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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8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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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的是要一步一步地打倒薛向,将他踩进烂泥里,让苏美人看看,到底谁才是优秀男人。
  然后,再慢慢施法,彻底让美人归心。
  然,今次若薛向调离德江,苏美人必随之而去,他邱跃进变是再有手段,又去表演给谁看?
  可这种阴私,他又如何敢对邱鹏举直言。
  甚至,鉴于方才被邱鹏举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对薛老三所动的杀意,此时,邱跃进连对薛老三要调离德江的震惊和不满,都不敢流露。
  只勉强道:“哪里哟,薛向这搅屎棍子,越早离开德江越好,只是寸缕不伤,太便宜他了。”
  邱鹏举摇摇头,“薛向的身份和功业,已然成了气候,这点小事,休想彻底打倒他。德江施政,凝聚了他半身功业,如今人走茶凉,功业净消,对他而言,乃是巨大的打击,只怕,经此一役,薛家老三再也爬不起身来了,这是寸缕不伤?”
  邱跃进真是憋闷至极,“难不成薛安远,在这件事上就没有为薛老三说话,他还是不是薛老三的亲大伯?”
  邱书记这满腹怨气噢,似乎好似薛向的亲切兄弟,对薛安远这种不管自家亲侄子的事儿,极为愤慨!
  邱鹏举笑道:“说你小子还需要历练,你还不承认,薛安远是什么身份?军方巨擘,如今正是和平年代,经济建设方面的事儿,什么时候能允许军人插手了。更何况,薛向还是他亲侄子,薛安远能不避嫌?”
  邱跃进焦躁已极,可偏又无处排遣。
  两人话已尽,茶也残,正待各回宅院安歇,大门方向传来了轰隆隆的马达声。
  听声音车辆还不少,邱鹏举,邱跃进二人相视一眼,赶忙站起身来,因为他们知道,这是老爷子的车队到了。
  果然,二人方赶到门边,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的邱老爷子,披了件老旧的深色大衣,也行到了门口。
  邱跃进恭敬地叫了声爷爷,邱鹏举随后便要跟老爷子打招呼,邱老爷子却先说话了。“到我书房来。”说罢,便自先行。
  邱跃进赶忙上去扶住老头儿,邱老爷子瞪了他一眼,甩了甩胳膊,终究还是没甩开。
  邱老爷子的书房很古朴,皆是些老旧的玩意儿,当然,这老旧非指什么古董、文物,乃是正儿八经的老东西。
  像什么缝补的军帽,就有半墙,剩下的板墙皆是各式老旧手枪,最显眼当属一把岛国武士将官军刀,悬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其余的八仙桌,长条凳,以及桌上破旧的笔筒插着的各式旧笔,若猛然闯入,准得以为是进了那个收破烂的老房子。
  邱跃进是第一次进邱老爷子的书房,方踏进来,就唬了一跳,左看右瞧,忽地,瞧见八仙桌正前方置了本红色硬壳笔记本,甚是老旧,只外壳的几笔字,龙飞凤舞,极见精神,一个没忍住,他便伸手来抓。
  熟料,方伸出手来,便被邱鹏举重重打了一下,“你小子眼睛挺贼,一进来,就瞧见这最房里最宝贝的玩意儿呢,我告诉你,这笔记本是四五年,你爷爷任中原军区司令员时,领袖赠的,老爷子可宝贝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蔡行天的拜访
  
  说着,邱鹏举又介绍起了满屋子的老物件儿。
  的确,都是寻常玩意儿,却各自凝结着邱老爷子光辉历史,几乎每个小物件儿,都能说出段故事来。
  若是每个玩意背后的故事都说出来,邱老爷子这辈子的功业,也差不多凑齐了!
  “跃进,你给我说说,这次为什么跟薛向呛起来。”
  邱老爷子方在铺了老旧棉袄的老式藤椅上坐了下来,便问出了和邱鹏举一模一样的问题。
  的确,老一辈从政多年,深谙政治的艺术便是妥协。
  邱跃进此番所为,在他们眼中是极度失策的。
  便要争功,犯得着如此给自己竖一个强敌么?
