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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党-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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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之时,他已经只能在自己府中放出一支钻天猴给何善水报信,而无法越过上百武宁兵的严密包围,离开徐州州衙半步了。
当然,兵变
自然是被平定了的,只不过这个功劳并没有记在高明应的头上,而是记在了白孝庚的头上。按照事后中书门下收到的汇报章程,白孝庚在徐州
民众和团练的热情支持下,在叛军不得人心的情况下,依靠团结起来的市民们,仅仅花了三个时辰,就将围攻州衙和节度使衙门的乱军平定。
可惜的是,高家一门老小,都在叛军纵火节度使衙门的意外之中,命丧火场,无一存活。至于这些团练民众,为何会装备有陌刀连弩,冷锻明
光铠,汴河中的大唐物流运输船上,又为何发射了诸多八十一联装二踢脚,这些事情自然是一句话也没有提。再至于事后武宁军重建之时,那
些联防队员堂而皇之地变成了武宁军的方镇兵这种事情,登州刺史、武宁军节度副使、徐海沂密登莱观察府判官白季庚和从天上掉了个武宁军
节度使在头上的王智兴,更是一句话也不会提了。
不过有的人脑子还是清楚的。比如刘洽和曲环,就真正认识到了自己这个节帅的位子
,到底是靠着谁才能安生地坐在那里。而到了魏博的郭二斗,跟自己的大舅子的谈判也就顺利了许多。
“大舅哥啊,你只要签个字,我
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小郭使君的事,小郭使君的事,就是郭家的事,郭家的事,就是德隆的
事,德隆的事,就是朝廷的事,朝廷的事,就是天下大事。看看徐州的事情,你说,以后你还用担心自己朝不保夕嘛……”
随着田绪在
那份德隆董事的聘书上按了手印,魏博镇也终于算是加入了德隆大家庭,重新回到了大唐朝廷的怀抱了。只不过过了两日,濮阳津码头上巨大
的企业号、约克城号和大黄蜂号滚装渡轮,便开始源源不断地将钱帛兵员粮草甲仗,以及李吉甫的筑路大军,送上了黄河北岸,以令李抱真、
王武俊、张孝忠、田绪和朱滔一致惊讶万分的高效率,开始了德隆在黄河以北的建设工作。
看着南门外堆积如山的巨大黑色集装箱,田
绪依然无法从这种梦幻般的经历中解脱出来。
“妹夫,你那位少主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位人物啊……”
当然,田绪不会想到,自
己到最后娶了嘉诚公主,成了自己妹夫的少主人的姨夫,而前来送亲的,就是他的这位关系错乱的外甥。这是后话了,此处暂时按下不表。此
刻,田绪热泪盈眶,他终于,傍上大款了。
【注1】唐制,节度使管军政,而观察使监察地方行政,乃是两个系统。毕竟从理论上来说,
州是归朝廷直辖的,观察使只是一个临时监察任命而已。到唐中后期,军权凌驾行政,因而节度使一般都兼领观察,加御史大夫衔,而观察则
未必领节度,像江西、湖南、陕虢、鄂岳等军事上较弱的方镇便只有观察而无节度。
【注2】在正史上,高承宗死后高明应接任,王智兴
要到长庆二年(822)才以兵变接任武宁军节度使。
第三卷 雷鼓山川动 第二十九章 一种趁人之危的发财之法
徐州兵变的时候,郭德罡和李晟正在准备打长安。
凡是攻打一座城市,要做的事情不外乎扫清外围,阻击援军,尽可能消灭守军的
有生力量,以及降低敌军的守城意志种种。经过奉天武功两战,朱泚军已经被压缩在渭水、浐水、灞水及终南山间的狭小地域之中,战兵只剩
