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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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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刀疤成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他也是九镇人,但是不是九镇街上的,住在九镇边上的一个地方。据说他小时候成绩相当不错,可惜家里太穷,供不起他读书了。拖了几天板车运货之后,他就认为唯一的出路就是打流,所以他不久之前跟了老鼠。

刚出道,在十字路口,他就因为一件事,和阿标打了一架,一个人拿把刀和一个巨大的嗓门打阿标四个人。阿标打输了,而且还被骂的灰头土脸。

之后,在场的人都说他打架不怕死,有种。而且边打边说的话都在情在理,连旁边卖水果的人觉得他打架打的对;阿标该死。

现在的他貌似是个小人物,我为什么要介绍他?

因为他现在是小弟,但是不是永远是小弟。而且他在世纪之交,九镇流子的这场集体高潮之中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在日后给我惹来了很大的麻烦,这个麻烦大到我手下的一个兄弟丧命在他的刀下。

不过,当时我们是不知道这些的,我听过他的名字,他是老鼠手下很屌的一个,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屌倒敢主动惹险儿。

所以我一看到刀疤成的这个动作,就知道这下麻烦了,我只求千万不要出人命,那样的话我们大家都全玩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险儿在被一把推开,地儿扶着他站稳之后,脸上出现了非常惊讶的表情,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刀疤成,像是看怪物一样的上上下下看了半天。之后又变成了那种每次让我看到就心惊胆战,担心到腿软的没有表情的表情。

险儿一句话不说,手上的刀一紧,肩膀一下把扶着他的地儿抖开,大踏步的就向着刀疤成方向走了过去。

刀疤成也真带种,居然也拿着手上的刀一步不退的望着险儿,大屌的表情也变了,一只手拉在了刀疤成的肩上,同时把半边身子微侧过来挡在了刀疤成的面前。

“险儿!!!!!!”我很大力的喊了一句,里面有急迫,有担心。随着我的这声喊,小二爷和武昇基本同一时间也飞快的踏前一步一左一右的死死拉住了险儿往前走的身子。

那边的大屌也死死的抱住了刀疤成。刀疤成还在大着嗓门边骂险儿边在大屌的环保下不住扭动。

“阿成,你妈了个B搞什么几吧搞?!!你是大哥啊??!!给老子安静点!”老鼠也很有些愤怒的大叫了一声。

老鼠这么一发话,被骂了的刀疤成转过去看了看老鼠的脸色,可能也知道不太好了,才终于算是没有扭动,安静了下来。

我们都以为已经平安度过一次小小的波澜,双方都已经没事了的时候,正在大屌怀里一起向后走去的刀疤成却突然之间又抬起头,从他和大屌的肩膀之间转过来,对着我和险儿之间的方向,吐沫四溅的大骂了一句:

“草你妈!!”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骂谁,但是这一下真的把我骂出真火了,我的脸色一下就青了。

险儿也随着大吼一声,猛地开始在武昇和小二爷的控制之下挣扎扭动。我估计武昇和小二爷如果还不松开,只怕也要被险儿搞上那么两下。

我当先就对着刀疤成走了过去,老鼠赶紧上前一步想拉着我,结果我一躲只拉住了我的T恤下摆,我腰上猛地用力一扭,一下子把老鼠的手甩了开来。

刀疤成那边的人也一下紧张了起来,都纷纷把手上的家伙提高,往前站了站。大屌很急切的挡在了我的前面,眼睛里都是紧张和恳求。

然后,我就听到了我这边的人抄家伙的声音和胡玮的叫声:

“动一下,老子就办死你们这些砸种!”

五十四

五十四

我一把推开了挡在我面前的大屌。

飞快的追上了正在背对着我向后走的刀疤成。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刀疤成的头发,手上一用力,把他的脑袋拎的向后反了过来,望着他说:

“刀疤成!你听好!你是东哥的人,今天我给东哥面子不动你。下次你个小砸种再敢在我们面前狂,老子就下你一只手!”

我才说到一半的时候,刀疤成就用力的一转身翻了过来,举着手上的刀对着我就是一刀砍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头一偏,手也松了,就想躲过去。刀疤成举着刀的手却被大屌猛的死死抓住了,大屌边拉着刀疤成死死的往一边拖,边飞快的说道:

“阿成,你妈B是不是不听话?!!把刀给我,给老子!!!”

我一下火更大了,飞快几步跑了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枪,一把顶在了刀疤成的脑袋上:

“来啊!狗砸种!!不信你就试下啊!”

刀疤成这下不动了,不管多有种的人,毕竟都还是不想找死的。至于我胡钦是不是敢开枪的人,我想道上的朋友都不会太过于怀疑这点。

我拿出枪一下把所有人都吓到了,四周安静了下来。老鼠的脸上更是阴沉的可怕,声音明显在压制着怒火,飞快的几步跑了过来,对这刀疤成的肚子上就是一脚,把刀疤成踢得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砸种!!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老大啊?有你装屌的时候啊?啊??!!!!!你再说一句话,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然后不等所有人答话,老鼠就转过头来,脸上还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看着我大声说道:

“胡钦!!!这么几个熟人,你还拿枪出来。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把事搞大?”

