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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月皎皎-幸福,别来无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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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那私家侦探的调查资料不准确 宁愿那只是误会 误会而已。
盛枫
他真想变心 那是谁都阻拦不住的事。这个结果 她已经认命了五年。
可她现在 又不得不认命另一桩事。
林茗 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悄悄影响心绪的男人 竟是五年前她的悲剧的一手促成者!
林茗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弯一弯唇角 柔声说道: 凝凝 当年的事 我的确有责任 我并没有仔细地为你考虑过。可我 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水凝烟眯起了眼睛。
林茗眼神有些恍惚 但吐字还算清晰。可他那清醇好听的声音 传到水凝烟耳中时 似乎变了调。
那些事已过去很久 我们从今后全都丢开 行不行?当年 我不该对你不管不顾 现在 我想
啪!
清脆狠厉的一耳光 将他下面的话生生地打了回去。
路上经过的行人已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向这边打量 就差点没冲上来围观了。
水凝烟握紧自己疼得发麻的手掌 望向林茗被打得泛红的脸颊 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105 决定
她从来不是多么泼辣的女孩,从小到大连和人拌嘴的次数都可以数得出来。
可她似乎把生平第一次的诅咒,和生平第一次的耳光,都给了眼前这个怎么看都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
似乎已不只恨他拆散了她和林茗,更有对林茗这个人的不满和失望。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这种不满和失望产生的原因,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传来,唐思源已停住他的奥迪,快步走下车来。
“凝凝,怎么了?”
他握住水凝烟的手,为她擦着泪,平常冷峻的脸上并不掩饰焦急和疼惜。
水凝烟感觉自己冰冷的手被他包住,像在寒风中颤抖着的心一时安定了不少,积攒了的委屈再也按捺不住,瞬间倾涌出来,低着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便哭了起来。
“凝凝……”
唐思源温言抚慰,已将她轻轻拥在怀中,看也不看林茗一眼。
他果然深谙人心。
此刻的漠视,比怒目相向更具有讥讽的意味。
林茗风度再好,此时也已站不住。
他的两边面颊都火辣辣的,好像不只给抽了一耳光。
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面庞,他自嘲地轻笑,慢慢地退后。
一步,一步,又一步,骄傲冷淡的退却姿态,不再是原来的温和含笑。
再没有说一句话,他一低头坐入车中。
车子发动,缓缓向前行去,然后越开越快,箭一样冲了出去。
那辆银白色的车辆消失在巷道尽头时,水凝烟迷蒙着泪眼,正将唐思源的衬衣捏得极紧。
紧得就像一个溺水垂死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她期待着这根浮木,带她远远逃开心有余悸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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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源并没有立刻带水凝烟回家。
他正在附近一家酒店和客户谈合作事宜,被水凝烟的电话惊动,急急将客户丢给助理便去找她。
也算是一路留心,总算能及时发现了拐到一边的林茗的车子,将水凝烟从不想面对的尴尬中及时解救出来。
他不想丢开客户,也不想丢开心神恍惚的水凝烟,就将她带到了酒店中休息,自己继续谈生意,也算是事业爱情两不误。
晚上和客户一起吃饭时,他也同样将水凝烟带在身边,向他的客人介绍时直接说道:“这是我妻子。”
客人惊讶,“唐总已经结婚了?”
唐思源微笑,“嗯,改天我们会补办个婚礼,到时还请赏光啊!”
“一定一定!呵,唐太太一看就是个温柔贤淑的漂亮太太啊!”
水凝烟抿着唇坐在唐思源身侧,含一抹安静的笑,并没有否认。
在合作成功和新婚在即的喜悦中,一席人宾主尽欢。
回家路上,水凝烟像是很困倦,眼睛半闭不闭地打着瞌睡。
唐思源迟疑着,轻轻地说:“凝凝,改天我们重新去办个结婚证,趁你妈在这边,先把婚礼办了吧!”
水凝烟侧着头,软绵绵地歪在坐椅上,没有回答。
“睡着了?”
水凝烟依然没有抬头。
唐思源皱眉,放缓了车速,慢慢向家中驶去。
以双倍的时间开到家,正要滑向车库,水凝烟忽然轻轻地说了一个字。
“好……”
好?
唐思源转过头,看到了她低低垂着的眼睫下,瞳仁很黯淡,但显然是清醒的,并没睡着。
“凝凝,你说什么?”
水凝烟慢慢抬起头,一个单薄而苍白的笑容漾了上来,“趁妈在这边,我们把婚礼办了吧!”
CHAPTER12☉谁导演着婚姻闹剧?
