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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拾下堂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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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听她的,她,她是一个女强盗!”那个男人说着又哭嚎起来,将自己八十岁的老母,三十岁的娇妻,再有一对十岁的儿女受囡子打劫的事说了出来。
听他说得,众人只当笑话,根本就不信。
也是因为有了这男人当笑话,大殿里头的人流少了许多,点儿和秋氏才从大殿里出来,然后听柴荣说了便挤进圈来。
“你说这孩子是你的,且说说他里面穿了什么?戴了什么?”挤进人群,点儿先将儿子抱过来摸了摸,不觉得他有不舒服这才问那个男的。
奇)“就是啊,你说说!”众人听得点儿这样一问,连忙附和。
书)“妹妹,你跟这个说什么,让人绑了拉到官府里面去,两板下去他什么都招了!”秋氏愤愤地说着便让柴荣上前。
网)那男人一见大势不对,忙在地上蹬起脚儿来:“不得了了,这些官家小姐、奶奶们仗势欺人啦!抢了我的孩子不说,还要以诬赖我啊!”
“既是这样,你就到衙门里去说清楚嘛!我们都跟你撑腰!”这人一见便是地痞无赖,有些好事之人便起哄架秧子起来。
“就是,我们也不想背个贼名,走吧!”秋氏说着就给柴荣使了一个眼色,柴荣上前就要去扭他。那男人一见真的不好,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柴荣就是一扑,柴荣被他扑倒了,他趁乱朝着圈外钻去。
囡子是干什么的?岂会让这个男人就这么跑了?一蹿一跳就到了那男人的前头,那个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呢,就让她抓住衣领,只听得吱溜一声那个男人便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囡子趁机上前,啪啪地给了他两下,一顿咔咔后便是那男人杀猪般地嚎叫。
“哎哟,哎哟!这次可亏大发了!”那个男人躺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抱膝盖嚎嚎地叫。
“绑起来!”秋氏一声令下,柴荣和囡子上前,将就着那人身上的衣服就将他绑了起来。
到了官府,上了堂,还没有用那个男人就招了:“我,我也就是想挣两个钱儿花花,那个女人说活儿简单,又可以得个人,我就接了!”
“哪个女人?”蟒袍官员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问。
“不认得,只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是她找上我的,那天我在佑神观偷了她件东西,被她抓住了,她不仅没有把我送官,还给了我两吊钱,说是让我报她的恩!”那男人说到这里一脸的豪情壮志,拍着胸脯说:“我虽是一个偷儿,可我也是江湖中,义气二字我也是知道的。她既是对我有恩,我自当要报,且又对我有利……,如今被抓了,我自认倒,你们不用再审了,什么罪都跟我往身上按吧。”
“哼哼!”陈少均坐在旁听席上冷冷一笑,轻轻地拨弄着茶碗盖子。
审案的官员看得陈少均这样自是明白该怎么做,惊堂木一重拍,对着两班衙役大喊一声:“上刑具!”
一声令下,两班衙役大喝一声,随即有人搬上五花八门的刑具!哗啦啦一声,通通地扔到了那个小偷的面前!
堂上堂下的人只看见那个小偷激灵地打一个冷颤,随即勉强地直起了身板。
瞧着他这样审案的官员冷冷一笑,对着手下人说:“成全成为壮士的英雄名声吧!”
这些差役都是干惯这种事的,岂会不知道当家人的意思,忙将刑具一一摆开,彼此在那个小偷的面前讨论先上哪一个,一二争起论不下便评起这刑的妙处来。
听着那争论的气声,小偷的额上顿时冒起了冷汗,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竟双眼一翻,扑嗵一声就栽倒在了地上。
“用水泼醒!”坐堂官员瞥了那小偷一眼,朝着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
虽说是四月天,可是一桶冷水下去也够人受的,在地上装死的小偷让水一冲一下子就装不下去了。像个跳蚤似地跳了起来,扑到地上就是咚咚地几次磕头:“大人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前就只干些小偷小摸,从来没有干过伤天害理之事啊!”
