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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诗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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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她们不禁一步步往后扬退,鲜血一波波往外飞溅。
赶来的调查局人员和警察,立刻站在空地朝货柜屋猛开枪,铁皮的墙壁顿时像蜂巢似的弹痕累累。
趴在地上的史圣文知道已经被包围了,撑住血流如柱的身体,从桌子底下拖出一个大箱子,拿出冲锋枪﹑手榴弹﹑以及枪榴弹,打算跟这些人同归于尽。何况何韵已经死了,只有他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蓝馨蕊张开孱弱的双手,敞开的红色衣襟随风轻扬,她像飘零的玫瑰花瓣往后躺了下去。就在倒地的那一剎那,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朝屋里扣下板机。
子弹穿透空气所发生咻咻的声音,彷佛是艳容得意的吶喊。
蓝馨蕊了无意识地瘫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漾起了点点血花。
尚未昏厥的唐诺云在血泊中,激起潜能朝蓝馨蕊爬了过去。
子弹奔进史圣文的下体,击碎他的阴茎跟睪丸,痛得跪趴在地上。他咬紧牙根,用力扳拉起一个拉环,货柜屋的墙壁剎时出现一个长方型的枪眼。他拼命坐了起来,两手各拿一把冲锋枪,使劲朝枪眼和门口狂射。
一位打算从屋门攻尖的干员,看到那把冲锋枪时已来不及闪躲,子弹击中了他的防弹衣跟双腿,他就像一只应声倒地的骨牌,跌坐在地上呻吟,咬紧牙根奋力爬出史圣文的射击范围。站在屋外的干探没想到史圣文有如此强大的火力,更被猛然的枪声逼得不是躲在林子里找地方掩护,就是受伤倒地。
口吐鲜血的史圣文端起枪榴弹,架在肩上,扣下板机。榴弹的后座力推倒了他,急速往外飞奔而去,钻出枪眼,划破空气,击中了干员所躲藏的树林。倏地轰然一声巨响,耀起炽热眩目的烈焰与浓密的尘烟,干员在烟硝之中像冲天炮似的往四方飞了起来。
“天呀!连火箭都有!”躺在地上的黄秋龄惊骇地发出朦胧不清的声音。
“别忘了,这是战争!”史圣文彷佛是打不死的魔鬼,朝树林发射一枚榴弹之后,再丢了一颗手榴弹,然后一手拿着冲锋枪扫射,一手抓起手机,按下几个号码,再按下传送键。全身像被血雨淋湿的他瘫坐在地上,用仅剩的力量再拿起手榴弹,手指拉住插硝,脸上露出对何韵的悲凄,以及杀人的快感。
“你就这样死了,难道甘心吗?你还有一颗子弹,必须看到史圣文断气才能瞑目!”一道女声钻进蓝馨蕊的耳膜,唤回她的灵魂。
她,幽幽晃晃地在血泊中撑起身子。唐诺云见状,奋力举起双手在背后撑住她。
她,恍恍惚惚又愤恨怨怒地捺下板机,击发了最后一颗子弹。
旋转的子弹再次驰骋飞奔,激起的声音恰如艳容桀骜不驯的狂笑声。
彷佛今生的目的已了,她在渴望再见一眼的自由天地之间倒了下去,既满足又舍不得地阖上眼睛。手枪飞离了她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掉落在鲜血之中。
可是,蓝馨蕊的最后一颗子弹却击中墙壁。史圣文使出最后的力量,打算拔起手榴弹的插硝。
这时,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反弹的子弹,朝史圣文的头顶狠狠钻刺进去,烧穿脑浆,卡在即将发出讥笑的气管。
他,坐在染满鲜血的地上,漾着诡谲的神情,手握手榴弹,怀里躺着何韵。
他,睁大凸出的眼珠子,鲜血从口中涌了出来,满心怨恨地断气。手榴弹从他的手中滚落下来。
他的身边有几个歪歪斜斜的血字。“我,会回来的!”
这是什么世界?一个天使遗忘的国度!黄秋龄躺在地上不时地抽慉,望着白云悠悠飘过的蓝天。不过,人魔终于死了!而且,这根本不是警匪追捕,而是一场战争,应该调派军队来应战才对!
“魔鬼的诗歌已经结束了!”唐诺云紧握蓝馨蕊满是鲜血的手,凝望那张既美丽又幽凄的脸庞。他拉起蓝馨蕊滑落于两侧的袍服,拉拢整齐之后,再系上腰带,让她穿戴整齐地走!
