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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游戏上海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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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动。山庄主体部分不但有练功场地,还专门备了一个打靶场。

元大畏的六名兄弟,俩名负责孙怡香的安全警卫,一名在庄致远公开的生意楼任保安主任,一名跟着元大畏为庄致远保镖,剩下俩名为丁彪的助手,协助他管理和培训人员。

有了元大畏和六位兄弟的誓死效忠,触发出庄致远建立一支绝对忠于自己,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的铁血队伍的想法。开始时,他想招收一些身强力壮,最好有武功的汉子加入,但偷梁换柱把丁彪救出后,他的想法发生了极大变化。招收这类汉子,一是忠诚度要大打折扣,二是还得付出一笔薪金。以他现在正常生意的赢利看,养活山庄这些就已经勉为其难,再付薪金,他必定捉襟见肘,几乎可以说,承受不起。

目前在山庄,他已有了一支二十九人的铁血队伍,加上丁彪和俩个助手,再加上孙怡香和一名使唤丫头,整个山庄共有三十四人。

二十九人中,除了新送来的俩男一女的三个半大孩子,其余的最大的二十一岁,最小的不到十八岁。把他们招来时,普遍都在十五六岁左右,几乎全是流落街头的孤儿。经过两年到三年的严格培养,格斗技术和意志以及年龄几乎同步增长。而且,最大的优势是,一,忠诚度绝对比招收的成年人强,二是封闭似的集体生活,只提供食宿衣服,不需发薪金。就连元大畏和六兄弟,也因他们的终极目标是向胡九龙复仇,也不要薪金,自觉为庄致远减压。至于丁彪,本身就是死人,能活命就已经满足,对生活更没有多少特殊要求。

对这支严格要求严格训练成长起来的对自己绝对忠贞不二的铁血队伍,庄致远视为珍宝,将在他与华金亭的生死较量中,起到特殊作用。他相信与胡九龙的九龙帮的乌合之众相比,虽不能以一敌十,但同等数量对峙,绝对能轻易把对方干净消灭。

是因为经济实力受限制,庄致远才停止了人员增加,他已经想好,一旦有了实力,就将以这批人为基本骨干,成倍增加。

因为对这些人来说,庄致远是他们的恩人,又是集体生活,他对他们极为放心。但是,智者千虑,也有一失。庄致远最大的失误,是把孙怡香这个性感美女养在了山庄。

铁血队伍都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管多么忠诚,都会有男人的欲望,而在山庄,他们惟一能看到的女人就是孙怡香,因此,孙怡香就自然而然成了这些一天天成熟起的男人们的梦中情人,甚至成了不少人梦遗的发泄对象。但因知道孙怡香是恩人庄致远的女人,在严格的纪律控制下,没有人有过越矩的言行。

这种现象,作为山庄主管,丁彪已有所察觉,曾隐晦地向庄致远建议过,是否为孙怡香重新物色一个隐居处。但庄致远并没在意,主要是他的精力集中在上海,已无暇它顾;再就是也不愿另花钱财去安置孙怡香,他有限的财力必须用在刀刃上。

丁彪请教过元大畏。元大畏从小过着群居生活,当过老大,带过一批小兄弟,而他从小生长在一个武术世家,除了练就了一身好功夫,社会经验、人情事故和驾驭能力,都远不如元大畏。当年他路见不平打死了恶霸之子,居然呆在家中被官府擒去,如果换成元大畏,绝对早就远走高飞。

在山庄,丁彪虽是总管,但真正的管理者,实际上是元大畏的俩个小弟,他主要则起着武术教头作用,而且一旦庄致远有需要,他还得亲自到上海为庄致远当贴身保镖。白天云从海外归来,庄致远就把他调到上海,后意识到华金亭暂时不会把他列为欲除对象,又让丁彪回山庄坐镇,继续督促苦练功夫。

