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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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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在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对了,你明天是去香港还是回洛杉矶,如果回香港的话,和许镇涛一起走吗?”安然果断的岔开话题。
“嗯,我去香港吧,香港离缅甸更近一些,万一……万一……”林安卉万一了一会,却是说不下去。
“呵呵,那你的那些部下呢?”
“我让他们先回洛杉矶去做准备,不需要进入日本市场,我们的时间很充分。现在大部分的资金都已经从各个市场抽调出来了,部分已经进入墨西哥,你说这次我们能赢吗?”林安卉虽是这么问,可心中却是有数的,经历过英镑大战和日本股市风波这种大阵仗的金融女神,早已锻炼成真正的帅才,墨西哥这种只有八十亿外汇的弱者,如果还会失败的话,那她可以学着安然一样重生算了。
安然没有回答她那个根本无需回答的问题,而是不厌其烦的交待着另一件事:“对墨西哥经济的冲击让索罗斯的新量子基金主导,未来基金没有必要直接介入,作为战备力量便于防止意外发生。另外你可以调出一部分小额资金,专门用来狙击墨西哥的银行业和通讯行业,当他们趋于崩溃边缘的时候再用低廉的价格进行收购。总之一句话,恶人索罗斯来做,好人我们来做,既占了大便宜又得了实惠。”
“好啦,你都说过很多遍了。”林安卉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嫌他太过于唠叨,这个计划是他们公婆俩反复商量过的。未来基金现在资金过于庞大,再继续在金融市场兴风作浪难度相当之高,更应该做的是稳妥一些干这种低吸高抛的勾当。可以想象在索罗斯击溃墨西哥的国家经济时,那个南美国度的银行业定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在那是用最微小的代价收购过来的资产,只要等到美国政府一介入,就能成倍的增长。
索罗斯能击溃墨西哥经济吗?安然根本就不会考虑失败的可能,如果索罗斯做不到这一点,他就不可能被华尔街推崇备至。挑战墨西哥经济的难度,拍马也及不上英格兰银行和将来的亚洲金融危机,在安然的看法里,这一场完全不对称的战争,只不过是让索罗斯的新量子基金热热身,顺便在世人眼中亮个相罢了。
赤道上的天气永远是阴晴变幻,炎热的白天之后却是大雨滂沱的夜晚。阵雨在凌晨五六点钟停歇,乌云散去的天空忽然变得明亮起来,天色大白,阳光在斜斜照射大地时就让人感觉到它的火热。
被明晃晃刺眼的朝阳唤醒的林安卉一翻身,下意识的摸索一下身边,这才安心的出了口气。今天早晨安然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在她醒来之前就消失不见,即将分别的日子,两人终于能够相拥着自然醒来。墙壁上空调发出细微嗡嗡的声响,送出一阵阵凉爽的风,在女孩嫩滑无比的肌肤上激起一粒粒小小的棱子。安然用手掌细细品尝着怀中玉人的滋味,一样的恋恋不舍。
476 我没空
雨后的清新在炎热的阳光下不到一个小时就变得灼热起来,早晨显得精神奕奕的树叶也有些微微卷曲。坎坎坷坷的黄土路上尘土飞扬,一个长长的车队在群山中奔行着。
渡过棉兰老河,从某个曾经拍摄过一部著名的电影的村庄旁经过,车队的速度明显加快,所有人今天都要赶到马尼拉,然后分别飞往各自的目的地。
闷热的天气让赶路的人们精神疲惫,再加上路上的颠簸更是令人难以忍受。汽车、短途客机、再换乘汽车,从上午出发一直到下午夕阳西下才匆匆赶到马尼拉机场的众人,早就疲惫得失去了笑的力气。林安卉临上飞机之前,站在机舱门前回首望了望来时的方向,她已经不记得棉兰老岛究竟是哪个方位了,可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是想回回头,回头看看来路。
