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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9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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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层面意见统一了,乡村一级政权的精简,就有了最大的推动力量。
毕竟,德江领导班子绝大多数都是本地地头蛇,有着最广泛的下延力量基础。
有他们的帮助,绝对要比薛老三单靠行政力量推动,来得迅捷和消减积怨。
当然,薛老三也绝不是只挥棒子,不递枣子。
因为他清楚,共和国乡村的事儿,单靠棒子根本就打不开,正如他当初处理云锦一带的械斗一般,说到底,农村只要解决了吃饭的事儿,什么问题也都解决了。
对这些被精简下的乡村干部,薛老三也让各村班子自抉,每村给予若干名额,准许到影城来务工。
总之,影城这个偌大的劳务基地,便是薛老三解决各方麻烦的法宝,什么麻烦都可以归而化之,最后,皆归在云锦影城这个巨大的框里。
可以说,这大半年是德江狂飙突进的半年,虽然,德江在经济总量上还不可能撼动渝城和省城,但老三的位置却是坐稳了。
但人均收入指标,以及乡镇人均和农村人均,这三大指标,德江几乎是翻着跟头上去的,勇夺第一的宝座不说,还将省城和渝城,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方才那家小酒馆的一幕,也正是德江时下经济生活的一个缩影。
一言蔽之,共和国的人民是勤劳的,只要稍微有点机会,这勤劳便回转化为财富。
而眼下,薛老三无疑替德江人民,提供了天量的就业机会,有这些机会摆在眼前,几乎不用政府敦促,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便不自觉地开始发挥威力。
却说,薛老三正听得走神,戴裕彬忽然小步行到了他身边,悄声道,“首长,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啦,晚上还有市政府例会,谢市长似乎对引进德国的那家公司极有兴趣……”
薛老三正沉浸在优美的遐想之中,戴裕彬不知从何处奔来,打断了他的遐思。
“你小子不敢东厂,真是屈才了,怎么老子躲哪儿,你小子都能找着?”
薛老三瞪眼道,说罢,拍下三元钱,便自行了出去。
“首长,跟您这么时间了,要是连您爱在哪儿呆,我都不清楚的话,我还配跟在您身边么?”
戴裕彬追出来,笑眯眯道。
“你小子真说着了,我还真不愿你继续在我身边待着了,上回让你考虑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除了云锦,三区四县,你随便挑。”
说来,戴裕彬跟着薛向也有两年了,这在薛向不短的官场生涯中,他戴某人算是薛老三使用最久的一个秘书。
对戴裕彬这个人,薛老三是极看好的,年轻人有思想有文化,谦恭守礼,除了热衷功名,对金钱倒是没多大的兴趣,关键是头脑灵活,肯学习。
再者,这两年,人家戴裕彬鞍前马后的伺候,生生快把他薛老三伺候成了生活低能,这样的情分,又怎让薛老三不替戴裕彬考虑他的前程呢。
早个把月,薛老三就跟戴裕彬吹了风,只是这家伙似乎没听进去,今次,薛老三又讲,戴裕彬才猛然定住,良久,方道,“首长,您真要走了?”
戴裕彬忽然又想到近来,市委大院突然传出自家首长要离开德江的消息。
起初,对这个消息,戴裕彬是嗤之以鼻的,德江的局面才料理清楚,正是自家首长大展拳脚的时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调走,无稽之谈嘛。
可这会儿,薛向忽然再度提到了他工作安排的事儿,似乎那传言要成真事儿了。
因为对秘书的安排,分明就是首长离任的先兆啊。
薛向笑笑,“既然你小子猜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是的,我在德江的时间进入倒计时了!”
戴裕彬愣住了,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可真当从薛向口中得到确认,戴裕彬还是难以接受,一时间,嘴巴发苦,喉咙发干,怔怔许久,无以言表。
满脑子浮现的都是,这不短的两年多时间,自己和首长在德江的一幕幕惊心动魄,回首往事,就好似这一切就发生在昨天。
是的,戴裕彬有万般不舍!