  幸亏有了方才邱鹏举的问难,邱跃进有了思想准备,并没有在蠢到给自己打什么冠冕堂皇的旗号,只婉转地承认了和薛向同是年轻人,俊杰相嫉。
  他这番自找自错,坦白己过,果然更能为邱老爷子所接受。
  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呀,二十好几了,还没个定性,你知不到知道你今次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愚蠢吗?”
  邱跃进唯唯诺诺,不辩一言。
  邱老爷子裹了裹大衣,“薛家那孩子,我虽没见过,却也听季老和南老都说起过,他们二位什么气度,一起赞扬个毛头小子,由此足见,必是个十分出色的年轻人,既然都是年轻人,为什么就不能和衷共济,非要闹到这种程度?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俊杰相嫉,连一点心胸都没有,算得什么俊杰,无非是小人妒忌君子罢了!”
  见邱跃进一上来就被老爷子骂了个狗血喷头,邱鹏举倒起了护犊子的心思,接茬道,“爸,您就别说了,跃进这次也未必错得太远。薛向是什么成色,咱们都清楚,跃进初出茅庐,便乱拳打死老师傅,错有错着,对咱们来说未必不是什么好事。”
  “话说回来,薛家老三今次受些挫折,对他未必就是坏事,毕竟,薛家这几年的势头实在太猛了,咱们这次替老薛家堪磨堪磨,他们该感谢咱们。当然,最妙的还是今次时老爷子等几家的反应,有了这个基础,将来咱们未必没有同气连枝的可能。”
  “呵呵……”
  邱老爷子像是听了极好笑的笑话,可笑声中,眼神儿却越见疾厉“同气连枝?呵呵,老二,你想多了,你倒是很乐观,总是能把吃亏看成占便宜。”
  “你当那几家真是倾心相帮?无非是让你们两个蠢货冲锋在前,人家帮着敲敲边鼓,这就好比种田收谷子,出力的是你们,有了收成是大家的,待得遭了天灾,倒霉的也还是你们,人家抽身而退,半点无碍。在这个当口,老二你还能想着同系连枝,我该说你心大呢?还是说你脑子窄。”
  邱鹏举懦懦点头,顷刻,额头便渗出汗来。
  训了两人半晌,邱老爷子面色的稍稍好转,重重一顿拐杖:“行了,事已至此,说这些已然无用,但你们两个得给我记好了,今后不管为官还是做人,都得给我踏踏实实,方方正正,尤其需得记住,万言万当,不如一默,沉默似金,这话绝非没有道理,还有一句,出头的椽子先烂,眼前的薛家老三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说罢,老爷子站起身来,摆摆手,“去吧去吧,别杵在这儿碍眼真是不让人省心,我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还得为你们两个操心!”
  说着,便径直转回里间的卧室去了。
  ……
  九月的神州大地,应该是收获的季节,全国各地,农田里,山坡上,果园里,金稻成浪,硕果悬枝,士农工商,尽是一派忙碌。
  梅园的金秋九月,自又别有一番韵味。
  园内柱子竹茂林修,松青柏翠,错落有致地沿溪而置,各具匠心。
  淙淙的流水,一如许多年前,扣石环击,意趣天成。
  最惹眼的,自还是溪流边上,那成片的稻田。
  饱满的稻穗汇聚成海,在太阳的照射下,浮光跃金。
  的确,这颗颗粒粒的金黄,在农人眼中,可不就贵比黄金么。
  上午陪老伙伴儿们打了会儿桥牌已见息政的老首长多会回梅园小住,若是无事儿,他甚至不愿返回权力核心——南海。