许镇涛站在她身后略略等了等,表情也是怪异得很。安然的行为他无法揣测,一个世界顶级富豪在菲律宾接受训练整整一年的时间,还可以用磨练自己来解释,可现在越玩越离谱,竟然玩到战火不息的缅甸金三角去了,这又是什么缘故,难道安然是一个战争狂人?林安卉不了解,许镇涛可是清楚得很,这个季节正是罂粟花结果的时候,金三角每年的此时最是紧张,那些为了金钱可以把灵魂卖给魔鬼的毒枭,每年此时都要掀起腥风血雨。安然这一次去金三角,绝对避不开毒枭军阀甚至政府军之间为了争抢利益的混战。
罂粟花纷飞,古柯叶摇曳的同时,鲜血一样会流淌的。
许镇涛清楚内情,但是他不会说出来,林安卉对安然的涉险已经很忐忑不安了,他再雪上加霜未免太不近人情。
飞机的尾灯闪烁着消失在昏黄的天空,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痕迹。在天空之下,一艘两千吨的货轮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高速航行着,安然站在船头静静的望着波涛起伏的海浪,抓着冰冷栏杆的手微微出着汗。他很害怕,就像每一个临上战场的士兵一样恐慌子弹横飞的战场,可是他不得不去,不能不去。这一天总是要来的,即使今天避过了,那么几年之后的今天呢,是不是还避得开?
安然也没有想着自己能成为多么出众的战士,但是他不希望自己永远躲在别人的身后,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堂堂正正的直面鲜血,也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性别。提前经历血与火的历练,将来在无法避免的战火中做一个真正的战士。
夜色越来越深了,涛声也逐渐大了起来,还不习惯海上风浪的安然扶着栏杆勉力转身向船舱走去,在他身后的一众临时被加塞进来的保镖上前扶住他,两千吨的货轮在浩瀚的海洋中只相当于一个小巧的玩具,在这种算是风平浪静的日子依旧左右摇晃得使人恶心欲吐。
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要真正走上战乱纷飞的场所,就把这个当做自己进入象牙塔之前的成年礼吧。安然躺在床上紧紧的握着拳,眼睛紧闭鼻息愈重。很对不起观众,第一次坐海船的他,很自然而悲惨的晕船了……
这片孕育着古老文明的大陆,几千年里不知道覆灭了多少王朝,也不知道埋没了多少英雄和小人物。在大陆的东北方,一个六朝古都曾是战火厮杀的中心,和平年代的人们享受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董青长大了,从一个青涩的女孩变成了大姑娘,只是鬓角微微曲卷的绒毛还有几分少女的俏皮味道。董舒天微笑着看着妹妹,半年没见的兄妹俩之间并没有太多交流,可都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思。今天是董家难得的全家团圆日子,第三代的孩子们都纷纷长大,天南海北难得的聚在一起,一家人起码从外表上看很是其乐融融。
董家老爷子乐呵呵的望着满堂的子孙,老人最欣慰的事情就是家庭和睦,在这种行将就木的年纪,从前的雄心壮志消磨殆尽,唯有儿女的笑声是他最为期待的良药。
董林叶眉间动了动,瞥了眼坐在屋子一角的董青忍不住哼了一声,在这个家里她最看不惯的便是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堂妹。从小这个妹妹便很得爷爷奶奶的疼爱,人长得漂亮成绩优秀伶俐听话完美无缺,让身为姐姐的她羡慕的发疯。
“小青,哎,你坐在那边干嘛。”董林叶眼神一闪,笑着大声问道。
董舒天皱了皱眉,他对两个妹妹之间的关系最为了解,大人们不清楚董林叶对董青的嫉妒,可他这个孩子王是一清二楚的。
董林叶又想弄点什么花样出来?董舒天心里有点不高兴,年纪越来越大他对董青的偏爱越多了些,毕竟没有哪个哥哥会喜欢太伶牙俐齿甚至显得有些刻薄的妹妹的。
董青摇摇头,她没有心思和董林叶玩这种游戏,不是她习惯忍让,而是全家人难得高高兴兴的场合,还是少一些争执为好。
“来,董青,给我们讲讲你在上海的经历嘛。”董林叶咯咯的笑,“上海复大好不好玩?哪里的天气还习惯吗?哦,我倒是忘记了,你在江南生活过的,对南方的气候应该可以适应的对不对?”
