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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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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张嘴辩驳,师兄认为他不珍重自己,所以他在生气,他想说不是这样的,梁凉之所以如此轻慢,不过倚着师兄在此,他不必担心,因为师兄会救他,只要见了师兄他便觉得安定,自然不会费心去躲。
此番心思,师兄岂会不知?
然望进那片汪洋如海的眸子,解释说不出口,显得如此可笑。梁凉只知摇头,对于师兄的质疑,他却无从开口,何谈解释?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师兄叹了声,几步走来,执手相看,“殿下心里有话,说了便是。”
梁凉手心感触到另一双手的温度,朦朦胧胧,如坠云间,不禁惘然起来,声音也带些飘渺,“师兄,梁凉总觉得,这世间的一切太过苍茫,一切都是变数,自梁凉来到这世间,遇见了师兄,再遇了马文才,与他相知,马文才忘了我,而师兄还在我身边,梁凉真怕有一天,师兄也会离开……”
握住的手一颤,握的更紧些,“殿下每日都想这些乱七八糟?殿下未免多虑,马兄的事只是意外,殿下不必介怀。”
“那师兄……”梁凉忍不住想确认。
“苏寻自然时时刻刻在殿下身边。”
梁凉笑了,“既然师兄这么说了,何必担心梁凉的安危,有师兄时时刻刻相伴,刺客怎会得到机会?”
苏寻蹙眉,“原来殿下说方才那些,是在套臣的话,殿下怕臣怪罪?臣自然时刻伴着殿下,殿下自己也该多加小心。”
梁凉私下嘀咕了一句,不是有你在吗?
苏寻松开他的手,神情回复冷淡。
梁凉忙抓住他的手,急忙道,“梁凉刚说的都是混账话,师兄不要见怪,梁凉实在该罚。”
苏寻瞥他一眼,“殿下知道便好,殿下想逃脱罪责,果真该罚。”
梁凉皱眉,待要开口,却见那人低下身子,托起他的下巴,浅浅碰在他唇上。
清亮的眼瞪大了,眼前的阴影散去,唇上失了温度,回复冰凉,茫然间只以为吹过一阵风。风过了,唇与唇相处时那般迷恋的滋味,也浅了,散了。
那人的背影湮灭在尘埃,如他来时般悄无声息。
掩住唇,那人说的惩罚,便是这个?
真是……甜蜜的惩罚。
宫中的生活果然无趣的很,宫规森然,许多玩乐的事皆被禁止。闲了只得在房里看看书,练练字什么的,此外便是托着脑袋发呆,等师兄进宫来见。
他虽是皇子,出宫也不得随意,须得陛下批准,陛下召见他的次数不多,对他这个小儿子看来也不太重视,只前后召了他两次,问的都是些在尼山求学的事。
皇帝状似无意的提起,江淮一带常有水患,百姓苦不堪言,朝廷的赈灾银一笔一笔拨下去,毫不奏效,国库再充盈,也经不起这样损耗。
这些灾银去了何处?皇帝心里有底,梁凉也明白。
皇帝叹了句,灾情不容乐观,若不得抑制,恐有动乱。我朝之大,难道无人能办此事?
赈灾一事,向来难办,地方的官员大都靠结党买官上位,与朝中高官勾结,官官相互,见了这么大笔银子,哪有不眼红的。
眼下国库是不能再拨银了,眼看灾情日益恶化,有了,梁凉灵光一现,想起个人来。
梁祝里似乎有过这么一本书叫《治水方略》,而这本书出自某个人之手。
他大胆提议,“父皇,儿臣识得一人,或有此才。”
说起梁山伯,梁凉又想起一人,同样品学兼优的学子,于彤。那个已是尼山学子,却常喊他公子的人。
不觉间已是三月不见,甚是想念。
皇帝点点头,见他神色黯然,随口问了几句另他退下了。
皇帝的脸色越发苍白了,明明很不舒服的样子,仍然坚持处理案几上成堆的公文奏折。
书房外响起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有太监进来禀告,“陛下,四殿下到了。”
皇帝点点头,挥手让太监出去传唤,只是脸色更差了些,梁凉借机退下。
走到门口,正撞见在书房外等候的四皇子。
“七弟,许久不见,一切安好?”
