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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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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在想什么?”姚芸儿伸出小手,揽住了男人的腰,柔声开口。

袁武摇了摇头,将眸心的暗沉压下,只道;“没什么。”

姚芸儿抬起小脸,瞅着男人的脸色,小声开口道;“相公,你方才的样子,让人很害怕。”

“哦?”袁武听着,便觉好笑,将她整个的抱在怀里,俯身用自己的胡茬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每当男人拿胡子扎自己,姚芸儿都是忍不住的咯咯直笑,这一次也是如此,她一面笑,一面讨饶,那声音娇柔甜糯,男人听在耳里,呼吸却是渐渐重了。

☆、079章 小娘子见红了(二更10点半)

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姚芸儿的衣衫,小娘子的肌肤细致光滑,令他爱不释手,他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瓣,索取那令人蚀骨的欢愉,起先袁武还有所克制,生怕伤着她,到了后来,**的快感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只让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律动,肆意驰骋起来。

乌沉沉的夜湮没了姚芸儿柔媚的轻吟,她无助的轻摆着自己柔软的腰肢,只与眼前的男子结合的更深,她的身子犹如一匹光滑的绸缎,让男人的热情好似烈火烹油般的,一发不可收拾。

一夜的天上人间。

翌日,姚芸儿一直睡到晌午方才起来,她动了动身子,却是觉得小腹有一抹锐痛,她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轻轻的解开衣衫一瞧,看着那底裤上的血迹,秀气的小脸便是一白,自从数月前第一次来过葵水后,她的信期一直不准,算一算,这次又是有快两个月没来了。

她只以为自己是来了葵水,支撑着换了干净的衣裳,可不仅肚子疼,就连腰际那里都好似是要断了一般。她有些慌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想着回娘家问一问母亲。

刚将脏衣裳收拾好,袁武便走了进来,瞧着姚芸儿的脸蛋微微泛着青色,男人心下一紧,只上前在姚芸儿身旁俯下身子,用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探她是否发烧。

“相公,我肚子疼。”姚芸儿瞧见他,便是委屈起来,将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却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了。

“是不是葵水来了?”袁武眉头微皱,将她揽在怀里。

姚芸儿点了点头,想起自己之前来的那几次都是好端端的,肚子一点儿也不疼,这次却不知是怎了,一阵阵的锐痛。

袁武见她点头,紧锁的眉头便是舒展开来,只抚着她的发丝,低声道;“这几日别沾凉水,要多歇息,知道吗?”

姚芸儿却是伸出小拳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捶了捶,小声道;“都怪你,昨晚上那么欺负我,不然我肚子肯定不会疼的。”

袁武哑然,只点了点头,一笑道;“好,都怪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说不出的宠溺,姚芸儿听在耳里,心口却是甜丝丝的,只伸出小手环住他的腰身,两人依偎片刻,待吃了午饭,姚芸儿便说要回娘家看看,袁武自是放心不下,便与她一道回去。

到了姚家,就见只有姚父与金梅在,一问才知道姚母与姚小山都是去了田里,说是今儿个云尧镇的刘员外要来收田,村子里卖地的人家都是纷纷赶去了。

姚芸儿这才知道娘家要将田卖了,心里顿时焦急起来,姚家的这几亩地是全家的口粮,若是卖了,这往后一家人该吃什么?

姚芸儿想到这里,只觉得焦心起来,回头对男人道;“相公,我有点不放心,想去田地看看。”

袁武颔首,只道;“我陪你一道过去。”

两人离开了家门,匆匆往田地赶,老远便瞧着田垅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来卖田的村民,而在村民中间则是站了几个家丁打扮的男子,簇拥着一位五十开外,身穿锦缎的富态男子来,那男子,自然便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富户,刘员外了。

姚芸儿骤然瞧见那刘员外,心里便是发虚,想起当初父母为了凑足银子,要将自己嫁给他做妾,那纤弱的身子便是不寒而栗,忍不住往袁武的身旁偎了偎,而男人察觉到她的依恋,遂是伸出大手,揽住她的腰肢。

姚母领着姚小山,正与周边的村民一道在那里腆着脸,对着刘员外说着好话,话音里不外是夸赞自己家地好,希冀着刘员外能看的上眼,给个好价钱。

姚芸儿瞧着这一幕,鼻尖却是发酸,忍不住对着夫君小声道;“相公,爹娘一直指望着那几亩田吃饭,如果把地卖了,他们往后该吃什么啊?”

