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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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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稽首告诉君情,慕得萧郎好武,累岁长征……”
那些
舞女与歌女一起点着拍子屈膝伸腿,只见拍子渐密,那腿也越踢越高,隐隐透出裙底风光来。兵将们和着拍子大声鼓掌,有的竟是干脆拍起了
屁股下面的木箱子。曲环喝了一口酒水,以图按耐一下下腹越来越旺的火意。他偷眼望去身边唐刘二人,只见刘洽两眼微眯,翘着二郎腿,脸
上风云不动,不过胸口已是湿了一片,而那唐朝臣,则是浑然不顾自己身份,与旁边僚佐一起鼓掌叫好。
“向沙场里,抡宝剑,定欃枪
……”
几声胡笳之后,节拍突然一缓,众舞女一起下蹲站起,已是将裙裾提在手中,当中那歌女猫步前行,边走边解衣扣,将大沿毡帽
斜斜扣下,只露得半边面孔。舞女们如穿花蝴蝶般绕着歌女款步而行,几个回合下来,已是将歌女的外衣除下,露出里面紧身马甲、紧身三角
亵裤和一双黑色长袜。那歌女左手持着马鞭,右手将外衣搭在肩上,待到唱完“枪”字,便是忽地将外衣抛向台下,直直罩向正中三将。
“去时花欲谢,几度叶还青……”
旁边牙兵措手不及,那黑色皮袍已是兜头将曲环罩在正中,一股逼人香风袭来,曲环差点一口鲜血
喷出,还未等他反应,唐朝臣已是一把将皮袍抢去,塞在屁股底下。曲环本想将皮袍夺回,但碍于面子不好发作,只好作罢。却不料刘洽一步
窜出,动作飞快,已是一手将唐朝臣拉起,另一手夺了皮袍,转手便塞给身边牙兵,不知递到何处去了。“这老狗……”旁边两将不由得在肚
中暗骂刘洽与他的宣武兵一般无耻。
“遥思想夜夜到边庭。愿天下销戈铸戟,舜日清平……”
乐调再转,那八名舞女猛然开始踢
高大腿,并用双手摆动裙裾,那歌女用小马鞭轻抽众舞女踢起的大腿,只见台上一时春光乍泄,大腿与马鞭齐飞,粉嫩共乌黑一色,直看得台
下将士血脉贲张,恨不得自己也上台去被抽几鞭。
“待成功日,麟阁上,画图形……”
却看那众舞女纷纷解下长裙,提在手中,
一时遮一时掩,鼓点愈密,腿也愈踢愈高。每次高踢,台下兵丁便大声叫好,口哨猛吹。又见那歌女将众舞女手中长裙劈手夺下,统统丢下台
下,惹得前排诸兵纷纷骚动去抢那长裙,多得众宪兵强力弹压,才没有闹成大乱。没了长裙,舞女们又将头上羽饰摘下遮掩,却露出头上两个
兔耳,再扭过身来,身后竟是也有个茸球般短尾,只见那白羽纷飞,有些舞女更伸手从怀中掏出肚兜来,抛向台下,一时间场下欢声雷动,直
到鼓收舞歇,欢呼之声仍浪浪不息。
……
“张小花!我爱你!”
“张小花,你唱的太好了!”
“……”
“刚
才的节目好不好?”