“小弟很好,多谢四哥关心,看四哥的神色,似有喜事?”
四皇子心情很好,简直眉飞色舞,唇边的笑意无法遮掩,“确是一桩喜事。”
反观皇帝越来越差的脸色,梁凉愈发觉得怪异,里面莫非有隐情?
梁山伯进京
说来奇怪,梁凉回宫以来除了四哥并未见过其他兄弟,按排行来算,他还有五位哥哥,只是他从未知晓,也不曾听人提起,偶然逮住个小宫女要问个究竟,那婢女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来,梁凉越发怀疑。
只是四哥春风满面,叫他不好多问,隐隐觉得这事同他有关。
一日被皇帝召到金銮殿上,说是有要事相商,坐了顶矮轿颤巍巍去了,矮轿到了宣卫门正碰上四哥的轿子自东边而来,两人笑着打了招呼,四皇子笑的随和,“七弟你来了。”
两顶轿子并排而行,两人说着话,“四哥也在此。”
“不知父皇召我们何事?”
“自然是要事,且今日之事十分有趣,值得期待。”
梁凉略微踌躇,隐隐不安。
直到四皇子道,“到了。“
轿子落地,两人并肩而行,进了殿门,远远望着走廊处殿门口跪了黑压压一片人头。
小太监尖细的嗓门扯开,“四殿下,七殿下到。”
大殿中央立了许多大臣,分成两列排的齐整,他们纷纷低着头满脸虔诚。
皇帝高高坐在宝殿上,金冠加身,长袍曳地,显得身形修长,华贵无比,脸容挡在帘子后面看不分明。
皇帝抬手示意,小太监走过来对四皇子说了句什么,说完转向梁凉,“七殿下跟我来。”
在小太监引导下,他站到左首大臣前面,再看四皇子,理所当然占据了右首第一的位置。他看着四皇子,四皇子对他笑笑,便不看他了,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殿上帘后之人。
看这阵势,是百官朝会,梁凉想到一个人,转过头往后看,没寻到人,右首也没有,难道师兄不在朝堂之上?
失望之余,暗暗垂首。
皇帝道,“众爱卿,今日召你们是为江淮水灾之事,灾情不减,百姓怨声载道,承办此事的地方官胆敢贪污受贿,置苍生于不顾,朕已下旨革职查办,相关人员一律抄家严惩,现下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众爱卿可有可用之人,不必拘泥于世家子弟,有才者居之。”
“陛下容秉,”一人自左边出列,秀目半合,缓缓开口,“臣知一人,可担此任。”此人俨然几个月前见过的翰林学士梅生。
皇帝沉吟,“既是梅爱卿所推之人,必有过人才能,宣他进殿便是。”
小太监领命,朝梅生点点头,高声喊道,“宣尼山学子梁山伯进殿。”
梁凉眼皮跳了下,这梅生怎么跟他想到一块去了,他前几日还同皇帝提起梁山伯的事,这就召进来了?
梁山伯什既已进京,那祝英台是不是也……
祝英台若也来了,有一个人必会相随。而那个人……
殿上寂静一片,这梁山伯出身平凡,是父亲做过小小县官,是个平民。
许多大臣对此不齿,暗道平民能有几分见识,然被梅翰林所荐,可见其非同一般,当然不排除梅生看走眼的情况。
更多人抱着幸灾乐祸,他们倒要看看何人有此才能抑制将江淮水患这个烂摊子。
在众人的目光下,一身着布衣的年轻人缓缓进了殿,他犹豫地看着脚下名贵的地毯,似在考虑要不要踩下去,早有看好戏的大臣将他此举看了去,讥笑不已。
年轻人微有些窘迫,低头看着脚下。
小太监低声提醒,“梁才子,陛下等着呢,快跟我来。”
梁山伯诺诺应了,也是,他大概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被吓到也是正常。
一路走来梁山伯皆低着头,忽然看见梅生淡淡的目光投在他身上,忆起进京之前,梅生的嘱托,顿时挺直了脊背,自信大增,他走了几步至大殿中央,屈膝跪下,“草民梁山伯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点点头,“梁才子请起。”
梁山伯起身,低着头等皇帝发问。
皇帝淡淡开口,“听闻梁才子对治水之事很有研究?”
