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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在射雕世界 夜萦B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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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黄药师随那伙计走后，东方不败才问道那掌柜：“掌柜的，可有红色布匹。”
“自然有。客官是要纱布，绸缎，还是锦缎？”
“绸缎即可。还要青色与白色。每种一匹。”东方不败想到药师想看他穿白色，便又加了白色布匹，在那绸缎匹里挑了他看上眼的三匹布，才说道：“先替我把这些包起来。”
掌柜见此人拿了那三匹上好的布料，心里高兴着呢，赶忙把东方不败挑好的绸缎让伙计拿下去包好，自己到柜台算账。
东方不败正要付银子的时候，忽然感到侧面一阵凉风，一个白色小球便往他面门袭来，他微侧身，闪了过去，抬眼看向门外，便见一个白色身影闪了过去。
他俯身捡起那颗小球，原来是一个纸团，打开一看，里边便道：“事关邪怪，到城郊一见。”
东方不败暗忖，对那掌柜嘱咐了一声，转身便出了成衣铺子，往洛阳城城郊赶去。
黄药师换好了衣服，出来刚想问东方不败对他这身衣服感觉如何，便发现整个成衣铺都不见东方的身影，他想到会找麻烦的那些英雄大会的人，脸色便严肃起来，问道那掌柜：“我那朋友去了哪里，他身边可有什么人？”
“哦，客官，刚刚那位小兄弟有事先走了，他让我告诉你他先去城郊办点事，让你先回客栈，别等他了，午时他回客栈。”掌柜的说道，又把东方不败选好的那三匹布包好了拿出来，让黄药师一块付银子。
黄药师听了东方让掌柜代传的话，也便放心了下来，但心里又着实奇怪，东方会去办什么事。他心里想着这些，带上那包好的布匹，便出了成衣铺，走去泥人摊里拿那两个泥人。
回到客栈，黄药师放下手上的布匹，把那两个泥人摆在桌上，看到那个肖似东方的泥人，那摊主居然给泥人上了红色，那耀眼的大红，衬得东方看起来也愈发精神，虽然只是泥人，但黄药师也不知不觉地看得入神了。
“东方，东方。” 黄药师闭上眼睛，心里默念道，食指轻敲了两下桌子，时间不知不觉地就溜了过去。
待黄药师闭目养神了许久，抬眼看了看客栈窗外的日头，猛地发现时间早过了正午，东方却还未回来。
他心知东方不是会食言之人，心里担心，起身便出了房门，走出客栈便往城郊赶去。
且说东方不败从成衣铺追着那道白色身影，出了洛阳城。一路上白色身影在前，他紧跟在后，并没有仗着轻功够好，便追了上去，对那道白色身影，他始终不敢大意，却是怕被来一招偷袭，。
待到城郊一片树林，那身影才停了下来，一道年轻的男子声音低沉地笑道：“不败兄，好久不见。”
东方不败在距离那男子几米处也停了下来，却未有理他话中意思，把那小纸球用暗劲扔了过去，直接问道：“你这纸上什么意思！什么事与药师有关？”
“哦，药师？原来你们二人已经到了如此相熟的地步了？”那人闻言，没有回答东方不败的话，却挑着字眼说道，话里尾音扬起，不知怎的竟有些道不清的味道。
20 横生枝节
东方不败闻言扬眉，想到黄药师，唇角不知不觉便翘了起来，却应着那人道：“欧阳锋，这又与你何干？”
白衣男子听到这话，转过身细细打量着东方不败，用手抚了抚下巴，才啧啧有声，“看来你与那邪怪也处得甚好。”
他这么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喝道：“不败兄，你来中原却未曾告诉我一声，害得我那些天好找啊！你失信于我，如今一脸自然，当真让我气愤难当！”
