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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深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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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眼里我是在她身上得到好处最多的人。她家境很好,父母都很现实。最主要的是她想要生活以我的出身是永远不可能给她的。但既然爱上了她就甘心去为她做任何事。

我跟她在一起已经纠缠了三年,我曾想过若不是有她,我会不会之甘心做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安安分分的读完大学。然后找一份工作,结婚生子,做车奴、房奴。这需要一个过程我知道,但她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她等不及我也等不及。我需要的是一条捷径,这就是我为什么放弃读大学的原因。

我听过很多富豪初到大城市淘金的传奇故事。因为急功近利让我对BJ、SH这些大城市很向往。但不知道如何才能安身立命命,所以才想求一技徬身。就算将来混的再不济也不至于饿死。这才临时决定上的技校。另外就是我听说这家技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BJ、SH等一些大城市的用人单位送一批人。如可能的话我倒真想以此为跳板进入大城市。

邯郸古城有着其悠久的历史,曾是在战国称霸一时的赵国国度。现如今的邯郸工业高度的发达,并且拥有在全国都有名国有钢铁企业—邯钢,并以此让它成为了明付其实的经济铁城。在邯郸当时有很多大大大小小的技校。有的学校只是有自己的一个名字,其他的甚至连教室都是临时租用的。在这种学校只要交齐了钱,上不上课都是其次的,到最后学校总能通过各种关系帮你搞到各个工种的资格证和上岗证,我所在的那家技校就是这一种情况。技校的生活很枯燥。除了本宿舍的两个人,我很少和人交流更多时间都是用在上网

,没有办法在这里比我在任何地方的网吧上网都便宜,一个小时一元,通宵只要五元。若办上该网吧的会员会更便宜,一小时还不到七毛。因为整条街全是网吧,各个网吧间就是这样竞争。便宜了我们这些消费者。

“小天我听别人说你不去上学了为什么?”远在SX的梅艳主动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你等不了我太久;为了我们以后我想早一点接触社会”

“你感觉为了我这么做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相信我好吗!我爱你;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在那时我对她的痴情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会感动,我已经记不清曾有过多少个夜里为她辗转反侧,也是在那时我用心去写了几首小诗。从一开始写一些东西去迎合她,变成了真正的拿它去寄托相思之情。

在邯郸的记忆是我整整上了两个月的网。终于盼到传说可以把我们带到BJ的人。那天学校通知培训超过两个月的学员有没有愿上BJ工作的。如果想去的话向前来代工的交上1200快就业安置费就可以赴BJ工作。我后来到BJ后才知道,在BJ到一家中介只要交上一两百块就能找到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前来代工的人把价提的这么高,是因为这其中一大部分是给学校的好处。而学校之前打出与多家大型用人单位建有长期合同,也全是为了招学员的幌子,就算在学员临走也不忘在宰上一刀。反正骗死人又不偿命,他们不过是受到道义上的谴责,这样的学校怎么形容他们都不过分。但在当时这个机会我盼望以久,没有考虑就交了钱。学校和我一起报名的还有另外两个人,武良和刘玉萌。

我们来到BJ后,很快就被中介三三两两的留在某一个城市的角落。我坐在车上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就在别人的手中。顺便提一下这些被带来的人应该都有同感,被分到的地方并不像他之前所说的美资企业或是为奥运会筹办单位的大公司,而是全是一些急需廉价劳动力的私营小企业,每到一个小厂,老板就像挑选牲口一样,从我们当中挑选他们看得上的留下,而没有被选上的被中介的带到下一家企业。当然你自己也有选择的权利,即使被选中也可以选择不留下,接着找下一家直到你满意为止。但很快我们就发现,越往后面待遇越差,发现这个规律后,我跟同一个学校出来的吴良和刘玉萌,以每个月九百块的学徒工资留在这家模板厂,第一天晚上,我们安顿好以后就和同一寝室的工友相互认识、聊天

