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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同一屋檐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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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太急,我先上了厕所,出来后我悄悄的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嗯……好像有点热,不过我的热感向来拿不准,大概是手掌上的神经线敏感的关系,我光是握着一杯温水,感觉都像是在握一杯开水,所以我的杯子都是带把的。

明明睡得很轻,这一摸被我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你在干嘛?”

“我倒要问问你在干嘛?没事在客厅里睡什么?”

“没什么。”明明打着哈欠说“昨天晚上睡不着,看电视来着。”

“看什么?”我实在好奇,能让这个贪吃贪睡的死胖子夜里爬起来的电视节目是什么。

“呵呵呵,我忘了。”

“你狠!”

我不再理她,转身回房间,可在进门的一刻,我又听到了她的咳嗽声,还是很难受的那一种。虽然潜意识下觉得不妥,但前意识里我并没有在乎,回房继续呼呼了。

醒来后,我发现明明和小敏不见了,就问疯“小敏和明明干嘛去了?送货?”

“怎么可能!”疯笑道“要小敏还说的过去,可明明比你还刁懒,你觉得应该吗?”

“呵呵,那倒是。”

这时maria说“明明和小敏去医院了。”

又去!生孩子!?“这回谁来病了?”

“还是明明。”疯叹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半夜又咳起来,好像感冒没好。”

“明明可逗了。”maria笑道“明明说她有可能被了,半夜硬是跑客厅睡,说怕传染我们,你说她神经不?”

“所以了,明明硬是拉着小敏去医院要再检察一次。”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不过今天早上明明量体温,结果是38。6度,倒是真像那么回事呢。”

“然后……”隐约觉得疯的话另有他意似的。

疯皮笑肉不笑地说“要是明明真被了,恐怕咱们也跑不掉,为了不当腥鱼,我们这几天就呆在家里吧。”

哦——敢情是不想送货去,更加不想干活,直说得了,找什么借口真是。

不过……明明的状况确实不寻常,哪有人得了重感冒打过点滴还不退烧的,我们不得不把状况联想到上面去,然而这件事我们不敢乱说,只好等两人回来。

小敏和明明这一去没有回来,原因是医院不放人,院方怀疑明明的症状疑似,所以留院隔离观察,同时与之亲蜜接触的小敏也要住院观察。

当然也不放过我们,下午我们接过小敏的电话后,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请我们到医院检察,并带好日用品和换洗衣物,这就明摆着说要我们去住院。

我们对院方的紧张态度十分理解并给予支持,因为就在前两天,本市发现第一例病人,所以我们准备好一切,并用电话通知夔菲艳我们的情况,交待她帮忙顾家,以及万一发生状况后的对策。

然后……我们就赶赴沙场。

然而最没想到的是,明明真的被了!

同居第四年

第十四篇 … 痛苦

不幸到底还是降临到了我们的头上,经过三天的住院观察,医生百分之百的确定明明所染的是SRAS。

在这之前,我、疯、小敏、明明、Maria分别被关在观察室里,出不得门,我们只好通过手机互相联系。

maria要属四人当中承受精神压力最差的人了,她最想的就是让电话保持24小时的通话状态,最好能一次通给四个人。

不过手机不是对讲机,她只能一个一个地骚扰,而她最常骚扰的是我。

“勾勾~~你说……”maria的声音很颤抖,而且好像很衰弱的样子,虽然我听说有人开导她,看来效果甚微,“你说咱们如果被上的话,会不会死啊?”

“神经病!”我想提上一口气大点声说话,训斥她一顿,却半点声都没发出来,因为提太快,弄的嗓子发痒,气卡在嗓子间儿,差点把喉咙爆开,害得我一阵猛咳,门外经过的护士见状,那眼睛鼓得,像是金鱼。

我赶忙扬声说我呛到的,不是病的,护士这才离去。

我顺好了气,回过头来对maria说“这又不是爱滋病什么的,没那么容易死。”

“勾勾~~你觉得怎么样啊,我觉得好难受,我是不是发病了?”嗯?maria似乎没听到我的话。

“神经!你有没有事医生说的算。”

“勾勾~~咳咳!你想家吗?”

maria再次无视我的回答,我看她是有病了,精神病。不过……刚才她的咳嗽声……难不成……

算了,过份担心也没用,现在还是顺着她点好,这丫头太脆弱了,上次一只假鬼就把她吓得要死,这回可是如同瘟疫的疾病啊。

“稍微吧,我是男的,没你们女的那么严重。”

“勾勾~~如果真的被了,你害怕吗?”

怎么搞地,maria的耳朵失聪了不成!?

“有什么好怕的,我跟黑社会打架都不怕,还怕死呀?”

“死不可怕吗?”呼——我的话终于灌到她耳朵里去了。

“人生自古谁不死,早死是死,晚死是死,你不想死,该死还是死,你不该死,想死也死不了。”

“呵呵。”maria干笑了两声,听起来却像干咳,“你说绕口令那你!?什么跟什么呀!?什么死不死的!”

“谁叫你又犯老毛病。”

“我犯什么老毛病!?”