因为跟着薛向的这两年,他见识了一辈子都见识不到的惊心动魄,学习到了旁人根本无法学习到的东西。
更难得的是,两年多下来,他和薛老三朝夕相对,俨然已将眼前的年轻首长,代入成了如师如父的角色,陡闻别离在即,他心中真是怅然到了极点。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非只适用男情女爱!
是的,戴裕彬很想开口挽留薛向留下来,为了德江也得留下来,可话到嘴边,他突然发现更是难以开口。
的确,眼下的德江就像快速行驶的列车,轰轰隆隆,日新月异,正是收获成果的时节,首长自家栽的果树,自然得维系到它开花结果,这个理由似乎很充分。
可戴裕彬知晓,自家首长绝非是眷念这些许功劳的寻常官僚,自家首长心中有大志向,注定是要经历大场面,见证波澜壮阔的伟大人物,又怎么可能长久困顿德江呢。
换句话说,也许正因为德江进入了首长的预设轨道,首长才可以放心离去!
英雄自有奋武之地!
“首长,我跟你一起走!”
怔怔半晌,戴裕彬终于说话了。
薛老三拍拍他肩膀,“那可不行,德江就是我的第二故乡,我经年累月出门在外,家里怎么着也得留个把门的,你小子想走,门儿都没有!再说了,中央刚下了规定,干部离任严禁一带一大帮,你总不想我做这老爷官吧。”
戴裕彬默然。
的确,薛向没有虚言,中央确实新下了文件,严禁官员上任,捎带秘书、司机的。
然,戴裕彬更知晓,自家首长若是真要调自己在他身边继续服务,也不过反掌之间,但,既然首长有他的考量,我就听他的命令吧,替首长把好家门便是!
念头已定,戴裕彬脸上终于有了些神采,说道,“对了,首长,这回上面又是要调您去哪儿灭火,肯定不是在蜀中打转,您的履历我研究过,可以说是最神奇的一份履历,从田间地头到京大讲堂,穷乡僻壤到繁华明珠,几迁几任,皆是神来之笔,真不知道组织部门是怎么考虑您的,许是特殊人才特殊对待吧。”
“少贫!”
薛老三笑骂道,“去哪儿,还未定了,这回只说是去党校学习,具体下一步到哪里,我这边还没消息,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回德江了!”
“党校学习?”
戴裕彬的眼睛亮了,“那个党校!”说着朝天上指了指。
薛老三点点头,戴裕彬大喜道,“首长,那是真得恭喜了,对了,您要离开的消息,这会儿,还没人知道呢,我去找谢市长汇报汇报,无论如何要搞一个比送周书记更盛大的欢送会!”
