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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天子-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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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的事件中,没有人是怀有恶意的。不过,也同样没有最终的胜利者,并且,每个人在这场事件中都受到了无法言喻的伤害,这一切,倒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正的爱情,就是一场如刺猬取暖般你进我退的伤害?还是,一场因弦月凄冷而撒下的一个貌似美丽实则凄凉的谎言?

她不知道,她只清楚,自己真的很爱很爱眼前的这个男人,爱到筋疲力尽,爱到无法自拔,爱到哪怕燃烧生命也不想放弃。

身畔的梁辰突然间一动,随后便睁开了眼睛,曾经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此刻却有一丝茫然,里面还有着说不出的痛楚。

刘莎莎惊喜交加地俯下身去,伸手抚着他的脸,“辰,你醒了。”她深情地呼唤道,像在海边等待丈夫久归的妻子。

梁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神由迷茫转为清醒,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眼里却蓄满了泪水——那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却流下了平生为数不多的泪水。

虽然他因为药物的作用,一直处于假死状态,但那只是身体机能暂时停顿而已。意识在经历了最初的黑暗与迷失之后,已经逐渐清醒过来,并没有完全丧失,还是一片空明,正好听到了张达到来时身畔发生的一切。只不过,灵魂一直就好像隔离在另一个空间之中,能看得到这个空间发生的一切事情,听得到这个空间中的一切声音,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当看到张达痛苦得几乎要发疯的时候,他无法遏制地流泪了,他突然间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鲁莽所做出的那个决定,可是,回想千遍万遍之后,面对着悬畔的莎莎,他当时,真的有别的选择吗?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便好痛好痛,他头一次发现,原来,身不由己这句话,不仅仅适合人在江湖,更适用于现在这场情感的战争。

第295卷第2358节:第九百三十六章:来生再报(2)

“辰,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很痛苦,很难过,很舍不得。你要怪,这一切就全都怪我吧。如果,你实在不想这样,那你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拦你,而且,我会跟你一起走,无论风里雨里,水中火中,我都不会叫苦叫累。哪怕再危险再不安全,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我和儿子就知足了。”刘莎莎声音也颤抖了,轻抚着梁辰削瘦的脸颊,哭泣说道。

梁辰摇了摇头,缓缓地坐了起来。突然间便伸出手来,“啪啪啪”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他用力是如此之大,大到打得他的唇角都流出了血来。

“啊……”他撕开了胸襟,如受伤的独狼般仰天狂吼,泪水终于如开闸的洪水,一泻而下。

“小达,我的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你们的情,我来生再报!”梁辰跪倒在尘埃之中,面朝着东北的方向,长嚎而泣。

“辰,我对不起你……”刘莎莎今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对不起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关心她、与她有关系的人,今天一天之中她仿佛要将这一生的歉意全部说完,她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罪恶最深重的罪人,内心中的苦痛与自责让她现在几乎无法面对梁辰了。

“莎莎,这不关你的事,我也不会怨恨谁。这件事情,没有错与对,每个人都没有做错什么。或许,不能用错与对来形容一场情感经历中发生的任何事情。因为,每个人都是善意的,而不是怀揣恶意而来。只能说,这是一场真正的爱情所要付出的必须代价。世界任何美姨的东西,在获得的过程中,都必须要付诸艰苦的努力。就如同,想看日出,就必须艰难的登高而望;想看大海,就要随时承受巨浪拍击的灭顶危险;想摘下玫瑰,就要忍受利刺入肉的痛;而想要一场真正的爱恋,就必须要经历一场死去活来的情感波折。所以,我们谁也不要怨,谁也不能怨。因为,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应该付出的。”梁辰吼出了那一声,仿佛心情好过了许多。

轻抚着刘莎莎的脸庞,他柔声说道,同时,眼光油然落在了孩子的脸上,眼中闪动着无法掩饰的柔情,“这是,我的儿子?真好,像我。我还没有真正的好好地用心去抱抱他呢。莎莎,让我抱抱他好不好?”梁辰亲了亲孩子的脸蛋儿,大概是被硬硬的胡子茬儿扎到了,酣睡中的孩子不满地蹬起了小腿,用小手乱拨了两下,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式,继续沉沉地睡去。

“这脾气可不像你,瞧他,居然这就急了,敢打他老子。”刘莎莎也收拾起了心情,因梁辰的宽容而倍感欣慰,擦了擦眼睛,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呵呵,他这不是打,是对他老子的爱,跟我玩儿呢。”梁辰笑了,他真的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一个声音顺着山风飘荡而来,“哟,一家三口,真是好幸福呢。不过,梁辰,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女儿也在等着你来抚爱和喜欢。”

第295卷第2359节:第九百三十七章:爱情也是赌博(1)

第九百三十七章:爱情也是赌博

随着那个近乎于媚惑的语声,叶梓抱着女儿,已经出现在了山上,微笑望着梁辰和刘莎莎,眼神中喜乐安然,好像,同样是一个做好晚餐的妻子,正倚在门前,望着晚归的丈夫,这一刻,她眼中的柔情能融化亘古的冰川。