我知道他还有半句“你要搞,我就陪你玩!”,只是没有说出口来。

我说过我不想和老鼠闹得太僵,双方这么多人对峙着,完全闹僵之后的后果非常可怕,这样对哪个都不好。

我狠狠的盯了刀疤成一眼,然后把枪放进了口袋,转过身对着老鼠走了过去。掏出了一盒烟,递给了老鼠一支:

“东哥,不好意思!我不是对你来的,但是你晓得我们兄弟的感情,是刀疤成先动险儿的。今天你在,你的面子我怎么都要给,刀疤成的事我再不说多话,就这么算了。不过,羊胡子把我砍了这么多刀,我住院的时候你也去看了。

事情你也晓得一清二楚,我胡钦今天报仇,我想哪个都没有什么多话好讲吧?我给你东哥面子,羊胡子人我不动了,但是我要他亲眼看我砸了他全部的店。你如果看的起我,今天就别管这件事,明天我再向你赔罪。”

这段话,我该给老鼠的面子都给了,而且故意把刀疤成的事件转化成了重心。何况我里面也留了半句话,你如果看不起我,那我们就玩吧。

我以为我很聪明,但是比起老鼠来,我太嫩了,根本就不是对手。因为两分钟之后,老鼠就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聪明,让我后悔的肝肠寸断,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连屁都放不了一个。

“小钦,我们平时关系一直都还是不错。我也就不和你装了,羊胡子和我的关系,你也晓得。我今天故意来晚点就是不想过分插手,让你好消消气。现在你把他的场子也砸到差不多了,留两个给他吃饭算了。

再说,英子是他的结拜姐妹不错,但是砍你的毕竟不是他!何必这么赶尽杀绝,你要把事办大也要去找英子啊。”老鼠听我这么一说,脸色好看多了。显然他也不想把事搞大,虽然时间比较晚了,但是毕竟是大街上,事情大了,我和他谁都吃不消。

不过对于我刚刚说的话,他根本不吃这套,三两句就把我怕将他的话移开了。

“东哥,你是大哥,出来不是一两天了,英子这么个外面的婆娘敢把我砍成这样,你觉得不关羊胡子的事?你信不信?”

“我也不是说不关他的事,但是毕竟动手砍你的不是他,羊胡子也不蠢,我想他最多也就是没有管英子这件事。他要是有心砍你,会就这么两刀?至少也要废了你才安心沙。你今天人也打了,店也砸了。算了吧。”

“东哥,其实你说的也对。只是一点,我找不到英子。我问他,他还讲义气不说,那我不找他找哪个?我就这么白白被砍啊?”我当时以为抓住了老鼠话里面的把柄,那就是我要个交代,既然英子不给这个交代,我就要找羊胡子要。

但是我话一出口,就看见老鼠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还是冷冷的样子,但是眼睛却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偷吃了八百只鸡而没有人发现过的狐狸一样的笑意盎然。

我突然觉得不对,但是哪里不对,我还没想到。不过没有关系,老鼠马上就告诉了我:

“那好办!小钦,我保证你这几刀不会白背!!你要英子是不是?我老鼠今天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给你保证一句,英子和砍你的几个人,我一起亲自送到你的手上。要不要得?要是我做不到的话,今后我老鼠就不在九镇混了!!!”

这句话一出,我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鼠的话。

恍恍惚惚之间,我听到了老鼠继续传来的声音,传到我的意识之中的时候,我感到那么的得意和刺耳:

“小钦,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啊。羊胡子这里就算了!你搞了这么半天,也应该出了气了。给我个面子,让羊胡子有口饭吃算了。啊?我保证帮你搞定英子的事。来,羊胡子,起来起来。跪也跪了半天了,你啊,是哪里认识的这么些几吧人,惹事也不看人来。小钦,你也莫怪羊胡子了,他几吧就是不晓得轻和重的这么一个人。”

我嘴巴里面一阵发苦,但是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老鼠把羊胡子扶了起来。

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我真的恨不得反反正正,正正反反的猛抽自己八万个大耳刮子!!胡钦,你怎么就这么傻逼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那个夜晚我确实还是凭自己的绝对实力让一个九镇的黑道大哥给我完全的矮下去了。让九镇的很多人从这件事之后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除了三哥之外,九镇六帅自己也很屌!

