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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 重回少女时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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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温暖。
“每个孩子都会犯错,这也是霍格沃兹存在的原因。我们不止教授他们魔法,还要让他们明白成为一名真正的巫师所必须具备的品格。那些人,当然我是指食死徒,他们人格扭曲,受到黑魔法的诱惑。你们要知道,过去十几年里,马尔福先生没有杀死任何人,他在决战中救了格兰杰小姐,因此在自己的床上躺了十年。”麦格校长的目光停在库伯身上,言辞犀利的说:“你们崇敬阿不思,可他说过,他也像普通人一样会犯错误。在座的谁不是普通人,谁敢举手说自己像梅林一样伟大?”接下来,麦格校长走到马尔福身边提高了音调,“连梅林都会犯错!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想着怎么给这个孩子定罪,而是反省,他只是向我们请求‘被原谅’而已。”
第 63 章
Chapter 63
简陋的房子里,格林沃德竭力想让赫敏正视他的面孔,但她不愿意,并且尽可能远离格林沃德,他休想再次撬开她的嘴!
“泥巴种小姐,需要我重复一次吗?”
赫敏没有回答。
“看来我低估了你对马尔福的爱情,或者高估了格兰芬多的高尚情操。”格林沃德鄙夷地举起魔杖,眼里闪烁着阴毒的光芒。
“咚!”外面有什么东西撞上了木门,格林沃德回头看了一眼,走了出去。赫敏的眼神也往那边直瞟,但脸依然没有转过来。过了一会,格林沃德重新回到房间里,“你不相信我,我感到很遗憾。”他冷笑举起魔杖,一道绿光从杖尖射出。
不可饶恕咒,从不是接引生命的圣光。
躺在地上的男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了——在昏迷中。格林沃德快活地咧起嘴角,因为赫敏几近扭曲的脸蛋以及惊慌失措的眼神。
“不!你——你竟然!”赫敏跌跌撞撞地跑向男巫,她感到羞愧与痛苦,她不愿相信格林沃德就这么轻易地结束了他的生命,就像打了一个哈欠,吐出一口气那么简单。后者的孩子不认识阿瓦达索命咒语,那个扑在父亲身边哭泣的女人让他莫名起了一阵凉意。他刚才撞上了墙壁,头昏脑涨,他发现自己的母亲也被人拖了进来。
“巴萨多穆,让开。”格林沃德走到衣衫暴露的女人跟前——巴萨罗穆的杰作,再起抬起自己的手。
“格林沃德!”赫敏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你疯了!”
“我没疯,你知道取走别人的性命其实非常简单。”格林沃德认为他必须做点事情给赫敏看,那个女人以为他不敢杀人吗?
“阿瓦达索命!”他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像一个心狠手辣的食死徒,杀人仿佛踩死虫子那么简单。
赫敏知道从今以后她也能看见夜骐,因为两条无辜的生命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见。这是她的错,是她的错!她的犹豫彷徨害死了他们,她保护爱人的心情让一个年幼的孩子接连失去了父母!
“角落里有个小杂种!外面还有一整个村子,我们可以慢慢来,泥巴种小姐!”
“你会被抓,魔法部会发现!”
“魔法部不会发现,而且我们可以转移啊,泥巴种小姐。”格林沃德示意巴萨罗穆把那孩子拎过来,他什么都不懂,茫然地瞪着大大的眼睛。
“不要!不要!把哨子给我!”赫敏放弃了坚持,泪流满面,她很难想象吹响哨子的结果。
手在哆嗦,蛰伏于心中的猛兽正用锐利的爪子撕扯赫敏的心脏。她闭着眼睛,将哨子送到嘴边,温暖的嘴唇和冰凉的金属接触的那一刹那,她开始祈求梅林让马尔福不要爱上她。可想到这她又非常难受,她希望他爱她,非常希望他能爱着她。她只不过刚刚燃起一小簇期翼的火苗,可格林沃德浇下一盆冷水,她的脸上挂着既绝望又不能反抗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悲伤。格林沃德狞笑着将哨子扔到赫敏面前的尸体上,幽幽的银绿色,冷色调,冷不过她此时的心情。
眼睛和人命,这是一个问题。
魔法部的第四审判庭里,库伯没有接受麦格校长的讲话,他用手指敲着椅背,嘴唇和眼睛之间弥漫着讥笑。
“任何犯下大错的人,只要请求‘被原谅’,我们就能原谅他们吗?”