“你,不是已经走了么?”梁辰豁地一下站了起来,定定地望着叶梓,眼神中有着震惊,不过眼光油然落在她怀里的女儿身上时,眼神顿时柔和起来,柔得如四月里春风催生的桃花瓣儿。无论如何,那都是他的女儿。

不过,因为之前假死状态时意识有一阵短暂的沉寂,所以,他并不清楚叶梓与吉阿婆还有刘莎莎她们发生的那些事情。所以,对叶梓现在的归来,颇感意外。

“怎么,你那么希望我走?难道你真的希望我带着你的女儿一辈子都不回来,永远不让你见到你的女儿么?”叶梓微笑问道,也让梁辰心底下一惊,脱口而出,“不要……”

“不要?哦,你是不想要我离开,还是舍不得你的女儿呢?”叶梓掠了掠头发,淡淡地一笑道。

“把女儿留下吧,我欠你的,一定会还给你。”梁辰咬了咬牙,望着她怀里的女儿,心中一阵大痛。他真的承爱不了一辈子见不到女儿的痛苦。无情未必是真英雄,怜子如何不丈夫?

“还?你用什么还我?仅仅是一个空头支票般的口头承诺么?还是要用虚无飘渺的下辈子来还我呢?”叶梓亲了亲女儿的小脸,抬头问道。她的脸上荡漾起了一丝说不出的讥诮来,绽放在山风中,有着一丝说不出的嘲讽意味,同时,这句话也把梁辰所有的退路全都堵死了。

“那你想怎样?”梁辰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问道。转头看了一眼刘莎莎,眼里满是痛苦之色。经过了撕心裂肺的痛苦过程,终于即将要迎来现在的这宁静。可这宁静的幸福还未持续片刻,却又因为一场孽缘而被生生打碎,即将又演变成一片苦难的开始。他真的害怕,害怕这些事情再伤到刘莎莎。今天一天的时间里,莎莎经历的伤害与苦痛已经够多了,他实在不想让莎莎再受到任何伤害,哪怕针尖大的一点儿,对于此刻的她来说,也会痛彻心肺。

“真是好柔情好令人心碎的目光。梁辰,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爱刘莎莎,当然,她也确实值得你爱。”叶梓柔柔地叹了口气,抱着孩子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你,倒底想说什么?”梁辰下意识地拦在了刘莎莎的面前。

“呵呵,梁辰,你好像很怕我?怕我伤害到莎莎,或是伤害到她的孩子?”叶梓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

梁辰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盯视着她,眼神中有着痛苦,也有着挣扎,那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楚的情绪。

“好吧,你也别这么紧张了,其实,我来只不过是给你送女儿的。无论如何,就算你再心狠想抛下我们母女不管,我也无法狠下这颗心来真的不让你们父女一辈子不相见。况且,这孩子原本就是一场孽缘的结晶,既然她身体里流淌着的是你的血,现在,我就把她还给你吧,这样,你也儿女双全了,然后,我会远走,不会再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就这样。”叶梓柔柔地叹口气道,将孩子递给了梁辰。

梁辰犹豫着,可最后还是无法控制地伸出手去,接过了孩子。接过孩子的刹那,他的手有些颤,心也在抖,迅速地看了孩子一眼,孩子正吸吮着大拇指在甜甜地酣睡着,而后,他小意地斜瞥了刘莎莎一眼,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始,刘莎莎早已经离开了他的身畔,走到了一旁去了。莎莎这么做,让他心底有着无法说出的感激。

“谢谢你,叶梓。”梁辰咬了咬牙,将孩子紧紧地贴在胸口抱着,小声地向叶梓说道。

“我为了你生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难道只能换来你的一句谢谢么?”叶梓依旧在叹气,像一个久候丈夫不归的妻子独守春闺倚着红粉床幔在低声地怨叹。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梁辰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了。

“算了,你也不要这样窘迫了,其实我这一次来,并不是打算为难你、让你尴尬的,我真的只是想通了,把女儿还给你好了。这样,我也算是卸下了一身的包袱,从此以后可以去过我以前平静的生活了。所以,你不必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坏。”叶梓淡淡地道。

“你确实是个好女人。”面对着叶梓时,无论叶梓是轻言浅笑、嬉笑怒骂还是沉重若水、怒火万丈,他都觉得有些无法应付,更无言以对。说实在的,他确实害怕了这个精灵百变的女人,因为你永远都捉不到她心思的脉络,永远都不知道她倒底在想什么,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来。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希望我离开这里?”叶梓突然间再次问道,让梁辰又是好一阵心惊肉跳,却只能沉默不语。

“好吧,那我离开好了。梁辰,还有莎莎,祝你们幸福。”叶梓淡淡一笑,居然转身便走,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梁辰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叶梓的声音又顺着山风飘了过来,“你是想问我会不会回来了?是吗?如果莎莎做得足够好,或许,就算我回来也没有任何用处,你说是不是呢?”叶梓一语双关地道,遥遥望过去,她已经走在了下山的路上,去得远了。