不足三万,在实力上已经完全不能与五万余众,号称十万的李晟军抗衡。长安城又太过庞大,不能防守,因此这场战役的结果,胜是一定的,
剩下的只是如何胜,胜到什么程度而已的问题了。
到了五月初十,李晟率领着本部的五万步骑,浩浩荡荡地渡过渭桥,开始向长安禁苑
北墙进军。郭德罡则带着自己的第一师,直扑苑城东北的光泰门。作为大唐官军最强硬的攻坚力量,郭德罡的部队自然是负责拆墙头的重任的
。不过携带了大量攻城器械的神策军,行进的速度确实比较缓慢,过了渭河走了半日,才走到光泰门外二里的米仓村。郭晞害怕叛军趁卸车组
装器械的时候前来偷袭,还特地派了一个骑兵营出去四处巡逻。只不过朱泚的部队忙着对付李晟,暂时还没有精力来对付这支龟速行动的重装
部队。
“老雷,这玩意就是你搞出来的那个攻城车?”郭德罡看着一个带着大锤子的集装箱,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帝国时代里面的画面
。
“恩,上次韦公子说是有了新发现,将我拉去看,却是要将撞钟的杠子用在攻城之上。军中本来有尖头木驴车和轒轀车,但都是用士
卒藏于车中,到城下再做挖掘。现在将大木吊在加装了尖顶的集装箱上,前面安上重锤,用的时候以棘轮绞车拉后,再放脱离合器让大木头向
前冲击,用来砸击城门城墙,确实再合适不过了。”
“看起来顶部和四周也装了装甲,今天就实验一下效果如何。”
看着光泰门
城楼上畏畏缩缩的叛军,郭德罡心里,早早地便轻松下来,他要思考的事情,在长安城里,在几年乃至十年之后,眼前的事情,早就不算是什
么负担了。
……
朱泚其实还是扣了些人质在手上的,长安城中有不少神策军将校的家眷,百官的宅地奴婢也都在长安城内。这其
中,自然包括李晟一家老小,和郭家的诸多产业。只不过这二人都是冷血之徒,一个杀伐征战多年,一个根本就是穿越来的,自然是毫无顾忌
。况且郭敬民在这半年期间,早将大量兵甲器械运进了郭府,就等着官军回师长安之时发难了。
梅仁杏和陈晋南依然是做他们的老本行
,在长安城里维持治安。只不过,梅仁杏现在可是京兆府捕贼尉的头头,而陈晋南,也从万年县城管大队这个县级编制,跳到了京兆府城管总
队这个州级编制当了头目,而郭敬民,更是发起父老乡亲,在长安城混乱的秩序下自发组织了治安联防队和市民纠察队,维持着东城一带的秩
序。
这种局面的形成,和朱泚政权对长安城事实上的无能力管辖有很大的关系。我们大可以试想一下,一个各级官僚基本都跑光了的上
百万人口的大城市,仅仅依靠一帮子乱兵团练,是根本无法维持日常的行政秩序的。如果不依靠这些基层官吏,地痞流氓,乃至日常维护城市
地下秩序的各种社团势力出面,恐怕不出十天,整个长安就会断粮缺水,陷入混乱当中。实际上,现在叛军所能控制的地盘,也只有皇城宫城
一带的地域,其他的部分,完全就是放任自流的状态。如果没有德云社这种半公开的黑恶势力控制着,长安城早就先内乱了起来。
“排
队排队,凭会员卡领米了啊!金卡会员请走边门,无需等候!”德云社在长安城里的各个分店,现在已经变成了米行一般的景象。因为凭会员
卡可以每天买一贯一斗的平价米一石,现在德云社的会员资格已经炒到了一百两金子一张,至于不限量的金卡会员,更是要一千五百两金子才
能办到。不光如此,就连朱泚的军粮,实际上也是从灞桥的神策军岗哨那里买来的。肚子要紧,朱皇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明宫和府库里的
金银财宝,倒有不少都被他用来换了粮食,全都落到了郭靖手里。
虽然这样做有资敌的嫌疑,但郭德罡的意见是这样的:
“米可
以卖给他,价钱上要有惩罚性措施,就当是提前赔偿战争损失了。再说,用米把朝廷和皇上的宝贝都换出来,也算是保护文物嘛。再穷不能穷
百姓,再苦不能苦人民,我们是正义之师,威武之师,总不能让长安百姓饿着肚子,吃树皮草根来等王师入京吧!仁者爱人,饿死老百姓怎么
能算是好事呢!”