  闲暇,他老人家在家中看看报,读读书,再约上三五老友,下下棋,打打桥牌,每天的日子过得充实而又宁静。
  但这两日,老首长的美好时光,却不得不中断了。
  来拜访他的人,不管话题从何而起,最后的注脚,总会落到老首长老家蜀中的热闹。
  听得多了,老首长渐渐也生出烦恼来。
  原本,每次的桥牌大战都是持续一天的,而今次上午玩了几把,老首长便失了兴致。
  辞别了几位牌友,自个儿罩了麻衣,踩了胶鞋,提了镰刀,到了田里,割了小半个钟头的谷子,一番操劳,出了身微汗,心绪平静了许多。
  折回浴房,冲了个热水澡,换了件干净的的确良衬衣,套上一条亚麻中山裤,踩着舒适的京城老布鞋,又扛了钓竿儿,来到院西的池塘边上的老柳树下坐了。
  池塘不大,两亩见方,没有什么特殊的雕琢,就是最普通的农家池塘,四面的堤坝纯是泥巴垒成,池水很清,但不见底,足见池水很深。
  池塘内,遍植了荷叶,叶子出水很高,用朱自清的话说,像婷婷的舞女的裙,到了这收获的季节,红彤彤的荷花,碧油油如小盏似的莲蓬,随处可见。
  水面上热闹,水里也是繁忙,茂密水草间,蛙嘶蝉鸣,鱼游虾戏,好不畅快。
  老首长先往塘里布好酒糟和了米糠的味子,稍后,选准了地点,便下了鱼钩,静静倚树靠了。
  没多会儿,那半浮在塘里的鱼漂便如熬了许久的失眠患者的脑袋,时不时地下沉,又挣扎着上浮。
  这是鱼儿咬食的征兆,老首长屏气凝神,方要动作,身后,传来了喊声。
  “蔡四哥,这边请,你可是有些年头没过来了,我算算,整整三年了。”
  听声正是南方同志,果然,没多会儿,身材高大的南方同志,便绕过樟树林,到了池塘边上,远远地冲老首长喊道:“爸,您看谁来啦。”
  说着,侧开身子,让出了身后那人,竟是鬓染微霜,面容冷峻的蜀中省委一号蔡行天。
  “首长好。”
  哗地一下,蔡行天立正脚步,竟冲老首长敬了个军礼。
  老首长指了指池塘边一方磨得光洁的青石,笑道:“行天啊,真是有些年头没见喽,你可是见老喽,坐坐。”
  说罢,又冲南方同志瞪眼道:“吵什么吵,好不容易有鱼儿咬钩了,你小子这一咋呼,我这一上午又白干了嘛。”
  “爸,您要想吃鱼,那还不简单?我叫两个战士来,一网下去,够您吃上个把星期的。”南方同志插科打诨道。
  蔡行天在青石上坐了,笑道,“首长钓鱼,怕未必是想吃鱼,有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呼山水之间,首长这是在陶冶情操,修身养性呢。”
  南方同志似乎等的就是这番话,笑眯眯地接到:“既然是陶冶情操,不在乎鱼儿,只在乎山水,那钓不钓得到鱼,不就一个样儿,何必冲我发火呢?”
  “你小子。”
  老首长被他这番歪理,气得笑了,丢了鱼竿,“真后悔把你叫回来,这些年不见你在社科院出什么研究成果,尽见你长嘴皮子上的功夫了,去去去,吩咐厨房备饭,中午,行天就别走了,一块儿用饭。”
  说着,老首长站起身来,向不远处的夹竹桃林寻去,南方同志冲蔡行天使个眼色,便径自去了。
  蔡行天赶忙站起身来,小跑着跟了过去。
  桃林深深,青草被地,水流溪下,莺语花底,老首长背了首迎着太阳,缓步前行,蔡行天亦步亦趋,小心跟随,眼睛时不时的掠过老首长左侧外耳廓下方,想从那出看出端倪来。
  前文说到,蔡行天也是极有根脚之辈。
  然,他的根脚不在别处,正在老首长这里,若非如此,他又怎能自改开之后,便盘踞老首长家乡一号位置,直至今日呢?
