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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9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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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时剑飞的这番震动,旁边薛老三,喇叭裤等人看在眼里。
  这会儿,见他如此模样,任谁也知道出了大情况。
  是以,几人便尽数围拢过去。
  “时主任,是身体不舒服么,还是听了什么大号的消息,让您兴奋成这样,莫不是正如您方才恭喜我的,我大伯真成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搓圆捏扁
  
  薛老三满脸惊喜,倒非全是装出来。
  的确,他料定自己所谋,必能助自家大伯登台。
  但事关重大,就好比一人购彩,虽然确准已然中得巨奖。
  然,这巨钞不到手中,心中终究是不安稳的。
  薛老三便是这种心情。
  此刻,但看时剑飞那震撼欲绝的表情,薛老三自然知晓大事底定。
  “剑飞,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高兴事儿,说出来,大伙儿乐呵乐呵!”
  西装男催促道,眼神儿却不住朝龙剑飞手中的文件剽去。
  其实,此辈方才吹嘘商人如何高光,官员如何清贫,不过是种“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酸话。
  彼辈极类《血色浪漫》中八九十年代的黎援朝,依靠老辈人的关系,做些舒服的生意,以此赚取可观的利润。
  彼辈嘴上淡薄权力,可身在商海,如何不知道权力对商业的主宰能力。
  这会儿,时剑飞震惊莫名,西装男自然猜到定是有了不得大事发生了。
  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政治上有了重大变动,他怎能不提高警惕呢。
  因为政治上的变动,尤其是高层,任何一个文件,都有可能创造耀眼的商机。
  “没什么,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哥儿几个,对不住啊,改日我定当摆酒赔罪,小周,待会儿,你送这几位朋友从北门出去,机灵点儿。”
  说话儿,时剑飞便待离去。
  其实文件下达,也没他时主任什么事儿,至多,派来报信的小周,将这文件下发下去就是,用不着他时主任离开。
  然,此时此刻,时主任的心情真是恶劣到了极点,他真想找个地方大灌一通,然后,再买他百十个瓷杯瓷碗,狠狠摔砸一通。
  太可气了,凭什么啥好事都是他薛老三的,地球都得围他转,他是太阳啊!
  这一刻,时主任只想离开。
  “时主任,就这么走了啊,这也太仓促了,不再留会儿?”
  薛老三微笑地道。
  “有任务!”
  时剑飞甚至不想多说一个字。
  薛老三点头道,“哦,那时主任自便,用不着小周,我会负责帮你把这几位精神不怎么健康的颓废青年弄出去的。”
  时剑飞猛地顿住脚,回过头来,“薛市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喇叭裤,耳钉男,西装男尽皆变色,呵斥出声。
  “小兔崽子,骂谁呢,老子混起来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
  “现在的年轻人太没有礼貌呢,还知不知道尊重前辈,混账!”
  “安远同志倒是好家教,交出你这么个东西,回头我会亲自给安远同志打电话,看看他怎么说!”
  怒不可遏,真正的怒不可遏。
  这几位的确身份不凡,随便一位的祖上,在艰难岁月都远较薛安远为高。
  而这也是这几位自恃甚高,俯瞰薛老三的资本。
  在他们几位看来,都是同样的身份,比的自然就是老辈人的辉煌。
  薛老三还敢不尊重自己不成!
  可如今,薛老三非但是不尊敬,简直要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这怎能不叫人抓狂。
  “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语道罢,薛老三转身便走,“时主任,你看着办吧,这些人要走,我不拦着,但只能从这后湖中游过去,要不然,今儿怕是走不成了!我只能请接待办的负责人过来看看了。国庆期间,礼宾云集,颐和园既成安防重地,是怎么让这几位不男不女,精神混乱的蠢货混进来的。说好的,一分钟哦,时主任,咱们是兄弟,我才帮你担这天大干系,要是换作别人,我肯定直接通报了事儿,你快些办吧,我这儿记着时呢!”