“大哥们求你们了,睡觉吧!明天还得开工呢!”说话的人是我下铺的一个小伙子,早来我们半个月,他显然已经没有了我们身上初来者的激情。

“好!好!睡觉……”

从第二天起,我们在学校时对BJ的幻想落入了地狱,每天六点半起床,这对于习惯了学校生活的我算不了什么。问题是每天要用零度的水洗脸漱口,还有每天的强体力工作九小时,再加上额外的加班,哥几个本来就单薄,吃的犹如猪食一般的饭菜,几天下来真是连连叫苦,幸好没有过多久又又来了两个,我们一样同为刚从技校出来的菜鸟,和我们一起分担,谁让都是新来的呢。对了,忘记交代了,我们这厂子面积不小,有二三十亩地,员工二十多人,厂房硬说是厂房的话是露天的,甭管多冷的天,或是有风有雪都得个个跟雕像一样杵在那里,我们的工作内容,与其说是技工还不如说是杂工,或搬运工,我们从到厂子到离厂都没有碰过焊把,没有摸过机床,只有上百斤的铁器搬来搬去,装车卸车,我曾经粗略估计,每人每天平均要搬二十多吨重的东西。每晚兄弟们只有凑点钱弄瓶二锅头,将浑身上下酸痛的身子哄睡了,不过那时我却写下了自认为传世佳作的不入流小诗,现在想起来真有点佩服自己,在这般恶劣的环境下,竟然还会有如此高的雅兴。

几天后,比我们后进厂的两个哥们终于受不了这般摧残,当逃兵不干了。我曾一贯奉行“不吃苦中苦,难成人上人”的原则,和武良、玉萌强忍着。不过天在不断变冷又开始下雪,工作在冰天雪地不用说,连宿舍也没有暖气。晚上冻得缩成一团。有天醒来头发上竟结霜,,加上这两天受了点工头的气。“不干了,老子也潇洒一回,兄弟们也百分之百的同意。”他中介狗日的找的什么工作。我们气愤不平的打了中介的电话。“这里的活简直没法干,待遇也不像你说的那样,竟把我们当苦力用。。。。。。“没有想到中介一名工作人员听了也很义愤。这不扯蛋吗?咱不干了,给你们重找一个活,一个月一千,包吃住,让他结工资,下午我去接你们。”我们本以为是件好事,闹着不干走人。

下午中介的一名姓高的主任过来了,还有一个司机,高主任带我们去结工资,本来二十天扣来扣去仅剩下半个月的工资了,我们收拾好行李又一次上了中介的车。。。。。。

在车上我们颠簸了好久,被带到白家楼的一个地方,这里是一个大院,前面有两排平房,后面是一个比较大的院子,里面搭着简易工棚,看起来要比露天的要好一点,到了后高主任下车就钻进了一间房子去看人打麻将去,不一会又出来对我们说:“老板说让你们留下了,去见见老板吧。”我们就跟他进了一间装修得好一点的房间里,四个人在打麻将,周围还围了几个人,有一个留着近似光头的短发的看起来像是老板,你们是哪里人,是不是技校出来的,我们一一回答了,老板边摸牌边说“留下吧,一个月一千,包吃住,去拿行李到后面找厂长安排宿舍吧。”

我们谢过了之后,就出去车上拿我们的行李,到车上拿行李时发生了一点意外,司机要我们把车钱付了,我没想到车钱还要我们付。

“什么车钱,你们不是中介的吗?给我们调换工作还要车钱?”

“什么狗屁,这是高主任租的车,为你们找工作难道还要高主任出车钱。”

想想工作都找到了,出就出吧,“多少钱?师傅,”

“一人一百。”

我没有听错吧,一人一百就是三百,不他妈的宰人吧。

“开玩笑吧!大哥!三百太多了,少点?”

“什么多啊!我带你们跑了老半天了,三百还多啊!你们又找到工作了,怎么不值三百啊!”