“既是这样你的罪也不重,但是你不招谁是主使,本官就是有心也不好为你开脱啊!”坐堂官员一脸的无奈,好生可惜地望着小偷语重心肠地说:“壮士刚才的义气,着实令本官佩服。我给你说,别说平头百姓,就是铁打的汉子看着这一堆的刑具那也早就招了。可壮士你呢,临危不惧!”说着就朝小偷竖起了大拇,赞道:“真是本官开了眼界!”
“咳,咳!”陈少均实在是觉得有些恶心,吃不住了轻咳两声提醒坐堂官员见好就收。
领会到了陈少均的意思,坐堂官员立马收尾,长叹一声说:“如此英雄,就是应该干大事业,何必为了一个屈屈女人毁己一生呢?你知道吗?你抢的孩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是当今圣上的干儿子!”
小偷一听哪里还能抗得住,忙都招了:“这,这这,我不知道啊!大人,您可要为我作主,我真的是无心的。”
“嗯,本官会为你做的主,你统统招来,本官也好量刑为你开脱!”说到这里坐堂官员用袖子遮住脸干咳了一声,实在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了。
一听坐堂官员这样说,小偷哪里还不招的,忙磕了头说:“那个女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叫别人一个女香儿。她让我办这事儿的时候没有钱,只给了我一个东西!”说着就将东西掏了出来,原来是一只碧绿的玉佩,果真是一个让人见之眼开的好东西!
官差将玉佩接过来送到坐堂官员面前,坐堂官员拿起玉佩看了看,只见那玉佩正面写着“蔡州。刘”三个字,背面刻着一朵莲花,莲花瓣儿顶上有些许白肉做缀!
坐堂官员一看便知道这是大族士家的信物,顿时觉得情况复杂,忙将玉佩递给陈少均:“侯爷,您瞧!”
陈少均将玉佩拿了过来,瞧了瞧,眯眯眼睛说:“蔡州刘家?莫不是前朝刘太师的族亲?”说着又摇了摇,自言自语道:“我们家与刘太师的族亲并无过节啊!”
“就是有过节,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做这事!且不说这孩子是皇上的干儿子,单单您这里他也不会轻易得罪的!”坐堂官员听见陈少均这般说,忙接了过去。
“没错!”陈少均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眼睛一亮,对小偷说:“如果你现在再看那两个女人,可还认得?”
“怎么认不得,我让她们害得这么惨,认不得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小偷拍着胸说道。
陈少均点了点头,转头对坐堂官员说:“劳烦鲁大人将他带到今科传胪府上认人吧!”
坐堂鲁大人听着一怔,他早就听说了这位新科传胪与陈家颇有渊源,且又深得皇帝喜爱,他有些拿不准主意了。转头望向师爷,只见师爷眯着眼睛向自己点头,这才拍案而起:“好,就依侯爷所言!”
陈少均端起茶碗拨开着碗盖,没有吱声。
不出一会儿鲁大人便到了乔书杰家里,乔老爷大吃一惊,随即见陈少均款款进来便立马迎了上去:“他舅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舍妹去上香,遇着混乱,有人趁机抢走了舍妹的儿子。从那人交待,此事有人指使,指使之人便是贵府中人,鲁大人带犯人前来认人!”陈少均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
一听孩子被人抢了走,先是受不了的就是乔夫人:“抢走了?谁?谁抢了我孙子?”
“就是,孩子怎么样了?”乔老爷听着心里也是一紧。
陈少均看了二人一眼,淡淡地说:“孩子没事,那人当场被家人制住了。”说着就朝鲁大人使了一个眼色,鲁大人会意冲着乔老爷说:“麻烦老丈把家里人都叫出来!”
“好,好!”乔老爷应着,连忙让张氏与福贵去把家里的仆人都叫出来。大家伙儿都到齐了,乔老爷看了看,觉得少了一个,便问张氏:“那个人的丫头的呢?”
