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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都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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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他们在那里。”随着丁仕奇的一声怪叫,一群人杀气腾腾地向怒斩等人的座位走去。十多个人一起上,即使最强和六分再能打,手无寸铁之下也必然要吃大亏。我心念一转,冲残剑做了一个稳住的手势,提着酒瓶站起身来长笑道:“老子在这里。”
我并非想充英雄,只想引几个对手过来,分散对手的战斗力,我们也是十三个人,人数上并不吃亏。
“啊?是你?”对方阵营突然冒出一个声音,随即从人群后闪出一个人来,走到丁仕奇旁边耳语了几句。我靠,这世界还真小,居然在这种场合下又碰见周贵。这家伙先后被我揍过两次,这第三次嘛,难保老子不会吃亏。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丁仕奇手用铁棍指了指我和怒斩他们,喝道:“你,还有你们几个,出来!”
出去也好,免得误伤了他人。“出去就出去,老子还怕你们不成?”我将酒瓶对着木桌一敲,提着半截锋利的酒瓶子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寻思,呆会儿动起手来是先收拾周贵还是先收拾丁仕奇。
还未走到丁十七等人面前,刀疤提着一把手臂长的马刀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就听刀疤用无比嚣张的声音说道:“威胁老子的兄弟,你们这些龟儿子活得不耐烦了。”我发誓,自从我认识刀疤以来,刀疤从未象今天这样“帅气”过,这样的亮相方式太震撼了。
“疤哥。”
“是刀疤!”
……
刀疤一出场,那群富家子弟立刻骚动起来。这些家伙一向仗势欺人,真正遇上了象刀疤这样的狠角色,屁都不敢放一个。正所谓有钱的怕无赖的,无赖的怕不要命的。刀疤这家伙在L市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靠拼命打下了自己的地盘,在L市混的烂仔,多少都应该听说过刀疤的名头。
这时候一帮兄弟提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站到了刀疤身旁。我留意看了一下,妈的,最强和怒斩手里居然提着西瓜刀,六分、不死等人则拿着不知道从那里找出的木棒,只有我和残剑瓜兮兮地提着酒瓶子。
我们刚一站定,刀疤就用马刀挨个指着前面的几个人轻蔑地问道。“谁要找我兄弟的麻烦?就凭你?你?你?还是你?”但凡被他用马刀指着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胆怯地退了一步。毫无疑问,谁要是胆敢点头,刀疤的马刀就会劈在谁身上。
在一群提着武器的敌人面前还能如此嚣张,刀疤也确实够张狂的。这种张狂是拿命搏出来的,我自问自己学不来,在场诸人中或许只有最强和六分能做到。
对方也许是被刀疤的气势所震慑,也许是万万没想到我们来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包括方才还扬武扬威的丁仕奇。
“走,出去说话。”我对刀疤道。
刀疤没吭声,只眯着眼盯着对方一群人。气氛很怪异,空气里弥漫着浓浓地火药味。
大约几秒钟后,刀疤冷冷地开口了:“没听见我兄弟说话么?”
话音刚落,刀疤突然上前一步扬起手里的马刀向着对面的丁仕奇砍去,丁仕奇举着铁棍一挡,两件铁家伙?的一声,竟碰出了火星。随即丁仕奇发出一声闷哼,刀疤一脚闪电般踹中那厮的肚子,踹得那厮跌撞在背后站着的同伙身上。
我满以为接下来是一场混战,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酒瓶。出乎我意料的是,刀疤出手后,对方十多个富家子弟竟转身就逃。
慌乱中,一个小胖子 “咚”的一声一头撞到门框上,一边呼痛一边求饶:“哎哟!疤哥,别砍我……别砍我。”我日,竟有如此喜剧人物。
我上前一步夺下小胖子手里的铁棍,照着他的小腿来了一下狠的,痛得小胖子杀猪般叫唤:“不要打我,我给你们钱,求求你们别打我。”
“有钱就了不起?”我又给了这丫一下,转身对斯文人道:“你留下来盯着他,其他人追,这帮家伙把车停在街对面的,别让他们跑了。”
一群人追出酒吧把正准备上车逃逸的一群公子哥儿拦在了车前。这一刻,我心知今晚的一切花费有着落了,嘿嘿,正愁今晚的酒钱花费贵呢,居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付帐……好人啊!

