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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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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对蒋丽莎的尊重,白宝山把手背在身后,略微地弯腰,诚惶诚恐地回答着蒋丽莎的问话。要不是为了仅存的那点尊严,白宝山就要给蒋丽莎下跪了。
在这么美丽这么富有人情味的女人面前下跪,值得。
白宝山并没有为自己要给蒋丽莎下跪的想法儿感到耻辱,相反,他认为那些没有机会给女人下跪的男人才是没出息的人。
蒋丽莎听到白宝山山盟海誓般的回答,又抬眼看了白宝山一眼,眼睛里流露出信任的光。像蒋丽莎的这样高贵的女人,你把信任的光施舍给白宝山,他应该感到无比的荣幸。
但是,白宝山却领会错了蒋丽莎的意思,哆嗦着声音问道:“你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好,那你说说,你该如何报答我?”
“我说过嘛,你是我的恩人,我这一百多斤连皮带Rou就是你的,如果你需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白宝山慷慨激昂地说。他只知道如果男人为女人做了什么,到了关键时,男人会向女人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想不到女人也会如此。黄江河曾经剥夺了小李子的初夜,如果自己能和黄江河现在的老婆——哈哈,那叫因果报应,丝毫不爽。黄江河呀黄江河,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老子如果得手,就要给你戴顶深颜色的绿帽子。
白宝山想到这里,不由又弯下腰来,对着蒋丽莎的耳朵小声地挑逗说:“为了你,我会赴汤蹈火,绝不会叫你失望——”
没等白宝山再说出什么下贱的话来,蒋丽莎就扬起手来,连拳头带钥匙链一起砸到了白宝山的脸上。
白宝山的脸上顷刻间留下了两道红色的印迹。
“狗东西,胡思乱想什么呢,把姑奶奶看成什么人了。我也要再听到你胡言乱语,当心剥了你的皮。”
蒋丽莎生气地说。
“那你要我干什么,我除了开车什么也不会。”
白宝山站起了身子,垂头丧气,战战兢兢地说。
“市委大院不是不刚来了一个叫冰莹的司机?”
“是,今天中午才来的,我认识她,原来是市委招待所的服务员,长得蛮漂亮的。”
“现在不是讨论她长相的时候,再说了,就她那长相只能说是下贱。”
“是,她长得是有些下贱,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哪像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谁见谁喜欢,那叫高贵。你说,我听着呢。”
白宝山一边打压冰莹姑娘,一边讨好着蒋丽莎。他生怕再不小心,拍到了蒋丽莎的马蹄上,狠狠地挨上一脚,踢得他头破血流。
“我要你每天都盯着她,今天把你叫到这里,就是为了她的事。”
蒋丽莎绕了半天才说出了她把白宝山喊道这里来的真正目的。
“我盯着她干什么?”