“哭天喊地,拜托你想想我以前说过的话OK?怎么说你也是……曾是……我的……女人,有点出息OK?”该死!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能怪我嘛,谁像你,天塌了都不在乎。”maria好像没听到那几个关键字,难道对此已经不敏感了吗?女人心海底针,真不是盖的。

“近朱者赤,万有引力定律,多少有点影响吧。”

“嘻嘻嘻,我看是有影响,你越来越像女人了。”

“我是女人,你不就是同志。”

“勾勾~~你是不是在疏远我们那?”

“为何这么问?”

“不知道,感觉而已,今年初你好像就变得有一点点不爱说话的样子,好像大学时候的你哦。”

……女人的第六感真厉害。

“就算是,不还是我。”

“先别聊了,该吃药量体温了。”医生把水和药放在我的桌上,我就借由结束了此次谈话。

由于我带了很多书来,时间还是瞒容易打发,可是过不多久……我出现了发热、咳嗽等症状,人也没了精神。

其她人和我一样,精神状况同样很糟糕。虽然我不觉得,可是护士说我一直发热,体温波动于37.4~39.6度之间。还有我觉得全身肌肉及关节酸痛,胸闷、气短,肺里面有些不舒服,好像吸进很多二手烟似的,又有点痛的样子。

后来,诊断结果表明,我的血象明显下降,降到了正常值的五分之一,左右肺部均可见不同程度的白色片状阴影,我被确诊为,住进医院发热隔离病房,开始了我这辈子最郁闷,最窝囊,最无聊的困苦经历。

我想其她人也是一样,因为她们也被证实感染,被明明“”了。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幸亏明明和我是个懒人,疯、小敏和maria养成了下楼就戴口罩的习惯,并与人保持距离,这病毒就没传给别人,让我们自个享受了,这就是所谓的不幸了。

躺在病床上,我的思绪像一团浆糊,无法理清,无法集中,大概是体温高的关系,依热胀冷缩原理,应该是脑细胞膨胀,近而各各脑细胞在有限的空间内互相挤压,使大脑中央的脑细胞无法正常工作,以至于智商下降,就好像一台双核的CPU,你却给它配一个386的散热器,估计还没进到windows画面,它就因为温度超标而死机,即便是重起,也是重复重复再重复的重起机。

确诊后,我每天都要被扎两针,痛倒无所谓,我这人耐痛,从小到大我最不怕的就是打针,记得当时俺的小屁屁的一半也就护士的手掌那么大,人家拿手腕粗的针筒扎上来,我也没叫没喊。

但是,长时间的输液多少会有些不良反应,开始还没怎么样,后来病情越发恶劣,我恶心、呕吐的厉害,同时伴有腹泻,这感觉几乎与我上大学时候患的肠胃病是一个模样,当时把我折磨得要死。吃也吐不吃也吐,蹲在厕所里面膀胱稍一放松,就好像洪水喷发一样,莫不是被灌了浣肠剂!?

然而最难受的,是菊花上似被涂了辣椒酱和醋精,又酸又辣,话说我也没吃酸辣窝吧!?真想把屁股放在水里面。

后来高烧让我几乎无法吃东西,吃一口吐一口,老实说东西不合胃口也有一层关系,冷不丁地换口味我还真不习惯,但我努力的让自己吃下去,因为这是白衣天……应该是“太空人”为我精心准备的食物。

可是到后来,像我这般“坚强”的人物也难耐起来,我感觉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的,即便是动一下眼皮都会有种抽痛感。

也许是我夸张了,但是就像牙痛的时候,那种想摸摸不着,摸了也不减缓的痛感十分折磨人,让人心烦意乱,可偏偏因为呼吸变得困难,以至于大脑缺痒,多数时候是晕晕的,那种痛感就游离在意识于之间,说它真实又似虚幻,奈它不何。

长久的折磨下,大脑就会产生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混淆我的意识,令我感觉不到周遭的事物。

如果按玄学的理论说,我现在的状态,是灵魂即将脱离的那个时段。

同居第四年

第十五篇 … 迷蒙中

很矛盾,为何这么说?

我的意识很清晰,也很模糊,感觉自己在一个漆黑的世界里,却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我在发光,却找不出任何光点。

不知为何,感觉有两个自己,也许会更多,但我不确定。

有时候,仿佛我的所有感观都是来自于另一个我,而不是来自本身的我。想去探究一番,刚刚有点尾目,发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出现,然而只是打了个照面,“我”像一团消散的云一样消失了……

可是,明明是看着“我”消失,可我的感觉竟然是我消失掉,瞬间变换空间,落脚处却还是在漆黑的世界里。

这里是哪里?我不晓得。是不是与之前同属一个地方?我依然不晓得。但是这种“不晓得”的感觉并不陌生,好像我经历过不只一次这种情况。

毫无方向感的徘徊,不知道累,不知道这样走下去的目的,也许我在享受黑暗,至少它是我以前的朋友,不会让我害怕,不会令我感到孤单。

有时候,我的感观很奇怪,我好像浮在天空中,却无法动弹,好像我就是天空,笼罩着漆黑的世界。

无聊之际,我忽然发现天底下有一处亮点,但它闪的很快,让我看不清它是什么。

渐渐的,它闪烁停顿的时间变长了,我这才看清,它是一个人,而他!是发着亮光的我,正呆呆的走着,然后一闪不见。

后来,发着亮光的我变多了,一个一个地出现,又一个一个地消失,像是夏夜中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只不过萤火虫的光是绿色的萤光,而我的光是灰白的,很黯淡。

