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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战国传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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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小学妹准备得如何了?”
“一边去,什么叫准备得如何……学妹肯定能过!”
“是是,一定能过,放心啦!”
……
罗杰笑看着众人将那银发女孩围在中央,簇拥着往学院门口缓慢地移动过去,自己却不着痕迹地往相反的方向离开,直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这才停住了脚步。
“难得看到你对别人那么关心。”在他身后,有一道黑色身影缓缓出现。不过因为背光的关系,所以只能看见阳光透过枝叶所洒落下来的斑驳影痕。
“你说那个银发小女孩?”或许是远离了人群的关系,罗杰的身上隐隐散出一股疏离冷淡的气质来,但在举手投足之间,又无意中流露出皇族世家子弟才有的高贵优雅。
“明知故问。”那身影渐渐靠近斜斜依靠在树干上的罗杰,一身黑衣,正是先前在罗林副院长办公室所出现的那个年轻人。他年纪并不大,可眉宇之间已经意气飞扬,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随时能在旷野之上肆意奔驰:“我可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恐怕,这世上也没人比我更了解你。”
“别担心,我不过是觉得好奇而已。”罗杰双手环胸,眼眸似闭微闭:“费兹,你说,这么小一个女孩,究竟是什么经历才会让她想要刻意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来暨下报考军事学院?”
“这没什么奇怪的——这里多的是皇亲国戚,除了少数经常在公众上露面而不得不公开自己身份的,多数还不是象我们一样,隐藏了自己的姓氏。”
“或许吧……”罗杰嘴角扬起一抹奇怪的笑容:“可是看着她,我多少有些在看自己影子的感觉——真是奇妙呢……”
5…2
同一时刻,暨下军事学院的院长室内。
与医药学院的罗林副院长白胡子老爷爷以及机械学院步洛儿法瑞斯干练女子的形象皆有所不同,军事学院的院长大人菲戚莫卡迪索,是一个外表看来极其普通的中年人——平头,中等身材,外貌极其不起眼——简单来说,就是那种走在路上,都不会让人多回头看一眼的路人甲。可正是这位路人甲类型的人物,掌握着暨下所有事务八分之一的决断权,并且对于军事学院内的一切事务有着最高决断权,除了总院长之外,无人能干涉他的决定。
而此刻,本该去参加学院入学考试的院长大人,却皱着眉头,坐在自己办公室内。
因为,在他面前的那张古老朴素的书桌上,端端正正地放了一封信。
信已经被拆开,被放在一旁的信封是少见的黑色,虽然从表面上看似乎没什么稀奇,可假如放在光线下仔细查看,就会发现那上面有着微微的凹凸不平,再仔细看了,那繁复的细纹原来是一条条在云中盘旋的巨龙。而在信封开口处,也与普通的信有所不同,却是用了红泥封口;而在那红泥之上,却印刻着一道复杂的徽记。
信纸,是一种很少见的淡红色纸张,不象一般纸张那么薄软,带了点厚度和质感,上面还洒有点点金色——事实上,在这个科技十分发达的时代,普通的信纸都已经很少有人使用,更遑论是这种做工精致的手工纸张。而在这信纸之上所写的字,不仅使用了古老的墨汁,并且还是非常秀丽工整、失传已久的手写小楷,似乎隐约还能闻到,这些墨字在空气中所散出的淡淡墨香味。
可是面对着这么一封做工考究精致的来信,菲戚院长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两道眉毛皱得紧紧的,就仿佛眼前的这封信是一只会吃人血肉的可怕野兽般。
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位老者的身影缓缓踱了进来,在看清了菲戚的表情和他面前的那封信之后,不由发出一声低笑。
“呵呵,小菲啊,难得你也有这种表情。”
“总院长大人,您好!”军事学院院长大人低垂着头起身,敬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
发须皆白的老爷爷随意挥挥手,自顾自走到沙发上坐下,笑眯眯地问:“看来你这里也收到‘他们’寄来的信了。”
“是!”简短的一个字,却是声音响亮,无多余的赘话。
这正是军事学院院长大人的一贯作风,面对任何人都向来如此,而总院长也早已习惯,脸上仍是一副和蔼笑容。
“那么小菲院长准备怎么做呢?”