“不敢,只是草民心念所在,所以多读了些这方面的书,草民所学比起各位大人是万万不及的。
梁凉挑挑眉,心想梁山伯也没这么迂腐,懂得拍马屁了,不错,有进步。
“江淮决堤,民心动摇,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山伯微微抬头,“减免贡税,兴修水利,开放粮仓,百姓填饱了肚子,自然对陛下感恩戴德,江山得以永保。”
“如何开展?”皇帝不紧不慢问道。
梁山伯自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书册,“这是草民闲时所写,关于兴修水利的细则,望陛下明察。”
“呈上来。”
小太监从梁山伯手中接过,捧在手心双腿跪地奉上。
皇帝慢悠悠翻开,看了几页,点点头。
山伯紧张的手心出汗,不禁抬头往大殿多瞧了几眼,不瞧还好,一瞧之下惊住了。
说来也瞧,梁凉正替山伯捏把汗,视线投在他身上,正好对上梁山伯的。
梁凉朝他投去宽慰的一眼,示意他不用紧张,梁山伯完全变成了呆头鹅,目光盯着梁凉的脸不会动了。
那边皇帝翻看了一遍,满意的点头,将册子还于山伯,“梁才子果然不凡,梅爱卿没有看错人,此事交与你去办,别叫朕失望了。”
小太监传皇帝口谕,“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梁山伯才学出众,堪当大任,特封为江州知县,即刻上任,钦此。”
小太监还了册子,见山伯仍然呈呆滞状态,扯了他一下,“梁大人还愣着作什么,快谢恩啊!”
山伯从方才的惊异中回魂,“草民梁山伯谢陛下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平民一上来便坐上知县的位置,连科举都免了,这还是头一遭。
不免让人又羡又妒,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梁山伯交了好运,若此次治水能立功,必能得到圣上重用,前途无量啊,当然治水艰难,若是他办不成……
可不知会怎么样呢。
梁山伯的任命书一下来,皇帝宣布退朝,无关相关人员都走的干干净净,梁凉刚走出大殿,有人急急追上来, “梁……梁兄弟,是你吗?”
势成水火
梁凉微笑不语。
山伯越发踌躇,不好意思的低下脸,饶头。
宣召的小太监未走,他见山伯生性厚道,为人诚恳,为他引见道,“梁才子怕认错人了吧,这位是我朝七皇子殿下。”
山伯越发唏嘘,心道不可能吧,明明生的一模一样。
梁凉笑的越发高深莫测,有心要逗逗这个小书呆。
小太监推推山伯,“七殿下看你呢,梁大人还不快快拜见。”
山伯不得已躬身行礼,“小生山伯拜见殿下。”
“怎么不自称草民了?梁凉打趣他。
山伯红了脸,也不知为什么,他拂袖擦脸,又觉得突兀了,放下手。
“梁大人好大的忘性,刚做了官便不记得故人了?”
山伯抬脸见眼前人坠满笑意的眼睛,大呼上当,敢情真是梁兄弟啊,几个月不见麻雀变凤凰了,不,是披身“金装”当刮目相看。
他那梁兄弟立在那光笑不说话的样子真把他唬住了。
梁凉道,“梁大人应该有不少话吧,前方凉亭叙叙?”
山伯忙不迭答应。
小太监很有眼色的令侍女下去准备果品,很识相的告退。
“小李公公,多谢。”
“七殿下客气。”
如此,凉亭摆上一樽酒,果盘和糕点。
山伯见人都走了,方惴惴不安,“梁兄弟,你,你是皇帝的儿子?”