“好!”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
……
出征前夜的宋州大营,灯火通明,歌舞喧
天。而造成这一切的郭德罡,却在大营之中一个集装箱里,紧张地回忆着历史上此战的结局,但可怕的是,他对这场徐州战役毫无印象。明天
就要初阵了,他的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点没底。
“妈的,早知道要上阵打仗,在蓝田就造炮了,造些狗屁火油聚光灯有鸟用啊……
”郭德罡看着舞台方向飞舞的光束,暗自骂了自己一声娘。
【注1】本章中两首歌词,均是敦煌曲子词,分别是《定风波》与《宫怨春》
【注2】本章客串:张小花饰张小花,此人乃是起点第一A书《史上第一混乱》的作者。
第八章 势
十月二十九是个大晴天。
一早起来,郭德罡就把自己的那件穿山甲仔仔细细的贴身穿好,又在外面套了一件貂皮夹袄,然后再慢慢
地穿上他那件御赐的山文铠。说实话,他穿回来五年多了,基本都没怎么关心过打仗的事,尽管做过军器监的小官,但郭德罡那时候关心的都
是怎么折腾出沥青来,根本就没对什么铁呀钢呀弩呀箭之类的上过心。现在,他感到十分的后悔。
“人生在世,来去匆匆,我汾阳郭德
罡,既生于乱世,虽然人小胃口也小,可胆子不能小啊。”他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那把特制的弹弓,把装满了生铁渣的袋子仔细地挂在腰上,
听着集装箱外大营中喧闹的人喊声,马嘶声,沉着地点了点头。“我相信,命运在自己手中。”
郭德罡从自己的集装箱大帐中走出,郭
若沫已经将马牵来。军务上的事,自有郭二斗去操心,郭德罡只需将自己照顾好,就算是立了大功了。早晨的寒风,冻得他一阵哆嗦,让他不
禁想起了自己和唐朝臣在船上的对话。
“唐将军,您看我们有可能赢么?”
“赢不了,那难道我们是来陪死的么?”
……
“世事如棋,一招换来千古业。”曲环在安排郭德罡的职责时,是这样对他说的。“兵法如棋,宁失一子,不失一先。你是名门之后,又
是初阵,我断不能将你置于险地。不如这样,你便在我中军之中,随我行动吧。二十三郎,你若是想和你祖父一样纵横天下,就要记住接下来
这战场上的一切。”
“那二斗的一团兵如何安排?”
“自然是护卫你的安全了……”
“多谢曲将军……”
作为一个
战场实习生,郭德罡自然明白自己不能随便参与军务,在领兵打仗上,他可谓是白痴中的白痴了,更何况这还是冷兵器时代的战争,那些刀枪
剑戟之上不知道带了多少病毒细菌,来上一下子,怕是感染就足以要了自己的小命。虽然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给他讲过不少排兵布阵之类的
知识,但郭德罡天生就是那种高兴了才学得好,万事临时抱佛脚的人,这些玩意显然没有打马球和打弹弓来的爽,要他死记硬背可以,要他变
成兵法神童,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很老实地听着曲环地安排,还送了一部单筒望远镜给曲环。
“二十三郎,这千里目镜果然神妙,可
以将眼前之事物看的比天边还要远啊”
“曲将军…那个…应该是大头朝外的……”
……
“儿郎们听好了!宣武军笑话我们
朔方兵是叫花子,今天本都统倒要看看,咱们这光脚的,到底能不能比过他们穿鞋的!传令下去,先破贼营者,营中物品人口悉数尽赏!”为
了激励士兵们的士气,唐朝臣特意把宋州城所有的鸡都搞来做了叫花鸡,此刻,他站在点将台上,手里挥舞着一只鸡腿,大声训话。
“
打残淄青兵!羞辱宣武军!”朔方军的营地里激昂的口号声洞彻云天,兵校们把来之不易的鸡腿用纸包好,塞在怀里,精神抖擞地出征了。
……
“温兄,我等围城已经两旬了,李洧还是很坚挺,一点都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一个穿着明光铠的大胡子将军,用马鞭指点着
两里外已是十分残破的徐州城墙,对身边的另一位将领说到。
“信都将军,李洧本是故主公的堂兄,此番某家李纳使君继位自立,此人
仗着伯父身份,竟试图夺位,事泄之后又投靠朝廷,实乃我平卢健儿之耻。他知城破后必不能身免,必然死守。只奈彭城自古兵家必争,城防
坚固,又是三面环水,只有南门可出入车马,我军死攻一处,未免还是有些吃力。”王温看着又一波撤退下来的士兵,摇头叹道。
“你
我手中这两万兵,难道还不够打下徐州?现在漕运断绝,李洧困守孤城,他也没几天好蹦达了。”信都崇庆觉得王温太悲观了,有点右倾机会
主义的倾向。
“两旬间,朝廷早已得到消息,此时援军怕是已经到了宋州。日前我也派人去青州请援兵,使君已派石隐金带一万人前来
,预计五日内可至。李洧想硬挺到援军到来内外夹攻,我们就给他来个围城打援!传令,诸军暂停攻城,整修兵甲,准备打野战!”
