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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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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终于见面了!”尼古拉·卡帕斯亚说着立起身,绕过办公桌,握住了雷福德·斯蒂尔的手。“谢谢,德拉姆小姐。我们就坐在这儿。”

哈蒂出了办公室,关上房门。尼古拉指了指会议桌前的一张椅子,与雷福德对面而坐。“这样一来,咱们的这个小圆圈就连起来了。”

雷福德感到格外镇静。他曾请求布鲁斯为他祈祷;而且他的心中充满了《诗篇》给他的鼓舞。“什么?”

“说来的确很有意思,这个世界真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坚信我们正在走向人类大同的原因。你相信吗,我是通过以色列的一位植物学家钱姆·罗森茨韦格认识你的?”

“我当然知道这个名字。但是,我和他从未见过面。”

“你们的确没见过。但是你们会见面的,如果今天在这里见不到,星期六在去以色列的飞机上也会见到的。他将我介绍给一位年轻的记者——这位记者曾经写过他的传记故事。记者遇到了你的助手德拉姆小姐——就是曾经在你的飞机上,并最终将她介绍给我。如今她成了我的助手,她又将你推荐给我。世界真小。”

厄尔·哈利戴也曾说过这句话。厄尔得知哈蒂·德拉姆就是原泛大陆航空公司的雇员,曾经做过雷福德的助手,如今在卡帕斯亚手下工作,而卡帕斯亚又希望雷福德成为空军一号的飞行员的时候,偶发感慨,曾经说了这句话。雷福德没有响应卡帕斯亚的话,他不相信所有的这些都是巧合。并非世界真小;这一切只能是按照上帝的旨意发生的,所以雷福德如今坐在了卡帕斯亚的对面。这并非是他所希望或追求的,但他最终采取了顺从的态度。

“你答应做‘空军一号’的飞行员了?”

“没有,先生,这不是我所希望的。在白宫的要求下,我同意驾机将联合国代表团运往耶路撒冷,然后再决定是否接受这个职务。”

“你不希望得到这份职务吗?”

“不希望,先生。”

“但是,你会乐意接受它的。”

“我不过是尝试一下。”

“斯蒂尔先生,我想作一个预言:如果你见到了这架飞机。亲身体验到它拥有的最先进的技术,你就决不想再驾驶其他的飞机了。”

这很可能。不过,这并非主要原因,雷福德想,只有上帝让我干才成。

“我还想给你透露个小秘密,目前还未公开。德拉姆小姐向我保证说,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一个说话算数的人,最近又迷上了宗教。”

雷福德不想开口,只点了点头。

“那么,在此事公开之前,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美国政府为了支持联合国的工作,已经将‘空军一号’供给我们使用。”

“这在新闻中播过了,先生。”

“当然,不过还有未公布的内容,那就是接着就将飞机送给我们——包括机组人员,由联合国专用。”

“菲茨休总统这样做,的确够仗义。”

“是的,够仗义。”卡帕斯亚说,“多么慷慨!”

雷福德终于明白了卡帕斯亚何以竟如此迷人;不过,雷福德知道他在当面撒谎,因而便可轻而易举地抵御他的诱惑。

“你什么时间返回芝加哥?”卡帕斯亚问。

“还没有定。我现在听你的吩咐。不过,在星期六启程之前,我要回一趟家。”

“我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谈话方式。”卡帕斯亚说,“你现在听我的吩咐,很好。你当然明白,你应该接受这份职务。你会接受的——不过,这里可不是你的讲经台。”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联合国……它马上就要更名为‘世界共同体’……尤其是我,不偏向任何宗教或教派。”

“我是一名基督徒。”雷福德说,“我做礼拜,读《圣经》。我不隐瞒我的信仰。”

“但是,不要在工作中谈论它。”

“如果你成为我的上司,并将这一条作为规定,我会强迫自己遵守它。”

“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相互理解。”卡帕斯亚说。

“我明白。”

“我很喜欢你,我也相信咱们能够在一起工作。”

“我还不了解你,先生,但是我和任何人都能共事。”这话是怎么从嘴里冒出来的呢?雷福德几乎露出了笑容。如果他能和这个基督的敌人共事,还有什么人不能共事呢?