东方不败被欧阳锋这么一说，有些糊涂了，他答应过欧阳锋什么事，又如何失信于他，真是可笑至极！却在他此时一晃神之间，欧阳锋突然发难，东方不败猝不及防，纵使东方不败与他拉开了距离，却仍不慎吸入了一些腥味。
东方不败赶紧闭气，腾起身子飞离了几米，无声无息间几枚绣花针疾射了出去，欧阳锋感到暗器引来的风感比以前要凌厉许多，心下也是大惊，险险避开了两枚，却仍被一枚射中了腿上穴位，当下行动不便起来。
欧阳锋本想忍着脚上的刺骨疼痛，制住东方不败，此时却发现东方不败脸色也并不好，想到刚刚他下的毒，东方不败中了那毒后还强行运功，自是不好受，想到这里，他便冲着东方不败说道：“不败兄，你也别在运气了，免得中毒更深！。”
“卑鄙小人！”东方不败冷哼，不屑地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欧阳锋行事一向非光明磊落，此时说这话又有何意义？”欧阳锋闻言，运功逼出腿上那枚针，对着阳光眯着眼看着那针，嬉笑道：“不败兄，下回你再使这暗器时，沾了毒不更是厉害？”
东方不败此时何尝不想将那枚银针涂毒，好再钉入欧阳锋身上，让他也常常毒发滋味！“你为何暗算于我？”
这话才是他最想问出口的，一开始他以为欧阳锋是知道有什么事对药师不利，想过来探探，如今一看，这欧阳锋分明就是算计着他！
“自然是有用。”欧阳锋一瘸一拐地走到东方不败身边，迅速点了东方不败的穴道，又把那解药给他喂下，才说道：“不败兄，我并不想害你，解药已经给你吃了。我只是想请黄药师帮我个忙罢了。”
东方不败斜睨了一眼欧阳锋，吃下那解药后，他试图运功，发现欧阳锋并没有使诈，但听到欧阳锋说要请黄药师帮忙，却要来制住他，更让他糊涂。
“你有事让药师帮忙，为何又要耍这种小人手段？”东方不败嘴里问道，一边已经暗暗用逍遥派心法解了身上的穴道。
“呵呵，不可说。”欧阳锋只笑不语，却被东方不败猛地拍出的一掌骇得瞪大了眼睛，他的家传点穴手法，东方不败怎么可能解得了！
东方不败拍出那一章，未等欧阳锋还手，又迅雷不及掩耳点了欧阳锋身上几处大穴，待欧阳锋一动不动后，他才站到一边，拍了拍手掌。
“不可说，那你也没必要再说了。”
欧阳锋苦笑，“果然是我太大意，不该一时发了善心，给你解药。”
东方不败闻言凝眉，尔后说道：“既然你没甚么事，我便先走了。”
抬头看看天色，药师恐怕已在客栈等他回去了。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却感到背后一股阴风袭来，欧阳锋已惊叫道：“小心！”
东方不败闪身避开，与突袭之人对了几掌，直接近身缠斗，来人虽是蒙脸，男子装扮，但在交手之际，东方不败却分明觉得这人非男子，几个回合东方不败心中越发惊疑不定，这人武功有些路子竟与逍遥派功夫大为相似，却似比他练得更久些，东方不败因之前中毒刚解，内力运转有些不畅，与他对峙越发觉得有些吃力。
那人招招下了狠手，似是非要取了东方不败性命，东方不败出手自是毫无顾忌，俩人且战且移，不多时，已到了另一个地方，那人见久持东方不败不下，寻了一个破绽，东方不败不慎被撕了一半衣角，待他正欲也补上一掌时，那人已飞身而退了，几枚闪着银光的暗器刁钻恶毒地射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自是不罢休，绣花针疾射，嗖嗖的撞飞那迎面而来的暗器，他本欲追上去，但他量着自己如今内力消耗过大，实在是有心无力，只得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消失无踪。
一战过后，他才恍然发现已经过了正午十分很久了，药师必定会等急了，他顾不得歇息，赶忙往回赶去。