这时向来喜欢沉默的武良。刘玉萌也显然不想当这肥羊,给人理论起来。可司机不依不饶说三百就三百,抓着我们的行李不让动。

“行、高主任租的车你找他去,这点破行李不值三百,你喜欢就留着玩吧,哥们不要了。”

说完我拉着他们倆个向后面走去。

“别呀兄弟。。。。。。”他跑下车拉住我的衣服。

“你给我松手。”我显然声音有点严肃但还没有到吼的地步。

“你想怎么着啊?玩什么横。”这时候司机也火了。

这时高主任突然钻出来夹在我们中间,“怎么回事?干嘛呀这是。。。。。。?”

我们说明了原委。高主任说道:“三百太多了,给兄弟少点给我点面子。”

“不行不行。。。一分都不少”司机摇头加摆手的说道。

“得了,你甭少了,兄弟一分钱没有,我们三人三条命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噢!我开这么多年的车了,什么人没有见过,吓唬谁呢。。。。。。”

这时我们的争吵引来了很多的围观者,基本上可以断定全是这个厂的,其中就有后来对我影响很大的一个人,二毛。可能我们的声音不太文明,吵到老板无心打麻将也围了上来。

“你们也太黑了,现在他们也算是我的兄弟了,不能太没有边了。”刚才那老板突然横到前面。

“那就少一百,给两百吧。不能在少了。”司机这时软了下来。

“给他们一百甭管了。”老板又压了一句。

这时武良赶紧拿出一百元甩给司机去搬行李。这时中介的高主任和司机面面相觑。

“算了,我认倒霉,白老板我给你个面子,另一百我出了,别为了点小钱伤了和气。”高主任说完就帮我们把行李搬下。并嘱咐有什么事打电话给他。我心想什么东西先前玩了爷爷多少不说,还和司机一唱一和宰爷爷以为我们是猪啊。但嘴上还得说“谢谢!”

搬下行李,老板显然无心打牌了,亲自带我们去了宿舍,并交代厂长先让我们休息两天再开工。本心想老板人不错,谁知道是因为当时没有什么活,开了工就得给工钱。过几天来了大活再叫你们,最多养我们几天吃白饭。老板不愧是老板,时时都在算计。我们三个进了一个宿舍,除了我们就是看门的老头和二毛,老头他姓韩,平时只看门,在冬天,也就是现在这个时侯还负责看锅炉,这里吃的和住的条件比先前要好得多。满心欢喜了好几天。在接下来的几天,因为没有开工所以有很多的自由时间去外面走走,虽然韩老头说这里很乱,晚上少出门。还有离二毛远点。不过好奇是年轻人的天性,开始留意传说中不是什么好人的二毛。他平时很少回来睡觉,要么就是大半夜满身酒气回来,他也偶尔和别人一样去干点活。即使是干活也是别人干活他在一旁坐着或是抽烟。后来才知道这家伙如何的不务正业,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后来家人没有办法就把他塞给他在BJ风光的表哥管教,也就是我们的老板,本来出身就不这么磊落的老板,加上生意上的事。也懒得管他,无非就是管他吃住,管他每个月的小钱。至于干不干活,干点什么事老板从来不过问。

厂子里据说有上百人,分别被分到老板在外承包的几个工程点干活,留在家的就做一些别人订做的小东西和临时承包的小活。我们来时正逢没有什么活可做,才过了几天自在日子,一日吃过晚饭没有什么事做,我在宿舍看书,研究我喜欢的诸子学说。老武说出去打电话,小萌便和他一起出去,回来时两人手里拿着几个口杯和几袋花生米、鸡爪。说晚上没事知道我这几天郁闷陪我小饮几杯,我笑、陪我喝。心想“就你俩,一个未成年(刘玉萌当年刚十七)另一个三两酒就不知道所云了(武良),两人加在一起还不及我半个。”不过老哥看我最近写东西老没有什么灵感。又是对什么事都有一大堆感叹,然后对他们进一通他们半懂不懂的人生之类的话题,对他们和我都很痛苦。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安静一夜。