元大畏认为,只要严加管教,不轻易让他们走到孙怡香居住处,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为了谨慎,元大畏也向庄致远建议,铁血队员已由半大孩子长大成人,可否隔段时间让他们到上海的青楼妓院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庄致远坚决予以否决。他认为男人的情欲,一旦有真实的性体验后,就会象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反而难管,而且他现在的经济状况也不允许他经常让他们去青楼妓院发泄,更主要的,这是一支秘密部队,一旦曝了光,就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其不意的奇兵作用。

庄致远对元大畏和丁彪说,只要在上海滩真正站稳了,这第一批铁血队员都将会有个风风光光的人生,而且,他预测已经不会太遥远了。

庄致远做梦也没想到,问题不是出在他人身上,而恰恰出在了他认为对他最为忠诚,被他视为左膀右臂的丁彪身上。

丁彪本就是个龙精虎猛的汉子,庄致远把他从死牢救出来时,他刚满十八岁,正在说亲,早就对男女之间的事充满着强烈的渴望。现已过去了三年,他算死过一回的人,对生活的憧憬,比任何人都强烈。

庄致远把他从死囚牢中救出来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把他秘密送到山庄,他几乎还剩下一口气掉着。当时山庄正在初建,只有孙怡香和元大畏的六名兄弟,他在调养期间的饮食起居,全都由孙怡香负责,特别是刚到的那几天,他还躺在床不能自理,自然少不了一些偶然的在正常范围内的身体接触,包括替他喂饭喂水。可以说,孙怡香目睹了他重新变成龙精虎猛汉子的全过程,并在心中把他当成了弟弟。孙怡香也在他心目中树起了仅次于庄致远的地位,而且是如母似姐的地位。

在最初的一年,丁彪几乎没离开过山庄一步,惟一能见到的女人,就是性感妩媚又一付幽情难述样子的孙怡香。他之所以察觉到后来那些铁血队员们对孙怡香的隐秘心态,主要来自他自身的感受,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孙怡香就成了他每月都有几次的梦遗对象。

他曾为此心惊肉跳,为此痛骂自己忘恩负义卑鄙无耻,但骂归骂,孙怡香照样会走进他的梦中,有几次还特别清晰,如果不是内裤留有痕迹,他甚至会怀疑真发生过什么。

他是山庄总管,整个山庄他都可以自由行走,几乎每晚他都要在山庄走个遍,查表面是为了查看是否有异常迹象,实际上内心深处是渴望能见孙怡香一面。

因庄致远物色到的铁血队员不断送到山庄,并开始了正规训练,独自闲得无聊的孙怡香经常站在旁边观看,有一次庄致远来发现,就划下界线,限止了孙怡香在山庄的行动自由,但也为她物色来一个陪伴的丫头。

随着铁血队伍的建立,庄致远的整个心神越来放在与华金亭的身上,本就不很强烈的情欲也逐渐淡化,加上孙怡香从没令他真正动过心,在孙怡香隐居到山庄的第二年开始,他一个月已难得与她上床,有时甚至一个月最多一次。而孙怡香本就是个情欲旺盛的女人,成了庄致远秘密情人后,隐居在山庄,再也没有了其它生活情趣,每天盼待的,就是庄致远的宠幸,让她多少能感到自己还是个活人。

到了这一年,庄致远即使来山庄,已多次没与她上床,最多同她说几句话,就把她冷落在一旁,令她有苦说不出。

白天云回国的前一个半月,接到白天云即将登上女皇号邮轮回的电报,庄致远认为只要白天云回来顺利进了警察局,他与华金亭的较量将拉开序幕,因此带上好酒好菜来到了山庄,告诉铁血队员们,他们扬眉剑出鞘的时候即将到来。

那天,庄致远很兴奋,孙怡香满以为他一定会在山庄留宿,她的情欲已快半年没得到满足了。但她失望了,庄致远与铁血队们狂饮一通后,居然要赶回上海。

失望之极的她第一次拦住了庄致远的轿车。庄致远下了轿车跟着她进了她的卧室,她以为他已经回心转意,一进卧室就扑上去抱紧他,渴望与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庄致远却异常冷静,冷静到了令她心寒的地步,他把她按坐在床说:“这些年,你跟了我,苦了你了,我很抱歉。”