“一切已经结果了吧!”幸存的干员爬了起来,环顾这个历经惨烈战火的世界。
这时,史圣文的住处突然发出一阵哔哔声,随即一声轰然巨响,炽热的光芒逼得人们闭上眼睛,炙热的火焰遽然吞噬这层楼,玻璃碎片像子弹般朝八方射出。塑料和黄色炸药与氯酸钾炸毁了上下四层楼,住户的哀嚎与惊叫声响彻云霄。
奇幻小说“叛逆的颠覆”,重新诠释中国﹑中南美洲﹑北非与亚特兰提斯的传说与地理变化~~
第五十一回
4
美国的间谍卫星在印尼某个小岛的上空,将一张张清晰的照片传回CIA总部。
晨曦将至,印尼的特种部队滑着橡皮艇逐渐靠近小岛,周围的海域停了数艘军舰。海水将黝黑的橡皮艇推上岸边,全身漆黑﹑头戴夜视镜的人员迅速跳下船,钻进森林里。
破晓时分,天边的云彩冉冉洒染橘红的亮彩,天地一片静谧,只有悠悠的浪涛声。忽地,在森林深处响起激烈的枪声,旋即加入人们的惊叫﹑痛喊与诅咒声,鲜血像热带雨林的暴雨飞溅在翠绿的世界。
枪战很快就停歇了,还给大地原本的恬静,不过发生枪战的那三间茅屋却是人声鼎沸。另一批人,包括CIA人员,发疯似的四处搜查,寻找相关文件和通讯设备,以及请美国总部追查通话记录与发话地点。
另一方面,雨林的追逐战展开了。驻守在这个小岛的组织分站头子伊博拉因和两名成员窜进了森林,四十几岁的他身手矫健地跃过盘根错杂的树干,一手拨开迎面而来的树枝。除了要躲避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子弹,还要拿起自动步枪朝后方扫射。枪声在林子里回响不绝,早起的鸟儿吓得振翅高飞,哀叫泣鸣。
一位躲藏在高耸树木上面的土著拿着吹管虎视眈眈,瞧见一位特种部队一脚踏上倒在地上的硕大树干,整个人都曝露出来,立即将毒箭射了出去。队员的右脚正好蹬了起来,黝黑的箭矢飞向腾起的身子,正中眉心。身体的前冲与毒箭的撞击两相消减,他就像只有一根树枝的人棍直挺挺掉了下来,脸上逐渐发黑。
其它的队员见状,立刻朝土人所躲藏的树上开火,群叶飘零﹑树枝飞舞,一只绚烂瑰丽的天堂鸟伴随那位原住民飘落下来。
伊博拉因趁机拿起挂在肩膀的冲锋枪朝特种部队扫射,队员们纷纷早地方躲藏,他掏出两枚手榴弹,朝他们藏身的土坳里丢了过去。轰然一声,残肢断身往四方飞散。
他恨!他恨当塞尔维亚军队入侵他的国家﹑清理cleansed他所住的小镇时,为什么没有此刻握在手中的武器可以保卫家人。
伊博拉因是波士尼亚人,跟许多波士尼亚人一样,是信奉伊斯兰教的南斯拉夫人。虽然南斯拉夫的民族与宗教情结已历经数百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也造因于此处。但是,他们在这块土地上跟塞尔维亚人已经和平共处数十年了,甚至彼此连姻。
为什么只在一夕之间?为什么只要有个领袖登高一呼,举起民族主义的大旗?所有的一切在一剎那间全都改观了。尤其是人,顿时从天使变成魔鬼,所有的人性剎时消失无踪,只看到凶狠残暴的兽性,平常称兄道弟的邻居拿起枪械攻击他的家人,放火烧他的房子!同样的悲剧,也发生在阿尔巴尼亚裔占大部份的塞尔维亚南部的科索沃省。
当塞尔维亚军队进入他那美丽的家乡时,这里不再沃腴遍野,不再鸟语花香,而是血淋淋的炼狱。
被塞尔维亚人抓住的伊博拉因,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一拳拳击倒在地,几只厚重的军靴在那张可爱的脸颊使劲蹂躏,鲜血从儿子的嘴巴﹑鼻子﹑耳朵﹑眼睛流出来。最后,军车从这个还来不及长大的身躯上面来回碾过,尸断肠流,那个孩子才七岁!
妻子跟女儿,就在他的面前被强暴,一个十二岁﹑连初潮都还没来的女儿,被轮奸致死!
