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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华都之情深似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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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打定主意追求你了,你又总是忽略我。我真是烦透了,你都和三哥分手了,你还无视我的追求……”

程咏薇浑身一震,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一下挣脱开了霍四的魔爪,喘着气说道:“你别说了,别说了好不好?”

霍令辰的一番酒后真言,她听在耳里,实在不太好受。

“程咏薇,你好吵啊。”

霍四少突然来了脾气,不太高兴地抱怨道,忽的一个用力,扳过女子刻意侧过一边的脸,凭着一股直觉,摸索着寻到了她的唇,便重重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让人窒息的吻。

霍令辰火热十足的唇舌,一路攻城掠池般闯入她因惊讶而张开的口中,如狂风巨浪袭过她的每一个敏感之处,充满了狂野的侵略感。

“唔……”程咏薇几乎被他吻得有些失神,半响才醒了神,猛地一把推开他,颤抖着用衣袖狠狠擦拭着唇上残留的晶亮水渍,简直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心中又恼又怒,气喘吁吁地平复着自己加速的心跳,说道:“霍令辰,你昏了头么,竟敢对我,对我做出这种事!”

“我为什么,不,不能对你做出这种事?”

霍令辰微微打了个酒嗝,语气里全是理直气壮,跌跌撞撞地,也跟着站起来,向程咏薇逼近,直将她逼到了墙边。

“程咏薇,我爱你。”他面上突然没了刚才的疯狂神色,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委屈,“在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你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去看程咏薇的表情,而是像个隐忍许久的猎人一般,用那势在必得的目光扫视着她的细长而优美的颈,热情而不容置疑地吻了上去。那占有般的噬咬,让程咏薇感到了一阵带着快感的刺痛,示弱般地想要退后,却反而仰起头,任由那亲吻继续下去。

她从不知道,人一旦压抑到了极点,便会如他这样矛盾:霍四的眼里明明流露着哀伤,动作却带了霸道似的,虔诚而热烈。

这英俊漂亮的青年,还是初次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

霍令辰那长久以来一直回避的爱恋,终于向她袒露了出来。

尽管,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但以霍四少的性子,能坚持这么久已属奇迹。而在他的潜意识里,早就烦透了这种不痛不痒的局面,也不想再继续将自己的心意隐藏。

程咏薇终于反应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霍令辰推开,而对方也很快清醒了起来,眼里几分震惊几分茫然,一时竟是怔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岂料一朝酒醒,这梦却变成了现实。

“咏薇,我……”

他面色大窘,简直手足无措,那钳制住程咏薇的手也赶紧放开,动作讪讪的,想要搭上她的肩膀,却又不大敢。

他虚虚拥着心爱的人在怀,目光窘迫而认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只差屏气凝神,将程咏薇当佛祖一样供起来了。

程咏薇面上也是一片通红,她这又羞又急的模样,有几分是气出来的,还有几分其他的情绪,连她自己也一时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她勉强活动了下身体,始终不能习惯某人面容的迫近,便带了点儿恼怒地说道:

“霍令辰,你先放开我!”

——啊?

见到某人那副傻样,程咏薇急了,只好往他耳边凑近些,又拔高了音量:“你个呆子,发什么愣,快放开我啦!”

某人的耳朵里顿时嗡嗡一片,“哦……哦!”

他又是呆了一呆,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将她从自己怀里解放出来,而他一旦放手,情绪上便因为女子那逃避的神色与动作,而变得格外失落空荡了。

程咏薇才不管他是否失落空荡,她心里混乱一片,简直是人仰马翻,而这古怪的局面,都是拜霍令辰这家伙所赐!

她在恼怒之下,就将这责任全然推到了霍四的头上。

霍令辰刚移开禁锢她的手臂,她首先精神十足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便伸脚狠狠踩了他一脚,最后还用力推了他一把。——她这奇异的反应,完全让霍令辰惊住了。

而她便趁着他惊呆的刹那,十分狼狈地落荒而逃了。

佳人既已逃走,包厢里只留下了某个愣在原地的青年,金鸡独立式地跷起一条腿,捂着那只被踩的脚嗷嗷呼痛。

霍令辰不由面露哀怨:啧,程咏薇方才那一脚,还真是力道十足啊。

夜色蒙蒙,舞厅里充满了五光十色、欢声笑语,正是夜生活正酣之时。

身在其中的霍令辰,却已经没了娱乐的心情,事实上,当他面对着一室的狼藉,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幕幕不堪情形,伸手捂了捂脸,简直无法再继续呆下去了。

在他对程咏薇做出了这种事情后,惊慌失措之下,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更不敢去追人。

霍四少苦着一张颓丧的俊脸,垂头丧气地走出百悦门时,满心里只剩了一个念头:

他真是倒霉透顶!