 第九十九章  太有才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英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流氓,英雄有英雄的气质,流氓有流氓的气势。堵住一群富家子弟的去路后,刀疤晃了晃马刀,嘎然吼道:“跑啊,继续跑,谁他妈再跑,老子就挑谁脚筋。”这年头,功利熏心的人进官场从了政,能砍能杀的人成了流氓,剩下的老实人么,只能被欺压。
刀疤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一帮富家子弟大概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刀疤这个煞星,白白挨上一、两刀。枪打出头鸟,这样血的教训比比皆是。
和方才酒吧里的紧张局势比起来,现在我们完全占了上风。我放下心来,开始琢磨着怎么利用这帮愣头青创造最大的价值。瞧眼前这些年轻人,穿着名牌、开着高档小车,肯定是有钱的主儿。今晚被他们破坏了喝酒的气氛,酒钱自然要算到他们头上的。不过要想敲诈出更多的好处,必须得先把这些公子哥儿收拾服贴了才行,因此我也不阻止刀疤发威,乐得在一边看好戏。
“不说话,就是不给疤哥面子哦。”残剑突然说道。汗,这瓜货居然到现在手里都还提着一瓶红酒。
拳头硬才是王道!刚才一帮富家子弟慑于刀疤淫威,全部不敢出声,现在听残剑这么一说,顿时再次恐慌起来,好几个人悄悄往后挪了一两步。我能想象到这些家伙的心态,想开溜却又怕成为出头鸟,被刀疤盯上。没人愿意冒这个险,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这群家伙会逃窜。再说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有几辆小轿车停在这里呢。
“哪个是带头的?”刀疤再次厉声发问。
一群公子哥儿齐刷刷拿眼睛瞅着丁仕奇,慌得这小子连忙摆着手求饶:“疤哥,我真不知道是你朋友,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呃,你狗日的带着着这么多人,提着铁棍子,耍威风啊?”刀疤盯着丁仕奇手中的铁棍骂道。
刀疤话音刚落,丁仕奇马上把手里的铁棍丢到地上表明态度,呵呵,这家伙倒也不傻。他的这一举动彻底动摇了一帮公子哥儿的信心,一片铁棍落地的声音之后,这些家伙就全部手无寸铁了。其实他们有十四个人,加之有铁棍在手,足以和我们一战,哪知道全是脓包,还未动手就乖乖投降。
人的名,树的影,和刀疤这样敢玩命的流氓斗,这群家伙差了何止一个档次?
“眼镜,这些傻B冲你来的,究竟是啥事?”刀疤转身问我。
冲我来的?反正我也动了手的,也算是吧。事已至此,该我上场露脸了。我示意不死和残剑将地上的铁棍收拣起来,施施然走上前去把怒斩管闲事,我和六分等人K了丁仕奇一顿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毕竟怒斩他们远来是客,那有主人家指责客人的道理?刀疤听见是怒斩管的闲事,也不好多说,掉头冲着六分调侃:“疯子你咋搞得,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
丁仕奇他们惧怕刀疤,六分这个疯子可不怕,抬手对着刀疤比划了一个中指姆:“你娃嚣张的很哦,一会儿回去单挑。”
“锤子大爷才和你这个疯子单挑。”刀疤听了六分的话,明显打了一个寒颤。呵呵,即便是强如刀疤,也不愿意对上六分这个疯子。
两个家伙真是的,高中吵了三年还嫌不够?我出声打断两个瓜货的争论:“别扯远了,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望了几眼面前的一群有钱人,我决定先拿周贵开刀,这家伙前后被我打过两次,我在心理上完全处于优势。
“周贵,你小子能啊,居然又是你龟儿子,过来。”我对周贵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到我面前来。周贵一听我叫他,哭丧着脸嚎叫起来:“老大,我真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我绝对不敢来的啊。”
我正想说话,残剑已经象发现新大陆一般叫了起来:“呀嗬,又是你小子,上次住了几天院?妈的,我看你皮又痒了。”
残剑提着铁棍一边说一边走了上去,瞧架势是想给周贵来上几下。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这个冲动的家伙,周贵那个倒霉鬼估计又得去医院躺几天。现在可不能打这帮公子哥儿,我还指望着他们给我结帐呢。他们是什么?他们是肥羊!他们就是提款机!