何况,通过这件事,我还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丰厚回报。

不过天下的好事不能都让我胡钦一个全占了。有句老话说得好,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的。这件事的代价就是我闹的太轰动了,不能不给个交代。

所以,事情之后的第二天早上,我还躺在家里的床上的时候,派出所几位很熟的朋友就找上了门,当着外婆和姑姑的面把我带走了。

因为流氓滋事,我被抓到拘留所待了将近一个月。

出门前,这些平时关系很好的警察还是不错,挺有义气的给我外婆说:

“王家奶奶,你莫怕。不要紧的,我们只是找胡钦问些情况,几天就出来了。没事的。啊。你放心!”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我走的时候,回头看到,外婆围着围裙靠在门框上默默的望着我远去的眼神,和桌子上为我刚做好的那碗面。

面还是腾腾的冒着热气,外婆的眼神却变得那么的悲伤,痛苦,担心,凄凉和绝望……

二十多天的监狱生活很快就过去了。我出狱那天,却在拘留所门口看到了一个绝对没有想过会来接我的人。

五十五(1。12)

五十五

这不是我第一次进号子里面了,但是这次是最难熬的一次。

我进来之后,三哥和廖光惠都给我找过关系,所以我得到了很多的照顾。拘留所里面一般也就是小混混,老嫖客之类的人物,这些人物只有怕我的份,没有欺负我的胆。

当然我在里面的日子也就不会是像大家想象的像《监狱风云》里面一样的备受欺凌,开菊花这种高山流水的事更是绝对不曾存在过的传说。

但是我对于那二十几天的日子却记得非常非常的清楚。

为什么?简单来说,因为一只蚊子。

进去的时候,我被英子砍的那几刀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天气又闷热,里面蚊子又多,我是O型血,本来就惹蚊子,加上伤口的血腥味一散发,咬我的蚊子更多。床头每晚点的几根破蚊香,除了熏的我晕头转向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用处。

于是开始的几天就经常因为蚊子咬和闷热的问题,一整晚一整晚的睡不安稳,迷迷糊糊,醒了睡,睡了醒,很是痛苦。

但是比起之后的经历,这简直是上帝庇佑的时光。

之后有一天半夜,我估计是来了一只大哥级别的蚊子,一口咬在了我背上的刀伤边上。当时就咬的我是又疼又痒的,迷迷糊糊反过手去抓,想止止痒,结果因为没有长后眼睛的原因,顺便把刀口上面刚结好的一层血痂也给扣掉了,血肉模糊的。

当时瞌睡太大,没有管它就继续躺着睡觉,因为拘留所的床就是两块硬木板拼的,房间里又闷又热,人躺在上面一会就是一身的汗,所以,我每天起来都可以看见一个很屌的“木”字形人影印在床板上。

结果先天晚上被抓破的地方,再让背上出的汗渍这么浸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就有些发炎了。火烧火燎的,剧痛无比,痛也就算了,让我想杀人就是它还痒,非常非常痒,抓又抓不得,摸又摸不到。

找相熟的警察先生买了消炎的药吃了。但是这不是灵丹啊,不会药到病除的。所以从第二天晚上起我就睡不着了,整晚整晚的痛到心里,痒到骨髓。背上根本就不能躺着,只能侧睡或者趴着睡,我到现在为止睡觉喜欢趴着就是那几天所养成的习惯。

明哥过来看我给我送烟的那天,我的背后已经灌脓了。反手过去勉强摸一下的时候,发现背上伤口旁边紧靠着的地方,长了很光滑很硬的一个小包。碰都不能碰,整天就只能打着个赤膊,逼着和我同屋的一个扒手给我按摩。

我当时还准备不给明哥说的,想着忍忍就过去了。结果被明哥发现了,马上找了拘留所的朋友,把我搞到他们的医务室。

当时的那个医生是个很年轻的小女孩,姓曾。看上去恬恬静静的,一笑两只眼睛弯弯的,很温柔的感觉。

但是,其实这一切都他妈的是浮云,那个女孩他妈的简直就是个屠夫。

进去之后她在我背后的包周围按了按,挤了挤,疼的我恨不得杀了她。最后,她就说灌脓了,要先把脓包里面的那个脓茧给我挤出来,再上上药,几天别沾水就好了。

估计她看我开始疼成那个样子,就交代我说等下挤的时候会很痛,要我忍着。

我装逼,斜着两只眼睛望着她,一边嘴角向上一撇,带着一丝贱笑都没有回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看我这个表情,她也不说多话,要我背对她坐好之后。把一把银色的小刀放在了一边的盘子里,拿着镊子从酒精瓶里面夹出来一块酒精棉,一下就按在了我的包上,到处都给我涂了一个遍,悲剧从此开始……

在她用酒精棉给我消毒的时候,我就已经疼的想哭了。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哥了,不可能在这么个漂亮姑娘面前哭出来,所以我坚强的忍住了。

涂完酒精消完毒之后,我隐隐约约听到背后那个姑娘弄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来我想明白了,那是她在扔酒精棉,换刀。

但是当时我不知道,我已经快痛晕了,我只是感觉倒悉悉索索的声音消失了,那个屠夫的手放在了我的背上。然后我就感到背上的一块皮肤撕裂了,她一刀给我划开了那个脓包……

你们没有试过的人一定会奇怪我当时的感觉为什么是撕裂?我告诉你,就是撕裂!你试过裤子穿的太紧,往下一蹲,“嘶”的一声,裤裆开了的经历吗?那个脓包被划开的感觉就和这个差不多。

撕裂之后,两个棉签棍子就压在了我的脓包周围,死命的挤着,挤着,挤着……,我只感觉背上有液体一直不断的流下来,具体流的是什么,我已经想不明白了。

明哥从背后看我的样子,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也受不了,问我要不要烟,我依然反靠在椅背上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他反手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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