“马尔福没有犯下大错,他只是‘被迫’选错路。”哈利目不转睛的盯着库伯,神色严峻。“请注意,是‘被迫’,他很懊恼,想要改邪归正。如果威森加摩要去霍格沃兹取证,我想麦格校长会非常欢迎。”
“去那个臭烘烘的盥洗室?”库伯露出一个恶心的表情,“谁会相信胆小懦弱的鬼魂,正常的巫师死去后都不会留在这里,我表示——”
“库伯先生,请不要歧视特殊人群。”麦格校长义正言辞的反驳。
“请注意你们的言辞,与本案无关的话题可以休庭后讨论。”金斯莱用木槌敲击眼前的桌面。
这时,审判庭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紫红色的身影出现在昏暗的角落里。
“摩尔先生,魔法部的猫头鹰迷路了吗?”金斯莱全身散发着火气,这位成员显然迟到得太久了。“你没有收到通告?”
“收到了,部长先生,但风雪太大,我想它是迷路了。”被称为摩尔的男巫师快步走向陪审席,然后在边角的长凳上坐了下来。金斯莱决定不去管他,至少是现在。审判庭里的人又开始激辩,记录员完全没工夫抬头,他尽职的将每一句话记录在案,长长的羊皮纸已经顺着桌子垂到地面。
“霍格沃兹那里可以派人取证,但我想让大家知道,食死徒们都很会伪装。”
“库伯先生,你认为马尔福伪装了什么?”
“这是我们审讯的目的啊,想想他的父亲吧,作为食死徒隐藏在魔法部里。他害死了多少人?”
卢修斯曾经帮助黑魔王暗杀了很多巫师,这也是他的儿子受伤昏迷后,马尔福家族逐渐衰败,人人避之不及的原因。马尔福听到了父亲的名字,他是一个死人,却在死后被人当做话题。他死了,留下儿子在审判庭里受审。马尔福很想询问自己的父亲,他是不是根本没想要自己的儿子成为一名食死徒,他应该不会为儿子选择一条越走越窄的路。然而,卢修斯那时知道吗?他自己也是食死徒,或许他认为这是一条通往辉煌灿烂的路。
马尔福默不作声,哈利波特帮他说了很多话,包括那些他想说,可又没脸说出的话。他坚定不移地站在椅子背后,也许是因为好友格兰杰,也许不是。过了一会,除了耳边争论的嘈杂,马尔福似乎听到了一声鸟叫,短促欢快,清脆悦耳。库伯、威森加摩、哈利、麦格和高尔都不见了,他被拉进旋转的漩涡,然后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第 64 章
Chapter 64
这也许是赫敏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决定,她的心被可怕的绝望深深刺痛了。马尔福地出现没有给她带来半分惊喜,虽然她的心脏正在疯狂地跳动。
他爱她,毫无疑问。
马尔福从虚空中现身,格林沃德尖利的笑声让他有些惊惶。一个女人抱住了他,她的香味和体温很熟悉,褐色的鬈发就像编织好的大网笼住了他的心,是赫敏格兰杰。她掌心湿滑,出了很多冷汗,她用尽全身力气搂着他,防止他摔倒在地。
“德拉科——”赫敏在马尔福耳边呢喃,悲伤而恐惧。
这是一个肮脏的房间,它原本很整洁,可因为格林沃德和巴萨罗穆的存在,仿佛连空气都污浊起来。马尔福站稳身体,淡灰色的眸子寻找到褐色的眸子,她正在哭泣,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格兰杰?”马尔福惊讶的皱起眉头,她在这里,但他们在哪里?他迅速转过身,想要寻找笑声的来源。
“不!德拉科,不要回头!”赫敏急忙扳正他的身体,然后拉着他的胳膊退往墙边。
格林沃德冷笑了几声,用魔杖指挥巴萨罗穆靠近他们。“好了,泥巴种小姐,谢谢你的慷慨。”格林沃德跨过尸体的头颅,女尸的嘴巴张成了圆形,定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来吧,我们没时间了。”