周贵讪笑着走到我面前,怯怯地望了刀疤一眼,点头哈腰地说:“疤哥好。”操,一副奴才相,要是这丫出生在抗日战争年代,铁定是个汉奸。
刀疤冷哼一声,正眼都不看周贵一下。一个巴掌拍不响,刀疤的态度正合我意,我扮红脸,他扮白脸,这样的效果更好。
我接过周贵递过来的烟,由得他给我点上,悠然吸了一口才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今天老子招待广州道上的朋友,却被你们几个搅屎棍坏了兴致。”我可没有说谎,除了老销这个奸商,其余三个人都是混道上的。
一听我这话,周贵原本努力挤出来的笑容一下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苦瓜脸”,就象家里才死了人一样。呵呵,俺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扫了一眼四周,我发现有不少路人站在远处望着我们这边准备看好戏。不能再拖了,万一有好事者偷偷打电话报警就麻烦了。
“去,一边站着去。你过来,看什么看?说你呢,过来。”我一把推开周贵,装着不知道丁仕奇的名字,对着他勾着手指说道。
丁仕奇脸色比周贵好不到哪儿去,走过来的时候刻意站到了我的右边,同刀疤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看得出来,方才刀疤在酒吧里的那一刀,让这家伙产生了很大的惧意。
我也不想废话,寒着脸直接丁仕奇对说道:“给你两条路,一、继续和我们开战;二、向我们赔罪……”
我的条件还没说完,丁仕奇已经硬生生打断了我的话:“老大,我错了,你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我日,丁仕奇提着铁棍冲进酒吧时看起来嚣张无比,哪知道这家伙竟然比周贵还贪生怕死。周贵给不死等人挨个散了烟后就一直站在我旁边,一听丁仕奇表态,连忙对我说道:“老大,我们都是来帮仕奇扎场子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给疤哥说说,就放我们一马吧。”
我日,说来说去,这帮家伙还是惧怕刀疤发火啊。我转头对刀疤笑道:“刀疤,这帮瓜货只买你的帐,好象我说话不作数哦。”
刀疤和我同窗加同桌三年,马上就明白了我说这话的意思。只见刀疤一个箭步冲上来,伸出大手对着周贵就是一巴掌:“找死是不?眼镜的话你都敢不听?”
可怜的周贵,三次和我打交道,三次都挨了打,也不知道是长相问题还是人品问题。
演戏演得差不多了,我假意劝住刀疤,对周贵和丁仕奇说道:“我这个人呢,最喜欢交朋友,是友是敌,现在就听你们一句话。”在一个人快渴死的时候,你给他一点水,或许他会感谢你一辈子。我现在就是送水的大善人,嘎嘎。
听了我的话,丁仕奇和周贵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连声说道:“交朋友,交朋友。”或许是怕这样的说法会招致我们的反感,周贵这家伙捂着脸换了一个花样:“方哥,疤哥,让我跟你们混吧。”混?混锤子,还不是想靠上一个有黑道背景的靠山,当我是战魂不成?反正老子没点头答应,要认大哥,找刀疤去,还真当老子是黑社会啊?
