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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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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声越来越高,我所充当的角色不过是一个马前卒,就算没有我,没有未来基金,也会有其他人和别的基金出现。”

“那你所说的机遇是……”

“当金融风暴肆虐各个国家的时候,各国政府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本国的经济被我打回到十年之前,他们必然需要帮助。世界银行和美国政府将会及时的出现,提供贷款或者援助,可不论怎样的帮助都是有条件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贷款和援助的条件嘛……”安然忽然停下,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直白,大家心里都很明白。

“嗯,老首长说的没错,你的目光总能看见别人视线范围之外。”邹难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说道,安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了他极大的启发。是的,中国不光要准备抵御金融危机,更应该做的是在金融危机中取得自己的国家利益。

“还有,在这次金融危机之后,日元的影响力一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但是亚洲又迫切的需要一种货币来取代日元的地位,在这一方面,或许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国家的影响力不是靠花钱买来,更不该是祈求别人得来,而是靠自己争取而来的。”安然知道人民币目前还不具备成为区域货币的可能,但是面临这种天赐良机,他愿意提醒一下有关的领导,抓住这次机会。

“嗯,我会向有关领导汇报你的意见,谢谢。”邹难正色答道,安然虽然只是提供了一个思路,可这个思路能带来的东西却非常多。

“不过香港的问题……”邹难坚持的询问着,这是他今天来这里最重要的事情,不把这件事弄清楚,他无法向即将来到香港的首长交差。

“香港的事情,其实你不需要问,这个不是由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安然绕了一个圈,把这件事推开,依旧不肯给出明确的答复,可这个答复已经大概表达了某种可能。邹难一皱眉:“一定要来香港吗?”

安然无奈的耸耸肩:“你说呢?”

他是真的很无奈,倒不是他真的做不到避开香港,但是这么做必然会付出代价。未来基金是一家美国公司,一个华人老板就足够引人瞩目了,如果这个老板在商业行动中还出现种族差别的倾向时,也许立刻就会被有心人推上风口浪尖。

“那好吧,我明白了。”邹难当然能够听懂安然的言下之意,对安然的这种解释他没有表示出质疑,“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记住中庸这两个字。中央政府保护香港经济的决心非常大,你不会有机会。”

“我做我该做的,你们做你们该做的,战争不存在正义和邪恶,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安然的回答很果决,他无法接受邹难的善意,要想完成既定的目标,不仅要欺骗敌人,更要骗过所有人。

“那好吧,我先告辞了,希望你能在东南亚获得成功。”邹难眯了眯眼,站起身来。

“我送送你吧。”

“哦,对了。”即将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邹难仿佛想起了件事般回头,笑吟吟的说道:“你对老首长给你那两个字的用意,是不是猜了很久?”

安然愣了愣:“没错。”

“呵呵,老首长说了,你这些年一直故意躲着他,这种做法让他很不高兴,所以要让你头疼半个月,算是他对你的报复。你现在明白为什么直到今天,才由我来告诉你的缘由了没?”

“咳咳咳……”安然顿时无语,被邹难的一句话说得长咳不止。

579 太嫩了

送走了邹难,安然站在窗边,静静的看着新华社香港分社的车转过爬满青藤的矮墙,驶出自己的庄园,心中却是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却又始终想不出来。

待到院中再次安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安然撑着头依旧在窗前发愣,他想找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房门轻轻敲响,随后乐凌在门外问道:“安然,叔叔阿姨要去维多利亚港看看,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女人现在对安树和卫兰,都是按照安然的辈分喊着叔叔阿姨,乐凌这么喊也算是中规中矩,她比安然大不了几岁,叫叫很正常。可是薇薇安和林安卉这么叫真是有点为难她们了,毕竟曾经都是相识,是以她们两个极少愿意和安然的父母碰面,实因是称呼上有些尴尬无法出口。不过单独在安然面前,她们这般喊喊还是很顺畅的,自己男人的父母不喊叔叔阿姨又能喊什么?

“维多利亚港?和他们说,我一会就到。”安然想了想转回身,迈步正要出门,不料一眼瞥见茶几上两张金灿灿的请柬,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安然忍不住苦笑,苦笑最后变成了放声大笑,他笑自己的幼稚和天真,自己真的是太嫩了,和这些整日在阴谋中打滚的人们相比,嫩的一塌糊涂、无可救药。

难道不是吗?