他的妻子因为反抗,军人拿根长长的棍子从她的肛门刺进去,穿过肠胃,避开足以致命的器官,再进入胸腔,最后才从肩胛骨附近钻了出来。这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就这样被这根宛若十字架的木棍贯穿全身,全身赤裸地矗立在家门口!
他已经无法算出有多少夜晚从恶梦中惊醒,泪流满面的他耳膜仍旧回响妻儿当时的哀嚎!他被关在战俘营里,一个没水﹑没食物﹑没空间,只有凌辱﹑虐待﹑死亡的工厂,不得不看一群人类所录下的录像带,里面尽是自己的同胞如何被凌辱﹑强暴﹑杀害。他冀望渴死﹑饿死﹑窒息而死,不愿自己在世上独活。
但是,他还是活下来了。
两造的相互攻击已历数百年了,无法道清谁对谁错。大部份的塞尔维亚人只是默默的跟随者,只是主政者的傀儡,被虚伪的民族大义﹑意识型态与激亢的言词所催眠。
他恨的,是这些只追求个人目的与权位,满脑子只有意识型态,不顾人民死活的政治家。
他恨的,是经常高喊自由平等,要维持世界和平与秩序的美国。如果有那个政权威胁到它的威严和利益,不需要别人的要求,它就立刻出兵攻击这些政权。如果发生在跟它毫无关系的地方,只有在国际舆论的强大压力之下,才勉强出兵维护和平。而这个和平却是以西方世界的利益为基准,而不是当地老百姓。甚至单纯把他们当成回教徒,而非土生土长的欧洲人。
他恨,他恨那些虚伪的政治家,趁火打劫的军阀,以及象征自由和平的美国。尤其当美国再次进攻伊拉克时,他对美国的双重标准更是不解与气愤。
当时,他搞不清楚那些政客到底要些什么﹑想些什么,只知道他跟许多人一样,想要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吃的饱﹑穿的暖,没有随时都可能会丧命的恐惧。如今,他已晓得那些政客的心思与算盘,也明了自己心中只有恨!美国无法理解为什么回教徒反应会如此激烈,倘若这些悲剧发生在美国,美国人难道不会像他们这般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国家而奋斗吗?
伊博拉因把所有的忿恨化为子弹扫向那些军人,然后急奔窜进森林。但是另一名组织成员在拿起自动步枪朝军队开火之际,被躲在树干后面的特种部队狂射的子弹击中,身子顿时像蜂窝般倒在溅满鲜血的断枝残叶上面。
特种部队解决了一名恐怖份子之后,一面用无线电请求支持,一面拔腿追赶,受伤的同袍只好等援军前来营救。
突然有位队员绊住了一条绳索,他直觉不对劲,就在急忙闪躲时,一根巨木遽然从天而降,砰一声,他的身子斜飞出去,再撞到大树弹跌在地上,胸口顿时浑浊沉闷,吐出一口鲜血。好在他闪的快,木头只是横扫他的胳臂,没有直接砸向胸膛。他咬紧牙根,拽着枪枝继续追捕,那只断臂则随着他的奔跑而晃动。
负责断后的另一名中东籍成员把枪口朝后,一边往前奔跑,一边不时扣下板机,子弹随着他的跳跃而漫无目的地狂肆飞奔。特种部队利用他的子弹殚竭之际,立刻朝他疯狂扫射。奔逃的他随着奔跑与子弹的冲劲跃了起来,再重重趴倒在地上,草绿色的衬衫被急遽涌出的鲜血染成殷黑。
伊博拉因气喘嘘嘘地跑到海边,瞥见装有两具马达的快艇就在前方,精神顿时一振,奋力往前奔去。这时,不远处的巡防舰朝岸边开炮,剎时水花四溅﹑沙土飞扬。他知道,已经逃不了了。
晨曦的光芒柔柔洒在这方土地,在洁净的沙滩抹上一缕橘红,水波粼粼,海风悠拂,他拿起自动步枪,枪口朝自己的胸膛。此时,赶来的特种部队已将他包围,近十枝枪口瞄准他。
伊博拉因朝家乡的方向跪了下来,此刻终于可以跟妻儿团聚了。他对着大海嘶喊她们的名字,阵阵的波涛声彷佛是她们亲切的呼唤。
“放下枪械,投降!”特种部队大声喊着。
伊博拉因响应了,只不过是一声枪响,子弹贯穿他的心脏。他,趴在细浅的海滩,汩汩涌出的鲜血冉冉流入大海,时涌时退的海水将他的鲜血与灵魂带回思念的家乡与亲人的怀抱。
这时,地球另一端的CIA总部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地点空袭和突袭,否则恐怖份子又将逃跑。