“里里外外都找了,没有瞧见!”张氏知道其中必有内情,却不好说出来。
乔夫人一听就急了,朝着东厢房奔去,一把扯开东厢房门,朝着躲在屋里直发颤的杨雪莲骂道:“好一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你说,你的丫头去哪里了?”
“我,我不知道!”杨雪莲唯唯喏喏地回答。
这边杨雪莲一出声,外头的小偷就指着东厢房叫了起来:“就是她,我偷的就是她的东西。是她让那个女的跟我说,让我去干这事儿的!”
“什么?是你干的?”乔夫人知道杨雪莲对点儿耿耿于怀,可是她没有想杨雪莲竟干得出这种事,大有受欺骗的感觉!
“不是的,不是的,太太,你不要听他瞎说!”杨雪莲矢口否认,连滚带爬起钻出屋,扑倒在乔老爷的脚下苦苦哀求着:“老爷,您不要听他胡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就是你!那天你戴着一个纱帽,脸虽遮住了,可是声音却没有变!那天你就穿着这身衣裳,手上拿着一把骨扇。”小偷指着杨雪莲很是肯定是说着。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杨雪莲还在那里否认着,见众不信,只得将事情都推到香儿的身上:“都是香儿要这样干的,我也劝过她,可她说这是为了护我,不听我的。老爷、太太,真的赖我!”
真相大白,乔夫人算是看透了杨雪莲这人,很是失望。厌恶地蹬开抱着自己的那双手,冷冷地看了杨雪莲一眼,转头对鲁大人说:“这位大人,你把人抓走吧。”
杨雪莲一听哇地哭了起来,又地磕头又是认错,赖着就是不走!
陈少均见不得这样,鄙夷地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乔老爷及乔夫人,转头对鲁大人说:“鲁大人,请吧!”
鲁大人一看就有些为难了,这一个妻妾争宠的戏码,他岂会看不出来。按说这种事,是不用上公堂的,如若是跟陈少均没有关系,也许上了公堂并没有什么,可是一旦跟陈少均扯上了关系,那他就有些被人挟持的嫌疑了。左右想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抓人,冲陈少均笑笑说:“侯爷,这里面想必是有些误会,我看还是让这老处理就行。您说呢?”
“鲁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少均问完目光闪了闪,袖子一甩说:“随你怎么办!”说着转身就出了屋,鲁大人见罢连忙跟了上去,官差们也紧随着走了出去。
见所有人都走了,杨雪莲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望着乔家二老说:“老爷、太太,你们也看到了,这,是误会!”
“人不要脸,鬼见愁!我乔万山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是见识到了!”乔老爷长叹一声,转头看向乔夫人:“这个人你还要护着吗?”
“你马上走,有多远走多远,我们乔家没有你这样的人!”乔夫人朝着杨雪莲吼完,然后扶着乔老爷转身就走。
看着乔家二老都这样,杨雪莲面如死灰地瘫在了地上。
142、第 142 章:因果报应
很快,乔书杰就得到了消息,从外头回来与父母商量一阵便来找杨雪莲。
“乔郎,真的不是我,不管我的事!”事到如今杨雪莲还极力地否认着,看着乔书杰不相信她便又把杨香儿拉了出来做挡箭牌,见乔书杰还是不信的样子就扑了过来抱着乔书杰求个没完。
从一进门,乔书杰就没有吭声,直到杨雪莲抱上自己他才开口:“你自己选吧,要么走,要么见官,二选一!”
这句话对杨雪莲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她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说:“我不相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
“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吗?其实你并不是有多爱我,你一直都在为你的前途和将选择,不择手段地选择。如果你真的爱我,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玉儿是我儿子,虽然不是你生的,可也是我的儿子,你如果爱我,你就算是恨他也会在我面子上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可你都做了什么?雪莲,看着咱们有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安安静静地走吧,不要弄到最后让孩子在这个家里都抬不起头来!”