“暨下的千年学制,不可破。”菲戚的话,一字一句之中,都带有制度高于一切的味道。
总院长阿尔弗雷德卡索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由想起其余几位学院院长不一的反应。那些或淡漠、或无视、或婉转、或老滑的表达方式,似乎都还在他的控制之内。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菲戚莫卡迪索,就如同这个回答一样,是他所认识的人之中,最为严肃、最为一丝不苟的。在平时,他会为自己有这么一位严厉而且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军事院长而感到高兴,可一旦碰到某些特殊情况,这位军事院长也是最容易令他烦心的。
军事学院因为一直隐隐凌驾于其余六个学院之上的位置,而且每年招收的人数之多、声望之高,以及每届毕业前后众多国家军部要员对其毕业生的特别关注,使得身处院长这个位置的人,无形之中掌握了远远高于其余几个学院的权利和威望。当然,也因为如此,使得军事学院带给暨下的麻烦数量,一直以来也占据了七大学院之中的榜首。
而在阿尔弗雷德卡索成为总院长之后,他一心认为,军事学院院长这个位置,必须由一个真正刚正不阿的人来坐——在菲戚之前,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他曾经撤换过十三位军事院长,创下了暨下有史以来院长职位人员变动的最高记录;而在菲戚来到之后,军事学院已经有整整十二年没换过院长了。同时,在这段时间内,军事学院无论是内部或是外部,所引发的争议也是有目共睹的减少了许多,这等于证明了总院长大人的判断和选择并没有错。
同样的,阿尔弗雷德卡索知道,自己要在眼下立刻说服这位院长大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很多时候,在暨下这个平静的表相之下,对于各个势力的平衡,正是他总院长需要协调的最重要事务之一。
于是,和蔼的老院长继续笑着道:“菲戚,这封信的来历,你是清楚的。”
“是!”还是标准的菲戚式回答。
话虽如此,菲戚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瞟向了书桌上的那封信。
其实不用看信纸最后的署名,他都知道这封信是由哪个家族所发出的——这种信封、信纸以及写信的方式,查遍整个星团,也只有皇御家才会这么做。
他之所以会这么清楚,并不是因为皇御家的这种习惯已经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正相反的是,他们行事素来低调,只是近来因为家族中那位“命运之女”的出现,才开始逐渐为各国皇室以及普通民众所熟知。事实上,他会如此了解这个家族通信的原因,则是因为他自己曾与这个家族中的某位人士打过交道——那绝对是他所不想回忆起的几段经历之一。
“那信的内容,你也清楚?”
“是!”菲戚的回答仍然是那么的千篇一律,只是这次,他在话音落下之后,沉吟片刻,终于又加了一句:“在下仍然认为,暨下的千年学制,不可破。”
“嗯。这是小菲你的最后决定吗?”总院长大人眯起眼,笑容亲切和蔼:“只是,皇御家这次,看来是很认真的呢,为了那位‘命运之女’的事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不仅暨下的七位院长和我都已经收到了这封内容一摸一样的信,甚至连暨下的长老会们都个个收到了这封信。”
“什么!”这下轮到菲戚真正吃惊了。
其实信的内容,从开头到中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与其它皇室或是贵族们所寄来的信没有什么不同。可在最后,写信之人语气一转,不仅明确提到了“命运之女”的名号,还暗示皇御家族为了保护“命运之女”,已经秘密安排了数个年岁相仿的伴读一起入学,并且希望暨下能够给“命运之女”以及皇御家安排的伴读们,在行动和选择上的最高自由权利。甚至提到,凡是有澜云皇御所参与的事务,希望学院方以“无视”为最佳配合方式。
简单来说,只要暨下学宫默认了来信所写内容的话,只要澜云皇御还在这里就读,那么学宫之中任何与她本人有关的人、事、物,只要她愿意,就可以澜云皇御之名,将其完全抹杀。
然而,这并不是最令人震惊的——事实上,在此前,暨下曾经收到过无数比这封内容措辞还要强硬许多的来信,写信之人无一不是有名望权势的大人物;可这也仅仅只限于发给暨下学宫的总院长或者七位学院院长而已。这次,却是惊动了学宫的长老会——暨下的各位长老,连身为学院院长长达十二年的菲戚,都无从得知他们的真实身份,皇御家又是如何知晓的?单单这份实力,就已经足够令人忌惮了。倘若皇御家族有心想要做些什么手脚,只怕后果是不堪设想……
那一瞬间,菲戚忽然明白了皇御家写这封信的真正目的,脸上不由阵青阵白——信的内容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收信的人。暨下的长老会,与其说是一个决策机构,更不如说它是一个最机密的研究机构,是暨下真正的核心所在。皇御家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明着告诉暨下,这个千年学宫最大的秘密,早已经被握在他们手心了。
“看来,你是明白了。”总院长仍然笑得十分慈祥,动作缓慢地起身,再也不多说一句,向门外走去。就在即将要跨出房门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着仍然呆呆坐在原地的菲戚笑道:“小菲,放轻松。要知道,我之所以最后来你这儿,是因为皇御家给出的名单上的那些学生,并没有一个在你的宝贝军事学院里。放心吧,这事虽然棘手,但是我这把老骨头,多少还是能控制几分的。”
院长办公室的大门在阿尔弗雷德卡索的背后无声关上。老者一步步向前走着,脚步缓慢,眼底隐约有一抹深思,挥之不去。
虽然,他这次来的目的,本是打算给予菲戚一些实际情况的提醒,可是看了他的反应,加之以他对菲戚的了解,似乎还是不要把“那人”的存在告诉这位军事学院院长会比较好吧。毕竟,军事学院内部本身高手就很多,不少教官的实力就已经到了“天位”,所以,倒也不用太过担心“那人”的安危。
只是,这种行事的手法……总院长想到那些做工考究的来信、长老会的慌乱情景,以及几位院长各自有趣的反应,那始终深埋在白色胡子下的嘴角,忽然就扯开了一道无人能见的上扬弧度。
这种行事手法,还真是与那位多年未见的老友脾气,十分相符呢。就不知道,皇御家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事实真相,究竟能被埋藏到什么时候呢?