袁武低眸,见姚芸儿小脸苍白,满是焦灼的样子,心头便是软了,只握住她的小手,道了句;“你去和岳母说,让她将地卖给咱们,也不必写什么田契,等往后收了粮食,给咱们几袋也就是了。”

姚芸儿一怔,顿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袁武是屠户,本就不用种地,这般说来,不过是为了让姚家保住自家的田地罢了。

姚芸儿心头一酸,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昂着头望着眼前的男子,小声的唤了句;“相公。。。。”

“去吧。”袁武面色如常,只捏了捏她的小手,吩咐道。

姚芸儿点了点头,匆匆赶到田垅上,挤过人群,找到了姚母,道;“娘,别把地卖给刘员外,相公方才说了,你将地卖给咱们,等收了粮食,给咱们一些口粮就行了。”

姚母听了这话,顿时一震,只道;“姑爷真这么说?”

见女儿点头,姚母怔忪了片刻,刚转过头,就见那刘员外已是从里正那里接过自家的田契,作势便要收下,姚母顿时扑了过去,一把将田契抢下,连声道;“不卖了不卖了,咱家的地不卖了!刘员外还是去买别家的,咱家的不卖了!”

刘员外猝不及防,竟被姚母推了个趔趄,身旁的家丁赶忙扶住他的身子,立时有人对着姚母推搡了过去,喝道;“哪里来的泼妇,敢在咱老爷面前放肆?”

姚母被家丁推在地上,那手中仍是紧紧的攥着自家的田契,倒好似那几张纸,比她的命还宝贵似得。

“娘!”姚芸儿见母亲摔倒,赶忙跑过去将将母亲扶起,她的声音娇嫩清甜,这一声刚唤出口,便将刘员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眼前的女子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的荆钗布裙,却生的一张雪白的瓜子小脸,极其清丽秀致的五官上,有一双能将男人的魂都给勾去的杏眸,清莹莹的仿似能滴下水来,刘员外在看清姚芸儿面容的一刻,便是不敢置信的愣在了那里,似是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会有这么个美貌佳人。

心思百转间,蓦然想起去年自己曾有心纳妾,媒婆便说过在这清河村,有一位姚家闺女,那模样长得是比绢画上的美人儿还要标致的,他当时只道是媒婆瞎说,可如今这么一瞧,想来那位清河村的姚家闺女,必定便是眼前的女子了。

见刘员外正一眨不眨的瞧着自己,姚芸儿心里忍不住的发憷,待扶起姚母后,母女两刚要走,不料那刘员外却是追了过来,也不顾周围围满了村民,便是对着姚芸儿拱了拱手,道了句;“小娘子请留步。”

姚芸儿见他神色谦和,衣衫华丽,周身并无丝毫粗野之气,那脚步便是停在了那里,只与母亲一道疑惑的瞧着他。

刘员外是见过世面的人,前些年一直是在外面东奔西走,趁着“岭南军”作乱时大大的发了几笔横财,那美人儿见的自然也多,可如今这么一细瞧,竟是觉得若论起美貌来,眼前的女子是他生平仅见,虽是荆钗布裙,却一点也不折损她的美貌,反而越显清纯温婉。

“敢问夫人与小娘子家中,是否姓姚?”刘员外暗自赞叹,言谈间极是和蔼,惹得周围的村民纷纷面面相觑,只不知这方才还目中无人的刘员外,怎地会对姚家母女这般和气。

姚芸儿与姚母对视一眼,都是不知这刘员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姚母握住女儿的手,刚要开口说话,就听一道沉稳有力的男声传来,正是袁武。