当出租车终于抵达肯尼迪国际机场时,马克·范伯格拉比说:“我想,这一路你对我进行了采访,你不介意把这趟车费算到你的账上吧?”

“当然。”巴克说,“只要你不用我们负担飞往以色列的机票,《环球周刊》的确很乐意出这一点儿车费。”

“既然你提到……”拉比皱了皱眉说出半句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挥了一下手,从司机手中接过旅行箱,就匆匆地朝入口走去。

卡帕斯亚揿了一下内部联络键。“德拉姆小姐,你安排好去机库的车了吗?”

“是的,安排好了,先生。走后门。”

“我们准备出发。”

“保卫人员到了之后,我会揿铃给你的。”

“谢谢。”尼古拉又转向雷福德,“我想让你看看飞机。”

“当然,”雷福德答道,尽管此时他更乐意打道回府。可他为什么要听从卡帕斯亚的吩咐呢?

“回饭店,先生?”

“不。”巴克应了一声,“请开往联合国大厦。再让我用一下你的电话。”

“要划……”

“划卡才能用,我知道。”他给联合国总部史蒂夫·普兰克的办公室打了电话。“你取了我的包溜走,这是什么意思?”

“只想帮你一个忙,老伙计。你在饭店吗?我给你送过去。”

“我在饭店,不过,还是我过去吧。你真的是要帮我一个忙?”

“是的。”

“那好,我一个小时之内就会赶到。”

“卡帕斯亚没在。”

“我不是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你。”

当德拉姆揪响了铃声,卡帕斯亚立起身。门开了,两名保卫人员陪同尼古拉和雷福德走过几道走廊,从运货电梯下至地下一层,来到停车处。一辆豪华轿车正等在那儿。司机跳下车,去为卡帕斯亚打开车门。雷福德到车的另一面,门已经打开了。

雷福德感到奇怪的是,在办公室,卡帕斯亚并未向他提供饮料,到了车上却向他展示了一番,从威士忌、葡萄酒。啤酒,到各种软性饮料,应有尽有。雷福德要了一听可乐。

“你不喝酒吗?”

“现在不喝了。”

“从前喝?”

“喝得不多,不过,偶尔也失去理智。自从家人失踪之后,滴酒未沾。”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很沉痛。”

“谢谢,不过,我已经慢慢习惯了。我很思念他们……”

“当然。”

“但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

“你们的宗教认为,这是由于基督将他的信徒带往了天国,对吧?”

“是这样。”

“我不想装出一副和你具有相同信仰的样子,不过,我尊重这种观念给你带来的安慰。”

雷福德本想争执一番,但是他不知道见证——布鲁斯·巴恩斯是这么说的——对这个基督的敌人是否可取。

“我也不喜欢。”卡帕斯亚呷着苏达水。

“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送过去呢?”史蒂夫·普兰克问,“我本该给你送过去。”

“我求你帮个忙。”

“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巴克。你接受卡帕斯亚提供的职务,这样,在你的有生之年就用不着为什么事求人了。”

“说一句实话,史蒂夫,我现在正在酝酿的故事太多了,甚至来不及动笔。”

“为我们写出来吧。”

“有些还没法动笔,如果你有办法,就帮我个忙。我想找个办法去见见哭墙的那两个人。”

“尼古拉恨他们两个。他认为那两个是疯子。显然是两个疯子。”

“这么说,我去采访他们,该不会令他不快吧?”