乔书杰说着就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了当年那个温婉的面容,虽然明明知道那是伪装,但还是乔书杰忍不住地怀念。看着面容越来越淡,乔书杰的心也在抽搐着,心里难过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杨雪莲说:“我曾经视你如珍如宝,不仅是因为咱们能够琴瑟合和、诗文作对,更因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我至今还记得你那温婉的笑容,这也是当初我能够再次接纳你的原因。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爱你,可我还背负着失去点儿的危险接纳了你。雪莲,你却令我失望了,不管是你让我去找你的手段,还是你当年欺骗我的过去,你都令失望透顶。我恨你,你知道吗?恨你当初欺骗我,抛弃我!恨你破坏了我跟点儿的婚姻!恨你为了你所为前途、命运,不折手段地去伤害我的孩子!你想要在我恨中过一辈子吗?走吧,雪莲,去你该去的地方,过你自己的日子!等你我都老了的那一天,再次相遇时不要以仇恨相对。那个时候,咱们的孩子也会亲亲地叫你一声娘。不要让他们有你这样的母亲感到耻辱,就让他们活在十年前的那段爱情里面吧。所有的人都会告诉他们,我们是因为相爱才生的他们,因为世俗才分开。不要让他们知道,因为你的算计他们才来到这个世上!”
事已至此杨雪莲总算是明白乔书杰是真的不爱他了,她真的不甘,可也由不得她再说什么。明明屋子里摆满了家俱,有孩子们呓呓吖吖的话语声,可是她却觉得这个屋子空荡荡的、黑洞洞的,寒风刺骨!
“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样走了,不能,绝对不能!”杨雪莲就算认清了事实杨雪莲还执拗地坚持着,她浑身颤抖着在屋里子爬来爬去,爬着爬着她爬到了孩子们的跟前,灵机一动:“对,只要我坚持过这两天,他们的气就消了,也就不会赶我走了!呵呵……”杨雪莲自言语完,便是呵呵地傻笑,她实在是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夜色降临乔书杰在陈家门口吃了整整两个时辰的闭门羹后回来了,给他开门的是张氏:“二爷,您可回来了,去瞧瞧吧,两个小哥儿从下午一直哭到现在!老爷、太太去瞧了多少次,她就是不开门!”
乔书杰听着心里就是一惊,蹭蹭地朝东厢奔去,敲打着木门,朝里喊:“孩子们怎么了?”里面没有杨雪莲的回答声,只有孩子们的哭声,哇哇的声音扯得乔书杰焦急万分:“我问你孩子怎么了?开门!”
“没怎么,估计是下午人多给吓着了!”杨雪莲听到乔书杰在外头踢门,连忙回答。
“既是这样就该请郎中来给看看,你捂在屋里算怎么回事?”乔书杰推了两下门,没有推开,又拍着门喊:“你把门打开,我带他们去师兄那里!听见没有?”
里面传来杨雪莲的声音:“不用了,我哄一哄就好!”
见着杨雪莲坚持,乔书杰来了气,他实在是怕杨雪莲为了留下来伤着了孩子,见推门不开,便让张氏找来一根粗木棍砸起了窗户!嘣嘣几下,窗户给砸开了,杨雪莲抱着孩子蜷缩在大东头。乔书杰从窗户口跳进了屋,将孩子抢了过来,上下看看,只见孩子满身通红,混身上下烫得火烤一般!
“杨雪莲,你果然是不折手段呐!”乔书杰一把推开要来抱孩子的杨雪莲,一手搂着一个就要起身,哪知杨雪莲哇哇叫着就扑了过来,乔书杰急了,朝着门外喊:“福贵,你进来!”
福贵听闻连忙在张纸和福贵嫂的帮助下从窗户里翻了进来,随后张氏也从窗户口翻了进来。张氏比福贵心细,翻进来后便打开房门。
“把她给我按住!”乔书杰指着杨雪莲说着,自己忙拿被子把两个孩子裹住,然后自己抱了一个,又让张氏抱起一个,匆匆往外走着,嘴里还喊着:“福贵家的,备车,快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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