“员外有话,不妨与在下说。”

刘员外抬眸,就见眼前不知何时已是多了一位身材高大,相貌英武的男子,待看清此人的面貌后,刘员外瞳仁顿时一股剧缩,好似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事物一般,一连往后退了几步,只一手指着面前的男子,一连声的道了好几个;“你。。。你。。。你。。。”,旁的却是说不出话来,那面色如土,显是骇到了极点。

一旁的家丁赶忙上前将刘员外扶住,只不知道自家老爷究竟是怎么了,咋见到一个村民,便怕成了这样。

反观袁武,仍旧是面不改色,魁梧的身形一览无余,一双黑眸迥深,锐利的令人不敢逼视。

刘员外面无血色,整个身子都是抑制不住的发抖,隔了好一会,方才竭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再不敢去瞧袁武一眼,甚至连田地也不收了,只对着身后的家丁吩咐;“快,快走!”

家丁们面面相觑,似是想不通自家老爷何故会一反常态,可见刘员外催的迫切,一行人便是匆匆离开了清河村,惹得里正与一众村民在后追赶,可无论他们怎么追,那刘员外都是脚步不停,出了田垅后乘上了轿子,片刻间便走远了。

待刘员外走后,姚芸儿有些不安的摇了摇夫君的衣袖,不解道;“相公,那刘员外为何一瞧见你,就吓跑了?”

袁武不曾想自己隐居在此,还会被人认出,见刘员外方才的反应,便心知他之前定是见过自己,若自己的行踪被他传了出去,自是十分棘手,眼下,必要斩草除根不可。

☆、080章 杀你这种人,真是脏了手

念及此,袁武望着姚芸儿,微微一哂,道了句;“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哪能吓走他?”说完,不待小娘子开口,男人又是嘱咐道;“好了,你先与岳母回家,我去山里看看,怕是要回来迟一点。”

姚芸儿知晓家里银钱本就不多,如今又要将娘家的田地买下,袁武定是去山里寻东西去换银子了。当下便是担心道;“那你路上小心些。”

袁武淡淡颔首,又与姚母抱拳行了一礼,方才大步离去。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咋地也不收了,就让咱们回去?”一行人行色匆匆,刘府的管家贴近轿子,与轿中的男子低声道。

刘员外时不时的掀开轿帘,对着管家吩咐道;“快,快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追过来?”

管家不明所以,回头望去,但见四处寂寥,人迹罕至。

刘院外命家丁舍大路不走,上了这条荒野小道,也不回云尧镇,却直接去荆州城。

“老爷放心,无人追来。”管家开口,见刘员外面色煞白,额上一层冷汗,显是遇到的极大的惊吓,那心里更是不解,又是道;“老爷,方才那人究竟是谁,何故会将老爷惊成这样?”

刘员外深吸了口气,举起袖子将额上的汗珠拭去,沉默了半晌,方才颤着声音,缓缓的道出了三个字来。

话音刚落,那管家的脸色也是“刷”的一下变了,当即道;“老爷是不是看错了,奴才倒是听说,那人早已被凌将军砍杀马下,连带他的下属亲眷,也无一不是被枭首示众,如此,他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刘员外眼皮轻颤,只道;“不,我决计不会看错,三年前在黑水县,我曾看过他一眼,这辈子都忘不了!”刘员外说着,顿了顿,又是道;“民间向来传闻,他当年身受重伤,却并未身死,尤其岭南那边,家家户户更是将他奉若神明,就连这次定陶,襄阳暴乱,那些个农民军也是纷纷打着他的名头,此人若不除,朝廷定是后患无穷。”

管家沉思片刻,又是道;“那老爷是要去荆州城报官?”

