真要生病。就在外面喊了几声,他没答,我打开门一看,才知道他早死了!”

室内静了下来,施兰如沉思着,现在还理不出头绪,一切只有先等法医来了再说。

叶皖悄悄地拿过施兰如放在茶几上的报告,报告写的很草略,毕竟信息不全。里面夹着杜辅能的遗书,叶皖看了几遍,心里却是惊诧起来。

杜氏企业原来和张氏企业是联盟!而杜辅能和张全友是世交。

叶皖此前一点也不知道,张全友也没有说过杜辅能的事,现在看着遗书,叶皖突然想起张剑以前的恋人,似乎提过“世交”两个字。

问题越来越复杂了!杜辅能如果真的是张全友的朋友,加上韦培恩,张全友两个最知心的人都死了!

是自杀还是他杀,弄清楚这个问题就成了当务之急,另外,调查杜氏企业也必须要立即进行。

叶皖考虑再三,将心中的疑问向施兰如说了。施兰如沉思了一会儿,神情严峻起来。

“小叶,你先找张全友了解一下情况,然后等法医验尸报告出来,再看结果。”

叶皖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所长听得分明,立即叫了一位警察陪同叶皖去找张全友。

叶皖和张全友的交谈,是在一间办公室。

张全友听到杜辅能已死的消息,并没有多少伤心,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悲怆之色。叶皖看在心里,也替张全友难过。

“小叶啊,张叔叔之前没有和你说过杜总的事,不是我要隐瞒什么,而是我真不知道他与这个案子有关啊!”

张全友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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