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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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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沿途景点,这对老夫妻朗朗上口一一介绍。老头说唯一不想去渡仙桥,一上渡仙桥,十王峰迎面而来,十王就是十殿阎罗王的意思,这辈子还没活够,自然不愿见到他们。老太婆斥其乱嚼舌根,有地藏菩萨在,他们断不会来作怪。

老夫妻俩十分恩爱,一路相扶相搀。老头言语诙谐,被老太婆骂了还哈哈大笑,那来世让地藏王菩萨罚做女生,让老太婆做回男儿,不过他们还做夫妻。老太婆幸福地笑了笑,却说谁愿找这样的长舌妇当媳妇,那不吵得耳朵生出茧子。

佛说来生,修今生为来世,是有劝善之意。

是啊,这辈子没活够,可惜蓝子你不在。受那对老夫妻的感染,丁文深有感触,幸福有时就这么简单,到老时还能相依相伴。

原天台寺横卧于天台、玉屏峰间的凹地上,坐北朝南,东面以峰脊为屏障,南面以玉屏台为墙身,西面和北面以突兀的巨岩为连接点。

老夫妻俩直接去往天台禅寺,而丁文让楚婉玉拉往龙珠峰。

是时,朝霞灿烂、金光喷薄,不时一轮红日逐渐凝现,让群山沐浴于万丈光芒之中,让萦绕在山顶的云海雾林逐渐消散,青山田野尽收眼底。

一道朝阳直照在天台禅寺,让这座古老寺庙金光闪烁,颇为奇丽。

登至龙珠峰,小玉对那圆陀陀的巨岩神情虔诚、一脸肃穆,双手合什,翕动着双唇,不知在祈祷着什么。祈祷结束,楚婉玉转头冲着丁文温柔一笑。

“走,咱们去天台禅寺为木兰姐点起长明灯,希望能带给她无尽光明。”

这几日,邱碧琼清清淡淡,少于言语,对于楚婉玉的神情熟视无睹,静静地尾随着二人身后。

卷拱石门上镌有“中天世界”和“非人间”两方石刻,石门后是另一方世界,如隔绝了尘缘。由于那对老夫妻熟门熟路,海豚吊坠供在天台禅寺的大雄宝殿内,丁文仿佛了却一桩心事。

“老爷子、老太太,能否告诉尊姓大名?”

“相识就是缘,不需问姓名,你明年来的时候必定又碰上我们俩。”老头洒脱地挥了挥手,和老太婆一道去往天台宾馆。

相识即缘,缘来则聚,缘去则散。丁文目送二人,神情虽十分地羡慕,却毅然转身下山,因为山下有太多的羁绊。

小玉问阿哥有何打算?

丁文沉默。

一个生于桑家坞、长于桑家坞的人,现在事业、家人都在桑家坞,还有什么好打算呢?做个地地道道的养鱼专业户罢了。

小玉紧接着提议,去京城旅游一趟也不错,顺便考察鱼庄的分店选址,权当放松一下自己,而且叶老他们几个也在京城。看她样子甚急切,丁文却坚决地摇了头,说回桑家坞。

小玉很失望,幽幽地说了她这回要去京城重拾儿时的梦想,在五彩缤纷的舞台上一展歌喉。

丁文顿住下山的脚步,转身面对身旁的楚婉玉,郑重说:“好好去争取,我会在电视前看着,给你鼓掌。让人们瞧瞧,咱们山边海角也会飞出金凤凰,所以鱼庄分店选址的事,你不要分心插手了。”

站在一旁的邱碧琼能理解丁文的言行,对于追逐梦想的人,他总毫不吝啬给予帮助和勉励,对当时的她如此,对现在的楚婉玉也是如此。

“那阿哥你可得等我回来。”楚婉玉有些哽咽,双眼直瞅着丁文,待丁文点头才换上喜悦的笑颜。

下了九华山,送楚婉玉前往附近的机场。临别之际,楚婉玉千叮万嘱,其实来机场的路上,她已重复了许多遍,直到机场的广播通知,留下一吻,匆匆而去。

也许今日的龙珠峰大岩石前,小玉在祈求这个梦想的实现,但愿如此。

而自己的梦想呢?回到车上,丁文不禁扪心自问。

小时候天真无知,整日贪玩,只想吃到好吃的;待到读书上学,被父母亲灌输着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盼着哪天坐上房总的位置,赚很多的钱;在桑家坞,有了青木戒,平淡的生活带来神奇,当一切都有后,蓝子却匆匆离去。