话虽如此,没有钱还是买不到米的。朱泚不是没动过强抢的念头,但是自从得知宣阳坊、平康坊、亲仁坊和东市一带
有粮之后,几乎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开始往这边迁移,一夜之间,郭府周围就全搭上了帐篷席子,各条街道堵的水泄不通,全是来买粮食的。要
想派兵进入郭府抢粮,首先要面对最外围的饥民防御圈,这帮人饿红了眼,飞禽走兽全部吃光了,连老鼠都没剩。就算在突进饥民圈之后没有
被这帮人生吞活吃掉,还要面对中圈的各种帐篷锅灶之类的障碍,以及苦苦等着每天放粮的普通会员们。在这些人和饥民之间,是京兆府捕贼
尉和治安联防队的防御圈。当突破这些障碍之后,还要面对内圈的德云社家丁团和诸金卡会员的家奴部曲,再然后还要面对宇文述先生规划出
来的高大的坊墙,其难度不亚于攻打一座小规模的县城。
所以,朱皇上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从灞桥买相对便宜的粮食了。这些粮食一石
一两金子,相当于一斗七百文,倒也还不算是太过昂贵。有意思的是,无论是市民们还是叛军们,大家都倾向于使用德票来买粮,这首先是因
为德票是纸钞,朝廷和皇上一跑,德票的币值马上就开始下跌。直到德云社开始卖粮,并且优先接受德票兑付,长安城里的德票币值才稳固下
来。郭靖利用这中间的时间差,先用铜钱收兑德票,再用德票买粮食,然后再把粮食卖成铜钱和金子,这样一来一回,五十万贯铜钱的初始本
金,换回来了七十余万贯开元通宝不说,另外还收获了近五万两金子。凡是有套利可能的市场,最终都会回到均衡价格。很快,长安城里那些
常年做期货交易的家伙们,便发现了这个途径,德票的币值很快就又稳定了下来,重新回到了一贯换一贯上下。
倒买粮食,用纸币换硬
通货的这种行为,导致了另一种意想不到的结果。长安城中有很多粟特商人,几世积蓄下来,家中有丝路贸易得来的大量波斯银币和罗马金币
。由于换粮食的需求,这些金银币也被拿出来到德云社来换粮。这些人中,有不少倒成了德云社的金卡会员,其中便有几个人,很是令郭德罡
大感兴趣。其一是司天监李素,乃是萨珊波斯王族的旁支,末代王子泥涅斯的外甥。其二是长安现任萨宝府萨宝,米国质子米继芬。其三,乃
是何国王孙何文哲,其父何游仙竟然是灵州大都督府长史,朔方军的镇将。
与其他歧视胡人的腐儒不同,郭德罡作为一个穿越者,自然
是深深明白粟特人的商业天赋,毕竟,丝绸之路上事实上的垄断者,便是这些粟特人。借此机会和粟特商团拉上关系,甚至大力吸收粟特人加
入德隆体系,不但可以拥有强大的商业支持,省去培养商业人才的苦恼,甚至还可以逐步与河北藩镇争夺骑兵武力。毕竟,游牧民族出身,四
处游商的粟特人,作为骑兵的后备兵源,要比从头开始训练那些汉地农夫容易多了。并且庞大的粟特商团,更是理想的情报孔道。所以他得知
这个情况之后,便开始盘算如何把郭家和粟特集团捆扎在一起,作为国内垄断向境外拓展的一项有效助力。
“以胡制胡,乃是我大唐的
一项基本国策……”郭德罡便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为自己身为一个皇汉,却和胡人的关系越来越紧密开脱的。好在郭家本身什么家奴部曲故
旧部将大多都是突厥回鹘,各路粟特人充斥府上,原本就是一个极为胡化的家族,这种倾向倒是颇为合乎本身的家族传统。只是粟特人本身信
奉祆教,却和郭德罡的景教教会有点冲突,这件事倒是需要动点脑筋。
“景净主教,这改良教义,感化拜火众的重任,您还要多多费心
啊……”
“又要修订圣经么?”