董林叶的语调在江南二字上格外的重了一些,她就是想在全家人面前揭开董青的面具,大家都说董家懂事听话,可是董林叶很不服气。不顾家里反对一意孤行要去南方上大学的人叫懂事,那自己这个听从家里安排在北京读书的人该叫什么?谁不知道董青去南方是为了什么,董林叶心中冷笑,她就是要在全家都在场的情况下让董青难堪,董家最受宠的小公主竟然会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孩,和家里如此决绝,让多少豪门世家背地里笑话?
屋中的空气为之一紧,董家太爷脸上的笑容也淡下三分,在自己的儿孙面前他自是不用保持那种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威严。董家老三歉疚的对自己二哥笑了笑,给妻子用力使了个眼色,让她缓和一下女儿挑起的气氛,不料却只看见一个完整的后脑勺,不禁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娘俩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哎,小松,到哥哥这里来。”董舒天忽然招着手,喊着最小的弟弟过来,那是董家老三的小儿子董林松。只是在这尴尬的气氛中,他的喊声显得太过干涩,才刚上小学的董林松探探头,不屑的移开眼神,他对家里的那些难得一见的哥哥姐姐们一点兴趣也没有。
董青低着头,对董林叶的问话置若罔闻,似乎从未有人提及自己的名字。
董林叶心中羞恼,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盛了些,向前迈了几步:“董青啊,姐姐最近想去上海旅行,你给我讲讲那边的风景啊。要不等我去的时候,你帮我当导游怎么样?”
董青抬头,瞥过脸上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母亲,微微笑道:“不好意思,学校的课太紧了,我没有空。”
477 夜凉如水
董青行走在寂静的院子里,前厅还上演着欢乐的全家福,只是她不愿意再演下去了,与其在人群中佯装笑颜假装享受那种怪异的亲情,倒不如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安静的面对自己。
乳白色的月光照在小径旁那一团团的树影上,池塘的蛙声随着她的脚步声到来而停止,董青望了望自己屋子里没有熄灭的灯光,脚步错落一下转向路边,那儿的石凳在如水的夜色中微微泛着一丝光芒,那里是她在心情不好时最爱停留的地方。
方才坐下,女孩一直强直摆出的笑容便无影无踪,坐在这儿她总能找到自己的真实。董青的心里很难受,煎熬夹杂着担忧,反反复复的洗礼着她的焦灼。来自家庭的压力已经快让她无法喘息,可是她依然坚持着,没有目标的坚持。董青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又是什么让她在填报志愿的时候坚持选择了上海,选择了那所离家千里之外的上海复兴大学。
是因为承诺吗?
董青紧紧咬着唇,安然的承诺还能兑现吗?
就算安然真的依诺而来,自己又能真正的接受他吗?
董青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当时的选择为的是什么?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爱情,亦或只是为了让自己死心?
女孩俯下身趴在冰凉的石桌面上,枕着手臂侧脸望着在月光下如明镜般的池塘,脑海中一团混沌。就要到了,自己和他的承诺就要到了,如果他来了,自己该怎么办?如果他不来,自己会怎么样?