  说着话,薛老三已经行到了十数米开外。
  哐!
  时剑飞头上好似狠狠挨了一下在,砸得他头昏眼花,肝胆俱裂。
  他怎么也没想到薛老三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手。
  的确,在时剑飞看来,薛安远既然已经以黑马飞天之姿,登上了那个高台,薛老三已然趾高气扬,成功逆袭打脸。
  出了口恶气,就该让他时某人妥妥当当走人。
  那曾想到哪位薛衙内竟是得理不让人,纠缠不休。
  更让他惊恐的是,薛老三怎么就想到从这几人造访颐和园上发难。
  毕竟,寻常时间,颐和园就是开放景点,只不过游资甚高,却是张三来的,李四来的,王二麻子也来的。
  喇叭裤几人自然也来的。
  即便,今天有些特殊情况,这颐和园说穿了也就是个景点,他时某人也不过是利用手中的权力,放几个人进来,刷一刷优越感。
  这真没多大的事儿,至少,一直以来,时某人都没意识到这个事儿有多大。
  也正因此,他方才才会叫住薛老三。
  可现如今,被薛老三这样一拿捏。
  问题的性质,陡然全变了。
  你时某人是偶弄小权,放玩伴进来。
  可薛衙内偏要往大了闹,真弄到上面,这最小的事儿,也成了绝大的事儿了。
  到时候,上面就是不想办他时某人,那也难了。
  毕竟,眼下可是共和国最重要的日子,你时剑飞身为中枢干员,竟然在这紧要关头,还玩忽职守,假公济私,两罪并罚。
  弄不好他时剑飞就得玩完儿了。
  小小事件,竟引出如此严重后果,怎能让时剑飞不胆战心惊,汗流浃背。
  惊恐到了极处,时剑飞又深恨起了眼前几人。
  原本,他请四人来时,这四人着装并无如此怪异,直到他在颐和园门外接到这四人时,才发现其中三位都变了装束。
  他问原由,那位诗人回答得飘逸又诗意,“来这皇家园林,贵重所在,只有个性的服装,前卫才能和这古老交响迸发,形成一种独特的气质!”
  彼时,时剑飞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习惯性地圆滑地比出大拇指,说了一句“精辟”!
  时下看来,哪里是精辟,简直就是丧门星。
  如无这几人瞎胡闹的抽风似地装十三,薛老三怎么可能问都不问,一眼就看出了这三位的野路子身份。
  若是不瞧出这个,这会儿,薛老三拿什么拿捏他时某人。
  时剑飞心念电转的当口,薛老三又前行了几步,嘴上的数字已然数到了十三。
  与此同时,西装男几人也惊呆了。
  他们不知道薛老三到底在啰嗦什么。
  他们来此,可就是来游玩儿的,又能有什么后果,还他妈大言不惭让自己爬回去。
  一时间,众人骂声又起。
  “闭嘴!”
  时剑飞一声暴喝,止住了纷乱场面,忽地转头,冲身后的小周冷道,“呼叫第三小队,叫他们马上过来,顺便带上缆绳。”
  他话音放落,小周便在一个信号发射器上,急速按了几下。
  二十秒不到,一队六七名全身黑衣,冷峻异常的彪形壮汉很快赶到,领队那人手上正托着长长缆绳。
  不及那领导的口喊报告,时剑飞伸手朝西装男四人一指,“把这几人串起来,丢进湖里,拖着走,跟着前面那位同志!”