“我想办法,看能不能帮上忙。他今天接见飞行员候选人。”

“不用跟他说我来了。”

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的一座大型机库前,卡帕斯亚和雷福德下了轿车。卡帕斯亚向司机吩咐了一句:“告诉弗雷德里克,照通常程序给我们演示一番。”

机库门开了,在聚光灯的明亮的灯光下,整个机身烟烟生辉。正对雷福德站立的这一面,漆着“空军一号”几个大字;可是,绕到另一面,他看到一群油漆工正爬在高高的脚手架上施工。徽章和署名被涂掉了;在原来的位置漆上了联合国的徽章和“世界共同体”几个字。在机名的位置上,油漆工正在漆上“世界共同体一号”几个大字的最后几笔。

“还要多长时间就可以两面完工了?”卡帕斯亚向工头高声问道。

“夜里十二点钟,两面的油漆就都干了!”工头回答说,“这一面要花六个小时,那一面干得要快些。星期六完全可以飞行了。”

卡帕斯亚竖起大拇指以示赞扬,机库里的工人们都鼓起掌来。“我们要登上飞机看看。”卡帕斯亚小声吩咐道。几分钟之内,工人们就在后舱下搭起临时应急的舷梯,让他们登上这架崭新的飞机。雷福德驾驶过无数新飞机,但印象大都平平。他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的飞机。

这架飞机可以说没有一处不功能齐全、式样豪华和漂亮非凡。

后舱是设施完备的浴室。然后是召开记者招待会的大厅,宽阔得足够在这里举行晚会。这里的每一个座位上都有电话。调制解调器插孔、录相机和电视。飞机的中央是餐厅,这里设施齐全,还附设了休息间。

餐厅前面就是总统的生活区和会议厅。里面有个房间专门安装了高水平的安全设施、监控设备、备用的交通工具,以及与全球任何一个角落联络的通讯设备。

“驾驶舱的后面就是机组人员的活动区域,包括一间机长;的私人卧室。如果出差的时间较长,你用不着总待在飞机上。”卡帕斯亚说,“不过,要找到比这里更舒适的条件,的确不容易。”

当巴克还在史蒂夫的办公室内时,哈蒂·德拉姆来通知史蒂夫说,卡帕斯亚要出去一会儿。“噢,威廉斯!”她喊道,“是你把我介绍给卡帕斯亚先生的,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才好!”

巴克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他不能说我很高兴帮了你一个忙。事实上,他感到这件事干得糟透了。他只点了点头。

“你知道今天谁在这儿?”她问。

他知道谁在这儿,但他没露底。“谁?”

他意识到,他要对史蒂夫和哈蒂随时得持警惕,尤其是对卡帕斯亚。他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他如今与雷福德的关系多么“密切”;倘若能保守他与切丽相爱的秘密,那再好不过了。

“雷福德·斯蒂尔。他是咱们两个相识那架飞机上的机长。”

“我还记得。”巴克说。

“你知道吗,他被选为‘空军一号’的飞行员了。”

“这的确是个荣耀的事,是吧?”

“他当之无愧。他是我曾经合作过的最好的飞行员。”

同他们谈论这位他几乎还不十分熟悉的教友和兄弟,巴克不免感到有些尴尬。“一位好飞行员应该具备哪些品质呢?”巴克问。

“平稳地起飞和降落;与旅客之间的良好的交流;还有,就是能够平等地对待机组人员,而不是将他们视为奴隶。”

“的确很感人。”巴克说。

“想看一看新飞机吗?”史蒂夫问。

“我能看吗?”

“在肯尼迪国际机场的一个附属机库。”

“我刚从那儿回来。”

“想回去看看吗?”

巴克耸耸肩膀。“杂志社已经指派别人来写飞机、机长;不过,我当然喜欢看看。”

“你可以乘坐它去以色列。”

“不,我不能乘坐。”巴克说,“我的老板对此态度明确。”

晚上,雷福德回到家,他知道切丽会说他情绪低沉。“布鲁斯取消了今晚的会议。”她说。

“好,”雷福德说,“我累了。”

“给我讲讲卡帕斯亚。”

雷福德试着讲起下午的经历。但是,该讲什么呢?这个人是友善、迷人和平易近人的,要不是他当面撒谎,雷福德几乎怀疑他们是否误会了他。“不过,我们对这个人的本性可以说已经毋庸置疑了,对吧?”