【男人最奇妙的体验,是看着自己的生命在另一具躯体内延续。】
日子还照常过着,恒远那边水凝烟也照常去上着班,只是她再也没空去帮Tina挑什么瓷器古玩了。
每天一下班,她便拉着母亲来回奔走于几处商场,细细挑选着家俱和结婚需要用的各类陈设。
唐思源不在乎那点钱,何况有心让水凝烟开开心心布置两人的婚礼,就拿了自己的信用卡给她,由着她做主。
倒是水妈妈很不满,嘀咕着女儿不会过日子,唐家上下的家俱陈设,大部分还是九成新的,哪有必要更换?加上两人的眼光品味大大不同,水凝烟看上的,水妈妈一定驳斥;水妈妈看到的,水凝烟一定皱眉。
几天下来,东西没买到几样,时间倒在忙碌中飞快地滑了过去,连曾经的痛苦,也结了痂般模糊起来。
江菲没有怀孕。
水凝烟是疑心着这个月的心情和酗酒打乱了她的生理规律,例假推迟了十多天。
这十多天里,江菲固然坐立不安,不时打电话给水凝烟诉苦,连原智瑜都是一脸痛苦,也联系上水凝烟,强烈要求她劝一下自己的死党,好好学学什么是女人!
水凝烟当然维护江菲,反过来问原智瑜:“她不是女人,那你是不是男人?”
“……”
106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如果怀了孕,有没有你的责任?”
“妞儿,当时我们喝了酒,谁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能怪得了我?”
“喝的是酒?”
“不是酒是什么?”
“我以为江菲给你下了春/药呢!”
“妞儿……”
“只要不是她害的你,你就得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原智瑜忽然发现这妞儿并不比江菲好说话,固执起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很后悔自己一头撞上来讨骂,只得自己自求多福,希望中奖率不会那么高。
唯一的好处时,在两人为同一件事分担烦恼时,他们终于正视了对方的性别,并在发现没有中奖后不知死活地拉了水凝烟一同去庆贺。
水凝烟确认这次他们绝对没有大醉,顶多有点微醺而已。但江菲还是没有自己开车,被原智瑜拉向自己的车。
——方向,江菲的家。
她有些傻眼,又有些高兴。
江菲同样也对她和林茗没能走到一起觉得奇怪。如果她另结新欢,水凝烟实在没有理由再拒绝林茗。
而林茗,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意中人投入别人怀抱,没采取任何行动?
原智瑜送她到楼下时,她很纳闷地问:“袁大头,你说他们两个怎么没能走到一块去?”
“不知道。这种事,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吧?”
“那么,你说我要不要劝劝凝凝呢?”
“劝她什么?”
“劝她……再考虑下林茗吧!总觉得唐思源没林茗可靠,何况……林茗的确也挺惨的。”
“江菲,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字是怎么写的?”
“什么字?”
“古代搭在弓上射的那种。”
“箭?”
贱?
话说口,江菲立即醒悟过来,气得满脸通红,“你这混蛋骂谁贱呢?”
原智瑜无所谓地迅速倒车,避开她袭击过来的爪子,飞快冲了出去。
车窗开着,他的话在夜风中悠悠飘了出来:“开弓没有回头箭。路该怎样走,林茗自己应该知道。作为朋友,你做得已经足够。”
江菲听了,默默走入楼道,再也没有兴致追着他骂了。
她不得不承认,袁大头并不是冤大头。轻浮的说笑中透出的睿智和决断,说不上是对还是错,但她的确开始有些赞赏了。
月老的红线牵得莫名明妙;但也许一饮一啄,在前世就已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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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另一处酒吧,林茗有些踉跄地从喧嚣的人群中步出大门,抬头望一眼璀璨夺目的霓虹灯,眼前有点模糊,靓丽的灯光折射着一圈圈的光晕。
醉了。
到底,有点醉了。
他把车钥匙放回口袋里,慢慢走向大街,预备打的回家。
其实他真的不喜欢喝醉,但空荡荡的家只有一个人,以前觉得安静,现在则觉得有点太寂寞了。
总要有个地方,可以消遣寂寞。被喧闹排挤掉的寂寞,虽然会在孤单一人时以加速度再度袭回,但那时候,他应该已在醉意朦胧中睡着了吧?
手机响了。
他摸了出来,看了下来电显示,皱眉,挂断。
再看屏幕上,已经有七个未接来电了,来自同一个号码。
他站定在路边,一时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回拨过去。
这时,手机锲而不舍地再次响起。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醉意在夜风里散开,才接听了电话。
“Uncle,这么晚了,还没睡?”