丁文发觉自己是个胸无大志、随遇而安的人。

“琼琼,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已经实现,只要守住这个梦就行。相忘凡尘、相知虚拟,只愿今生、不求来世。”

丁文哑然,一踩油门,车子向前驰去。

自己只不过芸芸众生中一个小人物,一个靠养鱼为生的个体户,这一年多的时光基本在下苗、驯养、喂饵中流逝,看到满眼鱼山的丰收会笑、会兴奋,碰到鱼儿翻肚会急、会发愁,其实与俞有福他们没什么两样。

“琼琼,我本来就是一个鱼夫。”

“不,你现在是个钻石王老五,头顶着一颗几百克拉、晶光闪闪的大钻石,不知会眩晕多少女子的男人,这些女子当然包括我和小玉在内。我知道你把这份悲伤深藏在心底,不过你我的约定只局限在虚拟的世界中。”

丁文自嘲一笑。

其实,琼琼她本身就象似一个梦,有时飘忽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第二百六章或有余悲

回到桑家坞那天,双双归来的泡泡和李若琳前来慰问。

这家伙还没多聊几句,即暴露了意图。

他们俩结婚是刻不容缓,稍一看李若琳的神态便明了。

“你别再假惺惺的,办你美事去吧。”丁文一巴掌拍在罗元肥而宽阔的肩膀。

“真的没事?”

丁文推了他一把,让泡泡紧滚回鱼坊。

泡泡离开桑家坞,一去竟月余,想必其中有些曲折,这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总不容易。挥走了泡泡和李若琳,丁文给俞有福去个电话致谢。

由于俞有福送回那30万钱,他们参观了桑家坞,大为惊叹;而俞云雀向田晓石要走另一枚心仪的吊坠。同样是洪荒石雕成的海豚吊坠,其中却有很大差别。

俞有福在电话那头声音打断了丁文的沉思,他的二儿子俞海生今年高中毕业,也想报考省城大学桑家坞分学院,这样可以经常到桑家坞向丁文讨教云云。

这个分学院恐怕非得三五年不能投入使用,其实他的话很明白,就是跟着学习养鱼。丁文没有推辞这事,反正那些研究员们都足以当俞海生的辅导老师,自己对栽培徒弟这套压根不通。

搁下电话后,环视这四十来平米的办公室,觉得空荡荡。

自从九华山归来,就坐进鱼庄这间办公室,每日听着时不时的汇报,偶尔桑六丫从门前经过还会探进来一看,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

母亲当然最想看到这一幕,儿子不必出没在风潮浪尖,坐在办公室里多安稳;而桑三儿也喜得这样,至少在他眼皮底下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事实上,表面平静,丁文在暗暗酝酿前山的计划。

咱并非太上忘情之人,蓝子的事正如琼琼所说那样,总难以抚平心绪或忘却,甚至情不自禁地想起,所以需要找些事让自己忙起来。

前山植树,但植什么样的树,既能抗风又具有价值呢?现在有了网络,资讯查询起来相对方便,但真要辨别某种好树苗,那还得去实地考察,毕竟许多资讯名不符实。

于是瞎忙了起来。

“笃、笃笃。”

丁文抬头一看。原来是多次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的桑六丫,今日径直走进办公室,问外面传闻是真的吗?

“传闻?什么传闻?”丁文故做惊讶状。

这个传闻是由俞有福三人引起的,内容却与事实相去十万八千里。田晓石为俞云雀雕琢另一枚海豚吊坠,居然有人浮想连翩,说是丁文情订于这位女生身上,够牵强附会了吧。

桑六丫却确信其有,否则那女生一直不会唤什么愚夫。

呃…该断章取义了吧,这桑六丫虽识字不多却很好学,估计是专门请教林静她们,由此凑足了让她确信的理由,这简直在瞎闹嘛。

“六姐,你可别冤枉我呀。一是我对小女生不感兴趣,有代沟;二是蓝子回来见到这样情景,还不闹得鸡飞狗跳。这个嘛,我与她的大伯俞有福是鱼友,送‘小雀儿’一点见面礼也正常,你们别老往那方面想。”

“咱爸多次问起,妹夫这些天去了哪儿?”

