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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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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由!毋宁死!”安然振臂高呼!
“不自由,毋宁死!”这是千百万人的回音。
悲伤可以使人落泪,落泪并不是悲伤,落泪是因为激动,上苍能够看见被压迫的人能够勇敢站起来而激动。
“让我们一起站在这里等待,等待最后的结果!”安然的双臂压了压,广场上顿时针落可听。
“如果,他们选择了尊严,那我们一起在炮火中拾起尊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如果他们选择的是屈服,那么我会尊重他们的选择,那就让我一个人去战斗,一直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为止!”
“现在,让我们拭目以待,等待所有印尼华人最关键的选择!”
人们沉默,然后用暴风般的呐喊回应着安然的话,眼睛紧紧的盯着电子屏幕上的最后时刻,等待着他们选出来的代表,做出怎样的最后抉择。
中国大戏院,会场中鸦雀无声,乐凌站在主席台的正中,清冷的声音宣布着:“今天的议题是,是否支持成立加里曼丹华人自治区,现在请各位代表开始投票。”
十几台摄影机对准了排成长队走向投票箱的代表们,对准了站在代表大会场门前的安然,对准了广场上数万肃穆等待结果出来的人们。
不只有他们在等待着,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在激动或者安静的等待。在凌晨的美洲,在深夜的欧洲,有数百万黄皮肤黑眼睛的人焦急的看着电视机,通红的眼睛让人明白,或许这一个夜晚他们彻夜未眠。更有成千万上亿各种肤色的人们,在关注着太平洋这个岛国发生的事情,眼睛紧紧的盯着从中华城各处向广场上安静聚拢的人们。在灯火通明的华盛顿白宫,柯林顿坐立不安的在会议室来回踱步,在半个小时之前收到遥远的东南亚传来的消息,他便知道有些事情注定要发生了。
电视机画面上,安然举起的手臂在会议室中众人的眼中定格,那排山倒海般的回应让所有的白宫要员们变色,就连最激进的人在此时,都无法说出一句话。他们此刻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安静的等待,等待数百名印尼华人代表的投票结果,寄希望于上帝能够挽救东南亚的变局。
这是正义的潮流,势不可挡!
在亚洲诸国,时间仿佛已经停住,街道上流动的人潮纷纷停下脚步,在一切可以看到这一幕的地方迟迟不肯离去。香港的街头失去了匆忙的脚步,只有一双双含着泪的面容。许镇涛捂着脸不敢抬头直视对面的电视屏幕,因为他的泪痕已经汹涌成河,凤凰卫视总部内一片寂静,所有工作人员都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目光定格在身边的屏幕上,不能听见最后的选择,他们无心做任何的事情。
整个香港像是突然停下的机器,不管是身家亿万的大亨还是街头扫地的环卫工,不管是镁光灯前闪耀的明星,还是菜场一身污垢的小贩,都忘记了一刻钟前最关心的东西,把所有的心思聚焦到千万里之外的大海对面,聚焦到那儿几百万同胞的最终选择上。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能比中华城的选择更为重要,更值得关注的事情。
在台湾,台中的街头或高雄的巷尾,花莲的渔船上,台北的高楼大厦,无处不是同一个画面。下班前最紧张的交通高峰期,街头上竟然冷冷清清,既看不见川流不息的人流,也望不到浩浩荡荡的摩托车大军。一声声的呼吸急促着,一颗颗心跳声剧烈不停。素来没有停止过纷争的“立法院”,此刻异乎寻常的安静,台上到台下院长到委员225个人第一次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收看着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电视信号。
任佳宇坐在会场的最后一排,抬头眼睛盯着悬挂在主席台上方巨大的屏幕不声不响,紧紧咬住的牙和握紧的拳头透露出他的紧张,事实上在这个会场中,谁又不是这样呢?不管他们平时有多少纠葛,有多少争权夺利的冲突,但是在民族大义面前,那些旁枝末节又能算得什么?