白宝山吃惊地问。
“你给我听好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每天都把她的行踪做个记录,比如她几点上班,都在哪里;她和黄书记到什么地方去了,晚上是否回来。我不说你也该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她和黄书记一起开车出去,你要首先弄明白他们要去的地方,然后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我保证做到。”
白宝小声地回答道。
一听是这样的差事,白宝山未免有点失望。这种差事和他幻想中的美好相差的太远,简直是风牛马不相及。他现在才明白过来,蒋丽莎当初力挺他当车队的副队长,就是为了安排一个眼线从而监视黄江河的行踪。他在对蒋丽莎暗藏的心机甚为佩服的同时,又想到了自己的利益。
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不仅仅是商人,还应包括形形**的政客以及政客身边的人。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白宝山低声地问道。他就像一条狗,在看家护院出了微薄之力之后,总想着要主人扔几根骨头。即使骨头上无Rou可啃,就是能闻到一口腥臊的味道,也是莫大的荣幸。
“难道你得到的还不够吗,要不是我,你这时正在马路上跑你的出租呢。和我讨价还价你还没有资格。不过,为了奖励你的忠诚,我倒是想让你为我效劳一下。我今天累了,过来为我捶背。”
这也算是奖励?白宝山心里犯着嘀咕,但一看到蒋丽莎脖子上细嫩光滑的皮肤,白宝山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到蒋丽莎的背后,伸出双手就在她的肩膀的周围捶打起来。
就在蒋丽莎气哼哼地出去之后,刚开始吃饭的高寒也接到了来华的电话。
正文 第429章誓言像阵风(1)
蒋丽莎的负气离开并没有影响到黄江河等三人的食欲黄珊傻乎乎的,一边吃一边照顾着原野,高寒对蒋丽莎离去的原因心知肚明,但也装傻充愣,只顾低头吃饭。不过他对蒋丽莎的负气离开颇不以为然,认为在自己的家里被一个外来的妹妹气走,只能说明她的无能。
冰莹在和蒋丽莎的舌战中虽然占了上风,但仔细想来也感到有些后悔。蒋丽莎毕竟是这个家的主妇,冰莹如此撒泼确实有失体统,缺少了大家闺秀的风范和现代女子应有的修养。
黄江河想给冰莹夹菜,但碍于在黄珊和高寒在眼前,多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动嘴不敢动手,催着冰莹快吃饭。
房间里除了黄珊逗原野的声音,就只剩下了三个人吃饭时传来的筷子和盘子轻微的碰撞声,还有从嘴里发出的嚼饭的声音。
就在高寒的碗快要见底时,他手机的声音掺乎进来。他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嘴里说:“吃个饭都不让人消停,现在的手机简直就是个拴狗的绳子,想躲开都难。不接吧不礼貌,接吧——哎。”
说归说,笑归笑,高寒还是推开了屏幕,一看是来华的电话,正在犹豫是否接听,原野伸出小手过来抓高寒的手机,高寒怕黄珊看到来华的名字,就迅速地合了手机,装到了口袋里。
“看你爸爸多小气,儿子想看看手机不都不行。你爸爸是不是个小气鬼呀?原野,咱们不看他的,等你长大了,妈妈给你买个卫星定位的,比你爸爸的高级多了。你爸爸的电话里,有很多的秘密,他怕你知道乱说,会影响了你爸爸的工作。知道这叫什么吗?叫泄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本来是随便的玩笑话,没想到高寒做贼心虚,听了黄珊的话,脸刷地就红了起来。
“看看,都是你惹的祸,爸爸生气了不是。”
高寒刚要解释什么,电话再次响起,掏出一看还是来华的电话。高寒扒拉完最后的一口饭,站起来就向外边走去。避开黄珊,是高寒必须的选择。
“为什么不接电话?身边有人吗?你到外边向西南方向的山顶看,这里有一座凉亭,我就在凉亭的下面,请你赶快过来。”
来华说的英语。她习惯了说英语,更习惯了西方谈情说爱的方式。
高寒走到走到大门外边,向西南望望,高山顶上,绿树掩映中,果然有一座八角亭。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八角亭看着不远,可实际离这里最少有十多公里。高寒只见凉亭不见人,马上收回了目光,对着电话说:
“对不起,我下午还有事。”
“我都给爸爸说过了,你不用去上班,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来华说完,没有再留给高寒辩解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高寒无奈地笑笑,这个洋丫头,尽给我出难题。他合上手机回到房间,给在座的打了招呼就想离开。黄珊一听说高寒要走,就抱着原野站起来。
“高寒,我去送你。小家伙,咱们去送你爸爸了。”
黄珊怕高寒拒绝,拧着原野的小脸蛋说。
从黄珊有了车之后,几乎每天都要接送高寒上下班,这已经成了惯例。可今天,由于高寒要去见来华,怕泄露了天机,就对黄珊说:“你带着原野呢,总是接送我不方便,还是不要去了吧。”
“没事,你们都去上班后,把我和原野两个人留在家里,都快闷死了。原野也喜欢坐车,我去送你,我们两个都开心。”
黄珊并没有理会高寒的阻止,继续往外走着。看样子,她是铁了心要去送高寒了。
走到院子外边,黄珊让高寒抱着孩子,自己就去开车门。发动了车子后,高寒站着没动,原野四肢乱动,身体上下纵着,兴奋不已。
“姗姗,我不是不让你送我,你这辆车子比省委书记的车子都高档,我怕影响不好,所以——”
高寒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他坚信,这个无可挑剔的理由面前,黄珊一定会改变主意。
“我早就想到这点了,所以我每次开车都让你远远地下车。你不会是要去见什么人吧,上来吧。”
黄珊说着,已经打开了后门。高寒知道黄珊在开玩笑,但还是浑身一哆嗦。如果他的行为再次被黄珊发现,她跳河时会很方便,再也不会从省城跑到河边,只要往别墅后面走一公里,一头栽进河里即可。
高寒想到的,黄珊早已想到了,他无话可说,只能抱着原野坐上了车子。
雷克萨斯刚上了公路,高寒的电话再次想起,还是来华的号码。
“我看见了你的车子,是你老婆在开吧。你只听着,不要说话,到了省城你再回来,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不见不散。”
由于黄珊在车上,高寒只能装模作样,哼哼哈哈,不敢出声。好在黄珊只管开车,并没有多问,高寒也省去了许多解释的麻烦。
按照习惯,高寒被黄珊送到离省委大院还有一站路的地方就下了车。看到黄珊带着原野离开后,高寒就招手坐了一辆出租,按原路返回。男人越嫖胆越大,高寒虽然不是好色之徒,但他抗拒不了来华年轻的诱惑。他和来华在一起,并没有太多的非分之想,他只是喜欢感受这来自异国姑娘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青春的气息。英雄爱美人,自古皆然,高寒的作为本无可指责,但已经组建了家庭的他,在良心上还是多少受到了自我谴责,可是,在来华的一再邀请下,他控制不住自己。
等一种诱惑大于另一种诱惑时,男人就开始心理上的犯罪,高寒正是这样。嘴上说的和行为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理论和实践脱节了。他曾经的誓言就像挂在身后的一节节的车厢,被他摔在了铁轨上。整车箱的誓言和美好,被晾晒在山脚下,接受着风的侵袭,雨的考验。
车子到了山脚下下,高寒付了车费,打发走了出租车就开始登山,山上的凉亭下,有位佳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出现。
黄珊被甩到了脑后,诱惑高于曾经的誓言。
正文 第430章誓言像阵风(2)
山路弯弯,羊肠小道,不止九曲十八弯。松树枝条上,萌动的新芽不断顶掉老的松针;春风拂过,松针飘落,自然界也在进行新陈代谢。高寒由松针想到了身边的两个女人,来华正在蚕食自己的感情,黄珊就如青春不再的老松针。
枯黄的松针铺满了弯曲的小路,踩上去犹如天然的地毯。两只吃饱的花尾巴松鼠在一棵大松树上上下跳跃,追逐嬉戏,还不时地瞪着小眼睛,打量着过往的游客。
高寒登上了山顶,已是满头大汗。他站在山顶,解开领口的扣子,把公文夹当做扇子不停地扇动。稍稍喘了口气,放眼望着西边的凉亭,只见来华站在亭下,面对蜿蜒奔涌的黄河,如一尊风中的雕塑。
许是心灵的感应,高寒才走几步,来华就转过身来,看到高寒就举起双臂猛地挥动。挥动手臂之后,把两手做成喇叭状,开始了大声的呼唤。
“喂——喂——我在这里——”
清脆的喊声在空谷中回响,余音缭绕,绵绵不绝。高寒也把手做成喇叭状,边走便喊道:
