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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还年轻-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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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点头:“隔壁发现走道里面都是天然气味,大门泄露出来的,敲门里面喊他滚,说要炸掉整个房间,才报案,我们过来一问一楼保安,说真扛了个煤气罐上去,再到对面一观察,虽然不太清楚,应该也符合状况。”

伍文定奇怪:“这么一上午,他们都没有被天然气熏死在里面?”

刑警专业:“天然气对人体窒息的浓度要求比较高,他那个空间还是没有那么密封,窗户也有大缝。”

伍文定看看天上:“窗户也有防盗网,也不好进入,你们要求我怎么做?”是看见有两根攀登绳吊在十二楼窗户上,估计也尝试过。

刑警眼神坚定:“一枪毙命,直接击毙!我们的狙击手尝试过,一来窗户都是紧闭,光线不好看不太清楚,观察组都觉得很模糊,二来他一直都在毫无规律的走来走去,所以才向部队求援。”

伍文定抬头看看,点点头:“我先去看看房屋结构,有没有同一房间能进去的?”

刑警点头:“有,他隔壁的房间我们也撤离了,只有一个穿了防护服的刑警在监听。”那位胆子可真不小。

伍文定就把长枪交给张树林,自己跟着上了三楼,一群长枪短炮的警察站在大堂看他进去。刑警带他走进同一位置的七号房间,介绍:“我们已经尽可能的疏散了大楼居民……”

单间配套,刑警介绍位置:“受伤的女孩躺这里,哭的女孩在这里,男的主要在这几个位置移动,气罐在这里……这里是床。”

伍文定拿手指挨着敲敲墙壁听声音,刑警明白:“是砖墙,钢筋混凝土框架结构的,这些隔墙只是用砖隔的,但是还是比较厚。”

伍文定转头:“电影里面有那种塑胶炸弹,粘一圈,嘭的一下炸个门出来,你们没有?”

刑警睁大眼睛:“那些东西不是你们才有么?”也是,国内这环境,警察哪会用到那么暴力的东西。

伍文定悻悻,他可不知道有没有这玩意:“撞门锤呢?”

刑警眼睛更大:“一下就把这个墙撞开?推土机差不多,我们的撞门锤是八吋的,起码要五到十下才能过人。”

伍文定点点头,直接拿手指对着墙壁戳,这功夫不是白盖的,扑的一声,手指一下插进去两厘米,刑警的眼睛差点没掉下来。

伍文定拉出手指看看:“空心砖,好办!”

转头就上楼,刑警景仰得不行,毫不担心危险的跟随,还点头哈腰的帮忙按电梯:“您刚才是功夫?”

伍文定点头:“那种动不动要练几十年的功夫!”

刑警就不敢问了。

到了十一楼,两人悄无声息的走到六号房,刑警拿步话机:“大刘,是我……开门。”

门也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戴着钢盔穿着防弹背心的警察,诧异的把他们让进去,低声:“怎么搞?我听见他不怎么骂了,哭,很伤心,已经说了几次要爆炸,情绪很不稳定。”

伍文定走到贴了个侦听器的墙壁边,直接用手指抠墙面:“这损坏,不要我赔吧?”

刑警赶紧过来献媚:“不用不用,自然有相关部门来修补……”转头给发愣的大刘炫耀:“高手!”

大刘奇怪得不行,伸头看。

伍文定直接在墙上用手指挠了个门型框,没多深,一厘米左右,主要是确认一下都是空心砖,还插了几处算是抽查建筑质量,没多少偷工减料。

转头问刑警:“对讲机和对面的能联系吧?”

刑警赶紧点头。

伍文定:“通知他们看紧点,他走到窗边就喊行动!”