“不用,只要出个小册子,唔,我们这是天父正义与大唐本土实践相结合,您是诸教大家,那个
什么《阿维斯陀》的,您看看怎么用圣经来解释?阿胡拉马自达,可以说他就是天父的化身嘛,其他的各路风神水神,安个天使的名头不就可
以了……”
“好吧……”
虽然景净那颗不屈的神学家的良心不断谴责着他这种篡改经典的行为,但早先守护者郭德罡与他的一番
谈话,却让他对神学有了新的认识。根据郭德罡的看法,无论是何种宗教,就其本源,都是对天道的信仰,对自然规律的崇敬,无论那神是何
种名目,都是人类对自身不能主宰之命运的敬畏所化而成。至于这神是否有形象,是否有人格,乃至名目上的区别,都是细枝末节,最重要的
是,现世天国如果能够建成,何必又要将希望寄托来世呢?
“终有一天,我们将重返耶路撒冷,重建圣殿的荣光……”说这些话的时候
,这位神秘的少年,脑后似乎隐隐有个光环闪耀着。
【注1】轒轀车是一种古代攻城战的重要的工具,用以掩蔽攻城人员掘城墙、挖地道
时免遭敌人矢石、纵火、木檑伤害。轒讟车是一种攻城作业车,车下有四轮,车上设一屋顶形木架,蒙有生牛皮,外涂泥浆,人员在其掩蔽下
作业,也可用它运土填沟等。
攻城作业车种类很多,还有一种平顶木牛车,但车顶是平的,石块落下容易破坏车棚,因此南北朝时,改
为等边三角形车顶,改名“尖头木驴车”。它是用长1~1。5丈、圆径1。5尺的圆木为脊,用斜柱支撑,下宽上尖,高七八尺,蒙以生牛皮,下安
六轮,车厢内没有底,作业人员可在车内着地推车。车内可容6~10人。这种车可以更有效地避免敌人石矢的破坏。
【注2】萨宝府是唐
朝管理火祆教祠的官府机构﹐隶属于礼部的祠部郎中。祆教起源于波斯﹐崇拜火光﹐祭祀胡天神。北魏时已传入中国﹐并列入朝廷祭典。北齐
时﹐其典祀官名“萨甫”﹐隶于鸿胪寺典客署(见卿监)﹐设“京邑萨甫”二人﹐“诸州萨甫”一人。“萨甫”﹐隋名“萨保”﹐唐名“萨宝”
﹐此语原意一说出自叙利亚文Sb﹐意为“长老”:一说来自梵文Srtavho﹐是伊兰系“商主”﹑“富商”的意思。唐代﹐随着西域胡人经商贸贩
﹐寓居中国人数的增加﹐在长安﹑洛阳﹑沙州和碛西诸州都有“火祆祠”的设立﹐唐朝廷尊重祆教徒的信仰﹐设萨宝府﹐置“萨宝”(视流内正
五品)﹑“萨宝府祆正”(视流内从七品)﹑“萨宝府祆(一作”祓“)祝”(视流外勋品)﹑“萨宝率府”(视流外四品)﹑“萨宝府史”(视流外五
品)等官﹐由西域胡人中的火祆教徒担任﹐掌管每年的拜火﹑祭祀胡天的祀典及各火祆祠﹑祆教徒的事务。会昌五年(845)唐武宗下令毁灭外来
诸教﹐萨宝府也随之罢废。《阿维斯陀》即是祆教的经典。
第三卷 雷鼓山川动 第三十章 一种意料之中的结果
如果不是顾及皇宫和禁苑里面的珍奇树木奇花异草,以郭德罡的性格,他早就采用他在濮阳用过的燃烧弹战术了。只不过如果烧了禁苑和
大明宫,自己实在是无法交代,他才开始采用这种硬靠上去拆墙头的办法。而且因为郭德罡的兵实在是太贵,不能采用那种爬梯子的办法,消
耗不起那个人命,这就使得他不得不依靠器械,争取在城墙上弄出缺口来。
德军第一师有一个专门的工程营,专门就是用来拆墙的,不
过用大锤子砸城墙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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