丁文想了想还是不予解释。

此例不可开,一旦桑三儿久而习惯,自己反成了他家的“媳妇”,今后事事都得查问,即使蓝子的事心怀愧疚可做些忍让,但不等于什么都可迁就。

“有什么事吗?”

“没事,咱爸是在担心你。”一听丁文语气不对,桑六丫连忙改口。

姻亲的关系其实很微妙,若失去维系双方关系的感情纽带,亲戚变仇家亦屡见不鲜。丁文不想走到这个地步,于是和颜地唤了桑六丫坐下,拉拉家常。

也许,失踪一个多月的蓝子,在桑三儿看来她的生还可能性全无,因此除了派桑六丫做桑家鱼庄的出纳,还擅自向老章头宣说让阿曾接手养殖场的出纳,九华山归途时听到此事,便让老章头不可纵容。

“六姐,咱爸对我是不是有什么看法?今**我不妨开诚布公,咱们两家就算撇开亲上加上亲不讲,你和我也是从小掐架掐大的,那时我和蓝子可是联合对付你哦。”

“那时就是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她得人疼,让她的花衬衣借我穿一天都闹;家里穷,姐姐们和我都得干农活,唯独她可以背起小书包去上学。所以在我们姐妹当中,木兰最幸福的,她从来没穷过,嫁给妹夫你以后,生活更美得让人妒忌。而我们六个姐妹都是让咱爸逼嫁出去,不过大家现在的生活都不错,就三姐现在处境难一些。”提起往事,桑六丫张口就来,没了刚才惴惴的神情。

“阿曾为人不错,头脑灵活,这回啊能跟着老章吃苦,真让我很意外。”丁文倒杯茶推到桑六丫面前,然后说:“不过咱不图养殖场的出纳那个位置,养殖场的钱有许多人盯着,不需去沾这个名,咱要从老章那儿学到真本事,以后你们想自己独立办场也心中有底,所以我让老章驳了咱爸面子。”

“妹夫说的是,阿曾自己也不愿,说一个大男人掌钱,以后准象十九叔那样斤斤计较。”桑六丫顿了顿直问丁文,桑木兰是不是出事?否则他绝不会躲在鱼庄的办公室里。

“不可能,在没得至证实前,我相信她仍在。”丁文虽言不由衷,但神情沉痛。其实不必过多解释鱼庄内部的事,桑六丫也知道,因楚婉玉骤然离职,丁文镇守在鱼庄让人心不乱,这也很正常。

原来桑三儿派桑六丫来多此一层心思,在桑六丫辞出办公室后,丁文仰靠在大班椅怔怔地想,前山的植树目前不是时机,以免得引起不必要曲解,即使要公布事实也得等养殖场投产收益。

一时间不觉地有点出神,仰靠椅背打起盹。

也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在桑家坞经常一合上双眼就会涌现蓝子的音容笑貌。

“蓝子蓝子不…”

短短一盹竟然入梦。梦境一片黑暗,可蓝子巧目倩兮、嫣然笑兮是那么清晰曾见,她就象一朵飘忽的云,无论如何竭力奔跑,都追赶不上她那飘飞脚步。

今日之梦实在太奇怪,蓝子说忘了她吧、去娶小玉为妻,然后哭着消失无影无踪。丁文焦急地喊着喊着惊醒,眼角还有潮湿的泪痕。

这怎么可能,蓝子一向对小玉防范心甚重,断不会如此,想必都是自己心里在作祟。

丁文不愿再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到了室外受阳光一照,整个人有些精神,于是去往兰琳鱼坊。

鱼坊外远远就能听见泡泡与罗父的争执声音,而鱼坊里泡泡一家三口正商量他和李若琳婚事。见到丁文来了,自然喜上眉梢,罗父连忙搬来椅子让丁文坐下,开始数落泡泡的不是,让丁文评评理。

泡泡的父母想大操大办一次,先在老家置办宴席,再到省城,最后桑家坞。可泡泡反对,因为李若琳有孕在身,经不起这样折腾,二人都想简洁一点,婚宴在省城一次性置办,今后再回老家和桑家坞补办,李若琳也是这主意。