回想一下方才的交锋,这才发现邹难老谋深算,谈笑间便获得了所有想要的东西,前后三件事情一件都没落下,无论是送请柬还是收购南美洲的油矿,或者是他最关心的香港问题,有哪个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看看时间,安然叹息一声,前后还没有用到一个小时,自己便心甘情愿的把对方想知道的东西说了个十之八九,甚至在送别之时心中还有几分内疚,觉得对不住邹社长,因为自己说话太含糊其辞,还隐瞒了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告诉对方。

自己真不是一个混官场的料啊,幸运的是,自己也从未想过要从政……

安然感慨着走到茶几前,将两张请柬拿了起来,端详一下放下一张,另一张持在手中出了门。能坐在会展中心的主席台下,亲眼目睹米字旗降下,五星红旗升起,或许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愿望,安然相信父母一定愿意亲身去见证这个时刻。最初拒绝这两张请柬,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如自己所说,不愿意去会展中心目睹那个时刻,而是不想欠下邹难的人情。可现在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真是太嫩了!安然一摇三晃的下着楼,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这一次他接受的教训必将铭记一生。要是记不住今天的话,说不得哪天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呢。安然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可这只是他自己的看法,邹难却不这么看。

每个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论也各有差异。安然知道自己两世为人,算算年龄也是四十出头,说是饱经沧桑一点也不为过,可邹难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安然今年才是刚刚二十岁,才是一个两个月后才上大三的学生,这样年轻的一个人,在自己用尽了手段之后,还不能得到完整的答案,已经太令人咄咄称奇。安然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太多让步,邹难却认为没有达到既定的目标。在最重要的香港问题上,安然并没有被他说服,更没有给出任何的解释,如果说有收获的话,那就是知道了金融风暴一定会向香港袭来。

邹难可不是等闲的人物,在中英谈判中他是当之无愧的主角之一,历经无数国际事务谈判磨练的他,竟然在手里握有强大底牌的时候,还不能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取得最满意的结果,他不能不高看安然好几眼。及至日后在他给国家领导人的报告中,对安然也是倍加赞赏,称赞他目光长远,思维敏锐,性格沉稳,有大将之风……

当然,这个报告安然肯定是无缘得见的,如果能够看见的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脸红。

秒针滴答滴答在每个人心中跳动,时间永远按照他既定的轨迹向前流,只是在这个时刻格外的显得慢些,因为人们的心情太焦急。

终于,漫天的焰火腾空而起,遮蔽了天上的繁星。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刻,欢呼声震耳欲聋,压过汹涌的波涛声。从这一秒种开始,一个离别祖国九十九年的游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在这一个晚上,无数人彻夜难眠,无数人通宵达旦的呐喊狂欢,用自己的全部热情抒发内心的喜悦和自豪。

安然已经忘记了白天的芥蒂,和每一个普通的市民一样,投身到热烈的欢庆活动之中。他最后还是没有去那个庄重严肃的场合,穿着整齐的礼服参加令人永生难忘的仪式。他觉得只是一个草根,从前是现在也是,很不喜欢站在衣冠楚楚的人群中,彬彬有礼相互说着有风度但是没营养的话,用礼貌的掌声庆祝今天这个节日。和这种场合相比,安然更习惯站在金紫荆广场上看着大屏幕,穿着T恤沙滩裤闻着汗味在人群中雀跃,拥抱身边的每一个人。

乐凌淡淡的微笑,望着人群中忘形呼喊的男人,她喜欢安然的这种习惯,这样的他才是乐凌心中最完美最真实的依靠。

这个夜,连空气中弥漫的喜悦,海面上鱼儿也在狂欢。

一夜的尽情欢唱,直到天明,安然徜徉在街头不归的人群中,感染着许久不曾经历的感动。一个通宵未眠的他,一直走到脚上发麻,这才意犹未尽的乘车回家。即便是回到了安静的家中,仍没有入睡的心情,内心的澎湃一时半会怎么能够平复?

这种源自于内心最深处的激动,一直延续到下午,延续到睡梦中,延续到凌晨的机场。

时间苒苒而过,一天的工夫不过弹指挥间的事情,相聚的背后必然是别离。父母很感伤,和他们相聚了不到半月的孩子又要出门了。每一位父母都不会舍得孩子们的离开,可是他们又不得不放开手,注视着已经长大的儿女远去的背影。

香港国际机场跑道上的叮咛嘱托,最后承载在逐渐远去的夜航灯上,安然走了,乘坐着印着未来基金名字的专机,飞向遥远的大洋彼岸。与之一起离开的,有永远站在他身后的乐凌,还有昨天才匆匆赶回香港参加回归晚会的薇薇安。

“回去吧,他自己的路,让他自己去走。”安树搂着妻子的肩膀,不住的劝说着泪流满面的发妻。

卫兰点点头,但是泪水始终无法抑制,每一次孩子的远行,都会带走母亲的牵挂。

“这小子现在出息了,不用我们再操心,回家吧,他说的事情我还要赶回去办,好几千万的股票呢,要不及时抛掉,损失可大了。”男人的思维和女人总有些差异,卫兰关心的却和安树所思所想根本不是一码事。

沿着警卫森严的通道向外走去,卫兰忍不住责怪道:“你就知道股票,儿子的大事一点都不上心,你看薇薇安和安然之间会不会也有点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两不对劲。”

