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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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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两个多小时扯皮讨价还价中,作为律师的张国豪基本没说话,大大的违背了自己职责。不过他有自己的理由,首先他对音乐完全不懂,其次根本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那种情况下,无论是哪个大律师在场,都没有那个能力来改变什么,既然这样还不如不说。

因为,那个叫做安然的孩子太强硬了,与之相反的是,银河唱片这方又太软弱了。

对于银河唱片步步退让,张国豪可以理解,但他也有无法理解的事情,从始至终,安然的父母坐在一旁都没有发出自己的声音,除了不住倒水、散烟、客套几句,根本不参与谈判的过程,不管方同总监如何巧言令色的周旋或是声色俱厉的威胁中止谈判,都一声不响的默默看着,似乎这件事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的父母,竟然听任那么小的孩子全权进行这种谈判。即使是在方同总监拍案而起佯装要离去的时刻,他们也只是把目光看向自己的孩子,而不进行一点干扰。

也许这就是奇迹诞生的原因吧,天才的成长是需要环境培育的,只有一对开明的父母才能教育出有才能的孩子。

张国豪律师下着定语,给今天忙碌、震惊、备受心灵冲击的一天做出最后总结。总结之后,早已为人父母的律师开始考虑着,自己回家之后,是不是也该向那两位学习一下,给自己上国中的孩子彻底松绑,还给他广阔空间,说不定亡羊补牢也能培养出一个天才出来。不指望能像安然这么妖孽,只要比其他人强一点就够了。

不奢望自己的孩子能变成天才,只要能变成人才就行了,为人父亲的张国豪暗暗想着。眼前浮现的却是安然淡淡的笑容,和永远都宠辱不惊的表情。



三个房间里同时传出轻轻的一声……

谁又能知道安然的云淡风轻从何而来?

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期望过上一种睡觉睡到自然醒这种生活的人,一个已经注定了富贵一生的人。拥有这种底气的人,怎会把这点东西看得他们想象中的重?走过二十年利欲熏心弯路后重生的人,如何不会看轻金钱名誉这种东西。

所以,今夜骤然跨入江南市最有钱的人之一行列中的他,睡得很香很踏实。

同样的一片夜空下面,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们,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还有人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安然同学睡得很香,香到父母在床边坐了许久都不曾发觉。

和江南宾馆的那三位香港来客一样,安树和卫兰一夜未眠。睡不着,是真的睡不着,也不怪他们,随便哪对和他们遇见同样事情的父母都会睡不着的。

六十万港币!

这得是多少钱?安树看着自己睡的香甜的儿子发愣,自己一个月工资才80多块钱,一年不吃不喝差不多能有一千,六十万啊,自己六百年才赚得到。

夫妻俩默默无语,不知该如何是好。晚上安然和香港人据理力争的时候,做为父母的安树和卫兰并不是不想插嘴,而是不敢插嘴、没有心思插嘴。数以十万计的财富直接把两个从来没见过五位数,甚至三位数现金斗难得一见的普通人砸晕了,等到他们缓过神来,谈判已经结束,客人们已经站起身握手告辞。

“你说,这是咱们儿子吗?”

卫兰看着丈夫小声的问,目光慈爱的看着睡着了偶尔吧嗒着嘴的孩子,顺手把孩子身上的被子掖紧了些。

“什么话,不是我们儿子难道还是别人的?”

安树不高兴的小声回道,自己儿子有出息了是好事,虽然他到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可男人的接受能力究竟比女人强些。

“嗯,我们进去说话吧,别吵着孩子睡觉。”

夫妻俩蹑手蹑脚的走进里屋,一阵微弱的踢踢踏踏声音之后,屋里恢复了安静,安静之沉默了几分钟,又隐隐约约传来轻微的对话声。

“我现在还有点心慌……”女人如是说。

“嗯,我也有点。”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你说咱们儿子怎么懂那么多?”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要他去学什么音乐的吗?现在学好了你又怪他?”

“多学点东西有什么不好的?音乐能陶冶人的情操,再说了,我那不是怕儿子整天在家闷坏了,找点事情给他做做吗?”

“我又没说不好,可弄出这么大的事出来,我总觉得跟做梦一样……”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也是……”

025 搞定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某些人心中妖孽级的安然起床了,每周只有一天的休息日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可怜的孩子虽然是周末,还是不能休息的,因为今天他要抄上十首歌。

写十首歌容易吗?需要多少时间?

每一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或许难或许易,或许短或许长,但不可能有何安然一样的答案。太容易了,不就是抄嘛?安然只需要个把两个小时就能搞定这些。

不过他不敢,自己显现的神童状态已经很逆天了,要是在三个大人面前一个小时搞定了十首好歌,还让人活不活?

