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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Ⅴ·午夜阳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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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朝她使了个眼色,她张大了嘴巴。
“他是在叫你过去吗?”杰西卡很不礼貌地问。
“也许他需要找人帮忙做生物作业。”她用一种低而不确定的声音说道。“嗯,我最好还是过去看看吧。”
这是另一个“好的”。
她来到我桌子跟前时又被绊了两次,尽管她脚下只有平坦之极的地砖。说真的,我以前怎么没有留意到这些?我过去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她沉默的思想上了,我还以为……我还错过别的什么了吗?
保持坦诚,保持轻松,我对自己反复念叨。
她站在我对面的那把椅子后,犹豫着。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回是用鼻子而不是嘴巴。
感觉那股烧灼,我口干舌燥地想。
“你今天干嘛不跟我坐一块儿?”我问她。
她拉开椅子坐下来,在此期间一直盯着我看。她好像很紧张,不过她的身体语言仍然是另一个“好的”。
我在等她开口说话。
她迟疑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今天是不一样。”
“嗯……”我踌躇着,“我想好了,反正是下地狱,我不如来它个一不做二不休。”
是什么让我说出这番话?我猜是诚实,至少如此。而且或许她能听出我话里隐含的警告。很可能她会意识到她应该站起身走开,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她没有站起来。她盯着我,等着,好像我的话还没说完似的。
“你知道我一点儿也不明白你的意思。”见我没有接着往下说,她这么开口了。
我松了口气。我笑了。
“我知道。”
要做到不理会从她背后传来的冲我大喊大叫的想法可不容易——而且不管怎么说,我想改变一下关注的对象。
“我想你那些朋友肯定很生气我把你偷来了。”
她似乎不怎么关心这个。“他们活得下去。”
“不过,我也许不会把你还回去哟。”我甚至搞不清楚我现在到底是在说实话呢,还是又想跟她开玩笑。跟她在一起似乎很难让我弄明白自己想干什么。
贝拉咽了口唾沫。
她的表情让我发笑。“你好像很焦虑哦。”其实这一点儿也不好笑,她是该焦虑的。
“没有啊,”她可不是个及格的撒谎者;她那结结巴巴的语气根本无济于事。“实际上,我是感到意外怎么会这样呢?”
“我跟你说过——”我提醒她想起。“我已经厌倦了,不想再跟你保持距离了。所以我打算放弃。”我努力保持笑容。这根本办不到——在诚实的同时还要保持轻松。
“放弃?”她重复我的话,感到迷惑不解。
“对——放弃了,不想再为了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而一直压抑内心真实的感觉了。”而且,很显然,放弃了保持轻松。“现在我打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管结果如何了。”这真是够诚实的了。让她见识见识我的自私吧。也让那警告警告她。
“你又让我听不明白了。”
我的自私让我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跟你在一起,我只要一开口,就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就是一个问题。”
跟其他问题比起来,这个问题没多大意义。
“别担心,”她安慰我,“我啥也没听懂。”
很好。那么她会留下来。“我料想是这样。”
“那么,明说吧,咱俩现在是朋友吗?”
我考虑了一秒钟。“朋友……”我重复道。我不喜欢这个词。那远远不够。
“还是不是。”她咕哝一声,看起来挺尴尬。
她是不是认为我太不喜欢她啦?
我微笑。“好吧,我们可以试一试,我想。不过我要提醒你,对你来说,我可不是一个好朋友。”
我在等她回应,我的心被割裂成两半——一半希望她能听我的话,明白过来,另一半却在想,如果她真这么做了,我可能会死掉。多么戏剧化呀。我正变成一个人类。
她的心跳加快了。“你已经说过好多遍了。”
“对,因为你不听我的话嘛,”我说道,再次紧张起来。“我依然在等你相信我的话。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躲着我才对。”
啊,如果她试着这么做的话,我会允许吗?
她的眼睛眯缝起来。“我想关于我的智力问题,你已经发表过意见了。”
我不是很清楚她这话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致以歉疚的一笑,我猜我一定是在不经意中惹恼了她。
“这么说,”她慢吞吞地说道。“只要我不聪明,我们就得努力才能成为朋友?”
“基本上是这样吧。”
她低下头,专注地盯着手里那瓶柠檬汽水看。
那熟悉的好奇心又来烦我了。
“你在想什么?”我问道——终于能把这句话大声说出来真是一种解脱。
她迎上我的目光,她的呼吸加快了,脸颊微微有点发红。我品尝空气中的味道。
“我在试图琢磨出你是什么来路。”
我把微笑固定在脸上,让自己保持那样的笑容,然而慌乱却让我的身体变得僵硬。
她当然会想要知道这个。她不笨。我不能指望她不去留意到如此明显的东西。
“那你碰到点儿运气没有?”我想方设法让自己问得轻松。
“不太多。”她承认道。
我一下子松了口气,轻声笑了。“你的推测是什么?”