刑警明白的到窗边去呼叫,大刘仰慕万分的过来拆自己的侦听器,不敢搭腔影响高人运气。

伍文定就转头看看这间房,估计也是租给大学生的,在墙角一台电脑边,找了个机械鼠标,拆开下面的小圆环,取出那个钢芯球,在手里颠几下,正好。

大刘明白,更加仰慕的看着这面具人。

伍文定想想,转头叮嘱:“你们不要进来,一定不要进来,我处理好以后才能进来。”

大刘崇拜的拉刑警一起在窗边看。

伍文定再想想,伸手:“把步话机给我,你们还是撤到楼下,得到我通知才能上来。”

这俩不犹豫的交出步话机就关门出去了。

伍文定等了一会,打开所有窗户,却拉上点窗帘,不等对面观察组通知,退开几步,展展肩膀,运一下气,嘭的一下直接撞向自己画的那个框。

实话说,比之前在山村撞土墙还轻松,伍文定只觉得一阵天然气臭味袭来,就看见那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傻愣愣的看着一身白灰的自己,哪里有意识摁动打火机,一脸泪水的呆住了。

伍文定拍拍手上的灰,走过去,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男孩才下意识的挥动一把水果刀,伍文定也一手抓过来,看看两个女孩都有点昏迷,一手一个提到隔壁。

回来关掉天然气灶和煤气罐,坐在依旧有点发愣的男孩面前:“要坐牢了哦?”

男孩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戴着黑色面具,腰间有把手枪的土匪,怎么都联系不到警察身上,两眼无神:“死我都不怕,坐牢也无所谓……”

伍文定点头:“好,那我就通知警察来送你去坐牢了,吃牢饭,你爸妈会不远千里过来给你送过冬的衣服,听口音,你不是重庆本地的吧?你妈会不会哭?你爸可能会骂你吧?”

男孩不说话,发呆。

伍文定指指那一小滩血迹:“故意伤害罪,十年吧,挟持隔壁俩女孩,最少十年,还放天然气煤气罐?这就重了,危害公共安全罪,二十年,你现在多少岁?四十年以后出牢房,你爸妈都死了,你也老了吧……”

话说伍文定还真能叨叨,好一阵,男孩终于哭出声来:“我……我为了她,考到重庆来……她就为了多些零花钱……我……”

伍文定不问细节:“值得么?用这段被别人抛弃的感情换你起码四十年的牢狱之灾?”

“她没有在意的东西,你却拿来当成价值四十年的宝?”

“害怕么?我得到的命令是,随时可以击毙你……看看这颗子弹,从你这里打进去,马上就翻滚,后脑勺炸开出来,碗口大个洞,你妈来给你收尸的时候估计都认不出你,嗯,楼下殡仪馆的车就等着呢,就等着把你的尸体拖走。”那是步枪弹的威力好不好,你拿颗手枪弹吓人干嘛?

“你去隔壁看看,刚才可能是你被天然气熏着,头昏看错了,隔壁那女孩没受伤,都是被天然气熏着了……”

男孩真站起来去看,有点摇摇晃晃,回来的时候眼睛好像有点神采,有点叫做希望的东西。

伍文定指指隔壁:“把枪给你,一枪崩了她们,要不要?”

男孩靠在破墙上摇头不说话。

伍文定再问:“准备好去坐四十年牢没有?”

男孩犹豫了好一阵,终于开口:“叔……叔……救我……”又哭起来。

伍文定盯住他的眼睛:“还爱她么?”

男孩手撑墙面,回头看看那边那个躺在地上恍若隔世的身影,咬着嘴,慢慢的摇头,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的往外涌。

伍文定再问:“后悔么?”

男孩闭上眼,慢慢的……摇头,好几下之后才开始点头。

伍文定点点头:“赶紧的,把地上血迹擦干净,她们说家里停气叫你送个气罐来,但是你们吵架,是这根管子自己漏气,你就怎么都不承认挟持和爆炸,特别是爆炸,就说自己也昏了,没了伤害,别的就看你的造化了,自己圆谎,刀我拿走。”

男孩慢慢的跪到地上,满脸的泪水,伏到地面,点点头,不说话。

伍文定过去把两个女孩又提回来放到床上和椅子上:“我把你打昏,你就说都给天然气熏昏过去了。”还把男孩擦干净地面的带血卫生纸揣怀里。

男孩在地上磕了个头就不说话了,只抽抽的哭,伍文定在他脖子上砍了一掌,才掏出步话机:“我已经关掉天然气,嫌疑人和人质都被天然气熏昏了,请医护人员上来,重复一遍,危险已经解除。”