不过,就在她堪堪走至山脚处的时候,吉阿婆却拦在路中间,正在等她。

“阿婆,你又有何指教?”叶梓巧笑倩兮地望着她,眼中灵光闪动,谁都无法猜透她的心。

“叶梓,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那么有把握梁辰以后的某一天会重出江湖?”吉阿婆冷冷地道,她的问题包涵着无数个问题,无数个信息。她相信叶梓会懂。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爱情更是赌博中最刺激的游戏,我喜欢刺激。要么就不玩儿,要么就玩一把大的。就这么简单,这也是我给你的回答。”叶梓从她身畔走过,洒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已经去得远了,徒留下满脸愕然的吉阿婆。

第295卷第2360节:第九百三十八章:噩耗(1)

第九百三十八章:噩耗

J省。

江城。

此刻,高羽、李吉、张凯、李铁、吴泽、马滔几个人正坐在会议室中,每人面前一个笔记本电脑,正熟练记录着什么,同时不时地抬起头,倾听着对面赵盈香给他们说着什么。

他们是在开会,会议的中心议题就是讨论收购吉长重工的事情。

目前,对于吉长重工的收购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其实原本这个收购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早已经摆上了省委常委会的桌面,讨论过很多次了,基本调子都已经定了下来,就准备卖给朝阳公司了。

不过,前题条件是,朝阳必须成立集团,才能有足够的工商资质来收购这家省管企业。这些日子以来,高羽和李铁他们就一直在运作成立朝阳集团的事情。其实前期诸多事宜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少了,又有了赵盈香这个具有丰富的国际管理经验的资深行家的加盟,还招揽了一个十分有份量的床上团队进来——那是她以前自己私人所带的团队,无论是忠诚度还是能力,都是勿庸置疑的。所以,在有了赵盈香的强力加盟之下,成立集团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少了,并且日子也已经定下来了,就是下个月的一号,成立朝阳集团,到时候还会邀请省委省政府的领导前来观礼。现在,姚伟林那边已经传来了回信儿,说事情都已经搞定了,就等着梁辰回来后直接成立集团就行了。

现在,李铁几个人包括朝阳里的床上团队,正在倾听赵盈香在用自己实际操作经验给他们上课,讲解着管理一个集团的经验。在这个曾经经营跨国公司的首席CEO的讲解之下,一群人正如饥似渴地学习着这些知识,在完成着人生中阶梯式的一次重要蜕变。

这也是梁辰临走前交待他们的一项特殊的学习任务,必须要跟在赵盈香身边,把她所有的管理经验和智慧全都学懂、学透。事实上,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做得很好,无论手头的事情再忙,每周二、周四下午都要来这里跟赵盈香学习,一丝不苟。哪怕真要哪节课落下了,回头也必须要看现场录像,把这节课补上。

对于辰哥的话,他们向来奉若圣旨一般,因为他们知道,辰哥永远不会害他们,相反,只会为了他们好、再好!

正讲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间,“哐”的一声,门就被推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刚一冲进屋子里,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下跌撞在了会议室中间处的红木大会议桌,险些把那沉重的桌子都撞翻了。

所有人都是一惊,高羽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冲进来的那个人,皱眉说道,“小达,你怎么回事?天,你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已经认出了闯进来的人就是张达,不过扶住他的同时,心底下倒是有些纳闷,在辰哥的调教下,张达可以说早就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他平时行事绝对不是这样没有礼貌如此莽撞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没等他一个念头转过来,当他看到张达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时,看到那伤口处居然没有经过消毒缝合处理,有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的时候,登时心底下便是狂吃一惊,脱口惊问道。他甚至看到,张达脸上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感染化脓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此刻,其他的兄弟们也全都冲了上来,一起扶住了张达,李吉平素里与张达关系最好,一见到张达这种情况,登时一颗心都炸开了。虽然说张达是辰哥的徒弟,从辈份上来讲应该是差了一辈,但实际上,张达跟他们全都是兄弟相称的,根本不分里外,也没那么多讲究,只有平时逗笑话的才用来挤兑张达才用得上这个辈份的差异。

“小达,我草,你他吗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得好好的,你去跟辰哥抓那个叫阿达通的王八蛋了么?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你他吗可别死啊,千万别死。都别傻看着了在这儿,快啊,把他送医院去啊!”李吉暴叫着,一把便抱起了张达,腾腾腾地迈开大步便要往外赶。

“稍等一下,等我问一句话再走。他伤势虽重,但只是皮外伤,还没什么危险。”高羽的一颗心已经沉了下去,却是强行压抑住紧张的心绪,摆了摆手,阻止了李吉。

此刻,赵盈香见状,倒是知趣地退了下去。虽然她现在已经成为了朝阳无可争议的床上力量之一,但有些事情,她还是懂得应该回避的——她向来是一个知道进退的女子,否则也不会在一向排外的白家混到那么高的位置了。

“小达,辰哥他……”高羽的话刚问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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