刘员外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些年朝廷一直在追杀岭南军余党,若咱们将此人行踪透露给府衙,定是要记一大功,说不定日后加官进爵,都是指日可待了。”

刘员外说着,便是捋须一笑,许是这一路走来都是顺风顺水,眼见着快到荆州,那心里也是越发踏实,先前的惶恐不安,遂是渐渐退去。

蓦然,轿夫却是停下了步子。刘员外心口一沉,一把掀开轿帘,就见前头竟是立着一道黑影,那人逆着光,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出此人身形魁伟,周身透着杀气,只有经过无数次血雨腥风的洗礼,坦然面对生死的人,才会有这般浓烈而凌厉的杀气。

刘员外顿时慌了,被管家扶着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家丁们瞧着眼前的男子,还以为是遇到了山中的歹人,一个个皆是抽刀亮出了家伙,将刘员外团团护住。

眼见着那人一步步的走近,刘员外的手抖得越发厉害,待看清来人的面孔后,那双膝一软,若不是被管家死死搀住,怕是已经瘫在了地上。

来人正是袁武。

男人面色冷然,周身不带一丝活气,只将腰际的尖刀取出,但见寒光一闪,那些个家丁甚至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便被一刀致命。

刘员外脸色惨白,那管家也是骇住了,回过神来后,只收回了扶在刘员外身上的手,转身就跑。

袁武足尖一点,从地上扬起一把长刀,一个用力,便将那刀掷了出去,将那管家穿胸而过,那管家连哼都没哼,便倒在了地上。

刘员外瘫倒在地,瞳仁浑浊,面色如土,眼见着袁武向着自己走来,终是再也忍不住,对着袁武跪了下去,口口声声只道;“崇武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瞧着地上抖成一团的刘员外,男人乌黑的眸子里寒光一闪,淡然的语气更是森然;“刘员外,咱们又见面了。”

刘员外全身抖得如同筛糠,听见男人的声音也不敢回话,只不住的叩首。

“若我没记错,三年前在黑水,便是你对着凌家军透风报信,是也不是?”男人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一字字掷地有声。

刘员外听了这话,顿知自己再也没了活命的可能,竟是连跪也跪不成了,浑身瘫软,犹如一滩稀泥。

“崇武爷饶命,饶命啊!”刘员外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么一句。

“杀你这种人,真是脏了手。”男人淡淡开口,一语言毕,手起刀落,那刘员外血溅三尺,人头落地。

待袁武回来,天色已是暗了。

姚芸儿早已将饭菜做好,搁在锅里温着,只等男人回来了便可以吃了。

听到夫君的脚步声,姚芸儿匆匆迎了出去,就见袁武踏着夜色,大步而来。

“相公。”姚芸儿见到他,便是喜滋滋的迎了上去,袁武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刚进院子,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忍不住饥肠辘辘起来。

“做的什么,这样香?”男人嗅了嗅,却实在猜不出自家的小娘子做了什么好吃的。

姚芸儿抿唇一笑,柔声道;“回家的时候,我瞧姜婶子家用面摊了饼子,在门口晒着,我就拿了一小块腌肉,和她换了两担子,回家用腊肉骨头熬了汤,用那汤汁把饼爆炒了,又加了些辣椒葱蒜进去,你肯定爱吃。”

瞧着小娘子笑盈盈的一张小脸,袁武眉宇间便是一软,俯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也是笑道;“那快盛出来给我尝尝。”

姚芸儿巧笑倩兮,轻轻答应着,便赶忙去了灶房,将饭菜为男人布好,让他吃了顿热乎乎的饭菜,瞧着他吃的有滋有味的,心头便好似吃了蜜似得,说不出的甜。

吃完饭,袁武取出银子,递到姚芸儿手里,道;“你明日里将这些给岳母送去,要她将赋税交了,剩下的你拿着,想买什么便去买些。”

姚芸儿骤然一瞧那样多的银子,便是怔在了那里,只小声道;“相公,怎么有这么多银子?”

袁武淡淡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道了句;“在山上凑巧找到了一支山参,拿去城里卖了,便得了这些银子。”

姚芸儿丝毫不疑其他,听袁武这般说来,小脸顿时展露一抹笑靥,眼睛里也是亮晶晶的,道了句;“这山参这样值钱啊?”

袁武点了点头,唇角微勾,说了声是。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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