且说黄药师刚一出城门，就看到东方不败远远走来，待他细看，见东方脸上有疲色，心里大惊，已是飞身过去。
东方不败看到黄药师身影那一刻，心也安定了下来，黄药师一靠近他身边，他整个人就倚到黄药师身上，仍由他扶住。
“东方，你可是与人打斗过？”黄药师没有错过东方不败身上那缺了一块的衣角。
“是，刚与欧阳锋，还有一蒙面人动了手。”东方不败没有隐瞒，“药师，我们先回去罢。”
“好。”黄药师本欲继续问下去，却听到东方不败疲惫地说道，也赶忙应好，揽住东方不败的腰，运气轻功就带着他往客栈赶回去。
回到客栈后，东方不败先打坐运气了一番，许久后才睁开眼，看到黄药师坐在一旁喝茶，他浅笑道：“药师可用了饭？”
黄药师摇头，“本是等你回来，现我已让小二做好了送上来。你与我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何事，为何欧阳锋也掺和了进去？”
这欧阳锋不该好好待在西域白驼山吗？
“这事我也不清楚，今天上街时，我便看到了欧阳锋的身影，却未想到真是他，他引我过去说有与你有关的事儿，我想想也就过去了，未曾想到他竟用毒偷袭。”东方不败为自己的大意懊恼。
黄药师听见眉头锁紧，“这欧阳锋好大胆子！你如今感觉怎么样？你为何那时不等我一起？”
“我如今无事，本想与你一起去，又怕欧阳锋见你也去，说我失言罢了。”东方不败摇头。
“那欧阳锋所为何事？”黄药师虽听了东方不败的话，但对欧阳锋仍有不满，这毒物居然用毒对付东方。
听黄药师提起，东方不败想到欧阳锋的话，也带了不解道：“欧阳锋说有事要你帮忙，但他却使这种手段，可见这事并非好事。”
黄药师也不知道欧阳锋到底有何事需要他帮忙，却知道东方中毒后还与欧阳锋僵持，已是冒了很大危险，又问道：“那蒙面人又是怎么回事？”
提起那蒙面人，东方不败才真正肃容，道：“欧阳锋倒未对我有敌意，这个蒙面人是在我制住欧阳锋后，在背后偷袭我，后来我与他斗一场，见他招招是要我性命，我实是不知何曾招惹过如此厉害人物，他武功与我不相上下，交手这么久，我竟是不知他是男是女！”
黄药师闻言，也皱眉不语，许久他才道：“东方，是我累了你，若非我带你出了江湖，也不会害你惹来这么多麻烦。”
“你说这是什么话！”东方不败怒瞪了黄药师一眼，“我自愿与你同行，且不说这事与你有无关系，如今麻烦找来，也不是甚么大事，你说这话是存心气我，还是要让我走？”
“我如何会让你走？”黄药师见东方不败反应如此激烈，赶忙安抚道，“东方，我只是不想你受伤罢了。”
若因他而害东方受伤，那他实在罪无可赦。
“日后你别再一人离开，有事先于我说可好？”黄药师拉住东方的手，直直地看着东方的眼睛，“我不想今天的事再发生一遍，这次你无事，下次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受了伤，你可知道我会如何自责。”
东方不败感到被黄药师握着的手发烫，眼睛愈发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听到黄药师这么说，他心里既感动又泛着甜，从来未有人真心待他于斯地步，他轻点了一下头，许诺道：“我答应你。”
“那便好。”黄药师见东方答应，才笑了，看着东方，与他默默相视，俩人一时都为再说话，气氛甚是暧昧熏人。
东方不败差点抑制不住心中情意，正要脱口而出，却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东方不败脑子也冷静下来，心里头却一直砰砰地跳，整颗心都想要跳出来一样。
黄药师已起身去开门，原来是俩人叫的饭菜已经端上来了。
东方不败见黄药师拿了饭菜进来，放到桌上，他的眼睛就被桌上那一对神形逼真的小泥人给吸引住了，“这可是你让那摊主做好的泥人？”