“能不能——”赫敏还没说完,巴萨罗穆忽然对赫敏挥起了魔杖,“昏昏倒地!”慌乱中马尔福拉开了她,两人一起跌倒在床上,几张羊皮纸滑向地面,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哎呀,多么灵活的动作,哪像在床上躺了十年。”格林沃德放肆地打量马尔福,一双恶毒的眼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噢,淡灰色,我为你那英俊的容貌感到可惜。”
“什么?”马尔福疑惑地抬起脑袋,手还捏着赫敏的臂肘,她趴在床上,脸颊挨着一片红褐色的污渍。
“就是这个!”格林沃德的魔杖射出一道红光,不偏不倚冲向马尔福的右眼。
赫敏听到了痛苦的惨叫,这声音简直让她撕心裂肺。巴萨罗穆行动了,那个恶人!鲜血顺着马尔福苍白的脸蜿蜒而下,从他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溢出,染红了白色的袖口。他蜷在床上不断发抖,剧痛让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片刻之后,这种痛楚开始无限放大,蔓延全身,仿佛没有一处地方不疼,没有一处地方不痛。
“德拉科!”赫敏从床上爬起来,跪在马尔福面前,凑近他的脑袋,抓住他的手。
“滚开!”格林沃德气势汹汹地推开赫敏,马尔福殷红的鲜血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将手覆盖在马尔福的右眼上,然后站起身,快步走到桌前,将那些红色的液体抹到书籍的最后一页。“太好了!”变幻莫测的光芒消失后,他终于得到了杂乱无序的如尼魔文。
“你不能这样,帮他止血止痛!”赫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格林沃德就在几步开外。
“马尔福家的少爷总算有点作用。”格林沃德分外兴奋,虽然重新排序会消耗他几天时间,但他一点也不介意。
赫敏向前走了几步,眼睛盯着格林沃德的魔杖,“求你了——”她咬着嘴唇,泪水又涌进了眼睛。
“我当然会奖励你,泥巴种小姐。”格林沃德得意洋洋的说。他给马尔福止了血,但那只是初步治疗,远远没达到止疼的目的,更别说让眼睛复明。
麻瓜男孩被巴萨罗穆重新关进了地窖,他到最后才明白自己的父母已经不在了,隐约的哭声从地下传至地面,断断续续,十分凄凉。格林沃德“大发慈悲”地留下一卷绷带,马尔福右眼充血,视线所及之处模糊不清,连续刺痛变为阵阵钝痛,仿佛有人用生锈的匕首慢慢割着他的眼白。
“马尔福少爷尊贵的右眼换来一个哑炮以及整个村子的麻瓜的生命,这到底是不是公平交易呢?如果你要怨恨,就请怨恨你的泥巴种女朋友,斯莱特林出身的食死徒为麻瓜失去眼睛还真是讽刺啊。”格林沃德扔下这段话,迈着惬意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赫敏就像一朵凋谢的玫瑰,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积雪的光芒反射到她疲惫不堪的脸上,和马尔福一样苍白,甚至比他更白。她害怕走过去,因为无穷无尽地懊悔与内疚;但她又本能的扑了过去,因为不能放任马尔福缩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是寒冷还是疼痛,赫敏知道后者居多。她抱着马尔福,紧紧地抱着,他的疼痛减轻了一点,那只完好无损的左眼无力地盯着她,似乎正等待着她的解释。
“我——我必须——”
“什么必须?”马尔福开口了,声音很小,“你知道我有多讨厌麻瓜吗?”