  时剑飞身份贵重,经营部委多年,以他那圆滑手腕,自然阴结下大把人脉。
  虽然他所下的命令模糊,无理,但领队却是二话不说便应了,一挥手,一群如狼似虎的猛汉,立时便将已然惊呆的西服男四人用缆绳栓了,噗通一下,丢进了湖里。
  四人猝不及防,甚至来不及喝骂便下了水,下水刹那,薛老三刚好数到“六十”。
  那几人方入水,薛老三便又折步返回,在湖中被拖行的西装男几人,自然又半道上被拖了回来。
  薛老三赶上前去,夺过那领队手中的缆绳,三两把便将四人扯上岸来。
  上得岸来,西装男四人已然成了落汤鸡。
  且方才拖行,虽然将几人头部露在外面,这几位还是呛了不少水,咳嗽个不停。
  忽地,薛老三唉声叹息,作悲天悯人状,冲时剑飞埋怨道,“剑飞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过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就当真了,再怎么说,这几位兄弟的长辈,都和咱们的长辈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同志,香火之情不可忘啊,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一个玩笑,你竟然来真的,难不成你把老弟我真当了那无情无义,翻脸不认自己兄弟的人,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看看,多朴实的好兄弟啊,被你折腾得的,明儿人家回老家,该怎么说着咱们京城的兄弟,看把人家演的。”
  说罢,薛老三又替几人解了绳子,没口子的道歉,不,是没口子的帮时剑飞道歉。
  他这七上八下一折腾,好人全是他的,坏人全市时某人干的。
  时剑飞被他左右搓揉,半点主动权都拿不住,本打算事后好好和这几个地方上的大衙内道歉,把污水都往薛老三身上泼,重新维系关系网。
  可被薛老三这么一折腾,倒成了他时剑飞里外不是人了。
  时剑飞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一出大戏,怎么会唱成这样,一阵急火攻心,胸口一紧,双眼翻败,脚下一软,整个人竟朝湖里跌去。
  霎时,惊天动静儿的“救人”声如广播一般,响了起来。
  
  第三百三十九章 阅
  
  今天的日头必定极好,尽管现在天上还漆黑一片,但那较之往日炽热几分的晨曦,还是让薛老三那对晨曦敏锐到了极点的眼皮,给感知到了。
  果然,一抬表,睡醒的时间较昨天早了三分钟。
  垫了垫枕头,用脚拉开了窗帘,窗外仍旧漆黑一片,至少在常人眼中正是如此。
  然,在能感受到晨曦的薛大怪胎眼中,外面的景致已然能看得明晰了。
  扫了几眼,甚觉无趣,在薛老三看来,这越是高大上的地方,景致就越是呆板。
  一方池塘就是一方池塘,池水要尽量清,沿岸的垂柳要尽量长,最无趣的是,这岸边的柳树,池间的荷叶,似乎都要排出等差数列来。
  如此中规中矩,便再是华美,也失去了景致本该有的传递给人的亲切、自然,宁静,闲适的神髓。
  按说,往日这个时间,薛老三早就起身晨练去了。
  可今次入宿的京东宾馆,实在是一等一的紧要所在,薛老三自不能像平素那般,早早地披衣起身,爱去哪儿去哪儿,只好困居此处。
  外面景致呆板,薛老三没兴趣观赏,只好翻个身子,沉凝心神,看能不能再睡个回笼觉。
  不曾想,他刚屏息静气,镇定神魂,突突突,泥丸宫又是一阵猛跳。
  “该死,又来了!”
  暗骂一声,薛老三猛地坐起身来。
  原来,早些时候,薛老三也有此等症状,也就是每到晨曦十分,薛老三整个身体酒会气血翻腾,泥丸宫震动如雷。
  也正因此,彼时,薛老三才总是早早从家中出发,来到德江市委大院家属区的瘦湖边上,走上个把小时拳脚。
  原本,坚持了几日,这种震动泥丸的迹象业已减弱乃至消失,可不曾想,今日又爆发了。
  且来势凶猛,好似泥丸宫都要被这剧烈的震动,震得塌陷开来一般。
  刷的一下,薛老三跳下床来,立时拉开架子,原地走起拳来,龙马像,狮王像,寿者像……
  一通他新自悟的观妙神拳,如是往复,打了足足两个钟头,方才停顿下来。
  立定身子,看着满室的龟裂,和浑身水洗过一般的身子,薛老三暗自嗟呀。
  他判定自己身体是出了问题了,要不然以他这副精钢锻造的身子,铁水浇筑的脏腑,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他想不通究竟,但隐隐感觉这具身体,似乎要发生一些不好的变坏。
  纠结,真是纠结!