生老病死苦,唯有情字最苦。
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从远到近,董青直起身悄悄抹去眼角的湿润回过头。虽说夜晚看不清来人的容貌,可只看身影也就能够知道,来的是已经一个学期没有见面的董舒天。
“董青,你生气了?”董舒天在他预料中的地点找到了自己的妹妹,刚才董青出来之后,家里人的兴致都低落了不少,好端端的一次聚会原本的开心,因为小公主的落落寡欢而变得漫不经心。除了董林叶母女的神采飞扬,其他人都有些担心董青的心情,作为哥哥的他不放心妹妹,紧接着便推说要出来走走跟了出来。
董青勉强笑笑,轻轻的摇头。
董舒天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妹妹性子向来是家里最倔的,这也是爷爷最喜欢她的原因,因为这个孙女性格最像他。“你别怪林叶,你知道她的脾气的,刀子嘴豆腐心,都是自己家里人,就当她是关心你吧,别和她一般见识。”
董青还是笑笑,并不做声。她根本没有把董林叶刚才的行为放在心上,比这个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何况这些呢?只是……安然,你知道我为了做的这一切吗?
董青忽然忍不住感觉鼻子很酸,喉咙似乎已经被泪水堵住,无法发声无法呼吸。她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即便那个陈家的女孩,堵住她说些难听的话,她都没有往心里去过。董青是真的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就是安然的态度,为什么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为什么他从不会联系自己,是真的恪守对母亲的承诺,还是已经忘记了自己?
董舒天低着头看着妹妹,心里说不出的沉重,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北京城说大不大,圈子里的风言风语怎么逃得过他这个军委大院曾经的孩子王的耳朵。上次的那件事情,他真的起了念头想冲出去把陈家的那个疯丫头教训一顿,只是走出门去又绕了回来,这件事真闹大了更受伤害的是董青……
“上次的事情我早就知道,董青,你不要这样委屈自己……”董舒天捏了捏拳头,在董青身旁的石凳上坐下。“不是哥哥说你,那个安然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对他?我看蔡行一那小子就还不错,起码对你是真心实意的。陈家的那个丫头和安然应该是认识的吧,物以类聚,看看她是什么德行就知道安然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哥,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嘛!”董青转头看了董舒天一眼,眼神中有着几分嗔怪之意:“安然根本就不认识她,再说了,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别人要怎么说随他们去吧,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去哪里上大学是我的自由。上海复大很不错的,我在那儿过的很开心。”
“哎……你呀!”董舒天恼的一捶石桌:“你总是这个样子,蔡行一对你那么好,你记不住。那小子有什么好,你说有什么好,你就这么死心塌地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董青蹙着眉喃喃的说道:“哥,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我真的忘不了他。我知道蔡行一对我很好,知道他是真心的对我好,真是因为知道,所以就算陈雪那天对我说那些,我也不会生她的气,因为我知道她是真的喜欢蔡行一。其实我挺愿意看见他们好的,我也和蔡行一说过,我真的不可能喜欢他,不光是他,也许再不能喜欢别人了。”
董舒天茫然的望着脚下漆黑的地面,他忽然失去了劝说妹妹的力量,这么久了,还能怎么去劝她?所有能尝试的法子都用遍了,统统都不管用,爱情这东西真的无药可解吗?
爱情……
董舒天的眼前情不自禁闪过一道倩影,他永远记得那一个瞬间,那一道大红色的跑车飞驰而来,推门而出的短发丽人,只是一眸一笑就像是闪电般简单无比的摧毁了他人生二十年的对情感的认知。自己又凭什么去劝董青呢,起码她比自己强多了,安然和她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他们在一起还有着承诺,而自己又有什么?
“哥,”董青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想到安卉姐了?”
董舒天一抬头,哈哈笑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想她干什么,连朋友都算不上,就是见过一面,说不定人家根本就不记得董舒天是哪号人物。”
“唉……”一声娓娓轻叹,无声中却有太多不能出口的苦楚。兄妹两各自孤寂的坐着,在月明星稀的夜晚,在远处传来的喧声中。
枯坐一会,董舒天意兴阑珊的站起身:“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别睡太晚。那个人……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管你做什么哥哥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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