过没多久,间谍卫星在阿富汗北部的山区拍照。
驻扎在印度洋狄耶哥加西亚的一架B52轰炸机,在幽暗的夜色中发出爆轰巨响,抖起修长的翅膀,钻入黝黑的天幕。
雪霁之夜,月明星稀,B52的舱门缓缓打开,碉堡炸弹像雪花般从高空飘落下来,峥嵘崎岖的山区倏然发出一大片眩目刺眼白光,尔后是烈焰冲天照亮了夜空,荒凉颓敝的山区顿时地动山摇。
随后,四架F18接踵而至,朝预定的地点投下集束炸弹。炸弹在半空中爆炸,里面上百颗小炸弹向天女散花般射向八方,成为一大片死亡地毯﹑残废骤雨。
口口声声讲求人权的美国进攻科索夫和伊拉克时,就使用这种既要人死﹑又要人残废的不人道武器,造成许多无辜百姓因而死亡或受伤。难怪当人民在获得自由之后,鲜少会感谢美国政府。
黝黑的山坳顿时荡起震天撼地的爆炸声,山石与雪花四处飞扬。从山洞里逃出来的人们像踩到地雷似的,有的一炸毙命,有的断手断脚。
两架阿帕契直升机护送三架搭载特种部队的黑鹰直升机驶来,直升机在半空中停了下来,队员立即沿着绳索滑到地面,朝已被炸毁的山洞匍匐前进。原本已经恢复宁静的山峦遽然枪声四起,爆炸声不绝。阿帕契直升机则利用夜视系统追杀在荒芜山间奔窜的恐怖份子,F18战机不时低空飞掠,做为火力支持。
朝阳再次洒在这片灰白相间﹑满布巉岩乱石的山区。美军搜索之后,既惊讶又啼笑皆非,因为这个组织的名字就叫做………美国!
虽然跟盖达组织有来往,但并非盖达组织的一环。因此这次攻击任务只攻克这个组织的总部,并没有抓到当年美国为了抵制前苏联入侵阿富汗而一手扶持的宾拉登。
第五十二回
第十二章我,回来了!
1
“你还好吧!”黄秋龄坐着轮椅,脸上绑着纱带,声音空洞地对蓝馨蕊说。
“嗯!”蓝馨蕊只是幽幽地从鼻孔哼出来。
“你还真命大!身中了四枪,竟然没有一颗子弹打中要害。”
黄秋龄相当疑惑,史圣文的枪法可算精确。但是就在她们面对面开枪对射时,史圣文却没有瞄准她的眉心或者心脏部位,而且在更换弹夹时没有换上同样装有高爆弹的新弹夹,而是使用一般子弹。是因为喜欢上她,才没有下毒手吗?在绑架期间,史圣文是否强暴她?黄秋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询问这些问题,就算问了,蓝馨蕊可能也不想回答。毕竟,她一定很渴望甩开这场恶梦!而且,史圣文已经死了,追查蓝馨蕊是否被性侵害只是多此一举,只会更加伤害她而已。就算真相调查出来了,又如何?所谓的真相只是属于检警双方,而不是蓝馨蕊想要获得的正义,更无法再给死去的史圣文定罪。
“这叫福大命大!”同样坐着轮椅的唐诺云微笑地说。
“美国政府很感谢你提供史圣文曾经打卫星电话到印尼的情报,顺利攻克了恐怖份子的巢穴。只不过,最让他们气愤的是在美国发生的那些另类恐怖活动,竟然是由疯子想出来的点子!”
史圣文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出知道这么多秘密的蓝馨蕊竟然会活下来,更不该在她面前打那通卫星电话。黄秋龄凝望身受重伤的蓝馨蕊想着。
“唉,这有什么用!我都失业了。”蓝馨蕊幽凄地说。她转身凝看唐诺云,他随即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丝的安慰与精神上的支撑。
“放心,等你出院了,就可以回去工作,政府已经帮你疏通好了。”
“我看是因为美国政府的关心吧!”唐诺云揶揄地说。
“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不需要明白说出来。”黄秋龄漾着诡异的笑容。“阮凌育的尸体已经挖出来了。唉,惨不忍睹,史圣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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