“不错。”
“哎,”山伯叹气,“你那日告辞,你数月不归,我们都以为你家乡出了什么变故,想不到你竟是……”
“只是山伯想不通,山伯听闻皇子都是在宫中请的师傅,为何你……”
“也许梁凉生性凉薄,不惯受那束缚罢了。”他说着为山伯倒了杯酒,“梁凉的梦想便是云游四海,逍遥自在。”
山伯由衷的笑了,“山伯也曾这样憧憬,只是世事难料,也巧的很,梁兄弟竟到了尼山,遇见了我们,可见缘分之事,有多奇妙。”
不是巧,梁凉心道,我是为尼山而来,为你们而来。
梁凉问出心中所想,“尼山书院现今如何,你既来了京城,英台她……”
山伯扭过脸,“不瞒梁兄弟,尼山出了变故,英台同我一起来的。”
“是什么事?”
山伯惆怅,“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英台,我,马文才,还有书院的学子,大家都很平静,只想勤奋读书,衣锦还乡罢了,谁知有人竟曝出英台是个女儿身,这便罢了,大不了英台退学回乡,谁想到马文才他……对英台……”
“他对英台有非分之想,对吗?”见他说的艰难,他替他说下去。
“梁兄弟如何知道?我记得你跟他……”
“过去的事不提,”他打断他,“山伯你接着说。”
马文才的眼神,熟悉如梁凉,一见便知,他对别人动了心思,而那个别人,除了祝英台,不会是别人。
“后来他对英台展开了追求,英台若爱他,山伯便认了,”山伯说到这里激动起来,“偏英台对山伯说,不论马文才如何出色,她对马文才只是同窗之谊,既如此,山伯没有理由退缩,山伯只是个平民,也会求上进,会给英台一个幸福的归宿。所以,马文才如何奚落我,山伯不会退缩,梁兄弟,你说,山伯做的对不对?”
“山伯你很有勇气,相信自己认定的,我也相信,你做的到。”
“将来有什么打算?走仕途?”
“读书人不过为了这个盼头,山伯也不能免俗,为了英台,山伯也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与马文才相抗衡,山伯要的,不过是英台的平安。”
“你斗得过他?”不是讥讽,只是纯粹的陈述,浅浅的忧郁。梁凉勾了勾唇,举杯饮尽,再倒满酒。
山伯被这话噎了下,满怀激情泄了一半。
梁凉拍拍他,“说笑的,我相信你,马文才不算什么,你斗不过还有我不是?”
“来,为你的勇气干杯。”他再次举杯,与山伯的碰在一起,一饮而尽。
连续干了满满几杯,着实呛到了,一阵咳嗽,见山伯满怀感激与担忧的眼神,摇头待要再喝。
山伯阻止他,“别喝了,梁兄弟,你有些不对劲。”
“山伯你想多了,我只是太高兴,久别重逢,自然要畅快痛饮,梁凉不曾如此欢畅过,所以别拦着我。”
他微眯着眼,歪着头,没一会,眼一闭,身子斜斜歪倒。
山伯未来的及扶他,已有一双手扶在某人腰间,将他打横抱在手里。
“你……”山伯惊吓,此人何时出现的,他竟一点未曾察觉。
那人目若秋水,柔情无限,只是目光落在他身上立即化作锋利的兵刃,“他醉了,”后面的话暗含警告,“在他面前,莫要提马文才。”
山伯暗自嘀咕了一句,“梁兄弟自己也提的。”
那双寒眸盯住他,“他可以提,你却不能,记住我的话。”
山伯这下实实在在记着了。他怔怔看着那人将梁兄弟抱走,阻止不得,那人身上有种冰雪般的冷淡,另他无法靠近,也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双冷淡的星眸看着梁兄弟时却化作盈盈秋水,脉脉含情,着实叫人不可思议,至少山伯活到现今,未见过这样的人。
唏嘘不尽。
又见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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