“不苦,是我心甘情愿的,再苦我都能忍受。我知道你从没爱过我,是我一厢情愿。但我希望你心里哪怕给我留一点小小的位置,我就心满意足了。”孙怡香凄苦地说。“你的事业在大上海,你处心积虑要把华金亭拉下来取而代之,我都理解。”

“你能理解,我很欣慰。我对你说过,我一定会对得起你,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但我现在必须去奋斗,你可以问问大畏和丁彪,我除了你,在上海并没有另外女人,坦白对你说,我对男人女人之间的事,已经越来越感到乏味,绝对不是因为已经移情别恋,也绝不是因为另有女人满足了我的情欲。”庄致远真诚对她说,对她,庄致远确有种深深的愧疚,但他却怎么也提不起与她上床的兴趣。

“你有没有其她女人,我都不管。”孙怡香泪眼盈盈道。“我跟了你,就死心踏地跟你,我记得曾多次对你说过,我这样孤独呆在山庄,希望你给我留个孩子,让我也好有个寄托。你总说你不能因孩子而分心,今后有机会。我听从了你。但我感到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致远,求求你了,今晚不要走,给我留个种吧。”

“怡香,我得替你考虑,你还年轻,还会有新生活。只要我解决了胡九龙这条恶棍,你就可以结束现在这种隐居生活,堂堂正正出现在上海。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当你今后有了自己喜欢而且他也喜欢你的男人,我会送你一笔足够你幸福生活的彩礼,把你嫁出去。如果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就再也没有选择余地了。我从没隐瞒过你,我是不可能娶你为妻的。”

第二十五章 幽情难述(2)

 庄致远提不起兴趣与她做爱的一个原因,就是察知了她想要孩子的心态,怕一不小心,真在她肚里留下了种。他这种担心,一大半是为自己考虑,不想因为有了孩子使自己在处理孙怡香问题上处于俩难境地,也怕过早有了孩子,自己心神多了份牵挂,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并不爱孙怡香;不过,也确有一小半是为孙怡香考虑,解决了胡九龙,让她结束隐居生活,找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是他认为对她最负责的做法。

庄致远没想到,就是他的这番话在孙怡香心中留下的影响,使天生就具有反叛精神的孙怡香大胆而疯狂地越了轨。

这晚,庄致远坐车赶回了上海,孙怡香站在山庄前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丁彪站在她身后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云海山庄背靠小山,另三面全是纵横交错的水网和空无一人的农田。孤独站在水潭前哭泣的孙怡香,在夜色里显得凄凉哀艳楚楚可怜,让丁彪感到一阵阵心痛。

丫头从房里出来,想把孙怡香劝回,但没有结果,丫头只好求助丁彪。“彪哥,你去劝劝孙姐吧。”

“我?”丁彪苦笑摇摇头。他知道自己找不到可以劝说她的语言,即使找得到,但在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何况,自从自己把她当成梦遗对象之后,他就害怕靠近她,最多远远偷看她几眼,从不敢正面同她接触。对救命恩人的女人产生欲望,受过很深传统观念教育的丁彪深知是大逆不道。

“孙姐好可怜!”丫头哀叹道。“这周围都是水,万一她想不开——”

其实丁彪一直静候在稍远处,也是担心她发生意外。他已经打定主意,孙怡香站一夜,他就守一夜,但他绝不去劝。他没有资格去劝,也不敢去劝,更不知如何去劝。

“彪哥,孙姐平时和我说的最多的人,除了老板就是你。”丫头说。“她说你送来山庄时,都快死了,是她一口饭一口水救活了你。你就忍心这样看着孙姐伤心?”