说三个大人不太准确,准确的说是五个,安然的父母和香港来的那三位。之所以说是三个,是因为安树和卫兰在楼下张罗着丰盛的午餐,站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只有香港来的那几位。

安然有点后悔,自己昨天有点心急了。想早点结束这场没有太大意义的谈判的他,放出狂言说今天一天就能搞定这一切,结果……

三个大男人安静的站在门外等着,没有人说话,连咳嗽都要走开几步用最小的声音,生怕影响到屋中天才的思绪。尽管安树上来几次请几位客人去楼下坐坐休息一会,可换来的只有沉默的摇头。

见证一个奇迹,这是三人心里的想法。能够见证这样一个奇迹,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也许这一生只有这一次了。

和他们的激动心情不一样,安然很烦躁,有种要把手中的笔掰成两段扔出窗外的冲动。这是可以原谅的,不论是谁在知道门外有三个大男人直勾勾注视着自己的时候,相信都会有这种想法。

“呼”

安然咬牙切齿的忏悔着,痛骂着自己的无聊,手中的笔沙沙的书写,不做片刻的停顿。

他豁出去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即便是被人看做是变态也认了,总好过被三个老男人在后面虎视眈眈强上百倍。

十首歌,两个小时,安然拍拍手,写完收工。

“给你。”

拿起稿纸走到门前,安然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音乐总监。

“写完了?就写了一首了?”方同惊叹着接过来,还不忘笑容满面的安慰着安然,在他看来,小男孩说一天写完这些绝对是孩子气的话,是做不得数的:“别着急,我们有时间,你的才华已经很惊人了,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能按照一个歌手的独特声线和风格写出一首切合的歌。”

他说的很诚恳,这的确是极难的事情,没有超一流的天赋是肯定做不到的。

安然翻了翻白眼,你是有时间,可我哪有时间整天写这东西?

“十首全部写好了,你自己看看行不行,我下楼活动一下。手酸死了……”

“啊?!”

“十首?”方同急忙翻动着手中的稿纸,这才发现是几张叠在一起的,每张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音符和歌词。

天,这是什么人?

没来得及去看新歌的好与坏,音乐总监大人已经石化了。就算这些新歌水准一般,这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神啊,这个世界疯了吗?

三道目光凝固在转身消失在楼梯口的安然身上,没有说话没有惊呼,已经被这种创作速度震撼得说不出话了。

安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目光,即使他看见了也不会觉得有多自豪,这些都不是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据说读书人抄袭是天经地义的,不算偷最多算是“窃”,那么搞音乐的“引用”点后世的好歌,那也应该是站得住脚的嘛。

二十一世纪的无耻厚黑理论武装起来的厚脸男哼着歌坦然的下楼,只是耳后微红,脚步轻颤,唱歌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而已。

“爸、妈,我出去走走,透透气就回来。”

安然和父母大声打着招呼,脚步迅速的向大院外急行。

“哦,去吧,一会就回来吃中饭啊,都十一点了。”

卫兰心疼的看着儿子的背影,她知道孩子一上午都在房间里写东西,这两个小时可都没出房门一步,可不能闷坏了。

“你去上去招呼一下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在屋外总站着?”卫兰拽拽丈夫小声的说着。

“嗯,就去。”安树也是没法子,他已经招呼方同他们几次了,可偏生人家不下来愿意站在外面,自己有什么办法?

“唉,看来自己的脸皮还不够厚啊!”

逃出大院的安然同学靠着院墙叹气,这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烫、心跳得厉害。剽窃不难,当着别人的面公然剽窃就不容易了,就算天底下不会有人知道,心里还是有点发慌的。

今天安然的剽窃和昨天不一样,昨天给张歌神写的几首歌都是张学友将来要唱的经典,他只不过是把时间提前了一点罢了。而今天抄的十首要交给十个不同的人,虽然之前自己问过那些歌手的名字,也尽量引用他们后世的名曲,但其中有几个籍籍无名之辈,叫他到哪去找?

说不得只有张冠李戴,把其他歌手的成名曲划了过来顶上了。

自己这么做,蝴蝶的翅膀会怎么扇动?

安然的手叠在一起,做着蝴蝶状摇动,心里想的却是这种行为对原本历史轨迹的冲击。这种后果没有人知道,因为所有的理论不过都是推测罢了,根本不可能有实践的机会。

说不定自己已经毁去了某些人的大好前程,今天抄的那几首歌的原唱者,是否还有机会大红大紫?安然不知道,他也不愿意想得太多。

他不是所谓的君子,也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做了就不后悔,后悔也没用,大不了以后自己有条件的时候,给那几个人一点帮助就好了。

安然很宽慰,自己的良心看来还是大大滴好,喝水都还曾不忘了挖井人那。

可惜的是,他忘记了那些歌曲的作者们,又能如何去补偿他们呢?或者安然并不是真忘了,而是选择性的忘记罢了,因为他根本想不起来那些作词作曲者,相信也没有哪个人听歌的时候会牢牢记住作者的。

男孩在院墙外面的小径上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直到把这些乱糟糟的想法全部理过一边,心情豁然开朗。