他讨厌麻瓜,苏醒后也没改变多少。他不会杀死他们,但也不愿为了麻瓜牺牲自己的眼睛。他终于见到了格兰杰,那些隐藏在心里的问号找到了询问对象。他期初心存窃喜,还有那种见到格兰杰之后莫名其妙地兴奋以及由然而起的丝丝甜蜜。他把这些感觉归结于时空后遗症,也许他和格兰杰在那个未知的时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了改变,这是事实。可后来他们无缘无故被人攻击,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老巫师向他射出一道红光,他被疼痛击倒,躺在床上索索发抖。
“噢,你真的爱我吗?”马尔福嘟囔了一句,想要用手触摸自己的右眼,可赫敏阻止了他。她固执地一次又一次推掉他的手,并且把绷带缠在马尔福的右眼上。
“你别管我!”马尔福终于气恼地坐起身,语气中的疏离与冷漠让赫敏战栗不已。“对不起。”她又哭了出来,这几天她不停地哭泣,简直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你让我为那些愚蠢的麻瓜付出了代价!”怒吼过后,马尔福捂着绷带退到墙边,刻意与赫敏保持了一段距离。他心态复杂,他和她很熟吗?是朋友吗?几天之内由敌人变为恋人,哦,恋人,他们好像还不是这种关系,但萨拉查 斯莱特林的哨子似乎已经向所有人昭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包括他们自己。严格来说,他们唯一的、共同拥有的过去是在霍格沃兹的那段日子。如果他们口舌相争算是甜言蜜语,那么她给他的那一巴掌能否算是肌肤相亲?但是梅林啊,他真的太不正常了!虽然他失去了一只眼睛,他的怒火也只能让他后退几步,甚至连泥巴种都没法喊出。
“我知道你讨厌麻瓜,所以我什么都没对你说。但是格林沃德威胁我,如果不吹响哨子,他就杀了村子里所有的麻瓜。”赫敏用她的围巾擦去眼泪,眼睛里昔日的光彩早已无影无踪,马尔福都快不认识她了,以前的格兰杰不可能对他低声下气地说话。
“安静会吧。”马尔福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恶劣,疼痛让他的神经变得敏感,而肉体却倾向于沉睡。失去右眼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绝望,只是赫敏的行为和为麻瓜失去眼睛的这个事实让他感到暴躁。“我不想和整个村子的麻瓜相提并论,实际上我们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完全不一样。”
赫敏把马尔福最后的半句话理解为“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虽然此时的情况和在圣芒戈时有所不同,但结果似乎一样——他们无法在一起,尽管他们相爱。
“我明白了。”赫敏哽咽了几声,心碎了,麻木了,她得到了确切答案,可以彻底死心了。
第 65 章
Chapter 65
很多很多年前,确切的日子不详,但可以肯定那是一千多年前发生的事情。那时的不列颠群岛,亚瑟王和梅林的传说已经远去,丹麦国王卡纽特征服不列颠,并且将它归为丹麦帝国。阿尔弗烈德大帝率军打败入侵的丹麦人,维京海盗节节败退,国王受到了英格兰人民的爱戴,包括巫师的支持。
勇敢的格兰芬多,来自荒芜的沼泽;精明的斯莱特林,来自那一片泥潭。美丽的拉文克劳,来自宁静的河畔;仁慈的赫奇帕奇,来自开阔的谷地。他们的努力被麻瓜统治者忽略,甚至以异教徒的名义进行驱逐迫害。巫师们心灰意冷,他们离开了麻瓜,住在偏僻的山谷和高地。而那四位伟大的巫师精心绘制了一幅蓝图,英国巫师的未来——壮丽神奇的霍格沃兹魔法学校诞生在风雨飘摇的年代。
又过了许多年,盎格鲁—撒克逊王朝还未建立之前,年迈的斯莱特林遥望霍格沃兹古堡的尖顶,回顾一生,少不了恢弘血腥的战争画面,也不缺乏刻骨铭心的动人爱情,以及仅属于他的浪漫。
他走进葱葱郁郁的森林,乏力地倒下,阳光穿透茂密的树叶,在他沟壑交错的脸上布满斑驳的树影。他没有死,是的,他没有死,但他的魔杖丢了。那些穿着铠甲,骑着战马的麻瓜不断追赶他,他从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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