说着,戴裕彬便自奔行而去。
让戴裕彬失望的是,薛老三终究没参加这个传说级别的欢送会,当天晚上,他在家约了一桌酒,次日一早,便悄悄离开了德江。
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第八卷 龙游京华
第一章 成长的烦恼
温暖的阳光透过浅色的纱窗,直直打在薛老三那挺拔的鼻尖上。
薛老三这才睁开眼来,不续抬手看表,他便知晓时间准过了七点。
果不其然,抓过床头柜边的手表,略略扫了一眼,正是七点十五分。
放下手表,他又阖上了眼睛,沉心凝神,侧耳倾听。
悉悉索索,扑扑漱漱,叽叽喳喳……
刹那间,大自然的万声万物皆传进耳来。
薛老三甚至听见了窗外老松上那只秃尾巴喜鹊衔枝的声音。
每一片风溜过小家伙床头那盆三叶草草尖的动静儿。
很奇妙的感觉,薛老三自己也说不清。
倒不是说他的感知能力越发强大了,而是说精粹了。
原本薛老三能轻而易举感知方圆两百米左右的一草一木。
而如今,他不过能感知三四十米的动静儿,然,这三十米内的动静儿,却是真到了明察秋毫,风过蝉翼而可知的玄妙境界。
除了感知能力发生了变化外,更明显的变化是,薛老三再不会随着第一抹晨曦射来,而准时醒来。
如今,不到七点,这家伙都睡得深沉。
至于那泥丸宫总在清晨之际,便急速震颤的毛病,也再也没发生过了。
薛老三很清楚,造成这一切变化的根源,可能是他前番假戏真做,为装重伤,致使腹脏遭受巨创,定然是因为经此一遭重创,身体出现了某种玄妙的反应。
然,具体这种反应会给他身体带来怎样的后果,薛老三却不甚关心。
归根结底,国术于他,只是养身健体的法门儿,至于打破虚空,见神不坏,他从不曾追求过,如此心境,倒是合乎了道家养生的清静无为。
恐怕这也是薛老三这位天赋异禀的天才,最终成就武学大道的根源。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
薛老三起的床来,洗刷罢,便在厨间的灶台上,寻着了预留的包子,稀饭。
三口,两口吃罢,他便径直行到左侧花园爬山虎下的藤椅上躺了,抱着一本厚厚的《资治通鉴》闲观起来。
时值盛夏,烈日炎炎,然,薛家大宅背抵玉汤山,门对青河溪,徐徐山风,从后峰荡来,整座大宅好似裹在冰绿的水珠里,浸浸然爽透。
薛老三所在的位置,更是背阳向风,阵阵凉风荡漾着墙上绿油油的爬山花,任谁见了,心底都得生出舒爽了。
一本《资治通鉴》翻了不过三五页,舒爽的藤椅便将薛老三的神经彻底麻醉。
的确,薛老三国学功底不错,但这纯古文的《资治通鉴》翻阅起来,还是显得吃力。
既费脑筋,则必然心生懈怠,兼之,又印证了鲁迅先生的名言“生活太安逸了,工作便容易为安逸的工作所累”。
薛老三此刻可不就是被这安逸的生活累着了?
一本大部头歪倒在怀里,这家伙斜靠在藤椅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大门吱呀一声开启,跳进个窈窕秀丽的影子,身边跟着一只纯白可爱的小猫。
那秀丽的影子方跳进门来,便左瞄瞄,右瞧瞧,黑漆漆的眼眸极是灵动,待扫见躺在藤椅上的薛向,那秀丽人儿掩嘴轻笑,便冲了过去,到得近前五米有余,忽地,双足拔地而起,猛地跃至薛老三近前,口中娇喝一声“呔!”
薛老三忽地一骨碌从藤椅上翻下身去,亏得大手及时撑住,否则非摔个嘴啃泥不可。
“就知道闹,多大了,还没闹够!”
薛老三拍拍手,站起身来,望着眼前这俏丽的人儿。
弯弯的眉毛,红苹果般的小脸儿,挺直的鼻梁,嫩巍巍的嘴唇,一头精致的头发,组合在一起,正是薛老三那古灵精怪的三妹妹,薛适同学。
但见这会儿的薛适同学,不再是早些时候的前卫打扮,而是简简单单的一身绿色校服,简单大方。
要说薛老三兄妹四人,皆继承了父母良好的基因,男的高大英俊,女的高挑秀气。
早些时候,薛适同学是老也长不高,肉团团,粉嫩嫩,倒似要打破这一基因束缚。
不成想,到了十四五岁,便猛地开始发力,尤其是去年,薛适同学足足长高了七厘米,如今,和薛老三站在一处,额头已然能顶着薛老三嘴唇了。
望着眼前的薛适同学,薛老三再度浮起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前番生出此种感慨,是因为小晚,然今番又生此番感悟,心境却是大不一样。
虽然,两番皆是欣慰,但今次,却更多了些“逝者如斯夫”的惆怅。
“谁闹呢,老薛同志,是你越长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早些时候,我怎么就吓不住你?”