按照乡村的习俗,必定繁文缛节,结婚还真不是件轻松事儿,丁文自己当时也折腾够呛。

“罗叔罗婶,你们这回该听泡泡,人是最重要的,他们这么想也是为了你们未来的宝贝孙子哦。你们若想办得隆重一些,不妨在省城多布置热闹一些,至于桑家坞嘛,泡泡到时记得回来置个满月酒回请乡亲们。”

“蚊子,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这些话全说到心坎上,那咱们就这么定了。”泡泡那夸张的杀猪般嚎声,兴奋地挤眉弄眼,简直在他的父母示威。罗父好笑地粗口大骂,所有操办都由他夫妻二人负责,泡泡相当于洗净脚当新郎,有什么可累的,不过人的一生就这一回,今后别怪父母办得不周。

罗父谈到细节,什么七大姑八大姨都扯来,听得头脑发胀,丁文不想再深入参与进去,只吩咐到时有什么可帮忙的尽管开口,起身就在鱼坊里转转。

鱼坊在这一个多月里,全靠父亲一人照应。虽然父亲每隔一两天前来,但这些鱼的精神尽饱满,尤其那对红顶紫罗袍的金鱼,比上海时更精神多了。

这对金鱼与咱真有缘哩。

想起房总,从贸易公司转行到房地产,现在由于国家银根紧缩政策,估计日子也不好过吧,否则随氏前阶段还叫嚣着药厂上马,最近一切似乎都消停。从杨晓那儿传来的消息,随氏因这次台风也损失不小,何况罗氏药业一直在左右着这笔投资,他们准备另选厂址,估计还会扯一阵子。

“全搬走最好。”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氏集团经营了几代人,自然象老根盘根一样,绝非咱这小打小闹可比拟的。市场经济发展到如今这个程度,规模化经营成为必然趋势,早已不是**十年代那会儿,那时单凭个人的大胆便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现在各行业入门的门槛已越来越高,动辄都是大资金投资,积累的风险不是咱这养鱼的小户可望其项背。

泡泡许是不堪忍受婚事里的琐碎,跟来一起看鱼,那神情倍有自豪。这家伙暗中转卖鲟鱼苗,吹说赚了不少,可至今一个子也见到。

“蚊子,这回你来当伴郎,本来蓝子在的话,伴娘非她莫属,现在只好叫小云。”

“这…不行吧。”

有些惯例,伴郎、伴娘均系未婚男女,偏泡泡不懂行情,丁文不顾泡泡那幽怨的眼神,一口回绝。

第二百七章海鸟回归

随气候渐暖,桑家坞来了特别多海鸟。

水质的原因,这儿不仅草木成荫,草虫、田鼠也比往年多,山坳子水库四周尤甚。笔架岛上偶见蛇踪,但新村可经常看到,几天前有人在山坳子水库附近遭蛇咬了,幸亏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因此山坳子水库的危险由此传开,乡亲们莫不禁足。

草虫的问题困扰着大舅他们,由于丁文三令五申不要使用农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害虫日渐肥硕、逐渐成群,怎么赶都没辄。

三舅为此破口大骂,他的瓜果林再一次遭了殃。

海鸟们的回归令他们喜出望外,霎时吵杂的鸟叫声随处可闻。屋顶、树林、草坪、滩涂,还有村道上落着许多海鸟,其中山坳子水库的水面更是成群拥簇,碧绿水面如花团锦簇,让桑家坞多了另一番生机。

吃吧吃吧,这些可恶的虫子。三舅简直要烧起高香,迎接这些海鸟。

桑家坞禁止捕杀海鸟的传统由来已久,除了当年特别淘气的丁文一伙,掏鸟窝的事没少干,但大人们把布网捕鸟说成缺德事,这在其他地方少见。

在这些海鸟群中,有些是候鸟、有些是留鸟、有些是过境鸟。原来的留鸟们在台风来临前,提前离开这个地方,这次的庞大鸟群里,不知有没“一撮白”它们?

大舅妈最关心“一撮白”它们,毕竟亲手驯养它们那么久,有了些情感。

自瓜果林经冬常开不败、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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