不管她的推测是什么,都不可能比真相更糟。
她的双颊变得更红了,她什么也不说。我能在空气中感觉到她红扑扑的脸颊上的热度。
我试着用我具有说服力的语气去说服她。通常在一般人身上很有用。
“你不愿意告诉我?”我投以鼓励的微笑。
她摇头。“太不好意思了。”
嗯。一无所知比别的什么都要糟。为什么她的推测会让她觉得不好意思?我没法忍受自己不知道。
“那真是叫人太失望了,你知道。”
我的抱怨好像踩到她尾巴一样。她的眼睛放射出光芒,嘴里噼里啪啦地吐出一大串话,一点儿也不像她平时说话的方式:“不,我一点儿也想像不出这干嘛会叫人失望——仅仅因为人家不愿意告诉你他们的想法,就算他们一直在卖弄小关子,说些含义隐晦的话,专门让你夜里琢磨得睡不着觉请问,你凭什么说这会叫人失望呢?”
我朝她皱了皱眉,心烦意乱地意识到她说得对。我做事不公平。
她继续道。“或者这样说吧,有些人也做过形形色色的怪事——从某天在不可能的情况下救了你的命,到第二天像对待贱民一样对待你,更过分的是,他还从来不作任何解释,尽管这还是他自己亲口答应过的。那,不也是叫人非常失望吗?”
这是我从她那儿听过的最长的一段演说,这让我的清单上又添了一个新的个性。
“你还真有点儿脾气,对不?”
“我不喜欢某人对自己一套,对别人又是一套。”
当然啦,她完全有充分的理由生气。
我凝视着贝拉,想知道在允许的范围内,我该对她做些什么才恰当,直到这时麦克?牛顿脑子里的叫嚷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他是那么气愤,让我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她询问道。
“你男朋友似乎认为我在惹你不高兴——他在盘算着来不来劝架呢。”我会很高兴看他尝试的。我又笑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她冷冰冰地说道,“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错了。”
她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跟麦克撇清关系,那让我乐在其中。
“我没错。我告诉过你,大多数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我同意,不过是除我之外。”
“是的,除了你之外。”她一定要成为所有一切的例外吗?这会变得更公平一点吗——考虑到我现在还得去应付别的一切——如果我至少能听到她脑子里的一点点儿想法?那么我还需要问那么多吗?“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是例外?”
我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想再试一次……她把目光移开了。她拧开瓶盖,飞快喝了一口,她的眼睛盯着桌面。
“你不饿吗?”我问道。
“不饿。”她看了看我俩之间空荡荡的桌子。“你呢?”
“不,我不饿。”我说道。这点我非常肯定。
她盯着桌子,嘴巴紧闭。我在等待。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她问道,突然又迎上了我的视线。
她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她是不是想问我那个我不允许告诉她的真相——那个我希望她永远、永远都不要知道的真相?
“那得看是什么忙。”
“不是太大的忙。”她承诺道。
我等着,又一次感到好奇。
“我只是想知道……”她慢吞吞地说道,眼睛盯着那瓶柠檬汽水,用小指头摸着瓶口的纹路。“下一次你觉得为了我好而不理我之前,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这样我才好有个准备。”
她想要我提前通知她?这么说被我不理不顾一定是件坏事……我微笑。
“这听起来合情合理。”我同意道。
“谢谢。”她说道,抬头看我。她一脸轻松的表情,让我想为自己刚才的提心吊胆而发笑。
“那么作为回报,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满怀希望地问道。
“就一个。”她允许了。
“告诉我你对我的一个推测。”
她脸红了。“这个可不行。”
“你刚才可没限定,你只答应了回答一个问题。”我争辩道。
“你自己还不是食言过。”她反驳道。
“就一个推测——我不会笑的。”
“不嘛,你会笑的。”她似乎很肯定,尽管我想像不出究竟会是什么那么好笑。
我试着继续说服她。我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这么做很容易,她的眼睛是那么深邃——并且低语,“求你了。”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变得一脸茫然。
噢,严格说来,那可不是我想要的反应。
“呃,什么?”她问道,她看起来有点头晕目眩的,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可我还没放弃。
“求你了,就告诉我一个小推测。”我用一种温柔的,不会吓到人的语声恳求道,紧紧锁住她的眼睛。
令我惊讶和满意的是,这招起作用了。
“哦,嗯,被一只放射性的蜘蛛叮过?”