伍文定打开房门,不一会,警察就一拥而入,接着是医护人员,刑警和大刘惊叹的看着那个破墙。伍文定交还步话机:“我进去的时候,嫌疑人已经昏倒,没有看见血迹和凶器,回头如果需要录口供,请联系我的联络官……”然后行个军礼,自行下楼。

走出大楼,对张树林点点头,拉开门坐在后面放平呼吸。

只是想起那个满脸泪水的年轻人,微微摇头,扯下头套。

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的小兵看着一身尘灰的他,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第348章流鼻血

开车回去的路上,张树林也有点安静,他是陪少校上去看了一下那个撞开的墙洞,作为一个文职,那是相当的惊讶,也有点小震撼。

而作为军队传统,他们不问事情缘由过程,只关心事情结果,在接受了公安机关领导的衷心感谢以后,少校也春风满面的离开了。

下车的时候,伍文定给小兵清点了枪支和服装,交还那条武装带,得到小兵和张树林一个标准的军礼,张树林还一本正经的附送一句:“您辛苦了!”

伍文定有点郁闷的心情,终于被他逗乐:“我去吃午饭了,你呢?”

张树林认真:“我还要回警备区写报告!”

伍文定乐呵:“那就辛苦你了。”自己总算调整好心理,找老婆吃饭去。

经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顺手把血迹卫生纸扔进去,再经过一个的时候,把掰断的水果刀也扔进去。

米玛埋怨他:“打电话,说一早就被张书记喊出去了?等了你好一阵。”

伍文定点头:“有点事情,今天吃这个?”这是一家烘焙蛋糕店开的茶餐厅,桌子上放的是各种蛋糕,以慕斯为主,巧克力蛋糕球和水果蛋糕也不少,还有几个芝士蛋糕和冰淇林蛋糕,天知道她们哪能吃完这么多甜食。

孙琴端着一个盛得满满的盘子回来:“我认为可以偶尔这样吃一顿甜食。”顺手拿个小布丁喂伍文定。

伍文定就认命,坐下来开始用小调羹品尝各种口味的蛋糕,还好体积都很小。

陶雅玲很满意:“其实吃起来也不腻,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

徐妃青帮伍文定选了几个咸味的蛋糕:“脖子上怎么有灰。”头上全是头套遮挡,身上也换了衣服,就是脖子有些粉尘没有注意清理。

伍文定顺手拿桌上纸巾擦擦,徐妃青细心,接过纸巾,倒点自己杯子里的清水,认真擦拭,伍文定嘟哝:“张树林嘛,找些事情让我去下苦力。”

孙琴不满:“你是老板还是他老板,还支使你做事?”

伍文定笑:“他比我辛苦,刚才我们一块回来,他现在还在做事呢。”

米玛诅咒:“那就让他一直做事做到老!”

徐妃青给逗得咯咯笑。

用小叉子插了一小块慕斯在细细品尝的陶雅玲介绍:“其实是因为孙孙看了婚宴清单里面的蛋糕,才萌发想吃蛋糕的念头,还不错哦……呃……”说着她就有点捂住嘴,伍文定赶紧,扶着老婆找洗手间去了。

孙琴多惊吓:“十多天了吧,一直都这样,没事就泛呕?”

徐妃青点头:“妊娠反应嘛,我查过书的,大概就是这两个多月到四个多月的样子,你看米姐现在都没这样了。”

孙琴疑惑:“米玛那会儿也没这么厉害,这么频繁吧?”

徐妃青解释:“还是看人的,米姐这身体,我看就属于症状最轻微的,好有福气。”还带点羡慕的口气。

米玛小叉子飞舞,吃得不亦乐乎,嘴里嘟嘟囔囔:“那是,我们草原儿女,就是身体好,没那么娇贵。”

孙琴哈一声:“你说陶子娇贵,我听见了!”

米玛不在乎:“就是说她娇贵嘛,当面我也这么说!”