这局势,还真是令人越来越看不清了呢。
5…3
坐在宽敞得有些过分的大教室内,苍澜月的脸色称不上很好。
这个教室可说是整个军事学院里面最大的一间,似乎是专门为了每年的入学考试而准备的。在教室的一侧,都是明亮宽敞的落地窗户,淡黄色的桌椅从下方开始沿着教室地面的向上坡度而逐渐覆盖到后方,头顶上方圆弧线条天花板中所散发的光芒,经过主控智能电脑的自动控制,和窗外射入的光线混在一起,调和出一种异常柔和的味道,似乎能在无形中舒缓人心似的——可苍澜月却偏偏没有这种感受。
考卷已经发放下来,她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自己方才写上的“苍澜月”那三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一片空白,忽然想不起自己究竟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或许是那个名字在自己看来仍然陌生,又或许是周围那些年纪比自己大、而且几乎都比她高出一头的考生们脸上那紧张又激动的表情给了她另类的压力,苍澜月试着平静心情,甚至深深吸了口气,但还是觉得心里慌乱,拿着笔的手似乎不知应该从哪里下笔——曾几何时,她也会开始面对这种考试场面,感到不适应了?
在皇御家的时候,虽然整个家族对外向来低调,但是在内部人员培养、尤其是对下一代的培养上,可说是规矩异常严格。一直以来,皇御本家的小孩,三岁便要开始每天早早起身进行晨读,然后按照不同的资质进行分班,到了一定的年岁,就会在每一年新旧交替的时候,将同年龄的孩子们集中在一起进行统一的考核。这种学习方法,直到每个孩子到了一定年岁,离开家族前往外界的学院作进一步的研修,才会被停止。
表面上,家族内部的考核好坏并不会影响到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但是能在考核中连续数次出类拔萃的孩子,将会被作为未来家族的主要核心力量,而由家族的精英们着力培养。所以,每个孩子的父母,都会异常地看重这类考核。
还记得,当时年仅五岁的她,也是第一次参加考核的年岁,在知道家长们往往会异常关注着这场考试之后,故意交了白卷,原本以为,哪怕是责骂也好,起码能换来父母对自己的关注,只可惜,除了罚跪和周遭人的耻笑外,那一次,她什么都没等到。
之后,她也曾刻意考过高分,然而结果仍然与之前没什么不同。于是,渐渐地,她开始再也不抱任何希望,每次考试都是中规中矩地渡过,不好也不坏——或许是成了习惯,以往即使面对着比这个再难上几倍的考卷,都不会有其它的感觉;然而这次考试,她却切实地感受到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心境。
为什么呢?是题目的关系么?
望着面前已经摊开的笔试考卷,短短几分钟,她已经将全部题目都浏览了一遍——与皇御家的那些每年一次的考核相比,这些题目在她看来并不难。
只是……银发小女孩抬头又看了看自己周围一个个奋笔疾书的考生,心头却觉得茫然,就仿佛在最深处有一块厚重的石头,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堵得死死的。
这种感觉,就似乎她整个人的神智与身体全部分离了,漂浮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自己提笔以非常机械性地动作,写下一行行完美的答案。
短短两个多小时,上午的笔试结束。
苍澜月虽然还有有些迷茫,但总算是颇有把握地交了卷子。
然后,不动声色地在众多学长们的包围圈下偷溜出来,开了浮游车,打算前往医药学院找红发室友一起吃午饭,再回去参加下午的考试。
与其它几个学院只有一轮入学考试的规则不同,按照军事学院的传统,除去最基本必考笔试之外,在考试当天的下午,考生们还会通过抽签的方式,选择自己余下的另一轮考试类型。当然,据说这第二轮的考试,学院所准备的考试类型多达十几种,而且每个类别的考试,不仅题目的难易程度不一样,而且教授的评分标准也不一样,换句话说,这很大程度上要取决于个人运气的好坏了。
对于每个不同的考生而言,有可能会碰到的是又一轮的笔试,也有可能是与一位军事学院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进行面对面的谈话,更有可能是一场与高年级学长的模拟对战;不过,据说也有人曾抽到过长跑五千米,或者是做俯卧撑两百个的考试类型。
这种看似随意性较大的第二轮考试,自然也就令得不少新生们在军事学院门口徘徊不前,甚至在考试前会通过占卜等方式,来预测自己能否顺利通过考试。不可避免地,这种考核方式在初创之处,或者说即使到目前,仍然受到了不少人的非议。
有人认为这似乎更多的将能否通过的标准寄托于运气之上,因为不可能每个人都对那十几种不同类型、不同方面、不同侧重点的考试样样精通,一不小心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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