丁彪长叹了声,仍然站立不动。

丫头和丁彪说话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里,传得很远,尽管他们都压低声音,已经哭累了的孙怡香仍然听见了,便主动走了过来。

丁彪往旁边退开一步,低下头,以为孙怡香终于要回房了。

“丁彪兄弟,陪我走走吧。”孙怡香走到丁彪面前站住凄然地说。

“这——”丁彪心里一阵紧张,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堵得慌,陪我走走,说说话。”

“我没话说。”丁彪摇头道。

“没话说,你就听我说。”

孙怡香沿着水道旁边长满青草的小路走去,丁彪稍稍惊疑,便跟在了她的身后,但保持着一定距离。丫头见有丁彪跟着,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便回到山庄。

在痛哭中已经对自己的命运有了清晰的认识,孙怡香对庄致远再也不抱希望。但对未来还一遍茫然的她,此刻并没生出背叛庄致远的念头,她只想有一个倾听对象。

“他并不爱我,也没有过任何表示,是我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孙怡香边走边说,也没回头看丁彪,但她能感觉到丁彪不紧不慢跟在身后。小路两旁是水,只能一人独行,即使能俩人并肩,丁彪也会保持距离跟在她身后。在山庄隐居的这些年,她已经清楚知道庄致远在丁彪等人心中那种至高无上的地位。

“我也是个眼高于顶的女人,除了他,没有一个男人让我动过心。”孙怡香继续说。“后来胡九龙要强行娶我做妾,走投无路,我只好求助于他。胡九龙在上海滩,横行霸道,凶焰涛天,几乎无人敢惹。当时我想,我这清白身子得交给我喜欢的男人,然后我就去死,绝不连累这个男人。我没想到,他竟敢收留了我,把我安置在这里,当时这里还很荒,他刚刚买下。就是这个举动,他在我心目中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他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我在这里的生活,枯燥乏味到了极点,寂寞空虚如同进了坟墓,但我心里很充实,因为有他,有对他的思念盼待。后来,他对我也许乏味了,也许孤寂的生活使我本身就变得乏味,除了这具女人的身体和那炽烈的情欲,我不能给他带来更多的乐趣,他对我没兴趣,我也理解,因为我知道他是个胸有大志腹有良谋的伟丈夫。他曾对我说,他会为我讨回血债,哦,忘记告诉你,我在新婚之夜潜逃后,我的一家就死于非命。胡九龙欠了我一家的血债。开始我还以为他仅是安慰我,他根本不可能也没有能力替我向胡九龙讨还血债。后来,你来了,那些半大孩子来了,我才意识到,他真的在积聚力量。因此,尽管他冷落了我,我也无怨无悔,毕竟他在为当初对我的承诺而努力着。”

孙怡香在前面幽幽地讲,丁彪在后面默默地听。

孙怡香走过留下的女人身体的幽香,随着湿润的夜风飘进丁彪的心肺,他感到心弦在微微颤动,看着她朦胧而美妙的身影,他生出了把她拥进怀的念头,

小路俩旁水草丛中,蛙叫虫鸣此起彼伏。

“他在上海还另有女人吗?”孙怡香突然问。

“没有。”丁彪机械答道,脑中立即涌出了梅筱红的形象。关于梅筱红在庄致远心中的位置,他和元大畏私下议论过多次,至今仍然困惑不解。

“也许,象他这样的男人,心中根本就没有女人的位置。”孙怡香幽幽叹道。“刚才我痛哭,但对他却没有一丝怨恨,我是哭我自己的命运,哭上苍的不公。”

丁彪很想劝说几句,但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孙怡香站住,丁彪也站住。

“我哭过了,话也说了,心里堵着的东西吐了出来。我们回去吧。”

于是,丁彪在前,孙怡香在后。

丁彪身上的那种强烈的男性气息灌进孙怡香鼻里,丁彪强健的身影令她感到一种坚实的依靠。她突然加快了脚下步,上前抱住他肩头,把脸贴靠在他背上。

丁彪浑身肌肉顿时绷紧,刚想挣脱,她凄然地说:“让我靠靠,好吗?”

丁彪吓得口干舌燥,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孙怡香松开他说:“好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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