不少的女立委已经不敢抬头看,一片静默下等待宣判是何等的压抑,万一他们的选择是屈服,那该要怎么办?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越过一道狭窄的海峡,整个神州大陆同样是一片肃然。
长城内外风声呜咽,大江上下涛声低沉。
这几天媒体的解禁让亿万人获知了不久前发生的惨案,今天的中华城广场上CAV也一样在现场直播。国家台、省台、地方台、从广播到电视,处处都只有一个声音。
“对我们来说,究竟是金钱重要还是生存空间重要?究竟是金钱重要,还是自由更重要?究竟是金钱重要,还是我们的尊严更重要?你们是愿意为了金钱而去当奴隶,还是会骄傲的挺起胸膛告诉别人自己是坚贞不屈的华人?”
这个声音回荡在复兴大学校园里,回荡在收音机前电视机前倾听的人们心中。
董青昂着头紧紧抱着手臂,嘴唇上已被咬出了印痕,泪水已然湿透了衣襟。她为安然心疼,更为安然骄傲。教室里的女生们嘤嘤低泣,因为那个一瘸一拐走得沉重无比的人;男生们压抑着呼吸,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们澎湃的内心。复兴大学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临时被全部中止,取而代之的是收看发生在万里之外震惊世界的大事。
水蓝疯狂的跑着,向妹妹班级的教学楼跑去,乌黑的头发在风中飘动,素白色的衬衣上簪着一朵黑色的花。跑过静立在原地不动的人群,跑过一颗颗在这时候仿佛都变得沉默的大树。
“姐姐!”水旋冲出教室,抱住泪流满面的姐姐。
“小璇,我马上就要走,我要去他的身边!”水蓝紧紧抱着妹妹泣不成声。“我不该生他的气,我真的不知道那天送爷爷走的时候,他回不来是因为这个。我真不该误会他的,真的不应该……”
“姐姐,我陪你去。”水旋轻轻的说,泪水滴落在水蓝的肩上。
学校的广播里传出她们熟悉的声音:“如果,他们选择了尊严,那我们一起在炮火中拾起尊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如果他们选择的是屈服,我会尊重他们的选择,那就让我一个人去战斗,一直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为止!”
声音回映在西北大学的教学楼间,操场之上,回映在广漠的沙滩隔壁森林乡村都市,回映在中国辽阔的土地,回映在肃穆的中南海。
陈迹云抹去眼角的几许残泪,正了正衣领:“现在,也是我们应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同志们。”
江南小城,那个宁静的巷子里,黑压压的人群站在某个小院外面,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孩子,唯独没有人说话,他们怕惊扰了院子里正收看着电视的那对夫妻。
安树抱着妻子,眼睛在画面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上一动不动,那是他的儿子,让他骄傲又担忧的儿子。
“行李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等这个结束之后我们立刻就走。”卫兰早不能看清画面上儿子的容貌,眼泪不停的模糊着她的眼睛。
“去了那,咱们不要给孩子添乱,他每天要忙的大事多着呢,要是因为咱们耽误了可不行。你看我身体还不错吧,去当兵帮他打印尼小鬼子还是可以的。咱每年的民兵训练可都没落下,想当年在部队里可是年年的优秀标兵,年初打靶还是八十九环呢。”
“嗯。”卫兰低声的回应:“我去医院里帮着照顾病人去,那个活我能干。等以后啊,那个中华城总得有学校什么的,我就在那边教教书,肯定不会是咱儿子的累赘。就是不知道,那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能给我们生个孙子,那么多女孩子在边上,这么些年就是不见动静。”
安树呵呵笑道:“你前阵子还不是怕他弄出事吗,怎么现在又怪他没本事了?”