  就在他纠结万分之际,轻轻两声,房门被敲响了,“薛向同志,该用早餐了,还有一个钟头,就得准备登楼了。”
  薛老三应了一声,便冲进里面的卫生间,拎开了淋浴龙头。
  五分钟后,薛老三出现在了用餐大厅,八点十分,礼宾车便出发了,八点二十五分,薛老三隐在人潮中,步入了承天门楼下的大会场。
  入场没多久,薛老三方找好自己的位置,忽地,场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薛老三知晓,定时诸位首长们到来了。
  紧接着,那边的当家首长们已经开始挨个儿和全国各界代表,各国来宾握手问好。
  原本,薛老三就最怕这种场面,他甚至想干脆使用本领,躲避开来。
  可此间众目睽睽,无遮无拦,又庄重肃穆,他便是想躲,也躲避不开,只得硬着头皮,原地杵了。
  没多久,排头的老首长便移动到了他的身前,瞧见薛老三,老首长似乎很愕然,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握着他的手笑道,“哪儿热闹哪儿有你,还真是个孙猴子!”
  的确,老首长根本就没想到回来,这会儿,瞧见他,才想起来早些年这家伙在大地震中,的确立下殊荣,有这个资格。
  想到这儿,老首长心中又浮起薛老三过往的桩桩件件,感概道,“做出了贡献,就给你荣誉,你小子可不要翘尾巴!”
  平素薛老三舌绽莲花,死人都能说话,可今次一张嘴却似生了锈,半天言语不出一句,无他,纯系场面太大,还竟是高大上的绝顶人物,众目睽睽,他想得都是如何能措辞得体,不闹笑话,哪里还有半分机智。
  “首长,我是礼宾!”
  憋了半天,薛老三竟憋出了这么一句。
  言外之意,倒是直白,我是来观礼的,是客人,您多少得给我留下面子,哪有这个时候,主人家打趣客人的。
  “忘咯,忘咯,你是礼宾,是贵客,倒是我怠慢了,好,既然来了,就吃好,玩好,莫客气!”
  老首长哈哈笑道。
  他老人家行事肆意汪洋,即便是这大场面,老人家也是该乐就乐。
  好在老人家笑过之后,便又朝下一位去了。
  饶是如此,这边的显眼动静儿还是落在了众人眼中。
  待看清薛向容貌,不知多少人心中暗暗艳羡薛家的圣眷。
  好在也就老首长特立高标,后边的首长或有和薛向言语两句的,倒是流转得极快。
  薛老三机械式地握着手,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忽地,又一只大手握住了他,一张熟悉却陌生的老脸映入他眼帘时,薛老三脸上的笑容忽然凝注了。
  许久不见,眼前的这张挂满愁苦的脸,又衰老了不少,虽然经过造型师处理过,那越发清瘦的脸庞,以及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深刻皱纹,还是昭示着眼前这人的衰弱。
  “好好干,别辜负了国士无双!”
  说着,那人便从薛向身边抹了过去。
  薛老三心中震动极大,直到登上城楼的楼梯道,阳光照来,欢呼如海,才将他唤醒过来。
  薛老三这才意识到,激动人心的一刻即将到来,他正在参与着历史。
  今天的承天门楼和广场,五彩缤纷,格外壮丽,阳光普照,观礼台和广场上,人山人海,广场的上空几乎要成了红旗和彩球的海洋。
  九点四十分是,一众首长终于率领着全国人界代表和各国来宾,在雷鸣般的掌声中,登上了承天门城楼。
  薛老三从侧楼垛口望了下去,见到的是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人,满眼的人,四面八方,密密麻麻,他头一次见到这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
  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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