陶雅玲是有点娇贵,也是运气不好,她的妊娠反应相当强烈,有时半夜睡觉都会突然翻身开始呕吐,如果没人照看,吐得一床一地,可就难受得很了。

所以伍文定这些天基本上都是陪其他三位姑娘入睡,就过来服侍陶子。

他倒是没觉得有多难过,本来瞌睡也不多,晚上慢悠悠的拿把扇子给陶雅玲轻轻扇,就着窗外的投射进来的月光,心情颇好的打量自己老婆。

陶雅玲除了开始刚入睡那会比较沉,到了后半夜,就会毫无征兆的突然一下醒来开始捂嘴,伍文定早有准备的拿过放在床边的盆子,给她接住,用手慢慢拍拍,帮她顺顺气。他也偷偷的帮忙调理一下,可是陶雅玲的症状依旧,看来神通也不万能。

再端上一杯水,漱漱口,扶着陶子躺上枕头,伍文定又抓过一张毛巾轻轻的在陶雅玲额头印印汗水,看陶雅玲沉沉的又睡去,才轻手轻脚的起床,把呕吐袋清理到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换上一个袋子在盆里,开始等待下一次折腾。

回到床上,却看见陶雅玲明亮的眸子看着他,略微有点侧身躺着,脸上满带笑容。

伍文定不由自主小声:“刚才弄醒你了?”下次看来要用轻功!

陶雅玲摇摇头:“已经睡着了,却在梦里想着把你弄醒,要给你说一声谢谢。”

伍文定俯身亲一下:“应该二丫长大以后好好谢谢他妈,为了他可没吃苦,我可是本来瞌睡就少,服侍你,乐还乐不过来呢。”

陶雅玲指指旁边的枕头,伍文定明白的躺好,陶雅玲把自己的头靠他怀里:“米玛没这么折腾你吧?”

伍文定笑:“游牧民族嘛,坚韧得跟离离原上草似的。”

陶雅玲有点口气幽幽:“还是觉得恋爱没有谈够,居然就要结婚了,而且孩子也有了……”这多有情调,徐妃青那傻子还一个劲的要摁快进键。

伍文定点头:“是啊,是不是有点仓促?等孩子出生了,给长辈带,我们重新恋爱一回?”

陶雅玲轻声笑:“怎么重新来?”

伍文定咨询:“你想象当中我们的恋爱应该是怎么样的?”

陶雅玲还真想了一会,伍文定就轻轻拿手抚摸她的头发,顺便按按背部。

过一阵,陶雅玲才悠悠开口:“其实以前就经常想,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到底是我先表白,还是你先表白呢?”

伍文定不说话,轻轻动作,听得认真。

陶雅玲略微调整一下姿势:“其实我想的是,你什么时候出去租了画室,我就找个理由过去看看,肯定有点乱乱的,我就帮你收拾一下……”怪不得当年那么起劲要去检查伍文定的画室。

伍文定的眼神越发温柔,下巴放陶雅玲头上轻轻磨。

陶雅玲轻笑:“但是我一定不会先开口,要等你开口,先帮你收拾一下,借口衣服不干净,拿两件回去给你洗,要拿薄的,好洗的,看你能明白过来主动开口不。”

伍文定小声笑:“你要是提出给我洗内裤,我立马就明白!”

陶雅玲也扑哧笑着伸手掐一下伍文定的腿,又马上拿手指肚去抚慰:“怎么可能,大姑娘家的,了不起拿两件球衣或者t恤。”

伍文定点头:“我们那时也经常拿球裤当内裤的,应该也能懂,然后呢?”

陶雅玲还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你还没反应,我就买点菜过去做两回饭。”

伍文定大悔:“大一的时候我那么矜持做啥呢,不然好幸福的哦。”

陶雅玲吃吃笑,不说话了。

伍文定就继续慢慢拍陶雅玲的背,伴她入睡。

早上早点起来去观察另一位孕妇,米玛叉个大字,肚子挺得高高的,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伍文定看得兴起,先去准备好相机,再到卫生间,用米玛的化妆棉签轻轻调了一点香皂水,轻轻涂到米玛鼻子上。

没多一会,一个五彩斑斓的肥皂泡就在米玛鼻孔上形成了,伍文定赶紧拍照留念,一个泡泡飞了,还有一个又生成,伍文定暗笑不已的拍了几张,才跑卫生间弄了一把热毛巾,轻轻的给米玛擦脸。

娇憨的母亲醒来,迷糊的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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