“老太婆管那么多做什么,他自己的事情让他自己去处理,你就是想管也用不上劲。恋爱自由你知道不,好的父母是不会干涉孩子的感情问题的。我们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的事吧,等这次把股票全抛了以后,咱们两出去旅旅游怎么样,去英国法国,像安然说的那样环球旅行,趁咱们两还能走得动的时候。”

“我是他妈,我不管他谁还能管?”卫兰很不甘心被剥夺过问儿子婚姻大事的权力,这是她最在意的。

两夫妻小声的争吵着,却又依偎在一起片刻也不分开。

580 这个夏天

1997年的5月份,国际货币投机商开始大举沽售泰铢,兑美元汇率大幅下跌。面对投机商气势汹汹的进攻,泰国央行与新加坡央行联手入市,三管齐下,企图捍卫泰铢阵地,他们动用了120亿美元吸纳泰铢;禁止本地银行拆借泰铢给离岸投机者;大幅提高息率,一番短兵相接之后,泰铢的地位暂时性保住了。

虽然取得了暂时的胜利,但是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索罗斯不会这样轻易的退却,这条游弋在金融世界的头号鲨鱼,怎会如此轻松的放过自己的猎物?

人们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以索罗斯为首的国际货币投机商们的新一波攻势,至于那个站在索罗斯身后的金融女神,人们刻意的麻醉着自己遗忘了她。没有人愿意去想象她的存在,因为只要那个女人一声令下,东南亚几国的抵抗顿时只能变成一个笑话,一个让人只想哭的笑话。

许许多多的人观望着,包括世界各地已经准备好的大大小小的鲨鱼们,他们就像焦急等待着冲锋号角的战士,遥望着军旗的方向。这几年来,这些人跟随女神瑟琳娜的背后,在这个星球上随意的肆虐着,瑟琳娜手指向的地方,必然是一场盛大的欢宴。

一边是兴奋的蠢蠢欲动,一边是胆颤心惊的度日如年,大战之前的寂静令人窒息。

整整一个六月出乎人们意料的安静的度过了,然而在大家认为必要燃起烽火的七月到来之前,瑟琳娜终于开始发出声音,只是这个声音让全世界为之愕然:日元的价值被大幅度低估,升值在即!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日元就像吃了伟哥一样飞速上扬,成千上万的多头买盘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只在一周之内,日元汇率便上涨了百分之九!

人们都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她放弃了东南亚?

犹豫、徘徊、挣扎间,三天之后另一个消息出现,索罗斯到达了东京,声称日元的价值还有非常大的上涨空间,这个迟来的讯号终于让正纠结的国际游资们明白两件事:第一、瑟琳娜放弃了原定的计划,东南亚安全了;第二,立刻买进日元,可以获得丰厚的利润。同样,索罗斯明确无误的表态也让亚洲那些日夜煎熬的政府官员们长出了口气,那个时时刻刻悬在脖子上的宝剑离开了他们的大动脉,暴风雨的季节过去了,迎面而来的是春天。

还有一群更兴奋的人,那就是日本的银行家们。日元的大幅度升值给他们带来了相当丰厚的利润,趁着这个时机进行海外投资,回报率将会让人做梦都能笑出声来。试想一下,原本发放一亿美元的贷款需要一百亿日元,而现在只需要拿出八十亿日元就能达到目的,等到这一波升值的浪潮过去,要是运气好撞上日元贬值的日子,连本带利说不定能翻上一番收回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赚?

投资人和银行家们疯了,东京的金融中心疯了,整个日本都疯了,抓住时机大赚一笔,这是每个金融家都恪守的准则。尽管日本政府一再发布警告,声明日元不具备如此大的升值空间,风险已经非常之高,同时还抛售了一千五百亿日元希望能够给已经狂热的日元降温。可惜这只能是一种徒劳,快要失去理智的投资者们不会去理睬这些废话,他们看见的是日元兑换美元的汇率从189:1在两周之内便攀升到132:1,这可是三分之一的利润,如果使用资金杠杆的话,足足能让自己的资金盈利三倍乃至更多。

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此疯狂,冷静的投资者依然不少,可是他们不会做声,只是安静的把高额回报收进口袋,然后悄然站在场外冷眼旁观,小心的查看着风向标未来基金的交易情况。清醒的人们都明白,金融女神的称呼是在无数人倾家荡产的基础上产生的,瑟琳娜可不是散财童子,这一次忽然调转枪头她必然有自己的用意。

金融炒家或许需要小心谨慎,生怕忽然之间日元从高速升值中调头而下,重蹈90年的覆辙,可是日本的银行家们却没有这种顾虑,他们争先恐后的只做一件事,趁现在日元值钱的时候拼命的向嗨外派发着钞票。这个时候每贷出去一笔借贷,都意味着明年的业绩更好一点。甚至已经有银行贷款发放使得银行准备金超过了政府规定的最底限度,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有钱赚就是胜利,就能在和同行们之间的竞争中取得了优势。已经贷出去大笔大笔款项的银行家们,甚至期待日元的升值立即就能结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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