“怎么这么说,我什么时候怕他弄出事了?咱们儿子有出息,这些好女孩我一个都不舍得放,一发娶回家就好了。”卫兰恨恨的说道:“只要他们自己愿意,我哪能会不乐意?生孩子多好的事,虽然早了点可也一样是好事。”
“喂,你说其他人也就算了,乐凌一直跟在安然边上,怎么这么多年也没有个响动?”这做母亲的人心里想的事情,经常会出现瞬移正常无比。可不管瞬移到哪,都始终是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安然微笑,正想调侃妻子几句,让她的心情好些,可忽的神情一紧:“别说了,快看!投票结束了,马上结果就出来了。”
625 中情局长的想法
“此次印尼华人代表大会投票结果,关于成立加里曼丹华人自治区的提案,到会代表437人,赞成409人,弃权23人,反对5人。现在我宣布,此项提案通过。印尼华人代表大会将于……”乐凌站在讲台上,一字一字郑重的念着,后面的话没有人能够听得清,因为震耳欲聋的呼声已经掩盖了一切。
“万岁!”
无数人疯狂的呐喊,挥起的手臂如山如林。
“万岁!”
激动荡漾在心中,笑容绽放在脸上!
安然轻轻闭上眼,任由眼角的泪无声滑落,这一天多么来之不易,耗尽了他全部的精神。失去生命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丧失了心中的精神。
广场上如波涛起伏,人们痛哭流涕,人们欢呼雀跃,人们相互拥抱,人们齐声高呼,人们疯狂的做着他们可以做的任何事情,宣泄着久久被压抑的情感。
安然笑着,一边流着泪,一边开怀的笑,忘形的迈步向台阶下走去,两旁保镖急忙上前搀扶,在他即将摔倒之前扶住了他的身体,此时他才感觉到大腿上钻心的疼,快要愈合的伤口早已经撕裂。
“扶我过去,我要和他们一起庆祝,这是印尼华人重生的日子!”安然的话不容反驳。
“万岁!”
声音从广场波及到整个中华城的每一处角落,到处都有含着泪笑逐颜开的人。从医院到工厂、码头,到千家万户。
“万岁!”
这是几十万人的内心呼喊,更是几千万几亿的呐喊声。
无论是内地还是台湾,不管巴黎还是纽约,随处可以听见这从内心深处迸发的激情。
董青笑了,皱起的笑纹使得眼眶中最后残留的泪滴落下。走到教室之外,听着无处不在的欢呼声,女孩掏出了一个新买的电话拨了出去。
“爷爷,你看见了么?”
“嗯,我以他为荣,我准备休学了……去他那儿,做一些我能够做的事情。”
“我不是感情用事,我决定了,你们无法阻拦我……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谢谢你,爷爷。”
江南小城到处燃放着爆竹,噼噼啪啪的声响笼罩着整个城市,比过年还要热闹些。
安树拎着行李,和妻子一起在这个承载着无数欢笑温馨的院子里不停的端详着,这儿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有着他深深的留恋。
“走吧,我们耽误太久了。”安树放下包拉了拉妻子的手,卫兰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落下,她不舍得这个家,这个家里有太多的回忆,最值得铭记的东西。
“让我再看看,好像柜子还没有盖好,那窗子关严实了美?这一去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卫兰嘟嘟囔囔着,放开手走回屋里,柜子已经要报纸盖得严严实实,报纸上还压着块红砖,免得被从窗缝里进来的风吹落。
“走吧,不要再耽搁了。”安树跺了跺脚,他也一样不舍得离开自己的家园,但是他必须要离开这儿,去一个更需要他的地方,也许以后那儿会是他的家。
吾心安处,即是吾乡。
终于,夫妻俩几步一回头的走到院门口,最后看了一眼青砖的瓦房绿叶掩映的葡萄架,还有安然房间外窗台上的那个瓷娃娃。
推开门,夫妻俩一愣止住脚步,外面是黑压压的人群,男女老幼有熟悉的左邻右舍、同事学生,也有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要走了啊,一路顺风!到了那别忘记写信回来,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们都惦记着你们呢。”机械厂子弟学校的老校长说道。
“记得有空就回来住一阵,大门的钥匙留下一把,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帮你们家整理一下院子。等你们回来的时候,保证是清清爽爽的和原来一模一样。”左边的林大爷笑呵呵的说道。
“安树,咱们厂里特意给你批了长假,这个辞职信你拿回去!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能回来上班,都还是咱们厂里的人。”机械厂五十多岁的厂长,拍拍安树的肩膀。
“卫兰老师,咱们班的同学都来了,大家说要送送您。”一个小女孩抓着卫兰的衣角,抽泣着说道。
“嗯。”
“好。”
“会的。”
夫妻俩不停的答着、应着,哭着、笑着,几十分钟,不知道和多少人含泪告别,也不知道究竟接过了有多少双手递过来的东西。他们不知道这些礼物是些什么,但是知道这里面有一颗颗真挚的心。
手中早就捧不下了,在他们身旁的人自发帮着接住,默默的跟在身后。
“啪啪啪啪”十万响的鞭炮在巷子口炸响。
“早去早回啊!”