之前费了那么多工夫,这么一来,全搞砸了。

倾斜

至此,霍令辰对程咏薇的“心机”,终于变得明朗化了。

程咏薇直接采取了躲避政策,一见着霍四,便恨不得绕道而走。

她这隐含着拒绝的反应,让霍四很是郁闷。

但他不过满怀郁结了区区几天,就得到了军部研究所突来的一个消息。

于是,在这微妙的感情受挫期,霍四少还没伤心够,就不得不整装待发,去参加了一项封闭式的研制项目。

从霍令辰进入燕华那年起,军火研究所就开始暗中研制一种新式武器。

多年过去,这项目终于有了重大进展——于是,军部下了紧急命令,要全体研究人员立即前往某个秘密地点,进行全员封闭管理式的最终试验环节。

据说这次试验十分具有危险性,但霍令辰又怎能不去?

他是这项目研制的主要担当人,也是怀着一颗真挚的科学家之心,为各式方案作积极试验与改进的人。

他实在是衷心爱着这项事业,这专注的热爱,让他得以毫无顾虑地付出心血和汗水,坦然地享受来自另一领域里的无上满足与愉悦。

程咏薇曾赞霍令昕为人认真,无论是上台演讲,抑或处理公文,总是无懈可击,力求完美。这种认真的态度,使他格外具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其实,她若是悄悄前来研究所观看一番,也许会看到,沉浸在军事研究里的某人,仿佛脱胎换骨般,温和而谨慎,聪明而谦虚。

他用那深邃的眼神,一心一意地注视着自己面前的世界,甚至到了浑然物外的境地。

这个人的心,能装的东西并不多。

而他一旦对什么起了执念,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霍令辰一走,霍公馆就仿佛成了一座空宅。

霍老爷子霍青奕和霍夫人已不大问家事,霍令昕当选总理后,他们就彻底搬出了霍公馆,隐居在某个清静幽雅的山水之地,连儿女们的婚姻事业,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要他们不闹出丑闻来,尚是家主的霍青奕,便一径采取默许态度,几乎是最大程度地,对儿女们放开了以往的束缚。

霍令琦甚至离开地更早。

在霍令昕还未当选前,他就自己申请调到了外省,去主持南方某省的□面。

这倒不是因为怕留在华京触景伤情,霍令琦的高傲源自他的才能。赢,要意气飞扬,输,也绝不妄自菲薄。

他离开华京,是因为他对霍家老三太过了解。

新上台的霍总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华京政局拆解重组,为接下来的改革方针做严密准备。而他在拉拢新同盟之际,对于霍令琦的态度很是微妙:作为同胞兄弟,霍令昕是该与霍令琦上演兄弟和睦,结成同盟,何况,霍令琦的能力如何,众人心中有数。

但他的心,终究不是向着改革派的。

霍令琦以一种主动的姿态,避免了这场迎面而来的尴尬。

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长年身居高位,在政事上忽略了许多细节处,所以他为自己谋得了一项不错的新实践。

他唯一有些不放心的,是赵之婉母女俩。

那个时候,霍灵音已经身在国外。

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辞去杂志社的工作,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就开始了新一轮的环球之旅。指望她来照顾赵之婉与霍安琪,原本就十分不牢靠,现在更是遥遥无期。

于是,霍令琦去拜托了他的一位旧部下,请那位可靠人物对那母女俩多加照拂,不时留心那座温馨宅院的动静。

——他此去外省,乃是孑然一人。

霍令琦临走前的一天,特意去看了小安琪。

当那英俊高傲的男人面带微笑,将他们的女儿轻轻抱起来,小心地放在了腿上,然后温柔地为那小小的女孩儿折起一只纸兔子时,那似曾相识的场景,让赵之婉一时恍然若梦。

对他这一生最爱的两个女人,他居然技巧拙劣地用了同一种方式,来获得她们的欢心。而这两个女人,都对他的这个手段毫无抵抗之力。

赵之婉看着这父女同乐的情形,不由心想,这难道就是宿命吗?

小安琪已经会说话了,她在与隔壁的小孩玩耍时,因父亲的缺席而受到嘲笑,当时就气得哭了,等霍令琦来了以后,她一头扑进男人怀里,更是哭得厉害极了。

她对这不常见面的父亲,有一种天生的信赖和崇拜。

这也许是因为,在霍令琦的身上,有着许多霍安琪终将拥有的特质,这种微妙的传承,使这对父女即使在现实里生疏,却又因同类的气息而自然熟悉。

霍安琪毕竟年幼,哭了一场后便失却全部体力,眼角还滴着泪珠,就躺在父亲的臂弯里睡着了。霍令琦和赵之婉悄无声息地把女儿移到了她的小床上,他们两个常观念相悖,但在照顾小安琪这件事上,仍然具有默契。

霍令琦知道小安琪大哭的原因后,微微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赵之婉:

“我霍家的小小姐,再怎么样,也不能受这种委屈。之婉,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让她快活地长大成人。”

他说罢,俯身替睡得正香的女儿掖了掖被角,又轻柔地摸了摸那柔嫩的小脸,这才直起身来。即使是在面对自己前妻的时候,他的脸上也还带着父亲特有的柔和神情,赵之婉看到了,便是微微一愣。

“令琦,你知道的,我并不想让安琪受任何委屈。”