我正暗自好笑,一帮公子哥儿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嚷着要跟着我和刀疤一起混。莫名其妙就多了十多个小弟,我和刀疤你望我,我望你,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完全按照着我的预想的轨道发展。一帮公子哥儿为了表示诚意,同时也是为了向我们赔罪,死活请求我们给一个面子,允许他们办招待请客喝酒。
别人热情邀请,总不能不给别人颜面是吧?我假意沉吟了一下,扬手对一众兄弟道:“走,喝酒。”嘿嘿,提款机开始发挥作用了,也没枉费我一番口舌。
我叫周贵帮助不死、残剑把管制刀具全部收藏到车里后,随同大伙儿再次来到酒吧。进门之际,最强在我耳边笑着悄声道:“你太有才了,不混黑社会真的很可惜。”

 第一百章  我想唱

 一大群人涌进酒吧,再次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眼球,连酒吧服务员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估计这些家伙在纳闷,方才还喊打喊杀的两帮人马怎么突然就亲热起来了呢?呵呵,喝免费的酒,让其他人发呆去吧。
人太多,只能分成两处坐下。丁仕奇这家伙倒也识趣,酒一端上来就举杯先向胡梅赔罪,胡梅那杯酒被怒斩代喝。我就搞不明白,别人向胡梅赔罪,怒斩这瓜娃子争着喝酒干什么?还真当自己是内裤外穿的superman?
落座不到一分钟,我们双方的人都还没相互介绍完,外面就响起刺耳的警笛声。俺所料不差,果然有好管闲事者偷偷报了警。警察叔叔们来是来了,不过这速度么,嘿嘿!我叮嘱斯文人把铁棍塞到沙发底下,示意大家继续喝酒。眼下歌舞升平,我就不信他们能给我扣一顶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
刀疤见我叫斯文人藏铁棍,笑道:“眼镜你把细哦,他们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老子以前穿虎皮的时候没少干这事儿。”
丁仕奇也讨好地说:“几个小警察,几句话就打发走了。”
这家伙本想拍马屁,却不料拍到了马腿上。只见刀疤狞笑道:“哦,看不起警察?麻烦你来打发我嘛。”丁仕奇一见刀疤神色不善,慌忙闭上了鸟嘴。
三个警察进门后直奔吧台,估计是想先摸摸底。还未等他们问出事情缘由,刀疤已经走了过去,随即丁仕奇叫上一个公子哥儿也围了上去。我看到刀疤和三个警察说说笑笑,显然相互认识。呵呵,警民一家亲,和谐啊!
打发了几个警察,大家继续喝酒,折腾到接近凌晨一点钟才结束。我怕田甜和夏姐在家担心,于是打的先走。和我一起闪人的还有老陈,这家伙是典型的妻管严,这么晚回家,估计会被嫂子一通臭骂。至于其他人么,第二天我才得知他们又去KTV潇洒了两个小时,反正有一群提款机,不潇洒白不潇洒。
汗,人生际遇各不同啊!一大群瓜货去KTV耍得乐不思蜀,我却在夏姐家被两个女人“斗地主”。酒吧里那么嘈杂,没听到手机铃声是很正常的事儿,可两个女人太小题大作了,活逼逼拷问了我半个小时。
为了幸福的将来,我忍,我再忍……
半夜独自躺在床上,我给老陈发了一条短信:“母老虎发淫威,男人就是忍者神龟。我终于体会到你的感慨了,难兄难弟,握手。”
第二天一大早,老陈就打来电话,劈头盖脸把我臭骂一顿。原来我昨夜发给他的肺腑之言被嫂子看到了,当场把老陈批斗得狗血淋头,还给老陈立下规矩,不论是私人聚会还是公事应酬,必须晚上十一点之前赶回家,否则睡客厅当厅长。
近段时间不能去老陈家蹭饭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为可怜的老陈默哀三分钟!
最强他们在L市耍了三天就赶回广州去了,据说是道上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怒斩则留了下来。这家伙相当的卑鄙,明明早就定了要留下来开酒吧赚钱,却厚颜无耻的对胡梅说是因为对她一见倾心,所以才毅然放弃了回广州发展的大好机会云云,把胡梅这傻丫头感动地热泪盈眶。哎,愚蠢的女人啊,难道没听说男人在讨女人欢心时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么?
事实证明,俺的“招安”政策很明智,那帮公子哥儿虽然贪生怕死,但其家境却不可小瞧。有钱人家社会关系广,门道活,怒斩在L市租房、找门面、办证、装修等杂事,根本不用我们操心,那帮公子哥儿跑前跑后,没用半个月时间就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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