…
…
“我请命乃是要做徐、海、沂三州观察使,任一方节度,现在给个御史大夫的空头衔,充任招谕使,智兴你说这算什么!”李洧看着
刚刚送进城来还沾着血迹的诏书,气不打一处来。
“使君命我前去告急,我连夜狂奔,五日便至朝廷,此时崔巡官已得了诏书刚要上路
,皇上答应发兵,我便与他一齐先行而返,不料城已被围,同行卫士拼死护卫,我才得以入城啊。只是崔程巡官他已中了流矢,不幸亡故了…
…”牙官王智兴伏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回道。
“崔巡官可曾告知你他禀告的是哪位宰相?”
“张镒张相公。”
“糊涂啊!
如今朝堂之中,乃是卢杞一手遮天,此人心胸狭隘,必然恼恨我不先禀告与他,从中作梗。原本我已与海、沂二州刺史约好,待我做了观察,
必保他二人归顺朝廷,权位不失,现在我没有得诏,两州也已为李纳占有,我赌上身家性命,到最后一无所得,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受招安!
”李洧长身而起,走出州衙后堂之外,看着南门方向漫天的烟尘,一颗心直往下沉。“智兴,我们这把年纪了,就是靠美好的回忆活着的。难
道这次,连这点回忆也要失去了么?”
“使君,为今之计,只有等援军到来了,其他的,日后再说吧……”
……
三万大军
乘船顺着古汴河浩荡而下,当晚已是到达砀山。再向前走,便是萧县了。萧县县城在古汴河北岸,此时已落在淄青兵手中,为了避免打草惊蛇
,三将决定弃舟登岸,就在砀山扎营,明日起改走河南岸的陆路,直扑徐州城南叛军大营。
在修筑营地的时候,郭德罡带来的一千吐蕃
奴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们在刀枪皮鞭的激励下,在半个时辰内有效地完成了营地周边的沟壕土方工作。但郭德罡对这种工作速度还不是
很满意。经过仔细的观察,他发现问题出在工具上。现在做土工用的铁锹锄头,挖掘起工事来并不是太方便,效率也并不高。忽然,郭德罡看
到了一个奴隶正在用一把断柄的铁锹挖土,效率反而比其他人快上一些,一个灵感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工兵锹?!”郭德罡赶快掏出
小本子来,把这个需求记在了本子上。
李晟早已将用集装箱为营之法派人告知郭德罡,曲环也已得知此法。根据曲环的意见,郭德罡对
李晟的做法做了改进,将集装箱内每八尺隔成一个小间,分为上下三层,每层钉上两张三尺宽的板铺,这样一个特号集箱,便可宿三十名士兵
,如果再装上带转向架的拖车,便是在行军之中,也可宿营。这种箱车的缺点,便是简单连杆结构加上锻钢片组成的悬挂系统,避震性能还不
算好,遇到太过颠簸的路面很容易散架,郭德罡已经在想着弄出弹簧减震悬挂来增强这种车的路面适应性了。这种宿营车受到了神策军上下的
一致好评,曲环当即便表示要上奏朝廷,将这种房车列为神策军制式装备。
郭德罡还带来了用陶罐封装的熟食炒面炒米,以及肉菜,此
时虽然已是深秋,但经历了几天跋涉,有些陶罐已经破损,密封也有些不大严实,出现了变质的情况。于是郭德罡的小本子上,就又增加了研
发罐头和压缩干粮的工作事项。
“要是有方便面就好了……”看着在黄昏的微微天光中就着热汤啃锅盔的士兵们,郭德罡突然开始怀念
一家名叫统一的企业……
【注1】徐州城建在古汴河与泗水交汇处之南,后来黄河夺汴泗经淮入海,即形成现在徐州城北、东二面的黄河
故道。
【注2】平卢节度使唐开元七年(719年)置镇,治营州(今辽宁朝阳)。安史之乱期间,平卢反正。上元二年(761年),节度使侯希逸
为史朝义部所迫,南迁淄青(青州),从此淄青有平卢之号。
【注3】很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作者五月八号就要毕业论文答辩了,这几天