  原来,蔡行天是老首长最早的一批警卫员,南方同志幼年便和他相熟,蔡行天老家行四,南方同志自小便以“蔡四哥”呼之。
  后来因为老首长工作调动,蔡行天便下到了地方部队,几十年辗转浮沉,虽多得老首长眷顾,蔡行天仕途甚是顺利。
  但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关系,数十年来,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巴掌便能数得清楚。
  而老人数来重感情,近半个世纪的交情,情分自是举重,这也是蔡行天明知薛老三跟脚,还不将他放在眼中的根本原因。
  因为细细算起来,薛安远的资历也远远不如他,若非他蔡某人早在解放前就转到了地方工作,五五年授衔时,少不得也是一个中将。
  而又因为陪伴老首长数年,蔡行天很清楚老首长的习惯,若老爷子心情不好,或重烦来扰,老爷子左侧外耳廓处便会轻轻跳动,证明了老爷子正在费神思索。
  他瞥了数眼,不见老爷子耳廓震颤,心中也略略镇定。
  
  第一百七十五章 行天成事
  
  眼见着便要将整个桃林穿过,老首长终于停步开声:“行天呀,你今年过七十了吧。”
  蔡行天心中一跳,嘴上还是接道,“首长好记性,我属鼠,今年七十有一,时间过得真快。”
  他如今的地位、年纪,正是最忌讳谈年岁的时候,便是家里人张罗给他过七十大寿,也被他喝斥作罢。
  生日那天,省委刑副秘书长特意在大厅前挂了花灯,准备了蛋糕模型,哪里知道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蔡行天当时到没发飙,一个月过后,刑副秘书长便被发配到了最偏远的市里干了副市长。
  然,如今是老首长提到年龄,他如何敢有火气,心中只是惴惴。
  毕竟,他如今这个年龄,上是上不去了,可距离换届还有三年,干满这三年问题不大。
  可,老首长这么一问,问题就大了,不由他不担心。
  “是嘛,时间过得快!”老首长负手望天,“一转眼,你也年过古稀了。不容易呀,前半生戎马,后半生受累,也着实委屈你了。”
  老首长越说他辛苦,蔡行天越是惊惧,说他操心受累,再说下去,可不就是要让他荣养归政。
  蔡行天赶忙道,“首长说得过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便是加入了执政党,最幸运便是曾经有幸在首长身边工作了几年,让我获益良多,终身受用。可以说,没有您的栽培,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党和人民给予我的,说辛苦,未必有多少,但所受实在多多。”
  “说得好,都是党和群众给的!”
  老首长点点头,看着他道,“那行天你何以容不下一个娃娃呢?据我所知,这娃娃在德江干的不赖,算是给德江人民兴福谋利了,如今德江的经济在蜀中能排进前三了吧?”
  终于,老首长还是转上了正题。
  其实,自打蔡行天见到老首长霎那,他便知晓老首长心中对自己是有意见的,只是引而不发,如今终于流露。
  往次相逢,老首长无不是拉扯着自己,问询家乡的情况,宛若老友重逢。
  可今次,老首长沉默了许久,才得开口,只怕是在心中酝酿,如何与自己分说。
  话说回来,他蔡某人自己心中何尝不是憋着千言万语,又忐忑万分,此刻老首长主动将话题转回了德江,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沉吟片刻,便道:“首长批评的是,在薛向的事上,我的确存了主观情绪,因为蔡京那祸害,我和薛向的确生出了间隙,我对薛向确实难有什么好感,在首长面前,我也不想藏着掖着什么。”
  “上次因为蔡京之事发生的时机实在不巧,恰逢中央提拔干部,我亦是在备选之列,老首长您是知道的,因为这件事,我被老陈比了下来,心中着实窝了火气,对薛向在德江施政,也的确动了些手脚,想磨磨这家伙的傲骨。”
  蔡行天何等城府,何等手段,短短一句话,便显露了极高的水平。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德江对薛向的所作所为,于外人而言,未必不隐蔽。
  然,必定尽数落在老首长眼中。
  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以及粉饰辩解,除了能曾加老首长的恶感,再无他用,索性他坦诚地认了下来,反倒更显赤诚。
  果然,闻他自剖,老首长缓缓点头。
  蔡行天心下稍安,接道:“我虽对薛向极不满意,但首长您也知道,我不是个因私废公的人,损害党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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