薛适同学仰着头问。
“好好,我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不像咱们的薛适同学永远牛气冲天!”
薛老三连连抱拳讨饶,心中却又生出怅然。
其实,薛适同学哪里吓得着警兆天成的薛老三,他不过是故意放个破绽,逗她一乐。
早些时候,之所以不放破绽,那是因为可以在她闪到身前,随时一把就能抓进怀来,如今,又怎能如此。
这大概是所有有女儿的父亲的烦恼。
小时,盼着她快快长大,真长大了,却又各自天涯。
好在薛老三虽是感怀,却始终未忘了正事儿,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别跟我这儿转移话题了,快把成绩单给我,考不上京大附中,你这还剩半个的暑假,就彻底给我免了吧!”
原来,如今已是一九八五年七月下旬,距离薛老三回京城也有十来天了。
而小家伙则回来的更早,六月底,她便被薛家的内勤,也是她幼时的专护小李接回了京城,参加京城的中考。
之所以不在德江参加中考,是因为薛老三决定彻底终结薛适同学漂泊游学生涯,让她钉在京城就读高中。
今次,正是学校发放成绩单和录取通知书的日子。
一大早,苏美人便领着家里的大大小小一道出门去了。
是以,才有了薛老三醒来,家中空无一人的一幕。
其实,不消问,薛老三便知道薛适同学肯定是旗开得胜。
不说这薛适同学天资聪颖,又有苏美人这么个良师相伴,自幼辅导,如此相辅相成,薛适同学的科考一路,想不成功都难。
单说,这薛适同学进门就有心思和薛向逗乐子,足见心情极好,进而推导出得了好成绩,自是水到渠成。
果不其然,薛老三话音方落,小家伙便齐刷刷地亮出了录取通知书和成绩单。
薛老三展开一看,满意地笑了。
“说吧,怎么奖励我,别跟我来小恩小惠哦,我可不稀罕!老薛同志,急着,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薛适同学得意地冲他伸出手来。
“既然不是小孩子了,就该知道学习是你的任务,考得理想的成绩,是你的义务,能上重点高中,已然是对你努力学习的回报了,薛适同学,你还想要什么,你这个年纪正是思想观,人生观,价值观……”
一个没打住,薛老三又开始滔滔不绝了。
“得得得,我多嘴,您自个儿玩,陪不起您勒!”
薛适同学京油子腔一打,迈开腿儿,便朝堂屋跑去。
心中直个埋怨,如今的大哥,真是越来越不好玩喽!没法儿处了嘛,三天两头,就给上政治课,他累不累嘛!
望着薛适同学远去的身影,薛老三喟叹一声,便又在藤椅上了坐了,募地,想起了个小故事。
谁,小时候,爸爸真了不起,什么都知道;上学了,爸爸说的也不全对嘛;长大了,爸爸简直就是个老古董,什么都不懂。
成长的烦恼,不只是孩子的,也是大人的。
薛老三正心绪不佳,小意、小晚联袂而至。
今日一早,他们姐弟是一块儿出门的,今次,小晚去参加招聘面试,小意乃是护驾。
原来,小晚也在今年六月份,完成了研究生的全部学业,可以正式参加工作了。
本来,以薛家的势力,以小晚自身的优秀,她要去哪个单位,都不是问题。
可小晚不愿走后门,想像别的同学那般,堂堂皇皇地进单位,是以,便去参加了今次在京大小礼堂举行的小型招聘会。
说来,如今还是八十年代,大学生正是紧缺时期,更不提京大的研究生,且这年头,大学生还是包分配,用不着小晚却找。
但这包分配也只是理论上的,而应用到实践,却大相径庭。
因为京大的毕业生,个个都是宝贝,往往还没毕业,京城各大单位已经打破头了,来抢分配指标。
抢来抢去,上面领导也烦了,把指标一划,就要各大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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