要把万恶的PPT做出来,所以中午的一章很可能会时有时无,请大家原谅我,诅咒万恶的研究生教育体制吧!当然,每天子夜的这章肯定还是有
的。
第九章 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大军便离开河岸顺着官道,向东南方的徐州城前进。走陆路,速度就明显要慢下来,足足花了五日,到了十一月
初四下午才走到徐州城西南的任山脚下。这种缓慢的推进速度,一大半是因为步卒要依靠双脚走路,而宿营车又不能拉满了人在徐州一带还没
有铺上沥青路面,甚至还没有硬化的名为官道,实际上和前世郭德罡进沟时候走的简易公路差不多的道路上行驶。起初郭德罡确实非常兴奋地
想要看到一场唐代版骑兵闪击战,但他很快发现,这是很不现实的,如果没有足够的马匹和食料,在这个时代要想实现日行百里的高速机动,
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骑兵也走得这么慢……”他很疑惑地问曲环。
“你不能又让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吧……”曲
环的回答很简练。
果然,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就听到号角声,诸骑轮番下马喂马。曲环告诉郭德罡,一匹战马的日常食量为粗粮八斤、
草料十二斤,这后面大半的辎重部队,都是为了给马拉食料准备的。由于骑兵部队后勤负担太重,所以即使像神策军这样的中央嫡系部队,也
只能配备四分之一的骑兵。
“那胡人在草原地带,岂不是没有草料的负担?”郭德罡似乎隐隐抓到了点什么。
“不但如此,吐蕃
回鹘骑兵,时常人控数马,以马驮兵甲水食,轮换骑乘,故而自从河陇失陷,牧场不足之后,我唐军基本都是只能固守城堡寨栅,主动出击已
几无可能。”曲环说到这里已是颇为感概。“安史范阳起兵虽败,但朝廷姑息养奸,遗孽盘踞河朔,东北马政从此也废。河北叛兵依靠城傍杂
胡为作战主力,又有牧场之利,骑兵远胜中原诸军,逐渐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了。”
“曲将军,难道这步卒之阵,就真的胜不过骑兵?”
“不然。我大唐步军的陌刀阵,便是专为克制骑兵而设。以陌刀手三排为阵,错落而列,轮番进击,人马皆碎。但陌刀刀刃太利,造价昂
贵,极易损伤,又不易保养,训练阵型也颇化时日啊。”
“真是万事有利则有弊……”郭德罡的小脑袋又开始动了起来。他记得早年似
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戚继光还是俞大猷曾经用过车阵来对付蒙古骑兵,只是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了。看来,要克制骑兵,只能依靠火药武器了。
郭德罡记得唐时似乎火药已经用于军用,但他又不是很确定:“我军中可有火药?”
“火药?你要火药干什么?”
“真的有火药
啊!”郭德罡非常兴奋,但很快他就再次陷入了哭笑不得的境地,因为曲环叫来了一位医官。
“中侯你看,这便是火药了。”医官拿出
一个竹筒,倒出一些黑乎乎的粉末,硫磺味道很足。
“医官,你用此物做何用?”
“中侯有所不知,军中士兵若是受了刀箭创伤
或是生了癣,以此药敷于创口引火,便可消毒,愈合也更快些。”医官回道。
郭德罡不禁回想起前世香港枪战片里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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