她语气里有一点惆怅,又很快被镇定所掩盖——在离开赵家、离开霍令琦的这段日子里,她仿佛变得坚强成熟了一些。

“但是有些事,我不可能瞒她一辈子。到了那时,她若还是只能在大人背后躲着,是生存不下去的。”

赵之婉不知想到什么,眉头忽的皱起,语气里满是担忧,“现在不过是小孩子间的玩笑,她就这样软弱,若是长大以后……”

她说到这里,才觉悟到自己似乎意有所指:她赵之婉自己以前,不就是个软弱的女人么?这样一说,又是对着霍令琦,仿佛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几分埋怨的意思。

但覆水难收,赵之婉并不想提起过去的那些事。

她在失言之前及时停住,将话题引到床上安睡的小小女孩儿身上:

“这一次,确实是他们太过分了,不然安琪也不至于受这种罪。但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真怕安琪以后,连带着对上学都产生了阴影。”

“你这分明是矫枉过正。她若不愿上学,请个家庭教师便是了,有什么要紧?”

霍令琦打断她的话,并且也丝毫没有意识到,方才前妻的语气里,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的整颗心,似乎都放在了安琪的身上。

赵之婉愕然道:“令琦,你想一直这样宠着她么?”

霍令琦淡淡瞥了她一眼,怪她有些大惊小怪了:“有何不可,她可是我霍令琦的女儿!”

他既然将要离开,不免要把事情交待清楚:

“钱和路子,这两样你都不必担心,我早已安排妥当。之婉,你不要忘了,就算我们离了婚,我依然是安琪的父亲,而我会尽我所能,把这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留给我唯一的孩子。”

霍令琦虽然将安琪的抚养权让给了赵之婉,但并非对这孩子毫不关心,相反的,他其实比赵之婉更能溺爱小安琪,这种宠溺已经到了近乎盲目的地步。

唯一的孩子?!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赵之婉心中一跳,不禁朝他看了一眼。男人的眼神里,还残余着他语气里惯有的绝对气势,让人一听之下,就觉得一诺千金,绝非作伪,恐怕这人也从不屑于作伪。

而霍令琦并不介意将话说得更为直白:

“我的意思是,有安琪继承我的一切,就足够了。”

——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

程咏薇有时会觉得,时间仿佛静止,而她正站在一个难以抉择的交叉路口,无从进退。

程嘉树常来开导她,但她却突然丧失了坦诚的勇气,也不愿去承认一些自己心知肚明的事实。

人的思想,原本就有一部分,是不由理智来控制的。

直到卓越和她的那位“未婚夫”萧敏,两人一路斗到华京之时,军部那边还没有任何有关研究结束的消息。

一些危言耸听的言论,也慢慢传了出来。

古时的神兵利器,除淬炼之外,常需要一个额外的工序,来完成灵魂上的圆满。武器研究这项事业,便如同神兵初次饮血,谁也无法预料这武器的未知力量,稍不留神,便有牺牲性命之的可能。

有些研究人员的家属,听到这样的谣言,竟惊恐悲伤至当场晕厥。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刚兴起不久的军火武器,具有十足的危险性,简直是杀人的怪物。

程咏薇在二十一世纪时,当然见识过更可怕的杀伤力武器,但此时也不免心惊胆战。

某一天晚上,程咏薇一时疏忽,忘记关起自己的房门。

于是,当程嘉树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便看到了令他惊讶的一幕:

程咏薇已换好了一身丝绸睡袍,却并未入睡。

她背对着房门站着,突然俯下身去,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抽出一本小说,把夹在书页里的什么东西拿了出来,然后便半跪在床前低声默念,那轻缓动作与虔诚语调,使程嘉树不必看其神情,便知她此时必定面色凝重沉着,十分诚心。

程嘉树突然明白了,女子这动作,大约是在祈祷。

但是为谁祈祷?又为什么要祈祷?

他隐隐有些猜想,又不愿上前打扰这一片肃静,便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在程嘉树还未开始探究的时候,这谜题却自动解开了。

也许是心神不宁的缘故,程咏薇最近很是粗枝大叶。

她仿佛忘记将那本书放回书柜上,于是,当家里的仆人前来整理床褥时,一不留神,便将那本书抖落在了地毯上,以致那书里夹着的东西,也隐约露出了一角。

程嘉树过来寻书时,恰好看到了这情形,他不动声色地低下身去,将那本书捡了起来。

这聪明谨慎的少年,直至回到自己房中,才敢稍微放松,将手里的书放在桌上,思忖半响,还是翻开了那带着神秘气息的一页。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便神情怪异地合上了书,面色几乎是阴晴不定。

那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是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个身着戎装的年轻男人,他的相貌异常出色,宛如天上的明星一般耀眼夺目:

那浑然天成的英俊颜色、无意识流露的专注气质、深邃的目光……

这青年的一切美好,都呈现在了这一方小小的相片里。

仿佛只消看上一眼,便要被勾去了一整颗心。

领悟

霍四还未从研究基地里出来,卓二那边又有了新情况。

那劲爆的消息,就连程咏薇刚得知时,都被吓了一大跳。

未婚先孕这种事,在这个注重名誉的年代,毕竟不是常人能做得出的,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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