第四章 混混二毛

我们正在喝的时候,突然二毛推门进来。我们也很惊讶他为什么今晚这么早就回来了。并没有带酒意。

“没想到小哥几个也好这口。”

“二毛哥来哥俩一起整点。”我笑着说。

“几天真他妈的冷,整就整点,这么冷也睡不了觉。”老武急忙让出地方。他坐下,还没有等我们说什么。仰头就干了一杯,“我的妈!那有这么喝酒的呀!”我心想。

“二毛哥真猛,好酒量。”我奉言。武良和小萌早已看傻了。

我又开了两个口杯。“来兄弟敬哥一个,早就听说二毛哥能,也没有机会跟哥喝酒。”说完我也整个底端。

“兄弟也行啊:”笑了笑一举杯干了。

我看桌子上也没有酒喝了,忙唤了声“三,(小萌、我跟武良我们三个之间按年龄武良老大,我老二,小萌老三。)去买两瓶酒来,别整这酒太没劲来两瓶二锅头。”

小萌听了就披上衣服急忙去了。不一会两瓶二锅头外加一盒香烟买了回来。

我给二毛满上,给老武、小萌各倒了一点。又给自己满上。

“老武跟小萌不怎么能喝。我虽也不怎么有量。不过今晚就陪哥哥了,。”

“兄弟够意思,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一声,不管厂里厂外的,白家楼提我二毛没有人敢不给面子”

小萌也赶紧递过烟,忙活了一晚上不就等他这句话吗?看来几杯酒他也差不多了,然后就滔滔不绝讲起了自己。当他听说我上过大学的时候,对我的事也相当的有兴趣,总之老武和三就主动当了配角听众。而我俩说的天南地北,总之是一见如故,他不停的讲一定要带我见见世面。那一夜我们喝酒聊天到深夜,也就是从那一夜开始,我开始向往他们那一种模式的生活。每天酒吧、KTV中醉生梦死。不过在以后的好多天都没有见到他人。而现实让我感到生活的残酷,因为在那天以后老板通知了我们要开工。老武因为总是爱戴他那副眼镜,看起来学识渊博,被厂长选出来到外面去做些临时包的散活,而我和小萌就留到厂内做一些加工的小活,第一天上班,我们只做了八个小时,所以没有感觉怎么累,但从第二天起我们就要和其他人一样从早上到晚上或十点或十一点,我还记得最晚的一次干到凌晨二点,那可是强体力劳动,一天干十九个小时,没有加班费,严重违背劳工法,可没办法为了那一个月十张老人头,我们不得不为人卖命。甚至有时要在冰天雪地连手套都能结冰,就在哪一段时间感觉自己好强壮,偶尔和铁来一次亲密接触。听到的好像是金属与金属的碰撞而产生的感觉,而身体在那种极端天气情况加上极端的超负载劳动,早已麻木的毫无感觉了,名副其实的“铁人”了。

不过这种日子幸好没有持续太久,不然以我的身体早就当了烈士了,大约在我们干了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厂子里原本在八达岭干活的一班人因工期完毕被撤了回来,新的工程又没有包到。所以留在厂里的人由原来的二十多人一下子增加到五十多个了,人多了活没有加。老板为了减省点工钱。于是决定两班轮流休息,并且个人不上工的自愿,我那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请了两天假。计划痛快的上一天网,然后泡一个澡,理个发,去去这一声的沧桑,但就在那天晚上我吃过饭正打算去上网,这时二毛匆匆忙忙的的闯了进来在自己的床铺底下翻了一通,最后只搜到几十块小钱,看到我在宿舍便问我身上有钱没有。我在口袋似很有诚意的拿出所有的零钱,他看到最大面值的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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