“林茗,你在哪里?”
“哦,我在家,刚准备睡。”
对面的闻致远沉默片刻,问:“又去喝酒了?”
林茗轻松地发出笑声,把每个字句都咬得很清晰,掩饰自己的醉意:“没有啊,我在网上看电影,把手机丢在客厅了,没听到手机响。Uncle放心,我没喝酒。”
“林茗,我在你楼下。”
“……”
“你的车没在家,你房间的灯一直没亮。”
“……”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林茗抬头望一眼城市里被霓虹灯映衬得特别黑暗的天空,许久才能再次微笑,“uncle,我真的没事,刚就和朋友在酒吧玩了两小时,没喝醉。呆会儿我自己开车回去。”
“林茗……”闻致远已是无奈叹气,“你没喝醉,可你绝对不清醒。否则,你现在该做的事,绝对不是喝酒。”
107太纯净,所以不能长久
风吹来,带走了薄薄的汗意,便觉得夜间有点冷了,连掌心都不复原来的温热。
不过,无关紧要。
Fay明媚爽朗的大笑,水凝烟清清浅浅的微笑,都已离他远去,再不需要他的温暖陪伴。
“Uncle,都已经过去了。凝凝……快结婚了。”
“哦?那你认为她的选择正确吗?”
“应该……不会错吧?”
他打了个酒嗝,步履有些不稳,靠在路边的墙壁上休息。
闭着眼,他不想去回忆那天分手时水凝烟眼睛里的刻毒和怨恨。
那样温柔得像水做的女人,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古代仕女,连看着都让人宁心静气,却能对他毫不容情地大声指责甚至咒骂。
是恨他骗了她五年,还是无法理解盛枫的苦心,或者,是单纯地无法接受他和盛枫的关系?
他无从了解,也被她一个耳光打得心灰意懒,不想再去了解。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感觉错误?
她对他的依恋和眼中闪动的光彩,只是因为他长得和盛枫很相像?
闻致远叹息,“林茗,这么长时间,好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凝凝那丫头安静灵巧,和你妈的性格很像,也是个有心事不喜欢说出来的。如果你一个男人家再不主动些,等她和那个姓唐的木已成舟,到时可就后悔莫及了!”
“主动?”林茗冷笑,高声说道,“叫我怎么主动?就和uncle你学,不惜手段将人家拆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电话另一边顿时缄默。
一辆大巴开过,带起一阵风尘,扑到林茗脸上,有点冷,有点疼。
眼睛涩得难受,他一拳打在墙上,很疼,却没有发出半点痛楚呻吟。
好一会儿,他低声道歉:“对不起,uncle,我真喝醉了。”
闻致远苦笑着回应:“早在你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被盛枫拖来见我时,你就想这样骂我了,是不是?可这十年来,你压根儿就没和我们说过一句不满的话,连和你妈也生份得像远房亲戚。你妈……其实走得并不安心,并不仅因为你弟弟的夭折,也因为……你的不肯谅解。”
“无所谓谅不谅解。你们是长辈,尊重你们是应该的,我本不该对上一辈的事多嘴。对不起,我不在妈妈身边长大,没法像枫枫那样和你们贴心。”
提到盛枫,电话两边都一时沉寂。
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算是心意相通了。
都想起了那个一直到死都满眼清亮满是希望的漆黑眼睛,想着他的哥哥会代为照顾父母,一家人和和乐乐;想着他的凝凝永远不会知道他的死讯,伤心之后总会找到更好的男孩。
他说,他的哥哥聪明能干,一定可以把爸爸妈妈照顾得好好的,就像他那样,从不惹父母生气,让父母安享天年;
他说,他的凝凝温柔漂亮,一定可以被别的男孩捧在掌心,就像他那样,全心全意地对她好,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到底太年轻,太纯净,纯净得让上天都觉得他不该留在人间,早早将他带走。
而他留在人间的愿望到底一个都没能实现。
母亲死了;哥哥和父亲客气疏离,感情淡薄;他以为在冷落中已渐渐死心的水凝烟,在分开半年后仍没法面对分手的现实,割腕之后,是长达五年之久的自暴自弃。
“其实,我宁愿你发作出来。”闻致远嗓音沙哑,却笑了起来,“孩子,我可不可以把这个当成你对凝凝用情已深的表现?除了Fay,似乎只有她能让你这样失态了吧?既然喜欢,就不要放弃,争取一下吧!”
“我尊重她的选择,不会去强求。”林茗固执地说,仰头将所有的伤感和不甘逼了回去。
谁又能明白,他对水凝烟最初的感动和心动,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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