漫画书?难怪她认为我会笑。
“这没什么创意。”我责备她,藏起另一阵轻松。
“很抱歉,这就是我所想到的。”她说道,生气了。
这让我更放心了。我又能跟她开玩笑了。
“你连边都没沾着。”
“与蜘蛛无关?”
“无关。”
“那跟放射性也没关系?”
“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该死。”她叹息道。
“超人惧怕的克里普敦硝石也奈何我不得。”我飞快地说道——在她打听叮咬之前——然后我没法子不笑,因为她以为我是一个超级英雄。
“你是不应该笑的,记得吗?”
我咬住嘴唇。
“我最终会猜出来的。”她承诺道。
当她猜出来时,她就会落荒而逃。
“我希望你别动那番脑筋。”我说道,所有的玩笑都消失了。
“理由……”
我还欠她一份诚实。我仍然努力保持微笑,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具有威胁性。“要是我不是超级英雄呢?要是我是个大坏蛋呢?”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嘴唇微微张开。“噢,”她说道,然后,隔了一秒钟才说,“我明白了。”
她终于听我的了。
“是吗?”我说道,强行隐藏住我内心巨大的痛苦。
“你很危险?”她猜道。她的呼吸骤然加快,心跳加速。
我无法回答她。这是我跟她在一起的最后时刻吗?她现在会逃走吗?在她离开之前,允许我说我爱她吗?还是那样做会让她更害怕?
“不过不坏。”她低语,她摇了摇头,在她清澈的眼睛看不见丝毫恐惧。“不,我认为你不坏。”
“你错了。”我轻声说道。
我当然是个坏蛋。我现在应该欢欣庆祝吗,因为她高估了我,超过我应得的?如果我是一个好人,我就该离她远远的。
我把手伸过桌面,拿起她那瓶柠檬水的瓶盖,把它当作是我说不出口的道歉。她没有因为我突然靠近的手而缩开。她真的不怕我。还不怕。
我把瓶盖当陀螺一样转着,看着它来代替看她。我的内心在咆哮。
(跑吧,贝拉,快跑。)我不能让自己把这句话大声说出来。
她猛地跳起来,害我担心她会不会是听到了我沉默的警告。“我们要迟到了。”她说道。
“我今天不去上课。”
“为什么不去?”
因为我不想杀死你。“偶然逃逃课有好处啊。”
确切地说,这对人类好处更大,如果一个吸血鬼在人类将要流血的那天逃课的话。班纳先生今天要验血。爱丽丝已经逃掉了她早上那节课。
“好了,我要走了。”她说道。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她很负责任——她总会做正确的事。
她跟我截然相反。
“那么,待会儿见。”我说道,努力再次变得随意,低头凝视着那转动的瓶盖。噢,顺便说一句,我非常喜欢你……以一种可怕的危险的方式。
她犹豫着,有那么一会儿我希望她能留下来陪我。可是上课铃响了,她匆忙离开了。
我等着,直到她走远了。我把那只瓶盖放进我的夹克里,——作为这次谈话的一个纪念品——然后我走入雨中,漫步走向我的车。
我把我最喜欢的那张能让人心绪平静下来的CD放进播放器——就是我第一天听的那张德彪西的音乐——可我并没有听多久。另一首旋律在我脑子里流过,零碎的曲调让我愉悦,激起我的好奇。我关掉音响,聆听我脑子里的旋律,思考着那些片断,直到它逐渐发展成为一首完整的和谐的曲子。我的十指本能地在空中跳跃,在我虚拟的琴键上弹奏。
就在这支新的作品基本完成时,我的注意力被一阵精神上的痛苦波动吸引过去。
我朝那边看过去。
(她是不是要晕过去了?我该怎么办?)麦克慌了手脚。
一百码以外,麦克?牛顿正把贝拉无力的身体放倒在人行道上。她失去反应地突然倒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眼睛紧闭,脸色惨白,活像一具死尸。
我几乎把车门拆了。
“贝拉!”我叫道。
当我喊她名字时,她那生气全无的脸动也不动。
我全身变得比冰更冷。
我迅速筛过麦克的想法,得知的只有他的愤怒和惊讶。他脑子里只有对我的愤怒,所以我不知道贝拉出了什么意外。如果他做出什么伤害到她的事,我会让他从此人间蒸发。
“怎么啦——她受伤了?”我查问,极力想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想法上。我不得不以人类的步速走过去,这让我快疯掉了。我刚才应该无声无息地靠近的。
然后我听到她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声。当我去察看时,她更加紧闭双眼。这让我的恐慌解除了。
我在麦克脑子里看到那一晃而过的记忆,那是些来自生物室的零碎影像。贝拉的头靠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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