不开朗也不可能,些许的内疚就像是晴空中的云彩,在如同烈日的未来面前消散是迟早的事。要知道自私是人类的本能,永远无法改变。

无私这个词语本不应该被发明出来,因为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真正无私的生物。所有的人都是自私的,这种自私或者大或者小,但归根结底对于世界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自私的对象可以小到一个人,也可以大到一个种群,关键看你怎么去看待这个问题。

自私是天性,是好事情,唯有爱自己,才能爱别人。

026 七十万是什么概念

午餐很丰盛,围坐一桌的人们却很欢快,香港来的客人喜笑颜开。工作进行得顺利得出乎意料,回去就可以打造新的专辑了。作为众人目光中心的安然的心情也很不错。

剽窃是很轻松的事情,可心里还是会有内疚,这是一个人最简单的人性问题。安然心情轻松的缘由,就是可以暂时停止剽窃了。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贪婪,而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也许这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他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始终会有个疙瘩。

“安先生、卫女士,我敬你们一杯,恭喜你们生了个好儿子。”

方同端起酒杯,面对着淳朴的夫妻俩有感而发,眼角的余光在一旁默默吃饭的男孩身上徘徊。

“谢谢,谢谢!”

夫妻俩极高兴,自己的孩子能有这么大的出息,多么让人不可思议。作为父母,从昨夜到今天,激动的情绪一直都不曾缓和下来。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用着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赚到他们以现在的工资水平一辈子都不可能获得的巨额财富。要说出去估计九成九的人不会相信,可偏偏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年轻的父母虽然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可这种数量的财富是普通人无法抗拒的,他们也不是圣人,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

方同和安树卫兰干了一杯,再次斟满转向了安然:“安然同学,我也敬你一下,原本我还以为要在江南市住上几天,没想到可以预见如此天才,出乎我们的预料啊。”

安然笑嘻嘻的端起面前的杯子,里面装着满满的汽水,嗯,两毛钱一瓶的汽水。

“方先生过奖了,安然惭愧。我不过年少无知,懵懵懂懂的班门弄斧罢了。”

三位客人频频点头,安然当真是少年老成,出类拔萃的天才儿童。

安树卫兰夫妻大好的心情却是有点沉重,这孩子怎么说起话来活生生像是大了十岁,让为人父母的他们情何以堪。

“安然,我们下午就要回香港了,等新专辑一出来,我就先寄给你一张。”张学友弯下腰说道。他对这个男孩很感激,是这个人挽救了他的音乐生命,把他从悬崖的边上拉了回来。

安然知道他的心情,他前世就很喜欢张歌神,对他前段时间的坎坷经历了如指掌。

“好啊,张大哥可别忘了哈。不光是要寄新专辑给我,我还要照片签名,你马上就是大明星了,以后看见我不能装作不认识。”

“哈哈、哈哈”

一桌人被安然的话逗得捧腹大笑,安然刻意的玩笑让桌上的气氛轻松许多。

方同拍着张学友的肩膀忍俊不住:“友仔,听见没有,以后可不能看见安然不打招呼啊。”

张学友连声回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是这种人?”

安然听着这些蹩脚的粤语呵呵直笑,他喜欢在这种气氛下交谈,轻松随意而不是彬彬有礼的冠冕堂皇。

“方先生,除了张大哥的新专辑,其他人的我也要哦,一样还要照片签名,一个都不能少。”

方同笑着回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过安然啊,你叫友仔大哥,却叫我方先生,我有那么老吗?”

“嘿嘿,”安然笑得很贼,上下打量着方同:“比起我来说,你不年轻了。”

“小然!”

坐在边上的卫兰拽了拽儿子的衣角:“怎么对客人说话这么没礼貌?”

方同丝毫不以为意:“卫女士,安然说的没错,我儿子今年十五岁,比起他来说都不能年轻了,我还用说?”

一个四十岁的成年大叔,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孩子的玩笑话生气,何况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任何刺耳的地方。只比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年长,这分明是夸他年轻。

笑语欢声不绝于耳,众人围坐着饱饱的吃罢中饭,对于香港来的三位来说,现在是极放松的时刻,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好,就等着办完最后一道手续下午坐车提前回去了。

而对于安树和卫兰,更是满腔的欢喜,自己的乖儿子这一两个月里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又一个惊喜,哪里需要有其他父母的半点操劳。

至于安然……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心思早就不在桌上,他在思考着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搬家。

是的,他想搬家。这个房子是父母单位上分配的,前世在这住了足足二十年,可现在他不想再继续住在这了。不是嫌弃房子破旧,而是因为他不习惯。

隐私,这是一个十年后才应该广为传播的词语,安然想买房搬家的唯一理由,就是这个。一个有着三十岁心态的人,住在一个完全没有个人隐私的房间,是极其别扭的。

安然家的房子是前后两间,后面是父母的卧室,而前面既是客厅又是安然的卧室。每日里父母进进出出,安然一丝隐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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