“喂——喂——我来了——”
男声和女声混合着,和着风的声音,回响在山川,覆盖了整个山顶。
喊声惊动了鸟儿,各色野鸟扑棱这翅膀飞向高空,白色的鸽子展开翅膀向黄河的上空飞去。
高寒离来华还有几米,来华跑过来,紧紧地和高寒搂在一起。四双火热的眼睛交织在一起,炽热的温度比起春天的阳光毫不逊色。
很久很久,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身体的融合传递着无尽的思念,眼光的碰撞述说着别后的相思。在感情的阵地上,高寒又一次举起了双手,缴械投降了。此时,高寒的脑海里,黄珊就如黄河滩区的一粒沙子,被河川的风吹得无影无踪。
伴随着热烈的拥抱,高寒和来华开始了长长的吻,奔涌的感情就如解冻的河水,滔滔不绝。当口干舌燥,两唇麻木之后,他们才开始语言的交流。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高寒问来华。
“我是感情的间谍,无孔不入,只要你在这里地球上,你就别想消失在我的视野。”
来华只是笼统地回答了高寒的问话。话虽笼统,但痴情却**裸地表露无遗。
高寒听了,难免一愣,早就说好的,两人要向柏拉图学习,做他忠实的信徒,可眼下,来华不想高寒逃出她的视界,这可咋办。
“你不是要对我绳捆索绑吧,我是有家室的人,夫人贤惠,儿子聪明伶俐。”
高寒向来华发出了警告。他知道他是自私的,但只想在河边捋起裤管洗脚,享受清水的滋润,而不想再次跳进感情的漩涡。
“好了,我没说要你怎么样嘛,咱们从现在开始,只谈恋爱,不讲婚姻。你不要担心后果,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来华一针见血再次表明了自己的观点,说完,牵着高寒的手,高兴地向凉亭走去。
如果把世界上的财富分为两种,只能是物质的和精神的,而在精神领域里,唯有感情是至高无上的。来华之于高寒,就是正餐之余的零食或宵夜,不吃也可,但吃了舒坦。在可与不可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高寒用饱满的热情配合了来华了热情,从山上游玩到山下,从溪边游玩到树林,傍晚时分,两人牵着手又到了黄河边。
当黄色的河水开始拥抱一轮红日,高寒接到了黄珊的电话。
“高寒,该下班了,我在老地方等你,儿子也在。原野,给爸爸哼一声。”
话音未落,听筒里传来了原野“依依呀呀”的喊叫声。
高寒一时语塞,稍加沉默之后,他不好意思地告诉黄珊说:“哎呀,我今天下班早了些,已经坐上公交车了,你和儿子快回来。”
“不是说好了我每天都去接你,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擅自回去了。好了不说了,回家后罚你给我们做饭。”
黄珊没有过多地责备高寒,相反,言语间还露出无限的真情。高寒挂断电话,看着兴头十足的来华。
“华华,我该回家了,她打来了电话。”
“你告诉我,捕鱼的鱼鹰捕捉到鱼为什么不吃到肚里?”
来华所问非所答地问高寒说。
“你呀,挺聪明的脑子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鱼鹰的脖子上套了个橡皮圈,吞不进大鱼的。”
高寒自豪地向来华炫耀着说。
“这就对了,你的脖子上是不是也被套了橡皮圈?”
听到来华的话,高寒的脸红了。
世界上没有纯粹的感情,从和来华交往的那天起,他就怕被来华拖到感情的泥潭中。这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华华,你说过的,你不会向我索求什么的,你是自愿的,我——”
高寒低声地说。
“呵呵,记得倒是蛮清楚的,我要是改变主意了呢。你比我还清楚,我要拴住你,根本不需要绳子。”
“知道,你爸爸是省委书记。”
高寒有些胆战心惊。莫非,来华和她的妹妹刘燕妮是一个德行,给我来了个欲擒故纵,先礼后兵;要么就是专为报复我而来。不会的,在和我交往之前,她不知道我和她妹妹的故事。
高寒否定了自己,但还是一头雾水。不过他能证明一点,来华和刘燕妮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心Xing无常。
想到这里,高寒有些害怕,他怕被来华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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