他笑着拿起那两个泥人，端详起来，见到他那一个衣着红衣，甚是喜欢，“做得可真不错。”
黄药师也笑道，“那人的手艺确实不错，东方的做得可甚是好看，我很喜欢。”
说罢，黄药师把那个小东方泥人拿了过去，东方不败见状，心里起了个主意，“既然药师喜欢，那你日后就拿着我那个小泥人，我带着你这个，可好。”
“好，听你的。”黄药师笑着应道，正合他意。
21 偶遇南帝
俩人用过饭后，又在房间里休息一会，本来东方不败想留在客栈丈量一下买来的布匹，但黄药师却以为东方是想要订制衣服，说道，
“东方，若要制衣，回去那成衣铺让他们做了便罢，别自己费心神。”
东方不败闻言，想想也是，制衣他并不擅长，他只是因惯使绣花针能有一手好的绣活罢了，若让药师知道他会这手，也不知道会不会取笑他，想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那便拿回去让那铺子做吧。”东方不败把布匹叠好，心想等做好后他在绣些东西上去，也算是自己的心意。
“好，那我们出去，带上这几匹布。”黄药师闻言，马上说道。
东方不败疑惑抬头，“药师很想出去？这是为何？”
“东方，来洛阳后，我们还未好好出去，四处看看。你难得从西域来中原一趟，到洛阳来也必不能错过洛阳名胜，这次咱们错过了牡丹时节，没能看到洛阳牡丹，但是一定要去龙门石窟看看。”黄药师带些诱惑地说道。
东方不败闻言失笑，洛阳龙门石窟他自是听说过，也见过，但见黄药师这么对他说，他还是无法拒绝，点头，“那我们便去吧。”
待东方不败应了，黄药师也笑着与东方一齐收拾了一番，俩人出了房间，下了楼，去牵马，便出了客栈。
时值金秋，俩人骑马并肩同行，凉风徐徐，天气和煦，东方不败今日因被袭所生的烦闷都被那凉风一吹而散，又见身旁这人，陪着他，心里也是满足，越发享受这样的日子。
出了洛阳城，骑马疾行至龙门山并不需要多久，东方不败远远便听到龙门山伊河水声，待近了，龙门山风光水色便似铺在眼前，龙门山清水秀，苍柏青翠，伊水两岸山崖间，有无数个蜂窝似的窟窿，里边雕着佛教石雕，奇之，妙之，绝之。
“东方，每次我到洛阳来，必会来这里一趟。”黄药师见东方不败满眼欣赏，笑着道，从马上翻身跃下。
东方不败也从马上下来，问道：“药师为何会钟情于此。”
“五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里，那段日子，我过得很颓丧，后来在这里遇到了两个守山的老人家，他们让我住下来陪他们。”黄药师边说边牵着马往前走，“其实那时候两位老人家知道我才是需要人陪的，故意那么说，只是担心我反着他们的话来罢了。我留了下来，他们教了我很多，待我如亲子一般。后来我放下心中的那些烦事后，便离开了，只是每年都会回来一次，见见他们。”
“哦，药师这是要带我来见这两位老人家？”东方不败想想，便道，跟上黄药师脚步。
“嗯，我确实想让东方见见这两位待我恩重如山的老人家。”黄药师说道，带着东方不败来到一间破败的茅屋，绕过茅屋，不远处有一处坟茔。
东方不败见状，不由得放慢脚步。
“他们一年前便过世了，俩人一齐离世，那时我在身边，便做主把他们合葬在一起。”黄药师走到那墓碑前，蹲下，拔掉碑前的那些杂草。
“那这对老夫妻他们真的很恩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东方不败说着，看向那碑上的字，却吃惊得说不下去了，那碑上写着杨霸天，李炎合葬之墓，那分明是两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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