我能感受到每一个我的感受,确切的说不是感受到,而就是我的感受,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以我的智商应该能想得明白,可偏偏我就是想不明白,好像我的脑袋里面只剩下一根弦,除了想“为什么”就不知道想别的。

有时候,天空会打开两个洞,从中撒下很多光线,多到形成一个柱体,“我们”不由自主的向上爬,虽然不知通向哪里。

透过天空的两个洞,“我们”看到外面,那里有三个全身包裹着白布,就连头也蒙在下面,好像一个披着白床单的幽灵。倒是他们眼睛的部份露着,不似幽灵是一块黑漆漆的空洞,里面有鼻子有眼,却不晓得为何在上面罩着一只潜水镜,把外露的地方罩个严实。

这不是医院里的“太空人”吗?为什么会在外面?

感觉瞬间回归天空的我,继续向上窜升,我发觉这两个洞就是我的眼睛,但是,“我们”在下面往上看的感觉仍在,两种感觉搭在一起,看似很遥远却又近在眼前,造成一种极为矛盾的视觉感观。

外面的世界到处都是亮眼的白光,也有一种奇怪的阴影,感觉像是人,又像是猫,又或是某种器具,它的形状总在变,无法知道晓它是什么。

“先……听……”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我只能隐约的听到这两个字。

“生……听到……”

声音好像很遥远,却又很近,我觉得,可能是太空人发出来的声音。

突然一阵刺眼的强光袭来,射入我的眼中,“我们”从光柱上摔了下去,所有的意识回归到拥有眼睛的我,我这才看到,原来是太空人拿着一只小手电筒照我的眼球。

他在做什么呢?我不理解,我想说话,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巴,舌头,甚至不觉得我在呼吸。

好像我唯一能做的,是耳朵继续听着朦胧不清的话,看着太空人们在我面前交头接耳,比手划脚的一阵忙。

有一个太空人拿起一个发着柔和白光的东西,不晓得他是怎么做的,使它悬在了空中。然后,另一个太空人俯在我眼前,与我双目对看,同时我又听到了朦胧不清的声音“勾……生——现在……一下……”

突然!我觉得一阵痛感袭来,可是我却不知道哪里在痛,或者说,这个痛到底是不是我的,我无法确定。

仔细去感觉,我发现我找不到**的存在,却能感受到**上的痛楚,也不晓得它们是从哪根神经线攻入大脑的。这让我很彷徨,因为我不晓得自己是不是一个存在的自已。

这个问题,或许连我自己都在逃避,我坠入了黑暗中,身上的光也消失了,我想,我也就此消失了吧。

没想到,我又被一种痛楚拉了回去,那是多么难耐的疼痛,周身如同被火炽,伴随冰冻,还要被刀插,再撒上一把盐,而我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折磨而无法插手,并且感受着我的感受。

这种难熬的痛感简直快要把我逼疯,可没想到,痛楚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甚到完全感觉不到!

就在最后一丝疼痛远离我的时候,我的意识清晰了,前所未有的清晰,然而我看到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我看到我躺在床上!

我死了吗?看看摆在“我”右侧的各种仪器,上面的各种显示数字没一项是零,还有最容易认出的心跳仪,上面的小绿点一跳一跳的,证明我还有心跳。

看着“我”,嘴上扣了一只透明罩子,接着一根管子,直通到一只一米多高的气瓶上,看气压表,正缓缓的送出气体!

在我床的左侧,立着一只铁架,上面吊着一只装满液体的袋子,正通过一根细细的透明塑胶管把液体送入我的肉身当中。

而在我的床尾附近,站着三个太空人,我认出他们是照顾我的医生和护士,他们正聚在一起说着些什么,但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我这是灵魂出壳了吗?

同居第四年

第十六篇 … 清醒了

也许……我看到的一切只是我的一个梦,虽然是很真实的一个梦

“我”的样子很严重,脸白得像是死人,氧气罩上面根本看不到哈气,胸口上也看不出起伏,若不是心跳仪的图表还在一上一下的跳动,连我都会以为自己是个死人。再看我的手臂上布满了电线,当中掺杂着输液管,好像我是蜘蛛人,正在织一张网似的。

我忽然记起来,我患上了SRAS,住进了隔离病房,我想此刻我应该正在接受治疗。

那么……现在是真实的喽?无法确定,可即便是看着梦中的我的,被折磨的如此不堪,心里就觉得十分不爽,我可是身强体健的天才,怎么抵抗力还不如别人!?若说是真的,此刻我灵魂出壳,就是说明我到了病危的程度,我怎么可能如此脆弱!广东被传染了那么多人都没死几个,我怎么像是快要死了的样子!

我不爽,我气愤,我不相信!我自觉应该与众不同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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