“对这一点我毫无疑惑。”切丽说,“不过,我还没见过他本人。”

“既然你已经知道他的本性,那他就连一秒钟也骗不了你。”

“我希望如此,”她说,“不过,连巴克都承认说他很能迷惑人。”

“得到巴克的消息了吗?”

“他会在纽约时间半夜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需要我晚睡一会儿叫醒你吗?”

“不用。他还不知道我们是在同一时间吃那小甜饼的呢。我无论如何不会忘记告诉他的。”

第十三章犹太学者

巴克正在努力撰写他的新闻故事。星期六,因为倒时差,他在大卫王宾馆睡了一觉。他事先给钱姆·罗森茨韦格、马克·范伯格以及彼得·马修斯打了招呼。他从史蒂夫·普兰克那里得知,尼古拉·卡帕斯亚断然拒绝帮助他去接近哭墙的那两位传道士。

“我告诉过你,”史蒂夫说,“他认为那两个家伙是疯子。你竟然认为值得为他们去写一篇故事,他对此十分失望。”

“这么说,他也不认识能帮助我去见那两位传道的人吗?”

“那里是禁区。”

“我也的确是这样看的。我们终于发现伟大的尼古拉竟也有办不到的事情?”

史蒂夫被激怒了。“你和我都知道得很清楚,”他愤愤地说,“尼古拉能买下哭墙。但是,你别指望他会帮助你去见那两个家伙。他不希望你去,巴克。这次你该识点儿相,躲开那儿。”

“是的,我这个人是有点儿不识相。”

“巴克,我还是想奉劝你几句。倘若你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拒绝他的条件或者他干脆收回他的承诺,那么你到哪儿去找工作呢?”

“我会有工作干的。”

“在哪儿?你没有看到他的影响遍及各个角落吗?人们喜欢他!他们可以为他干一切事。人们得到他的接见之后,会干出他们自己从未想到的事情!”

“说说看,”巴克说,“我会有工作干的,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目前你当然是有工作可干。但是,事情并非一成不变。”

史蒂夫的话的确再正确不过了,尽管他自己并未意识到。

巴克的第二次受挫是找彼得·马修斯帮忙。他被护送到特拉维夫一家五星级宾馆住下。尽管他接了巴克的电话,还是拒绝提供帮助。“我很钦佩你,威廉斯,”他说,“但是,我认为我已将我所知道的一切有用的材料都提供给你了,不论是公开的,还是私下的。我与哭墙的那两个家伙没有任何联系;不过,如果你想引用我的话,我倒很乐于提供。”

“我想找个能够带我去见那两位传道士的人。如果他们想杀死我,烧死我,或对我置之不理,一切听由我自负,与他人无关。”

“由于我的特殊地位,我可以接近哭墙,但我并不想带你去见他们,对不起。根据有关资料来看,我认为他们是两个年老的托拉学者,冒充摩西和以利亚再世。他们衣衫槛楼,讲道也很糟糕。至于那些攻击他们的人为什么会死,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人群中有他们的同党潜伏着,除掉了那些企图进攻他们的人。现在,我准备出去。星期一来参加签字仪式,先生。”

“那么我们会上见。”

“我想劝你顾惜一下名声,别为写这两个家伙给自己抹黑。如果你想写篇故事,今天下午不妨同我一起去视察一下,耶路撒冷有几处可能代替梵蒂冈的地址。”

“可是,先生,自从这两传道士出现之后,耶路撒冷再也没下过雨,你对这个问题怎么解释呢?”

“我不想作任何解释,或者只能说甚至云彩也不愿听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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