“一路顺风!”
“帮我们给安然带个好!”
七嘴八舌的祝福声都带着笑容,却能使人盎然泪下。礼物被人们七手八脚的装满了汽车后座,车灯亮起,夫妻俩在车内坐着,眼泪无时无刻不再滑落。也许这是最后的离别,此去万里谁能知就一定能回?
“再见。”一个穿着陈旧却笔挺无比的军装的老兵庄重的举起手敬礼。
安树知道,他不只是向自己敬礼,老兵是在向所有准备好献出生命的战士敬礼,向远在万里之外的勇敢的人们敬礼。
人群自觉的分开,露出一条笔直的道路,车子缓缓向前走着,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带着人们的祝福带着美好的祝愿缓缓离开这条拥挤的街道。
“怎么回事?”卫兰抹着眼泪指着路口。安树转头望去,在那里有一个长长的车队停在路边,为首那辆车的门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叔叔阿姨。”丁凡挥了挥手,车队一起亮起了灯光,发动机响起悦耳的轰鸣。
“丁凡,你这是?”安树奇怪的问道。
“我准备和你们一起去找安然。”江南黑道大哥微笑道。
“啊,那你家里的事情怎么办?”
“都交给我哥了,我丁老二和一帮兄弟现在都是穷的叮当响,准备去安然那打打秋风,不知道他会不会收留。”丁凡哈哈笑着,回头问着一辆客车上的人们:“兄弟们,你们的家里都安排好了没?”
“安排好了,叔叔阿姨放心吧。”
安树看着一张张哄笑的脸,许久重重的说道:“有你这个朋友,安然那小子运气不错。要是那个臭小子敢摆一点架子,老子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
刚刚入夜的中国掀起了狂潮,天色已经发白黎明时分的美国也不冷清。
柯林顿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望着会议桌两旁的白宫精英们。
“先生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国务卿莱德低头沉思,各个平时都能口若悬河的部长们左顾右盼,没有人说话,因为他们无话可说。
能说什么?能做什么?这是一个无解的谜题,如果不是该死的苏哈托发动政变的话,或许印尼的危局已经开始缓和;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刻雅加达又一次出现屠杀华裔事件的话,他们还能够进行补救,比如说让维兰托重夺政权。可是这两件不该发生的事情同时发生了,这片刻时间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该死的!那个维兰托怎么会让人在自己的司令部面前枪杀华人?他是一头猪吗?”国防部长叹气,他一样无计可施。现在他根本不会再说什么动用武力阻止的话,这种时候再说那种话,只能是惹人发笑。
“先生们,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最多只有12小时!”柯林顿用力的敲敲桌面,“最晚在今天晚上,我就必须要对那儿,”柯林顿指指关闭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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